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大結局 上

???????柳容華向她們求救,覺得同是女人,應該對她有同情心才是,至少能給她口吃的,讓她有力氣逃。

柳容華哭著求她們給她口吃的,哪怕給口粥喝呢。還說她有錢,隻要能讓她離開,她就給她們很多錢瑪。

結果那些女人一聽出她是想要逃跑的意思,表情接著變了,一個個惡狠狠地,扭著她就把她送了回去。

她本來就沒力氣,再加上沒吃沒喝,能堅持走下去就不容易,又哪裏敵得過這些女人。

被她們扭回去,其中一人還跑到田裏去把那對母子叫了回來,說是她想要逃跑澉。

這可翻了天了,那老婦和拐子王急匆匆的趕回來,老婦凶神惡煞的,直接上來就對她拳打腳踢,揪著她的頭發不放,一邊用腳踹她的肚子。

女人的肚子那是特別脆弱的地方,一不小心就要踹壞了,柳容華隻覺得被踹的想吐,可是沒吃沒喝的,肚子早空了,也根本吐不出來什麽。

那拐子王也是不甘落後,架著拐子過來,便直接用拐杖往她身上招呼。柳容華哪受過那些苦,被打的直瑟縮,躺在地上,身子弓成了一隻蝦子,隻哭的眼淚和鼻涕都鋪滿了臉。

而那些把她扭送上來的女人,竟是一點兒同情心都沒有,就圍在一旁看,一邊看還一邊指指點點,說她不安分。

說她長得就是個狐狸精的樣子,不守婦道,還不知道要怎麽勾搭人呢。

柳容華當時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甚至連哭出聲的力氣都沒有,眼淚鼻涕一起往外淌,卻發現連吸鼻子的力氣都沒有,任由鼻涕一直淌一直淌。

那老婦還罵罵咧咧的,說:“你再跑啊!再跑啊!你跑一次我們打你一次。我告訴你,進來我們王家村,就沒有能再出去的女人。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在這兒本分幹活,伺候好我們,還能有你一口飽飯吃,不然打死你都沒人管!我告訴你,我們村不是沒打死過媳婦兒,你看她們誰會管,警察都管不到這兒!”

柳容華又被打暈了。

等她再醒來,已經是半夜,卻是被身上的異樣給弄醒的。本身饑餓難當,大腦缺氧,反應就慢。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有人在她身上忙活。

她聽到讓人惡心的喘息聲音,還有長年抽旱煙沉積下來的酸臭味,再加上口臭,直惡心的柳容華想吐。

身子底下疼得要命,想反抗卻沒力氣動,那種濃濃的羞辱感讓她哭個不停,卻隻能任由這個男人惡心她。

最後拐子王呼出一口惡臭的氣,翻身就在她身旁打起了呼。

到第二天,那母子倆終於肯給她口飯吃了,卻隻給她一晚飄著幾粒米的米湯,都不好意思管它叫粥。

喝完之後,那老婦自己下地幹活,讓拐子王在家裏看著柳容華。又把家裏的髒衣服全都丟給了柳容華,讓她洗。中午飯也是讓她來做。

柳容華根本就不會,可隻要她動作慢了,表現出一點兒不願意,拐子王就拿拐子打她。

前一天的傷還沒好,也沒有藥膏給她擦,半夜又遭到拐子王那種根本就是強抱的對待,哪經得住打。

柳容華隻能服軟,卻也沒歇下要逃跑的心思。以前在b市過那麽好的生活,現在卻在這不知道是哪兒的山村,受這種非人的虐待,心裏哪能平衡的了。

隻要是正常人,都不想在這種地方過一輩子,尤其還要被這麽個男人碰。

白天看清楚拐子王的長相,就更是惡心的想吐。她這輩子就沒被這麽醜的人碰過!

一連幾天,都是那老婦下地幹活,拐子王在家看著她,一天三頓給她碗米湯,到了晚上,拐子王便又直接在她身上弄。

柳容華覺得,這母子倆是故意不讓她吃飽飯,就怕她逃跑。老婦嘴上說著家裏沒那麽多米讓她吃飯。

但是母子倆卻是頓頓有滿滿的白米飯,但下飯的卻隻有一盤青菜,連塊肉都沒有。縱使如此,在一直喝米湯之後,柳容華覺得哪怕是一晚白米飯都是特別香的東西。

這樣過了一段時間,那老婦似乎是覺得她不會再跑了,這才讓拐子王也一起下地幹活。而被餓的麵黃肌瘦,整個人都老了十歲的柳容華,仍然沒放棄逃跑,卻不敢再去求那些女人了,不然再被抓回來,隻會更慘。

她隻能先忍著,打算偷偷地計劃怎麽逃跑,如果有機會,再了解一下逃跑的路線。

柳容華裝作已經死心,放棄了希望要在這兒過一輩子的樣子,白天老實的幹活,做飯的時候還能偷吃幾口飯和幾棵青菜。

等那母子倆放鬆下來,她就趁機借著串門了解山上的路線。

隻是她沒想到,她這種行為,卻讓那些女人覺得她是想要到她們家勾.引男人。當著她的麵兒不說什麽,卻背後找拐子王母子倆告狀。

於是那母子倆每天都照著三餐的打她,一邊打一邊罵:“讓你去勾.引男人,讓你不守本分,讓你發賤,讓你發搔!”

柳容華隻得求饒,直喊“不敢了”。

但拐子王母子倆卻是不信她,隻要柳容華一出門,哪怕四下無人,她眼睛敢往旁邊多看一眼,就得挨頓打。

如果有人來串門,不幸還是個男人,別說跟她說句話了,就算是對她點個頭,哪怕是眼神往她身上放一秒,也要挨好一頓打。

偏偏柳容華雖然在這兒被折磨的麵黃肌瘦,可還是比著山上的其他女人長的要好,畢竟底子在那兒,哪怕是山裏又幾戶家裏還有18、20的媳婦兒,都不如柳容華長得好,尤其是那骨子裏的嬌滴滴,更是比不得。

村裏的那些媳婦兒,早就被養糙了。

所以山上的男人難免見了柳容華都會多看兩眼。而拐子王母子倆不會跟那些男人說什麽,隻等著人走了,便往柳容華身上招呼。

白天打她,晚上拐子王便又變本加厲的弄她。

柳容華被打的哪還有逃跑的力氣,竟是精神都險些崩潰了。

就這麽數著日子過來,柳容華覺得自己要瘋了,但卻是被母子倆給鍛煉的皮糙肉厚,力氣都大了。

終於昨天,有群人找到了那兒,要帶她走。

柳容華也是怕了,不知道那群人又是什麽來頭,別又是拐子,把她賣到更不堪的地方去。

結果那些人中領頭的說,他們是聞家的人,要帶她回b市。

聞家的人她沒見過,但是她聽過,而且現在也真沒有誰敢冒充聞家在外頭招搖撞騙。

柳容華當時就激動地哭了,連日來收到的虐待所積累的各種情緒全都爆發了出來。委屈,痛苦,放鬆,各種各樣的情緒。

她是今早回到b市的,聞家的人也沒有給她提供換洗的衣服,直接就把她送來了楚天醫院的門口。

而齊承霖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告訴她常靜秋就在這裏。他給她機會,找常靜秋報仇。

柳容華想到自己這段時間所受到的屈辱,虐待,那些非人的待遇。

要不是她怕死,隻要再有點兒尋死的勇氣,真就自殺了。

現在她都不敢回想那段日子,隻要想起那段回憶,柳容華就恨不得死了算了,渾身哆嗦想吐,想到拐子王,想到那惡婆娘,柳容華就雙目赤紅,殺了常靜秋都不能泄憤。

不,她想要常靜秋也將她受過的折磨都經曆一遍。要千百倍的報複回去,縱使那樣都解不了她心頭之恨。

想她在b市,好歹也是躋身上流社會的人,卻淪落到那山村裏,被拐子王那樣的惡心東西弄,她就恨不能把這些欺負過她的人都薄皮抽筋,把骨肉都剁成一塊一塊的。

還要讓他們活著,活生生的手這份兒罪!

柳容華雖然一直被打,但也被打出了經驗,竟然也學會了拐子王母親的那套強悍的打人方式。

哪怕是王麗霞那種,跟拐子王的母親比都不夠看的,兩人都不是一個檔次的。

此時病房內的這些人,都是從小養尊處優的,哪怕是看誰不順眼,那也不過是耍嘴皮子功夫,誰會真的動手,更別說這麽潑婦的打法了。

常靜秋就算是身體完好無損的時候都受不住,現在癱著,更完了。

柳容華現在的臉龐再也看不出從前一分一毫的嬌弱,打常靜秋的時候,臉上猙獰的嚇人。

“賤.人!賤.人!賤.人!”柳容華咬牙切齒的罵著,恨不得現在就把常靜秋身上的肉一塊塊的咬下來,一手抓著常靜秋的頭發,便使勁兒的搖,要將常靜秋的腦袋從脖子上搖下來似的。

看著常靜秋下半身還不能動,雙腿無力的橫在地上,身子卻被柳容華揪著頭發提起來,那腦

袋搖搖晃晃的真好像隨時會掉下來。

常老太太都嚇瘋了,什麽時候見過這麽瘋狂的打人法,臉色慘白的尖叫。

“你放開我!放開我!”常靜秋也尖叫著,絲毫形象都沒有,雙手撲騰著,卻怎麽也碰不到柳容華的手。

“放開!”常誌行出聲,便要上前去拉開柳容華。

可門外突然閃進來兩個人,把房門關上,其中一人迅速上來,便將常誌行給製住,讓他動彈不了,另一個人則守在劉向雯身前,雖沒出手,卻也讓劉向雯嚇得不敢動了。

“你們是誰!齊承霖,你這是幹什麽!”常誌行掙紮著,但是手腕被陌生人扣著,仿佛是穴道被精準的扣住了,讓他一點兒力氣都生不出。

“他們是我管聞人借的,沒別的意思,就是讓你冷靜下來,什麽都別動,聽聽柳容華怎麽說。”齊承霖依然立在門口,語氣淡淡,“無緣無故的,哪來這麽大的仇恨呢。”

估計是那句“聞人的人”起了作用,一聽到聞人兩個字,常誌行就老實了,再也不敢動。卻仍驚疑不定的抬頭看那兩個人。

這兩人麵無表情,渾身散發出一種冷颼颼的感覺。

嵐山大院的,就是這樣?

常老太太還在病床.上捂著心口,哪有力氣阻止。劉向雯哪怕是沒有人看著她,都不會上去為了常靜秋跟柳容華打。

她豁不出那個臉麵,也沒那份力氣。

隻看著柳容華現在這潑辣的活脫脫一個鄉野村婦的模樣,仍然不敢相信,什麽能使一個人的變化這麽大。

沒人攔著,柳容華便打了個過癮,但仍舊記得不能把人打死了。

所以大部分時候,她就是一把一把的往下拽常靜秋的頭發,一把又一把沾著血的頭發掉到地上。

柳容華把當初拐子王母子倆怎麽打她的,都往常靜秋的身上招呼。

狠命的擰著常靜秋身上的肉,時不時的又猛踹她的小腹,柳容華甚至想著,最好把她踹壞了,不能生育才好。

房間裏全是常靜秋淒慘的叫聲,偏偏楚天醫院的病房隔音效果不差,關上房門,外麵一點兒都聽不見。

這次的事情,齊承霖並沒有跟阮丹晨說,這些事情不合適她看。再說常家畢竟是她母親家,不管常家人如何,如果她親自參與了進來,外頭人必然要對她指指點點。

對於事不關己的事情,有些人最會站在道德的製高點去批評別人。不論選擇怎麽做,總有些喜歡找茬兒的,非要站在對立麵指責。他們隻覺得自己是個明白人,卻從來不想如果換做自己會怎麽樣,隻覺得自己說的就是對的,那副嘴臉都叫人惡心。

柳容華不止往常靜秋的身上招呼,還一直扇她的臉,常靜秋起初還有力氣雙手抱頭護著,可後來便被柳容華打的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身子軟趴趴的任由柳容華提溜著。

原本清麗的臉龐,被柳容華打的血肉模糊,嘴唇高高的腫了起來,像兩條紫紅色的香腸,並且血肉模糊的。

常靜秋的臉都疼麻木了,眼角也突突的疼,眼皮腫了起來,隻覺得視線模糊,看東西有點兒困難。

麻木的雙唇隱隱的感覺到溫熱,舌尖嚐到了血腥味。

看到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的血點子,常靜秋都懵了。

房間內除了齊承霖和那兩名聞家暗衛,其他人也都傻了。

常靜秋突然覺得嘴巴裏好像含了塊什麽,且血也是越來越多,她不能往下咽,就隻能往外吐。

結果隨著撲哧一聲,再看地上的一灘血裏,還帶著一顆帶著血的牙齒。

柳容華卻隻是越來越恨,並沒有解氣的意思,恨不能讓拐子王過來,狠狠地糟蹋常靜秋。

這頓打算什麽?那些日子,她可是一天三頓的挨著這樣的打,晚上還要被拐子王糟蹋。

她知道,自己隻能打常靜秋這一回,所以哪能解得了恨。

看把常靜秋打的都已經沒什麽反抗能力了,柳容華這才一邊打著一邊說:“你這個賤.人,好歹我把你送到常家,算是送了你一場榮華富貴,不然你還不知道被賣到哪裏去吃苦,說不定就被賣到山裏去了。”

柳容華恨恨的,心道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買下她,就讓她被

賣到山裏去,從小吃苦受折磨!

“不過是問你要點兒錢,你就算是不想給,也不需要那麽心狠手辣,竟然把我賣給人販子,把我賣到山區去。我這段時間受的折磨,真是弄死你都不解恨!”柳容華邊打邊說。

柳容華也終於打的有些累了,把常靜秋的腦袋狠狠地往地上一扔。

常靜秋的腦側砸到地上,但是因為病房裏鋪著厚厚的地毯,也沒砸出大的聲響。

隻是常靜秋早就被打懵了,腦袋轟轟的響,即使是砸在了柔軟的地毯上,也是傳來一陣悶疼。

柳容華累的粗喘,指著常靜秋對受了刺激的常老太太說:“這東西是我從鄉下一對農村夫婦的手裏買來的,想來你也知道了。我把她賣給你們家,原因你們現在也用不著知道。隻是好歹我送了她一場富貴,之前我有些困難,把她的身世告訴了她。隻要她給了我想要的錢,我以後就不再打擾她,且也不會把真相告訴你們。可她偏偏心虛,不知道打哪認識的不三不四的人,竟然把我賣到山村裏去,這些日子受盡了折磨!”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卻瞞著你們,就是舍不得你們家的金錢地位。要不是常誌遠發現了,她還要繼續冒充你的親外孫女兒,要騙你一輩子。就這樣的蛇蠍心腸,也就你還把她當寶貝。”說著,柳容華又來了氣,狠狠地踹了常靜秋一腳。

“你還當她是心地善良的,可實際上她心比誰都毒。起初她並不知道自己和阮丹晨的身份對調,隻是因為嫉妒阮丹晨,就故意接近我,對我示好,哄我說出了阮丹晨的過去,回頭就曝光出來敗壞阮丹晨的名聲。”

“哼!”柳容華冷笑,“她在你麵前沒少說阮丹晨的壞話吧!一副為了你好,跟你同仇敵愾的樣子。也就你這個老糊塗會相信她,你以為她真是為了你好?一開始她是嫉妒阮丹晨,拿你當刀子使,敗壞阮丹晨的名聲兒,她得不到齊承霖,也不想讓阮丹晨好過,能借你的手拆散了他們才算好的。”

“而你呢,就愚蠢的一次次的被她利用,為了這麽個東西罵自己的親外孫女兒,我聽說你當時連自己死去的女兒都捎帶著罵了?嗬嗬嗬,說你是老糊塗,你還真別不服氣。”柳容華冷笑道。

“後來她知道了自己和阮丹晨的身份,愈發賣力的在你麵前說阮丹晨的壞話,讓你不喜歡阮丹晨,就是怕真相出來了以後,自己無法再在常家呆下去,幹脆就讓你覺得阮丹晨不如她好。而且你又是個自負的性子,哪怕是覺得自己錯了也不願意承認,寧願變本加厲,催眠自己做的沒錯。結果就這麽一步步的,被她拖進了不仁不義裏。”

“我雖然待阮丹晨不好,但她到底不是我的親生女兒,我害她自出生就沒有了常家千金的身份,又利用她在沈家搏前途,但到底我也養育她一場,沒讓她流落街頭,算是恩怨相抵了。可是你既沒有養育過她,還處處陷害她,你就是死了,都沒臉去見你死去的女兒!”---題外話---在大結局的時候,讓暗衛來露個小臉~~

明天就大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