072、除去兩人

072、除去兩人

餘錦雲不是跟年倩倩是死對頭嗎?她們明明瞧見是年倩倩不守‘婦’道,與林公子曖昧不清,何曾真正看到王妃與林公子有什麽不道當之不會了。為何出了事情,餘錦雲不追究年倩倩的責任,反而一味冤枉王妃呢?

就算餘錦雲真想要對付王妃,現在絕對不合適,畢竟沒有掌握什麽真憑實據,在這種時候,餘錦雲首要做的,不該是先把年倩倩除去,然後再想辦法以後對付王妃才是啊?

如此淺顯的道理,她們都想得到,為何一向攻於心計的餘錦雲想不到?

“看來,平日裏都是大家誤會了你。誰說你蠻橫跋扈,與年氏‘交’惡。看來,你與年氏感情十分之好,出了這樣的事情,你選擇保持年氏,卻賴在本王妃的頭上。本王妃是該去練練眼睛了,竟都沒有發現你與年氏情同姐妹。”

索清秋微靠著慕容焰,把慕容焰當成了柱子。

慕容焰嘴角卻微微勾起,他很喜歡被索清秋依靠著的感覺。

索清秋話音剛落,眾妾室懷疑的目光都投向了餘錦雲,然後又看看年倩倩。要是餘錦雲真跟年倩倩感情那麽好,為何要在她們麵前演戲,年倩倩以前的溫柔體貼難不成也是在演戲,她們兩個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年倩倩就跟被刺蝟紮了一下,心裏十分不舒服,她努力了一年多的成果,竟然在索清秋的三言兩語之下破功,年倩倩知道,現在不是她解釋的時候,要解釋,要收攏人心,也得等今天的事情過了之後再說。

“不是的,不是的,賤妾與年氏沒有半點關係。”餘錦雲隻想保住年倩倩,好讓太子高抬貴手,別對付餘家的人,卻忘了,此時她這般說,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

年倩倩生氣地瞪了餘錦雲一眼,那一眼,就像是要剜了餘錦雲的‘肉’一般,心中暗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賤貨。

被年倩倩那麽一瞪,餘錦雲身體抖得跟篩子似的。

隻是那麽一個眼神,快速被索清秋給捕捉到了:餘錦雲怕年倩倩!索清秋快速看向年倩倩,林硯清認識年倩倩,所以她懷疑,年倩倩是太子的人,那麽這個餘錦雲是不是也與太子有關?

索清秋大驚,如果真是如此的話,要不是今天發生這件事情,她跟慕容焰甚至還沒有發現,原來太子的手都伸得這麽長了。

雖說她跟慕容焰是假夫妻,但現在她跟慕容焰的關係卻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她必要幫慕容焰除掉餘錦雲跟年倩倩。看來,她想“打掃”一下焰王府的想法是對的,否則的話,誰能發現餘錦雲跟年倩倩之間的真正關係。

“王爺,賤妾冤枉啊,賤妾沒有做過對不起王爺的事情。”年倩倩很是鬱結地發現,今天餘錦雲是靠不住了。此時的餘錦雲已經是驚弓之鳥,說多錯多,與其靠餘錦雲,不如由自己把局麵掰回來。

年倩倩跪著爬到了索清秋的麵前,拉著索清秋的裙擺,“王妃,你要相信賤妾啊,賤妾沒有做過失德之事。今天賤妾隻是聽從餘姐姐的吩咐,與她一起來踏青,也不知怎的,惹上這等禍事。賤妾甚至跟林公子都不曾相識,怎會有染,還望王妃明鑒,求王妃還賤妾一個清白。”。

看著爬過來的年倩倩,索清秋越發斷定,年倩倩的心計絕對比餘錦雲深多了。餘錦雲出了事,好歹還會慌,年倩倩還能忍氣吞生,跪到她的麵前,這不是人人都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越是能隱忍的人,越是可怕!

“噢,你是與她們一道來的?”索清秋轉身,看向了其他那些妾室,“她所言,可屬實?”

麵對索清秋的話,眾妾室無語以答,全都略微側著身子,以避開索清秋的目光,尤其是帶著希冀的年倩倩的目光,一時之間,無人為年倩倩做證。

年倩倩驚,以往哪怕是餘錦雲欺負她,都會有人出來幫助自己,今天怎麽就沒人肯出來給自己做個證呢?

年倩倩心涼,知道是索清秋之前那番推論起到的作用,“姐姐們,你們可要幫妹妹啊,妹妹真是冤枉的。妹妹明明是與你們一道上的山來啊。”年倩倩一直都是淚疑於睫,今天終於大哭了出來,演得十分到位。

“我,我們,餘姨娘今天走路太快,我們累得厲害,不記得你當時在不在了。”一個平日裏與年倩倩關係還算不錯的‘女’子,在年倩倩的目光之下,不得不站出來,但還是不肯開口幫年倩倩說話。

現在很明顯,她們是不知道王妃究竟與林公子還有沒有關係,可年倩倩是實實在在跟林公子抱成一團的,加上王爺對王妃的疼寵,這個時候,說些不利於王妃的話,那絕對是自挖墳墓。

“當真看不出來,原來林公子有如此癖好。”不怎麽開口的慕容焰卻開口了。

“王爺,你這是何意!”林硯清的臉‘色’青的可以,他今天的目標是索清秋,明明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怎麽在他聞到一陣異香之後,所有的事情偏開始偏離軌道。

他竟然跟年倩倩抱在一起,怎麽可能!他想抱的‘女’人是索清秋!

“林公子似乎很喜歡本王的‘女’人。”慕容焰不介意地把話挑白了,索清秋是慕容焰的王妃,年倩倩是慕容焰的小妾,王妃到小妾,這不是埋汰林硯清的目光有問題。

“胡扯!”林硯清當下就暴怒,他會喜歡慕容焰的‘女’人?慕容焰的‘女’人,他看都不會看一樣的,還有,索清秋是他的‘女’人!

“王爺,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再怎麽追究也是枉然,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解決。”索清秋搖了搖慕容焰的身體,好像是在向慕容焰撒嬌一般。

“年氏到底是在王爺身邊‘侍’候過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既然年氏有心於林公子,不如將年氏送予林公子,也算是‘成’人之美了。”索清秋一句話,就把年倩倩這一年多的努力,付之東流。

“不!”年倩倩驚叫,她唯一的用處便是留在王爺的身邊,如果被王爺所棄,太子和薑妃娘娘亦會棄了她,她知道那麽多秘密,太子跟薑妃娘娘怎麽可能留她活口。

“王妃所言甚是。”慕容焰點頭,今天他才發現,原來他對這個年倩倩的了解,其實還不夠深。“年氏,你以後就好好‘侍’候林公子吧,林公子自會好生待你。”

“不,王爺,賤妾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賤妾不能離了王爺,若是王爺不要賤妾,賤妾寧可去死。王爺,你一定要相信賤妾,賤妾真的沒有。”年倩倩本來就不是個傻的,相反極為聰明。

到這個時候,她已經十分明白了,她給索清秋下了一個套,索清秋反把這個套套在了她的身上!

年倩倩所料不差,在林硯清派人給索清秋送信起,索清秋便隱隱覺得有問題,隻是當時沒想到,王府裏的‘女’人也會‘插’手。

直到今天早上出‘門’兒的時候,她的轎子已經備好了,誰知道她今天一定會出‘門’,誰給備的?當下,索清秋便留了一個心眼。

索清秋不會武功,慕容焰自然給索清秋配了暗衛,這件事情,索清秋是知道的,正是如此,才救了索清秋一命。

年倩倩都反應過來的時候,林硯清怎麽能不清楚。林硯清一臉鐵青地看著索清秋,覺得索清秋這次做得太過分了,明明隻要索清秋熬過了這一關,他們倆就可以永遠在一起,索清秋最後竟然退縮了,倒打一耙,把年倩倩給揪了出來,當真是失策!

“年氏,莫要胡鬧,你這是在給林公子難堪嗎?”索清秋才不管林硯清現在心中想些什麽,接著丟林硯清的臉。

在知道餘錦雲她們出現之後,索清秋連忙讓暗衛把年倩倩擄過來,這頂轎子已非原來那一頂,是慕容焰派人做過手腳的轎子,裏麵有暗閣,轎中之人可以通過暗閣離開,暗衛想來個移‘花’接木,把索清秋換出去,把年倩倩換進去,自然容易。

暗衛換進了年倩倩,索清秋又用‘藥’物‘迷’暈了林硯清,然後就發生了眾人所看到的那一幕:年倩倩與林硯清相擁於轎中。

餘錦雲和年倩倩是首要除掉的,這才安排了年倩倩換自己的位置,哪曾想到,還炸出了餘錦雲與年倩倩之間的另一層關係。

“王爺,你當真不要賤妾了嗎?那賤妾寧可死!”年倩倩咬牙,賭一把,賭慕容焰對這一年多的時間,對她與靜妃娘娘相近的臉和氣質多少留有一份餘情。

於是,年倩倩募地撞向了一顆樹,隻是這力道,她可是把握著的。一時之間,頭破血流,年倩倩隻覺天旋地轉,兩眼直冒星光。

“哎,林公子,你瞧是你直接把年氏帶走,還是由我們送到林府上去?”麵對年倩倩的尋死之舉,無人攔阻,也無人表示同情,索清秋就問林硯清要怎麽把年倩倩帶走。

林硯清咬牙,因為索清秋說的兩種情況,他都不可能做得出來。他抱著焰王爺受傷的小妾回府,這讓別人如何猜測。哪怕是焰王爺把受傷的小妾親自送到林府,也足亦讓林府臉麵丟盡。

“這個無需焰王妃費心,一切我自有主張。”不管他承不承認,在眾人的眼裏,他跟年倩倩是絕對抱了。

如年倩倩這種情況,是絕對沒有資格留在焰王爺的身邊的,所以,年倩倩這顆棋是保不住了。

林硯清走到了年倩倩的身邊,一把提起了年倩倩,然後便走出了眾人的目光。

年倩倩走了之後,索清秋走到了餘錦雲的麵前,柔聲問道:“餘氏,你可知你犯了何錯誤?”今天不僅年倩倩保不住了,餘錦雲同樣會成為一顆廢棋。

“我,我。。。”餘錦雲“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結果來,但餘錦雲知道,她完了,她徹底完了。索清秋分明就是等著她,不是索清秋找死,是索清秋讓她死。

“你不分青紅皂白,冤枉本王妃,更是安上了通‘奸’之罪名,你這犯的可是大不敬之罪!”其實事情鬧到這一步,稍有點腦子的人都明白,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可就算是被人知曉了又如何,餘錦雲跟年倩倩的確是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古代‘女’子都是餓死是小,失節是大。年倩倩直接失節,死,餘錦雲冤枉索清秋,按上通‘奸’大罪,又對王妃不敬,亦是死。哪家小妾能如此猖狂,在主母的頭上拉屎的。

便是餘尚書知曉今天的事情,隻可以怪餘錦雲,卻不能對慕容焰說一個“不”字。教出餘錦雲此‘女’,已是餘家的失職,若是餘尚書敢存別的心思,百姓一人一口唾沫都把你淹死。

追雲和逐日崇拜地看索清秋,這些‘女’人一定要趕,但是如何趕,以什麽樣的理由趕,大有文章。

若是一個鬧不好,餘尚書參奏了王爺,對王爺的名聲大大不利。

可被王妃這麽一鬧,便是王爺大仁大意,成全了年倩倩,留了餘錦雲一命,不得不說,王妃這一招,實在是高!

追雲和逐日突然發現索清秋這個王妃不是一般的好,王爺喜歡,王妃又有才能幫得上王爺,兩人可以說是琴瑟和鳴啊。

“來人啊,送餘氏回餘家,把原由跟餘尚書道明。”慕容焰袖子一揮,在焰王府猖狂一年多的餘錦雲就這麽被送回了餘家,餘家還不敢聲張,生生吞了這個啞巴虧。誰讓自家閨‘女’本事不夠,道行不深,畫虎不成反類犬。

處治了年倩倩跟餘錦雲之後,索清秋隻是淡淡地望了其他餘的那些小妾一眼,這些小妾,目前還不足為懼。

“王爺,我累了,想回府休息。”西郊小林風景是好,可惜她現在沒有欣賞的心情,不過,她離自由又更近了一步!

“好。”慕容焰看著索清秋,眼裏有著笑意,他的王妃何等的聰明,年倩倩跟餘錦雲都是個刺頭,被秋兒如此一來便解決了,這王府的‘女’主人合該是秋兒。

小妾們麵麵相覷,都不敢多言,連忙離開了這座西郊小林,腳下步子飛快,似這林子裏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走慢一點,便會沾上晦氣。

幽幽小林,又恢複了它以往的寧靜,‘花’兒靜綻,風兒輕吹,小林的美好,並沒有因為之前的那一場鬧劇有絲毫改變。

與西郊小林的寧靜相反,有一人,怒火衝天,怨氣‘逼’人。

今天林硯清的打算是讓慕容焰休了索清秋,然後他再給索清秋換個身份,納進林府當貴妾的,誰知道,沒‘弄’來索清秋,卻拎了一個年倩倩回來。

林硯清不得不走後‘門’,以防他跟年倩倩的樣子被人瞧見。

走到房間裏後,林硯清一把將年倩倩丟開,那樣子就是在丟一件垃圾。不但如此,林硯清還拿出帕子細細擦幹淨自己的手,然後把帕子給丟開了,看得年倩倩臉‘色’更白了。

“既然你如此不屑王爺的‘女’人,為何苦苦盯著索清秋,你沒瞧見索清秋現在對你才是不屑一顧嗎!”年倩倩‘露’出了本‘性’,說話尖酸刻薄,死踩人的軟肋,這才是真正的年倩倩。

“賤人。”林硯清臉上閃過一絲難看,想也不想,賞了年倩倩一記耳光。別人不知道年倩倩什麽底細,林硯清清楚,現在年倩倩離開了焰王府,被慕容焰所棄,那麽年倩倩就沒有半點用處了。

年倩倩頭的上傷還沒有處理,之前的殷紅也變成了暗紅,被林硯清那一巴掌打下去,眼睛直發黑,嘴角的一顆牙齒也有了鬆動。

“哈哈哈哈。”年倩倩笑了,年倩倩自知無救,何必再百般委屈,反正已經求不了全了。“林公子,看來我們的焰王妃當真是變心了。今天如此大好機會,她卻反設計了你,焰王妃是愛上焰王爺了。”

“放肆!”林硯清惡狠狠地看著年倩倩,這個圈套可以說是他跟年倩倩共同設下的,否則的話,年倩倩寫的地點與林硯清所約見的地點不同,林硯清又怎麽會出現在西郊小林。自是兩人後來又商量合謀而成的。

“林公子何必惱我,又不是我棄了你而另結新歡,林公子要氣不該氣焰王妃嗎?”年倩倩也是恨毒了索清秋。

沒有索清秋,她才是焰王爺最寵愛的‘女’人,那麽她的家人自然安全。可是索清來一出現,打破了她辛苦維持的局麵,所以索清秋該死。

“看來,你是不想你的一雙弟妹好了。”林硯清眯起眼睛,年倩倩之所以一直聽他們的話,原因在於他們控製了年倩倩的弟弟和妹妹。

“如今我自身難保,如何保他們!”不要怪她心恨,若她能保,必保之,可惜她現在隻想保自己!“你們太狠,抓了我的弟弟和妹妹,威脅於我,現在我成了一顆棄子,你們怎麽可能饒了我們姐弟三人。”

“果然是個聰明的。”林硯清獰笑,他們的確不會讓事敗的年倩倩再活下去。他們怎麽可能讓慕容焰抓到年倩倩這個把柄。

“林硯清,你真以為你能殺得了我?”年倩倩突然笑了,笑得很是燦爛,好像之前的苦都不曾發生在她的身上,她仍是焰王府最受寵的姨娘。

“殺你如同捏死一隻螞蟻,有何難。”林硯清不屑地說著,若不是要給太子一個‘交’待,早在西郊小林的時候,他就把這個‘女’人一把掐死了。

“有了我,你自然不能動她。”林硯清才說完,屋子裏出現了第三個人,這個男人‘陰’魅無比,眼裏有著邪肆,‘陰’光陣陣,雙‘唇’如血,整個人身上充滿了邪氣。

“你是邪成風?”看到男子的出現,林硯清驚訝了一下,“傳言你不是歸隱山林,不問江湖,怎會出現在這裏?”邪成風乃是太子一直想招募的人,隻可惜,久尋不得,今日倒是出現了。

“還不帶我走!”年倩倩憤憤地看著邪成風,她不想死,她要報複,龍羽國太子,慕容焰,索清秋,這些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邪成風閃身到年倩倩的身邊,一把攬起了年倩倩的腰肢,在這個時候,年倩倩自然不能計較太多,隻想快點離開,林府上的人全都殺上來,他們想走就難了。

“想走?沒那麽容易!”林硯清眯起眼睛,原來邪成風是年倩倩的人,難怪年倩倩明知自己要死了,卻還不慌不忙。

“可也沒有那麽難!”看到林硯清出掌,邪成風如血的‘唇’一勾,出掌相對。

當林硯清快要接觸互邪成風的掌時,心率失衡,有一股‘陰’氣襲向掌心,林硯清連忙改了軌道,身子一側,想要攻擊邪成風其他部位。

邪成風手攬年倩倩,隨身一閃,邪魅一笑,“倒是個聰明的。”邪成風把林硯清對年倩倩說過的話,還給了林硯清,把林硯清氣個半死。

然後,邪成風縱身一飛,林硯清眼睜睜地看著邪成風就那麽把年倩倩給帶走了,“好你個年倩倩,竟敢暗裏勾結邪成風,這回,你想活命都難!”林硯清連忙把這個消息帶給了皇宮裏的太子,太子知道後果然大怒。

“好好好,本太子的棋子還敢藏‘私’了,看來是本太子最近太過仁慈,鬧得這些奴才都快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誰了!”慕容明珠將林硯清的那封信緊捏,再攤手時,成了碎片。“來人啊,年氏一族,圖謀不軌,與草寇暗自勾結,殺無赦,誅九族!”

慕容明珠是要對姓年的家族,殺光斬盡,絕不給年倩倩一個反撲的機會。

“是,太子。”暗衛得了令之後,便退下辦自己的事情去了。

皇宮深處,暗眼雙雙,太子才有動作,慕容焰便收到了消息。在書房裏,索清秋坐在穿前的那張躺椅之上,手裏拿著一本書,而追雲則回報才得到的消息。

“邪成風是誰?”聽到邪成風這個名字的時候,索清秋問了一句。

“邪成風乃是江湖中人,其武功陸數詭異無比,朝庭不少人都想將其拉攏,可惜邪成風向來獨來獨往,從不與人合作,便連太子都打過他的主意。沒想到,他竟會是年倩倩的人,對此便連太子都不曉得。”如果慕容明珠知道邪成風的存在的話,哪怕年倩倩在他這兒沒了用處,太子都不可能廢了年倩倩這顆棋子。

“那麽之前日日來偷聽的人,該是這個邪成風了。”索清秋動動脖子,將手上的書翻過一頁。

慕容焰早就發現,自他跟索清秋成親起的第一日,他們的房外便有人偷聽,所以才連著同‘床’了三個晚上,這件事情,慕容焰自然也說給了索清秋聽。

“年倩倩算是個有福的,如果沒有邪成風,她該死了十次八次。”索清秋仔細回憶了一下,果然畫虎畫皮難畫骨,弱不經風的年倩倩手上握著這麽一張大王牌,便連慕容明珠都被她擺了一道,年倩倩果然是個狠的。“可惜,我們之前沒有將其殺死。”

說到這句話,索清秋的話裏有些冷意,對於一個想要自己命的人,索清秋對年倩倩可存不了同情之心。

“你們的臉‘色’怎麽那麽難看?”索清秋一轉頭,便看到慕容焰和追雲皆一臉的菜‘色’,那樣子仿佛他們踩到一坨狗屎。

追雲看了看慕容焰,得到慕容焰的同意之後才跟索清秋說,“王妃,以後你定要小心邪成風此人,邪成風最大的興趣便是‘女’人。”

“原來是個好‘色’之徒,那年倩倩?”索清秋皺眉,然後恍然大悟,明白慕容焰和追雲為何一臉的菜‘色’了。年倩倩在焰王府那麽久,怕邪成風在焰王府待的日子也不短。

誰人能知,邪成風在這段時間裏有沒有染指王府裏頭的‘女’人,在這‘女’人深宅中,放進邪成風這麽一隻大老鼠,是個男人都會覺得不鬱結不已。

“我給的建議,年倩倩跟邪成風不能留。”索清秋淡淡地說了一句,邪成風能當著林硯清的麵,把年倩倩救走,說明邪成風根本就不把慕容明珠放在眼裏。但凡年倩倩對她和慕容焰有一點恨,怎能不報複,年倩倩活著一日,她的身邊便像是裝了一顆定時炸彈,隨時把她炸得粉骨碎身。

索清秋歎了一口氣,她果然還是太嫩,沉不住氣,怎麽也沒想到,深閨‘女’子的年倩倩藏著邪成風這麽一張王牌,失策失策,才給自己遺留這麽一個大的後遺症。

“放心,本王心中有數。”慕容焰的臉‘色’同樣很是難看,顯然,他跟索清秋想到一塊兒去了,留著這麽一個大隱患,怎能不擔心。

“王爺。”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婢‘女’敲了敲‘門’,送進一壺茶來。

看到那‘女’婢婀娜的身姿,完美的側臉,索清秋眨了眨眼睛,問慕容焰,府上什麽時候還有這麽一位嬌嬌客,以前她怎地就沒什麽印象?

“下去吧。”慕容焰對這位美婢依舊沒有什麽好臉‘色’,冷冷地讓那‘女’子退下。

“王妃你不要誤會,那‘女’婢是靜妃娘娘送給王爺的。”通過這些日子的接觸,追雲知道索清秋絕對是個強脾氣的,萬一王妃誤會了王爺,之後會發生什麽事情,還當真不好說。

“靜妃娘娘送的。”索清秋手撫著自己的下巴,點點頭。“通房?”靜妃娘娘倒是煞費苦心。

追雲苦笑不已,對於景蘭的來曆,他還真不好多言,要說也該是王爺說給王妃聽。追雲一想,此地不可久留,閃!“王爺,王妃,屬下還有事情,先告退了。”

“你無需特地回答我,我隻是一下子犯了三八的‘毛’病。這畢竟是你的‘私’事,我不該過問的。”索清秋看到慕容焰似乎想說什麽,連忙開口。

笑話,她是想跟慕容焰和離,然後太太平平過自己日子的,若是知道慕容焰太多秘密,她就成了第二個年倩倩。慕容明珠容不下年倩倩,指不定慕容焰要怎麽對付她,所以能少知道一些就少知道一些。

慕容焰張了張嘴,聽到索清秋的話,還是沒有出聲。

“王爺,我想學輕功,你能讓人教我嗎?”這件事情,索清秋不止思考了一次,她都這麽一把年紀,學武功,絕對來不及了,因此,學個輕功,有個保命的功夫倒是可以。

慕容焰點點頭,覺得這輕功還是可以學的,“本王教你。”

“好。”索清秋點頭,隻要有人教就成,師傅是誰,她可不管。

索清秋是個行動派的,既然跟慕容焰說了,隻要慕容焰有空,索清秋便纏著要學,身為師傅的慕容焰也極為盡職,給索清秋布置了不少的任務,加速索清秋學習的進度,隻是慕容焰怎麽樣也沒有想到,他今日的辛勤教學,他日成了索清秋對付他的絕招,鬧得慕容焰幾度悔青了腸子。

因為學輕功,焰王府上下誰人不知,慕容焰疼寵索清秋那是疼到骨子裏的,這話,很快傳到了某些人的耳朵裏,又掀起了天大的‘浪’頭來。

“廢物,一個個都是廢物!”薑晚漁氣得將寢宮裏的瓷器一個個都砸得粉碎,她在焰王府按‘插’了那麽多的眼線,竟然還鬥不過一個索清秋,更讓索清秋在焰王府風光無限!明索子年。

“索清秋,你這個賤人,焰是我的,是我的,你搶不走的!”薑晚漁漂亮的臉蛋,因為妒忌和憤怒,變得扭曲猙獰,醜陋不堪。

“娘娘。”冬霜看著滿地的狼籍,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顯然對這種情況已經是司空見慣了,每當慕容焰府上新添一個‘女’人,這種情況便會出現一次。

“年倩倩和餘錦雲那兩個賤人怎麽樣了?”薑晚漁深吸了一口氣,坐了下來,由著其他婢子收拾殘局。

“回娘娘的話,餘錦雲被送回了餘府,餘尚書今日便打發人,把餘錦雲送到濟南老家。年倩倩被林公子帶回丞相府後,被人救走,了無音信。”冬霜低著眼睛,不看薑晚漁。

“好一個索清秋,一下子便拔了本宮最得意的棋,還把餘錦雲這個勁敵都給趕走了。本宮當真是小瞧了這個將‘門’之‘女’!宣索佩容進宮,本宮要見她。”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她大意就大意在對索清秋了解太少,怎麽也沒有想到,被大夫人和索佩容一直壓著的索清秋,才是真正厲害的那個人。

“是,娘娘。”冬霜令了命之後,便宣人叫索佩容,自己卻去見了慕容明珠,“太子放心,娘娘並不知道,年倩倩和餘錦雲都是太子的人。”

“一葉障目的‘女’人,目光短淺,她豈能想得到。”對這個結果,慕容明珠沒有半點欣喜,隻覺得薑晚漁沒有看著那麽聰明,多少有些失望。

曾經,慕容焰何等愛護薑晚漁,每次狩獵,獵到的最好獵物,都會送給薑晚漁,更是為了薑晚漁,潔身自好,便連通房丫鬟都沒有收一個。慕容焰如珠如寶捧著的‘女’人,娶回家之後,他才發現薑晚漁沒有想象中的那麽美好,慕容明珠怎能不失望。

“她有任何行動,馬上向本太子回報。”慕容明珠看著牆上的一幅畫,那畫上有著一個絕‘色’‘女’子,最先吸引慕容明珠的不是‘女’子絕‘色’的臉,而是‘女’子眼中透出的靈氣與智慧。此人,正是索清秋。

“是,太子。”冬霜跪拜,這才離開。冬霜麵無表情,聽到還在房裏發火的薑晚漁,嘲諷一笑,薑晚漁自‘侍’聰明,卻不知,她所走的第一步,都是太子安排好的,若不是太子,薑晚漁的計劃,怎能如此順利,當真是不夠聰明的‘女’人。

“索佩容呢?”看到冬霜,薑晚漁便又問了一聲,薑晚漁哪能想到,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冬霜,早就成了太子的人。便連她看中的年倩倩,也在慕容明珠的安排之下,成了慕容明珠的耳目,而非她手中的棋子。

“回娘娘的話,就在宮外。”

“宣。”聽到索佩容來了,薑晚漁才收了怒氣,想著怎麽利用索佩容對付索清秋。

“啊欠。”在焰王府的索清秋打了一個噴嚏,鼻子癢得厲害。肩上一暖,索清秋回頭,看到慕容焰,“怎勞王爺為我披衣,有暮‘春’‘侍’候我就可以了。”

“王爺,王妃,將軍府大夫人和大小姐求見。”突來一人,打破了剛才的僵局。

索清秋皺眉,覺得很惡心,自嫁給慕容焰之後,索清秋從來不提索家的那兩個‘女’人,便連三朝回‘門’都沒提起。除非索皓鵬回來了,否則的話,她是不願意踏足將軍府半步的。

“不見。”慕容焰冷冷地回了一句,不給半點麵子。

回報的下人愣了一下,索家是王妃的娘家,娘家人來了,王爺拒而不見,是何道理?“是,王爺。”看到慕容焰眉頭一皺,下人一驚,主子說什麽便是什麽,他一個奴才,有何懷疑的權力。

“娘,你說索清秋那個小賤人會見我們嗎?”索佩容有些擔心,父親遠征,將軍府裏隻有她們母‘女’倆外加一個索清秋,平日裏,她們經常欺負索清秋,如今索清秋成了王妃,索清秋還能任她們欺嗎?

“哼,賤人生賤人。那個賤人生的‘女’兒,又能強到哪裏去。索清秋敢不知輕重不見我們,看我怎麽收拾她!”在大夫人的心裏,索清秋一直是她手心裏任她拿捏的泥娃娃,索清秋怎敢反她。

“娘,你可一定要幫‘女’兒啊。”索佩容一想,也是,索清秋再怎麽變,還能翻天了不成?

前些天,索佩容被索清秋刺‘激’的,也覺得自己年紀大了,是該找個人嫁了,否則的話,指不定會被人怎麽埋汰。知情的曉得她是眼光高,普通男子看不上,不曉得的還以為她人品有何問題,沒男人要她呢。

今天大夫人跟索佩容來到焰王府,最主要的目標是索佩容要嫁人,而男方就是慕容焰!

“有人出來了。”大夫人拍了拍索佩容的手,讓索佩容別著急,凡是她‘女’兒看上的人,如何不能嫁得。

焰王爺雖為王爺,可是便連索清秋這種跟人‘私’奔過的棄‘婦’都要,她的寶貝‘女’兒賽若天仙,品‘性’比索清秋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哪怕焰王爺是個瞎子,也曉得挑哪個當王妃。

“大夫人,不好意思,王爺和王妃正在忙,無空得見,兩位請回吧。”那下人對大夫人倒還算是客氣,請大夫人跟索佩容回去。

“什麽,她竟然敢不見我?!”大夫人一聽,索清秋讓自己回去,當下怒不可遏。照大夫人以前的‘性’子,在這種時候,早就扇索清秋的耳光了,讓索清秋腦子清醒清醒。

“娘?”索佩容也氣得厲害,她堂堂將軍府的大小姐到來,索清秋不但不來迎接,還不讓她們進‘門’,索清秋那個小賤人是皮癢了!“娘,你別鬧,‘女’兒自有辦法,讓索清秋後悔去。”

索佩容拉著大夫人,臉上惡毒一笑,若不是因為薑妃娘娘,她才不願意向索清秋示弱,來到焰王府跟索清秋商量商量。

既然索清秋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她出手狠毒,讓索清秋難堪。

“我的‘女’兒一定比那個賤人的‘女’兒好,佩容,記住,一定要讓索清秋有多難堪便多難堪!”大夫人是知曉索佩容與薑晚漁見麵的事情的。

“娘放心,‘女’兒心中有數,我們回去吧,有索清秋求我們的時候!”索佩容得意地笑著,她仿佛已經看到索清秋痛哭流涕,跪在自己麵前磕頭認錯時的樣子了。索清秋啊索清秋,你以為離開將軍府,你就是升了天嗎?我會告訴你,你永遠是我腳下踩著的土!

“氣死奴婢了,氣死奴婢了,那些人當真不是長眼睛,爛了嘴巴,一個個‘亂’嚼舌根!”第二日,暮‘春’氣得直叫嚷,恨不得找個人出來,捶上一頓,好出個氣。

“出了何事?”索清秋這些天都勤於練輕功,不想自己再受製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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