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34、勞資是……攻!
上官無夜凝眸:“你到底是什麽人?”
宮疏影腰身一軟,坐到了椅子上,爾後順勢將皇甫長安往懷裏一帶,微挑的眉梢風情萬種,一轉眼,又變回了那個嫵媚的男寵,仿佛剛才那直破人心的一劍不是從他手裏刺出來的一樣。
“我是什麽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小甜甜的一根頭發。”
“真會說話……”皇甫長安粲然一笑,回頭摸了兩下宮疏影柔軟**的唇瓣,笑道,“今晚回了宮,爺好好疼你。”
宮疏影的桃花眼眯得更細了,張開嘴巴咬住皇甫長安的指尖,探出舌來輕輕舔了一道。
氣氛,頃刻間就曖昧繚亂了起來……
上官無夜眸光微爍,似乎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
在他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少年時,有個人也喜歡這樣抱著他,寵溺他,滿眼帶笑,仿佛連吸進鼻尖的空氣……都是甜的。
隻可惜,那種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就被漫天的廝殺和火光燒得一幹二淨。
夜郎王朝的軍隊像是潮水一樣洶湧而來,將整個烏真國踐踏得支離破碎,宮傾之時,女皇用自己的身體為他擋下了一箭……那個女人,在他懷裏閉上眼的時候,嘴角卻還是笑的。
他的人生,從此就徹底地終結在了那場滔天的火光之中,接下來那些行屍走肉般的日子……除了複仇,還是複仇!
察覺到上官無夜的眼睛裏一閃而過的悲慟,皇甫長安收回手,眉尾細細地拉長。
她並不知道當年在上官無夜身上發生了什麽,隻是無端的覺得,像他這樣遊走花叢卻無情冷血的直立性一交機器,一定是經曆過什麽刻骨銘心的往事,才會這樣自暴自棄,什麽女人都艸……說起來還真是可憐了他那逆來順受的鳥兒,不論對方是誰都必須硬起來。
唔,不要小瞧了這樣的技能,那絕逼是一項高難度的技術活好嗎?!
那日在圍場,她派白蘇搶在上官無夜前麵尋得了玉佩,發現他視若珍寶的玉佩圖案,是九年前被夜郎王朝吞並的烏真國皇族最尊貴的九頭龍獸圖騰。
一嗅到有陰謀的味道,皇甫長安就立刻命人去調查了當年烏真國被滅的事情,以及上官無夜真正的來曆。
但畢竟事情過去很久了,探子報回來的消息少得可憐,皇甫長安也隻能從那些零碎的消息中拚湊出一個大概來,所以剛才進門的時候,才會說那樣的話來試探上官無夜。
卻不想,他的反應竟然那樣雞凍!
嘖……果然,她沒有猜錯,上官無夜就是當年烏真女皇寵極一時的禁臠!
不過,要是讓烏真女皇知道上官無夜現在的墮落私生活,恐怕能活森森地從墳墓裏氣活過來。
烏真國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女尊國,地處西境,地廣人稀,然而礦產資源豐富,因而是個相對較為富裕的政權。
一開始夜郎王朝其實並沒有吞並烏真的打算,反而是烏真鬧事在先,皇帝老爹才一怒之下發兵攻下了烏真國都,把整個烏真國的版圖劃入夜郎國境。後來,念在烏真乃女尊之國,兩朝風氣相差甚大,便將烏真的領土,即現在的西涼城,交給了烏真國的一名女將打理,任其為一城之主。
而恰恰,問題就出在了這位女城主的身上。
端起桌上的茶水,掀開蓋子輕輕吹了一口氣,皇甫長安潤了潤嗓子,才不緊不慢地開口。
“算起來,你被送入宮伺候女皇的那會兒,也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女皇是有戀童癖還是咋滴,連毛都沒長全的鳥兒都收?”
“你——”
上官無夜喉間湧上一股血氣,握緊了手裏的長劍又要刺來,卻是被宮疏影率先攔了下來。
宮疏影回眸拋了個媚眼,對皇甫長安的惡趣味有些無奈:“小甜甜,你再這樣刺激他,接下來就不用談了。”
皇甫長安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純潔得和小白蓮一樣。
“人家好奇嘛!”
說著,又笑眯眯地湊近了幾分,皇甫長安雙手托著下巴,笑得一臉促狹:“嗯?說實話,你有沒有被女皇開過苞?嘛……不要那麽凶嘛!我真的隻是好奇,沒有惡意的!”
上官無夜斂眉,撇開了視線冷哼一聲,算是默認。
“嘖……”皇甫長安曖昧至極地砸了砸嘴巴,又問,“女皇的技術是不是很好?讓你這般死心塌地……話說你們一天做幾次?除了在**,還在哪些地方做過?聽說當年女皇為了你,連朝都不上了,還特地為你打造了一座金殿,隻可惜你們還沒來得及在裏麵做上一次,烏真就亡國了……所以啊,常人道紅顏禍水,男色禍國,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聽到皇甫長安越扯越離譜,宮疏影抽了抽眼角,死命地拿視線暗示她。
艾瑪,太子殿下您能不能不要這麽赤果果地問人家那麽私密的事情啊!你這麽問人家會回答你才是腦子進水了,就不能問得委婉一點嗎……啊不對,這種事兒就不該問!
上官無夜的麵色越來越黑,卻是苦於宮疏影的挾製發作不得,但到底是忍無可忍,一甩袖站起身,奪回玉佩轉身便走!
如果可以,他第一個就想撕爛皇甫長安的那張賤嘴!
皇甫長安也沒急著攔他,隻在身後笑眯眯地繼續念叨:“你這麽多年蟄伏在侯府,可不就是為了給女皇報仇,可是,本宮要問你一句,你知道你真正的仇人……是誰嗎?”
聽到這話,上官無夜身形一僵,頓住了腳步。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揮兵覆滅了烏真國的,除了夜郎王朝,還能有誰?!”
“嗬嗬……本宮就知道,你這孩子缺心眼,到時候給人賣了,都還樂顛顛地幫人家數銀子……你也不想想,夜郎周圍這麽多小國,為什麽父皇不去滅其他的,偏偏選了烏真這塊最難啃的骨頭?”
上官無夜側回身,眸子裏的恨意無法掩藏。
“那還不是因為狗皇帝貪圖烏真的寶藏!”
“說你蠢,你還不相信……本宮看你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連一加一等於三這麽簡單的常識都不知道!”
居然罵那麽萌的皇帝老爹是狗皇帝!哼,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上官無夜冷笑:“一加一不是等於二嗎?!”
“哈!”皇甫長安眉開眼笑,對他招了招手,“看來你的腦子還沒完全壞掉嘛!過來……本宮告訴你一個大秘密,讓你知道……誰才是殺害女皇的真正凶手。”
上官無夜對她的話表示無動於衷,並沒打算相信:“你還想耍什麽花招?”
皇甫長安往後微微一躺,靠在宮疏影的懷裏,眉眼間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對付你,本宮還用得著耍什麽花招嗎?隻要殺了你,你暗中培植的那些勢力,群龍無首,自然就會潰不成軍。隻不過,本宮不喜歡被人當成是冤大頭,什麽有的沒的都往本宮腦袋上扣,做了就是做了,沒有做,就是沒有做……開動你聰明的腦袋瓜子想想,當年要是烏真國沒有內應,夜郎能那麽快就攻下皇城嗎?”
聞得此言,上官無夜眸光驟冷,跨前兩步坐回到桌子前。
“你有什麽證據嗎?”
皇甫長安抬頭朝宮疏影遞了一個眼色,宮疏影勾眉淺笑,從袖口掏出一個盒子,緩緩遞到了上官無夜麵前。
上官無夜立刻奪過,打開盒子從中取出一塊染血的破布,破布中包裹著的則是一枚斷箭。
漆黑的瞳孔隨之一縮,像是想到了什麽,但不敢輕易肯定——
“這是什麽?!”
“本宮可是派人冒著繩命危險去盜的墓……”對上上官無夜利劍般的目光,皇甫長安不由縮了縮腦袋,確定自己的人生安全得到保障之後,才繼續道,“想必你已經猜到了,這是從烏真女皇的屍骸上,取出來的斷箭。”
“什麽?!你竟敢……你竟敢動她的……”
上官無夜驟然起身,一副要把皇甫長安生吞活剝的凶殘模樣。
就在皇甫長安怕得要死,使勁兒往宮疏影懷裏縮的時候,上官無夜卻又冷靜了下來,寒著神色冷冷道:“你說是就是?我憑什麽要相信你?”
隻消一眼,他就已經認出來,這支箭矢並非夜郎王朝的武器,而是烏真皇廷的禦用之物,除了皇族,也就隻有掌管宮廷護軍的將軍可以使用。
“你當然可以不相信我,不過有一個人,你應該不會懷疑……”
皇甫長安幽幽一笑,抬手拍了兩下。
片刻後,門簾微動,倉促的走進來一個鼻青臉腫的男人,在見到上官無夜時,先是愣了一愣,繼而又是驚喜又是悲慟地撲上去跪倒在了他的腳邊:“公子……您一定要、一定要幫女皇報仇啊!”
聽到這個聲音,上官無夜即刻變了臉色,躬身將他扶了起來。
“顏清……!你是顏清?!你怎麽會來這裏,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皇甫長安吐了吐舌頭,麵帶歉疚:“那個……不好意思,本宮的下屬是粗魯了一點,見他守著陵墓不讓進,就揍了一頓……當然,本宮也知道這樣的做法是不對的,所以後來有讓他揍回來,隻是他自己沒動手而已……”
上官無夜哪裏管得到皇甫長安的這些碎碎念,一顆心全部吊在了她嘴裏所說的“真相”上。
“顏清,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剛才,顏清一直就在門外候著,聽到了皇甫長安和上官無夜兩人的交談,便也不再廢話,啞著嗓子麵帶仇恨,一字一字咬牙切齒。
“太子說得沒有錯……這支斷箭,確實是從女皇的遺體上拔下來的,是小人……親手拔下來的……”
所以,並不存在掉包的可能!
所以,當初在棄城逃跑的時候,一箭射死女皇的,不是夜郎王朝闖進來的軍隊,而是烏真國的內鬼!
上官無夜隻覺得腦子裏轟的一聲,幾乎要爆炸……原先認定的事實悉數被推翻,所有的真相全部被顛覆,真正的仇人還在逍遙法外,他卻在這裏如履薄冰夜不能寐!縱然夜郎王朝是覆滅烏真的元凶,可真要計較起來……夜郎王朝說到底,恐怕也是被人挑撥離間,充其量隻能算是被人借刀殺人的那把刀!
“我不相信……這些都是你的陰謀!”
上官無夜雙目赤紅,困獸般怒瞪著皇甫長安,認定了她才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劈掌就朝她撲了上去。
隻可惜,有宮疏影在,他連她的頭發都沒碰到,就被一掌拍扁在了牆上,沿著牆麵緩緩下滑,癱坐在地上吐了一口腥血……
“公子!”喚作顏清的家夥立刻跑過去扶起他,麵露擔憂。
“這就是真相,你不信也得信……”
皇甫長安眯了眯眼睛,看著上官無夜的慘狀,不由地心生憐憫,又道。
“本宮知道,現在要你接受這個是很難。這信息量太大,腦子就不能思考,就會自動開啟屏蔽功能……不過,與其一遍一遍地痛,索性一次痛到底。本宮告訴你,要不是因為你,女皇也不會死,烏真也不會滅國……”
上官無夜迷蒙著眼睛,腦子裏混沌一片。
皇甫長安絕逼是個變態的家夥,看到上官無夜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就**得越興奮——
“出賣烏真女皇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年皇廷禁衛軍的統領赫連長歆,也就是現在西涼城的城主。而她之所以要這麽做……嘿嘿,全是為了得到你!”
“不可能!”
上官無夜倏地撐大眼睛,恨意翻滾之中,夾雜著無可置信的驚異。
“你胡說!當年女皇她……她是為我擋箭才死的!要是赫連將軍真的是因為我才謀反的,怎麽可能會把箭頭指向我?!”
皇甫長安氣定神閑,口吻不緊不慢,循循善誘。
“正因為她料定了女皇會為你擋箭,所以才會把箭射向你……不然,以女皇的身手,恐怕沒那麽容易受傷。到時候,萬一你們兩人攜手離開了皇城,隱居山野或是逍遙江湖,她豈不是白費了這番苦心?”
上官無夜的神情已有些掙紮,但還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是他害死了女皇。
“……你怎麽會知道這麽多?”
“這個並不難,你離開烏真之後,基本上就斷絕了跟那邊的關係,所以不會知道,赫連長歆找得男妾,多多少少跟你有幾分相似,而且……在她的寢殿裏,還掛著你當年入宮時候的一副畫像。當然,你要是還不相信,可以親自去找她,她一定會毫不猶豫收了你當正妻……”
袖子下的拳頭緊緊攥著,額頭上的筋脈一根根暴起,明明是寒涼的天氣,上官無夜的額頭卻滲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層冷汗,一直涼到了心底。
皇甫長安**得爽了,還不忘火上澆油。
“順便說一句,她現在的正妻之位,還是空著的……說不定就等著你回去呢!”
“哼!”
重重地捶了一把牆壁,砸出血來也不自知,上官無夜合了合眼瞼,有種整個天地都崩塌的錯覺……在知道真相之後,那種心髒被狠狠攥緊的感覺,並不比當時眼睜睜看著女皇死在懷裏來得更輕鬆。
對麵,皇甫長安個賤人還在碎碎叨叨,漠不關心地吐著無關緊要的槽。
“還有啊……當初說什麽烏真國埋著巨大的寶藏,這種空穴來風的事情,連藏寶圖都沒有一張,到底是哪個蠢貨才會相信的?真應該拖出來狠揍一頓,然後先奸後殺,再大卸八塊,最後喂給狗吃……”
次奧!他都被她折騰成這樣了,丫就不能安慰他兩句嗎?!
上官無夜幽怨了,那股子撕了皇甫長安嘴皮的衝動,一輩子都不會變!
“你暗中做了那麽多,不會隻是看我笑話這麽簡單吧?”
“那當然,本宮從來不做虧本買賣!赫連長歆畢竟是一城之主,你要殺她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本宮可以幫你報仇,可以讓你當上西涼城的城主……但是,前提是你必須做本宮的走狗,啊不是,是做本宮的屬下,為本宮賣命……”皇甫長安坐直身子,伸手在茶盞上一圈一圈地畫著,“怎麽樣?這樣的交易其實是你賺到了……本宮難得不坑爹一次,你應該感激涕零,跪謝皇恩。”
上官無夜就是見不得她那副得瑟的樣子,黑眸緊緊眯起,宛如荒原的孤狼。
“如果……我說‘不’呢?”
皇甫長安還是麵帶微笑,若三月暖陽,可是從那兩片柔軟的唇瓣中吐出來的音節,卻讓人在刹那間如墜冰窖。
“那本宮……就屠盡西涼城的烏真子民,讓你和你的好女皇,在地下再建一個烏真鬼國!”
“你——”
上官無夜猛然一震,沒想到她這樣心狠手辣。
瞅見他驚懼的麵容,皇甫長安笑得更大聲了:“哈哈!跟你開玩笑的啦!像本宮這麽善良又溫柔的人,怎麽可能做那麽殘忍的事情……本宮可是連隻螞蟻都舍不得踩死的呢……”
聞言,上官無夜的臉色更難看了……
皇甫長安,你還能再惡心一點嗎?!
接著,皇甫長安又壞心眼兒地往上官無夜的傷口上撒了把鹽。
“沒想到啊,像你這種尋花問柳喜歡把種子灑遍天下的男人……居然還是個癡情種,真的是從頭到腳都不像啊……”
上官無夜簡直連臉都要氣裂了!
“滾!”
皇甫長安繼續撒辣椒粉:“嘖,說起來也不算是特別帥嘛,長得也沒有小宮好看,脾氣又臭得要死,腦袋也不聰明,到底是哪一點讓那兩個女人看中了……還爭你爭得要死要活的……”
上官無夜又成功地被氣吐了血,一手扶著顏清,一手捂著胸口,恨著嗓子擲地有聲。
“你不滾!我滾!”
“喲喲,才這樣就生氣了……你倒是給本宮滾個來看看啊!”
顏清扶著一臉鐵青的上官無夜,心下心疼得要死……艾瑪,公子我們還是趁早回烏真吧,不要再鳥這個嘴欠的變態了,就是沒病都要給她氣出病來……
一直等上官無夜走遠了,宮疏影才勾了勾媚眼,對皇甫長安的變態行徑不敢恭維:“他都那麽慘了,你又何必糟蹋他……”
“沒有啊!”皇甫長安繼續無辜,繼續白蓮花,繼續小純潔小清新,“本宮哪有糟蹋他,本宮這是在幫他,免得他一下子知道了真相受不了打擊,從此一蹶不振。”
“那你這麽說他就能受得了打擊,不會一蹶不振了?”
“至少他被本宮氣個半死的話,可以轉移一點兒注意力,化悲憤為力量……在掐死本宮之前決不輕言放棄!”
“……太子殿下您真是深明大義,舍己為人。”
“本宮一向都很深明大義,舍己為人。”
“……太子殿下您真是體貼入微,關懷備至。”
“本宮一向都很體貼入微,關懷備至。”
“……太子殿下您真不要臉。”
“本宮一向都很不要……”猛然察覺到不對,皇甫長安立刻刹車,張牙舞爪地把宮疏影撲倒在地上,“艸!宮疏影你敢訛老子!看本宮不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掛在天香樓的門口招徠生意!”
宮疏影順勢抬起兩條大長腿,往她的腰上輕輕一勾。
“你舍得嗎?”
皇甫長安挑眉:“這有什麽不舍得的,反正本宮已經玩膩了……”
宮疏影眸子一狠,揚手就撕了她的衣服,起身將她丟到了一邊的軟榻上,隨即野獸似的撲了上去。
“你玩膩了沒用,小爺還沒膩呢!”
皇甫長安隻覺得胸口一涼,天旋地轉間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扒了個精光,不禁對他的扒衣速度表示了嬸嬸的震撼——
“臥槽!你猴急什麽……不是說好了等晚上回宮的時候爺再疼你嗎!”
“正事都辦完了,沒必要等到晚上……或者說,我們可以一直做到晚上……”
宮疏影勾起妖豔的眉梢,染上了幾分狼的凶惡,不等皇甫長安再說話,便就俯身封住了她的雙唇。
靈巧的舌頭遊走過唇瓣,皓齒,最後緊緊地纏上那條丁香小賤舌,發了狠似的**,報複著剛才她的那句“玩膩”了!
哼!她要是敢玩膩他,他就敢玩死她!
皇甫長安被他吻得狠了,好一會兒都沒能緩過神來,腦袋缺氧,空白一片,心下隻有一個念頭在咆哮……尼瑪!誰說宮狐狸是隻死狐狸來著,分明就是狼!
嗚嗚,絕逼是被他的外表騙了……別看他長得娘,實際上爺們得很!
差不多舌頭都被他攪得麻了,才被大發慈悲的鬆開,皇甫長安仰著頭大口大口的喘氣,心底下特別的怨念不平……為毛?!這是為毛?!男人的力氣為毛天生比女人大?!
她可是攻啊!天下第一的總攻大人!
居然就這麽手無縛雞之力地被宮狐狸強壓在了身下,真是說出去都丟人!
可是死狐狸忒重,看起來挺單薄的一片,肉肉卻是結實得很,枉她推了好幾把也沒能推得動。
死狐狸又發了狂似的,不管她怎麽叫喚都不理會,趴在她的脖子上惡狠狠地種著小**兒……感覺那種仿佛連血都要被吸走的刺痛感,又癢又酥麻,皇甫長安掙紮了一陣,咬著嘴唇不願意繳械投降,可是那滋味兒忒銷魂了,到底還是沒能忍住,輕吟了兩聲。
這一叫,可就沒完沒了了,宮狐狸立刻打了雞血似的,眯著眼睛咬得更狠了。
臨死之前,皇甫長安腦袋裏隻有一句話。
出來攻,遲早還是要被攻的……
一直到皇甫長安被折騰得奄奄一息,香汗淋漓,宮疏影才肯放過她,心滿意足地掃了眼自己在皇甫長安緞子般的肌膚上留下的傑作,目光溫柔如水,像是要滴出來一樣。
“小甜甜,你玩膩了沒?”
“不膩不膩……一點都不膩……”
艾瑪,皇甫長安快哭了!她以為宮狐狸是好欺負的,就各種口沒遮攔地欺負,結果一不小心踩到了地雷,就被炸得萬劫不複!
麻麻……宮狐狸他欺負窩!
“不膩啊……”
宮疏影摟著她的腰,幽幽一笑,呼出來的熱氣噴在她的耳邊,異常的酥麻,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整顆心都酥了,麻了,沉淪了……
“那我們繼續玩,玩到死為止……”
“啊……宮疏影你這個魂淡!你弄痛我了!”
皇甫長安身子猛然一僵,抓著他肩膀的手指甲,因為突然間的疼痛深深地扣進了肉裏。
宮疏影狐媚地笑著,滿眼迷離,嘴角是化不開的繾綣纏綿。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這麽說……”
“嗚嗚嗚……”皇甫長安不甘心,苟延殘喘,往死裏掙紮,“……勞資是……攻……”
一整個下午的沉淪,一整夜的纏綿,玩得太狠的結果,就是到第二天下午,皇甫長安的腿都是軟的,全身酸痛,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
邊上,宮疏影倒是神清氣爽,又是幫她捏肩膀,又是幫她敲大腿,又是幫她揉小腹……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服侍著,唯恐這輩子再也爬不上太子爺的床。
可這也不能全怪他,要不是皇甫長安說那種傷人的玩笑話,他也不至於如此。說到底,還是皇甫長安的嘴巴太賤了,才會自作自受……可惜,太子爺絕逼是個不講理了,她的心情就是一切!
一整天,皇甫長安也不想爬起來,奈何皇帝老爹有事找她,才不得不纏著腿兒下了床。
晃晃悠悠地到了皇帝老爹的書房,一下子沒站穩,險些摔在了桌子上。
皇甫胤樺趕緊一把拉住她,無意間扯開了她衣服,瞄到了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紅痕,一雙眼睛立刻就變得曖昧了起來。
“咳……那個,長安啊,你年紀還小……多少,節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