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41、暴力爹!(票子

聞人清祀也沒料到會叫這兩人撞了個正著,不由得微微頓了一頓。

瞅著跟前一雙眼睛瞪得比駝鈴還大的聞人姬幽,聞人清祀的口吻依舊淡漠,仿佛隻是見了麵隨意打個招呼似的。

“沒什麽,你想多了,我隻不過是在這裏睡了一覺。”

“哦,這樣啊……”見他如此蛋定從容,寵辱不驚,聞人姬幽下意識順著他的語氣點點頭應了一聲,然而話才說到一半,便又忍不住叫喚了起來,“什麽?!這都睡了一覺了,還叫沒什麽啊?!那什麽才是有什麽,什麽才是想多了?!”

一邊,西月漣的麵色也不是很“善”,頗有種農民伯伯小心翼翼護著的大白菜,又給豬給拱了的惱火。

越過聞人清祀的肩頭朝裏麵轉了幾眼,除了皇甫長安躺在**挺屍裝屎之外,便再沒第二個人的人影了……嘖,不對啊!他昨晚上明明把破雲鳴鈺給留下來了,這人哪兒去了?!

“小祀,來,你跟我過來一下……”

抬眸朝聞人清祀看了一眼,西月漣微微斂眉,目光頗有些灼熱。

“是。”聞人清祀麵色如常,卻是沒有半分做了虧心事的心虛,抬步便跟著西月漣走了上去。

“哎,等等,我也去!”

聞人姬幽擔心護女心切的聖君爹爹對自家的弟弟不利,趕緊後一腳也追了上去。

不說別的,這聖君爹爹這些天來對付那幾隻男寵的手段,她可都看在了眼裏!雖說平時聖君爹爹對小祀挺好的,可他方才看小祀的那眼神兒可不太對……萬一他們兩個真的打起來,還得靠她出麵勸架!

聽著幾個人吵吵嚷嚷地走遠了,皇甫長安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抱著被子在**來回滾了兩圈,連喝農藥的心都有了……這鬧騰了大半天的,肉沒吃上一塊,麻煩倒惹了不少,聽親爹大人這口氣,似乎不太喜歡小祀爬自己的床。

說的也是,一個是親生閨女,一個是從小看著長大的義子,都喊他一聲爹爹,怕是早就把聞人清祀當成了親生兒子來看,結果……他們兩個做了這麽喪屍的事情,這當爹的,心裏總歸會有些別扭。

可尼瑪!問題是他們什麽都沒做的啊,真的隻是睡了一覺好嗎!

為什麽沒有人相信他們呢?!這是為什麽呢?!

那廂,聞人清祀被叫到了西月漣的屋子裏,關上門,西月漣走到桌子邊坐下,聞人姬幽趕緊上前倒了一杯水,討好地遞了過去。

“爹爹,喝茶。”

接過茶杯小酌了一口,西月漣抬眸看向聞人清祀,開口的第一句便是:“怎麽,你也喜歡長安?”

聞人清祀微抬下巴,神情是一如既往地倨傲:“不喜歡。”

“咳!”西月漣冷不防嗆了一口茶水,微微變了臉色,拔高了聲調,“不喜歡你還跟她睡?!”

“又不是我願意的,”聞人清祀淡淡地合了合眼瞼,一副受害人的模樣,“是她非要抱著我,不讓我走,還說她一個人睡覺害怕……要不是看在爹爹你這麽寵愛她的份上,我也不會留下來。”

聞言,西月漣的臉色又暗了幾分,半信半疑。

“真的是這樣?那你們,那你們……有沒有,咳……那個?”

聞人清祀的眼皮垂得更低了,一副很不爽的樣紙:“什麽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砰!”

瞅著他那不情不願的神情,西月漣忽然猛地拍了一把桌子,壓低了嗓音,似乎有些慍怒。

“怎麽了?瞧你這樣子……不管是誰強的誰,這事兒總歸是女兒家吃虧,你還覺得委屈了是嗎?嗯?”

聞人姬幽斜眼,相當不以為然……艾瑪您都用上“強”這個字眼兒了,還不準小祀委屈一下啊?!聖君爹爹你腦子裏長草了是不?啥事兒一遇上你家那個寶貝女兒,就全亂了方寸,好歹你也講講道理啊!

聞人清祀卻是勾了勾嘴角,邪邪一笑:“沒有,我沒覺得委屈,她技術還挺好的……”

“……!”西月漣耳根一熱,攤上這麽一雙從蛇精病院裏跑出來的兒女,真的是把他們塞到娘胎裏回爐重造的心都有了!“你還有臉說這個?哼……一晚上做了幾次?啊不,等等,不是這個問題,剛才我想問什麽來著,讓我想想……”

聞人清祀抿了抿嘴,道:“我也不知道一共做了幾次,反正一直從天黑做到天亮就是了……”

“小祀你給我閉嘴好嗎?我沒讓你回答這個!”

聞人姬幽:娘親,小祀沒救了,蒸的……沒救了。

喝了兩口茶水,壓下了心頭的火氣,西月漣才想起來,他把聞人清祀叫來的目的。

“對了,你怎麽會在長安的屋子裏?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的房間似乎不在這邊的廂房吧?還有……你去找長安的時候,沒有見到別人嗎?”

聞人清祀自動忽略前麵兩個問題,斂眉輕輕一哂,邪笑道。

“我去的時候,屋子裏還有一個男人,好像是叫什麽……什麽破雲鳴鈺的?嗬,那小子說的話可難聽了……”

“說話難聽?”西月漣微微蹙眉,“他說什麽了?”

“其實也沒什麽,無非就是他看不上長安,不想白白糟蹋在她的**口**,還說要是長安覺得欲壑難填的話,就找其他的男人幫她瀉火什麽的……還說,倒貼的不值錢,他越是不屑一顧,長安就越會腆著臉求他……”

西月漣眯了眯眸子,自然沒那麽容易相信,然而看著聞人清祀的眸子,卻是連閃都不閃一下。

“嗬……他真的這麽說?他敢這樣說?”

“不信的話,你可以親自去問長安,這種事情我沒有必要騙你。”聞人清祀也知道他不會相信,卻依舊倨傲地抬著下巴,“那小子看起來很溫和,其實骨子裏很狂妄,這種話一般人可說不出來,更何況還是當著長安的麵說……便是連我聽了都有些受不了,更何況是長安,所以……”

“所以什麽?”

“他一走,長安就掉眼淚了。”

“什麽?!他竟然把長安弄哭了?!”

西月漣終於不蛋定了!他看得出來,破雲鳴鈺不像表麵上那麽人畜無害,但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那樣對長安,簡直罪不可赦好嗎!

“這個兔崽子,枉我看好他,幾次三番幫著他……沒想到他這麽不識好歹,嗬……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聞人姬幽弱弱地表示,案情的發展越來越離奇了,她已經有些看不懂了……這是神馬情況?!小祀和破雲鳴鈺這又算是哪一茬?李代桃僵?還是鳩占鵲巢?!

欸,等等……小祀你剛才不是說你不喜歡皇甫長安嘛?可這話裏頭火藥味兒怎麽這麽濃啊,既然不是情敵,用得著這麽多費唇舌去打壓嗎?

嗯……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等太陽差不多爬上了半山腰,院子裏才逐漸熱鬧了起來,一群人先先後後進了屋子吃早飯,皇甫長安慣例是去得最晚的一個。

一見她進門,眾人就瞅見了她臉上的那道傷痕……雖然不是很明顯,但眾奸夫的目光何其毒辣,便是淺淺的一個草莓印子都能給扒出來,更何況是見了血的傷口?

見狀,眾奸夫立刻圍了上去,七嘴八舌地問。

“長安,你的臉怎麽了?”

“誰給劃的?這麽深,還疼不疼啊?”

“再深一點可就要留疤了……”

聞人姬幽不樂意了,特麽小祀臉上也有傷痕了,比那還深比那還長呢,怎麽就不見他們關心兩句?真是有色性沒人性!哼!

皇甫長安伸手摸了摸傷痕,繼而抬眸在桌子邊掃了一圈,先是看向了聞人清祀,娃娃臉上沒有什麽表情,依舊冷冷清清的,透著陰寒的氣息……邊上,破雲鳴鈺正在喝粥,舉手投足盡顯文雅,便是連吃東西都那樣好看。

半眯起眼睛,琉璃眸中一閃而過一縷惡意,嘴角跟著勾起一絲冷笑,提著眼皮投向破雲鳴鈺:“某個人倒是很心安理得嘛,弄傷了本攻,連句道歉都沒有……”

她這麽一說,即便沒有挑明姓甚名誰,眾人也知道“凶手”是誰了!且偏偏還是他們最看順眼的那一隻!

昨天的舊恨,再加上今天的新仇,嗯哼……!

宮疏影一轉身,揚手就射出一枚飛鏢,試圖打破他手裏的那碗粥。

然而他快,破雲鳴鈺更快……像是早就知道有人會動手,即刻出手如電夾住了那枚飛鏢,轉而反手一擲,“嗖”的一聲給原路射了回來!

宮疏影閃身一避,在旋身的瞬間,又“嗖嗖嗖”七鏢連發!

破雲鳴鈺也不閑著,放下碗劈手接住了六枚飛鏢,又用嘴巴叼住了一枚,爾後微微一笑,瞬間又悉數射了回來。

“嗬,果然有兩下子……”花語鶴鼓掌讚了兩聲,悠悠然倚身靠了過去,一手搭上破雲鳴鈺的肩頭,一手拿起他麵前的瓷碗,笑道,“這些可都是花了本穀主的銀子買的,本穀主想讓誰喝就讓誰喝,不想讓誰喝……就不讓誰喝!”

從袖子裏掏出一塊美玉放在桌麵上,破雲鳴鈺還是春風一笑,將瓷碗端了回來。

“這一塊玉,夠買上百碗燕窩粥了。”

花語鶴挑眉,又從他手裏將瓷碗奪了過去,笑道:“本穀主可沒說要賣。”

“你是生意人,”破雲鳴鈺再次將瓷碗從他手裏奪了回來,“如此一本萬利的買賣,沒理由不做……不然,你就算不上是個名副其實的商人。”

“什麽東西?跟他廢什麽話?!”李青馳捋了捋袖子,虎目一瞪,上前兩步氣勢洶洶,“直接把他丟出去不就得了!”

“咳咳,”皇甫長安假咳了兩聲,“大夥兒都是念過書的,文明點兒,別又把房子拆了……誰要再破壞公物,誰就給本攻去睡大街!”

聞言,花語鶴不由得看了她一眼,意思是……這明明就是人家的私有財產,什麽時候變成公物了?!

還不等皇甫長安的話音落下,猛地就響起“砰”的一聲巨響,把一屋子人都嚇了一跳!

隨著那聲巨響,整張桌子瞬間就給掀翻了,鍋碗瓢盆嘩啦啦從桌麵上滾落下來,連帶著整張桌子都朝破雲鳴鈺砸去……氣勢不可謂不凶猛,霸氣不可謂不側漏!

沒想到會有人如此粗暴,便是連破雲鳴鈺都愣了一愣……再要避開便晚了一步,雖然沒有被桌子砸中,但到底是摔碎了那碗粥,濺落的湯水更是把他的衣角給弄髒了,灑在純白的衣料上,染成了斑駁的印記。

這一摔,眾人皆是受了驚……尤其是幾隻奸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差舉手表示清白……不是他們幹的!

這桌子特麽是……嶽父大人掀的!

好……好暴力!

嶽父大人您這麽是腫麽了?來大姨夫了還是咋滴?你這狀態不太對啊!

而且,破雲鳴鈺那小賤蹄子不是你最喜歡最青睞的嗎?這桌子誰掀都沒有問題,可就是不應該讓您來掀啊!您辣麽冷豔高貴斯文優雅的一名長輩,怎麽能幹這麽粗暴的事情呢?!特麽這事兒太詭異了……

皇甫長安也有些傻眼了,趕緊上前兩步挽住他的手臂,勸慰道:“爹爹,不生氣,咱不生氣……您這是怎麽了,誰惹您了?”

“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個有眼無珠,狼心狗肺的兔崽子……”西月漣淡淡一哂,冷然瞥向破雲鳴鈺,仿佛在刹那之間有一千枚銀針從某種飛射而出,把破雲鳴鈺釘成了刺蝟,“長安,別擔心,有爹爹在,爹爹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沒……”萬萬沒料到父上大人的反應會這麽大,皇甫長安抖了抖小心肝兒,訕笑了兩聲,“沒什麽大事兒,鳴鈺他……他也不是故意弄傷我的。”

更確切地說,實際上根本就不是他動的手……她完全是因為昨兒個被他那些話氣到了,才找了這麽一茬借口,想要趁機教訓教訓他!

可是父上大人這肝火動的,真是嚇屎人了好嗎?!

“都到什麽時候了,你還護著他,還幫他說話……”蹙了蹙眉頭,西月漣頗有些不悅地訓了皇甫長安兩句,爾後冷然一笑,“你難道忘了,昨晚上他是怎麽對你的嗎?”

“呃……”皇甫長安臉色一變,轉眸看了眼聞人清祀,才又轉回到親爹大人的臉上,有些不自在,“爹爹……你不會都知道了吧?”

“怎麽?要是我問了小祀,你就打算繼續護著他,瞞著我?”

“又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兒,有什麽好說的……”皇甫長安撇了撇嘴角,餘光瞥見聞人清祀嘴角勾起了一絲邪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這事兒你就別管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哼,我不管?我能不管嗎?你都被欺負成這樣了,我不管誰管?”

聽著父女兩人在哪兒打啞謎,眾奸夫又不爽,齊齊湊了上來:“到底發生了什麽?被欺負成啥樣了?!”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了?!

“不關你們的事,”西月漣繼續用嫌棄的眼神掃了眾人一圈,吩咐道,“長安還沒吃早飯,你們是想餓死她嗎?”

眾奸嬸嬸地覺得好想哭……特麽這整一桌子的早飯,不是您老人家給掀翻的嗎?!

瞅著眾人立在原地沒有動,西月漣不免又冷著臉色催了一聲。

“還愣著幹什麽?!連一點早飯都不會弄,養你們有什麽用?!”

看在“嶽父大人”這四個字的麵子上,被欺壓的眾女婿到底還是言聽計從地點了點頭:“我們這就去做……”

今天的嶽父大人真的是……好凶好凶!

臨出門前,眾奸夫還不忘丟給破雲鳴鈺一個“啊哈,這下你屎定了”的眼神!

“長安,你先回屋子裏,這兒亂成這樣也沒法吃飯了,等下我讓他們直接把吃的給你送過去……”

“哦,好。”弱弱地打量了一番親爹大人的臉色,似乎還是有些陰沉,皇甫長安不太放心,“爹爹你不要太衝動,你要是真生氣,可以揍鳴鈺幾拳,但千萬別給打屎了……不然,麻煩會很大……對了,還有就是,千萬別打臉啊!”

“放心,爹爹我有分寸,不會弄死他的。”

西月漣垂眸朝她安慰一笑,分明就是一副“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他不可”的表情好嗎?!

“三姐,”破雲鳴鈺喚了一聲破雲雪嬛,依舊是春風滿麵的溫柔笑意,“你送殿下回房吧……”

“可是你……”

破雲雪嬛弱弱地看了眼西月漣,雖然他很美……但是真的好暴力!好可怕!

“我沒事的,你放心,”破雲鳴鈺還是有恃無恐,一派將生死置之度外的坦然,“有太子在,我屎不了。”

“那……殿下,我們走吧?”

“嗯。”皇甫長安轉頭,朝聞人清祀招招手,“小祀你跟我來一下。”

一出了堂屋,皇甫長安立刻就把聞人清祀拉到一邊:“靠!你出賣勞資?!”

“聖君爹爹那麽問了,我就那麽說了……”聞人清祀抬起手來,一根一根像是折柴火似的,掰開了皇甫長安的手,“你又沒給我什麽好處,我為什麽要幫你保密?”

“你都跟我爹爹說了什麽?”

“破雲鳴鈺說了什麽,我就說了什麽。”

“沒有添油加醋?!”

“我為什麽要添油加醋?而且……他的那幾句話殺傷力就已經夠大的了,你覺得呢?”

“哼……我警告你,這件事你不許再提半個字,不然……”皇甫長安逼近兩步,惡狠狠地把字節一個字一個字地釘到他的耳朵裏,“勞資雞口奸了你!”

破雲雪嬛好奇地問了一句:“什麽是雞口奸?”

“女孩子不要問這種事,不純潔……”

破雲雪嬛眨了眨大眼睛,若有所悟:“難道……跟圓房有關?”

“咳……差不多吧……哎!你幹嘛?!”

破雲雪嬛一把拽住了皇甫長安手臂,一字一頓,認真而嚴肅,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又有些羞澀:“你來雞口**吧,我想被你雞口奸……”

皇甫長安倏地的瞪大了眸子,表示她和她的小饅頭們再次震精了!臥槽……姑娘您真的懂雞口奸的意思嗎?!要不要這麽……這麽……喪、心、病、狂?!

大概過了兩刻鍾,眾奸夫便又端了不同的吃食點心步入了皇甫長安的屋子,一抬頭,差點兒又抖了手……怎麽破雲鳴鈺那個小賤蹄子也在?!而且,還跟嶽父大人坐在一起喝茶?!這不科學好嗎?!

才過了多久啊?這麽快就和好了?!床頭打架床位和的節奏嗎?!

特別是吃飯的時候,嶽父大人竟然還親自給破雲鳴鈺舀了一碗大補粥!還和藹可親地對他笑!

“來,多吃點兒……費不了幾個銀子,用不著跟那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客氣……”

花賤賤捂著胸口,受傷了……我?!一毛不拔?特麽你們吃的穿著的住的用的都是老子的好嗎?!有種給老子吐出來啊!

皇甫長安萬分狐疑地瞅了眼破雲鳴鈺,不知道他又耍了什麽花招……竟然這麽快就化險為夷,還叫親爹大人對他更好了?

感覺到她的視線,破雲鳴鈺抬眸溫雅一笑,夾了一塊糕點到她的碗裏:“昨夜之事,是我不對,以後我不會說那麽重的話了。”

“哼……”皇甫長安拿起筷子夾了回去,並不領情!父上大人信他,但她可不是那麽容易哄的,“你自己吃吧,嘴巴長在你自己身上,我管你說什麽!”

“長安,”西月漣微微一歎,搖了搖頭,“有時候,你也應該體諒一下鳴鈺……”

“我?體諒他?!體諒個P!”皇甫長安一拍桌子站起來,“爹爹,我不知道他給你灌了什麽迷魂湯,我就一句話……你要是喜歡他,你自己上好了!”

西月漣卻是大言不慚,為了給破雲鳴鈺說好話,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可惜了……我不喜歡男人,他要是個女人,說不定我就自己收了……”

皇甫長安:“……”

爹爹你的節操呢?它是喝農藥屎了嗎?!

就醬紫,在眾奸夫的水深火熱,鬥智鬥勇,抱團取暖以及相互嫌棄之中,日子很快就到了三月份……而所謂的六城七劍,如今差不多可以確定拿到手的已經有了四把,還剩下三把。

正籌劃著怎麽拿到另外三把劍的時候,韓府的當家主人韓伯父卻匆匆派人來把花賤賤叫了回去,一連過了數十天,花賤賤才又快馬回到了洛河。

“怎麽了?聽說近來韓府的生意不太好,查出是什麽人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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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還有三把!臥槽!我以為隻有兩把了!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