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

咳咳,其實沒有全部扒光啦!

隻脫了外套和上半身的衣服,褻褲還什麽的還是穿著的!

聞人少宮主才沒有總攻大人辣麽喪屍呢,裸奔神馬的……那是花賤賤那種臉皮比城牆厚的家夥,才幹得粗來的事好嗎!

不過,即使沒有**,就這樣欲遮還露地半**,也足夠讓總攻大人心猿意馬!血脈卉張!獸性大發!了!

說起來,因著聞人清祀年紀小,又長著一張稚嫩的娃娃臉,再加上以前失憶的時候成天黏著她,軟軟糯糯地一個勁兒喚她“爹爹”,皇甫長安下意識就把他看得更年幼了,哪怕他後來恢複了記憶,冰著一張陰沉的臉,她也隻將丫當成是個性格孤僻的孩子。

可是眼下,這枚漂亮的美騷年脫光了衣服站在她麵前,比她高出了半個多腦袋,條理分明的胸肌和腹肌在明亮的光線下,泛著性感而誘人的光澤,小腹最下沿的人魚線更是散發著一絲絲蠱惑的味道,勾起人犯罪的欲望……

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皇甫長安忍不住抬手摸了下嘴角,懷疑自己是不是流了口水。

尼瑪,好有型的身材!

比起上輩子,她混入男模圈所見到的那些基佬的身材……聞人清祀簡直甩他們幾條街啊有沒有!

嫩滑得像是用牛奶澆灌過的肌膚瑩潤而有光澤,卻又不像少女那般,細嫩得吹彈可破,因為常年習武的緣故,肌肉緊緊繃著,蘊滿了隨時都會爆發的強勁力道,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但也不像成年男子那樣,過於強硬。

上寬下窄的倒三角身材精壯而健美,散發著獨屬於少年才有的活力與朝氣,完全沒有尋常男子那種羸弱的氣息。

粉嫩的膚色下似乎暗藏著巨大的力量,強硬的骨骼又不失柔韌,再加上那張漂亮到精致的娃娃臉,還有俊美的麵龐上那不屑一顧的傲嬌的神情……

臥槽!完全讓人把持不住好嗎?!

神馬叫嫩模?特麽不是年紀小易推倒就可以叫嫩模的!眼前這隻才是史上第一的超級嫩模有沒有?!

以前玉琉裳貪嘴,經常吃一些甜點,身上聞起來都是桂花糕的香甜味道,而現在,倨傲地抬著下顎睥睨她的這個家夥,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冷冽的氣息,分明就已經是一個長到了七分熟的男人!

嚶嚶嚶!太尼瑪**了!好像撲倒他!

“啪!”的一下,皇甫長安忽然猛的拍了一把桌子,爾後在聞人清祀頗為冷淡的目光下,轉過身扭過頭,匆匆走到了窗戶邊。

一把推開了窗子的門扇,皇甫長安雙手抓在窗欞上,對著外麵大口大口的呼氣,吸氣,呼氣,吸氣……艾瑪不行了,她要冷靜!要冷靜!

不能幹辣麽喪屍的事情!

聞人清祀還小,就算她不把他當成兒子,可誘奸美騷年的這種罪名……聽起來還是有點兒掉節操的好嗎!

看到皇甫長安麵紅耳赤像一頭跑了馬拉鬆的驢似的喘著粗氣走開,聞人清祀的娃娃臉還是不鹹不淡不溫不火的神情,並沒有太多的情緒變化,隻眼角處暗攜著幾絲笑意,透露出幾分邪惡的玩味來。

這個時候,如果換成是宮狐狸,定然是扭著水蛇腰嫵媚之極地走上去,繼續騷氣十足地往死裏勾引總攻大人。

就算換成是皇甫硯真,隻怕也會趁熱打鐵,想個借口把太子殿下給叫回來。

若是花賤賤那人……嗬,十有八九便是脫了衣服,擺個誘人的姿勢躺在**,隻在小腹以下大腿以上蓋一條薄薄的毯子。

但聞人清祀跟他們不一樣,他的屬性是七分孤僻三分傲嬌,凡事都不會太主動,有些事兒點到為止就可以了,剩下的那些……就讓總攻大人自己鬧心去吧!

微微斂下睫毛,聞人清祀並沒有走上前,也沒有再開口,隻隨手揀了一件袍子披在身上,坐在桌子邊等皇甫長安滅完欲火之後,再回來幫他穿衣服……畢竟,這女兒家的裙裳穿起來很是繁瑣,聞人清祀從來都沒碰過,自然不知道該怎麽穿。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在強吻了皇甫長安之後,就給她看了身子。

所謂的欲擒故縱,便是給兩分,留八分,不要全給,也不要一分都不給……不然,隻會像破雲鳴鈺那個笨蛋一樣,一不小心就弄巧成拙,連哭都沒地兒哭去。

“……!”破雲鳴鈺表示徹底出離憤怒了!

這都過了多久了怎麽還有人記得?!特麽他都已經屎在沙灘上了還不肯放過嗎?你這是在鞭屍啊有沒有?!

嬸嬸地吸了一口氣,皇甫長安終於壓下了體內狂躁的獸欲,收斂神情回過身來,走到桌子邊解開包裹,翻出了肚兜裙羅。

垂下眼瞼,總攻大人根本就不敢再欣賞聞人清祀的身材,她現在整個人就像是一桶炸藥,多看一眼都有引爆的危險!要是聞人清祀再叫上一兩聲申吟神馬的……哦草,光想著就要爆炸了!完全停不下來怎麽破?!

看著皇甫長安對著那團衣服翻來翻去撥弄了老半天,聞人清祀不由抬眉瞟了眼桌麵上亂糟糟的一堆,陰著嗓子問道。

“你到底會不會穿?還是女人嗎?”

聞言,皇甫長安心頭一涼,有種要跪的衝動……完了,她也不會!

本來她就一直穿男裝的,偶爾幾次,都有下人幫她打理,根本就不用她親自動手!而這西涼城裏買到的服飾,跟別的地兒又不一樣……雖然是女權社會,但跟想象中並不相同,這兒的女人更會打扮,衣著頭飾也更為繁瑣華貴,而並非是真的變成了“女漢紙”!

見皇甫長安頓住了手裏的動作,不用她回話聞人清祀就知道了答案,即便輕哂一聲。

“那正好,我不穿了。”

“那不行!”皇甫長安趕緊補了一句,“你長得這麽俊,不喬裝的話出門太危險了!”

聞人清祀剔眉:“臉上塗點東西不就可以了嗎?為什麽一定要穿女裝?”

“……”

此言一針見血,見血即封喉!皇甫長安頓時就默了,無言以對。

那廂,聞人清祀已經伸手去揀架子上的衣服,準備穿回去。

然而,指尖還沒觸到袖子上,手腕就被皇甫長安一把捏了住,轉眸,對上的是一雙充滿了誠摯的純潔的眼神兒!

“可是……本攻想看……”

幾個字一說粗口,皇甫長安就後悔了,聞人清祀一定會一巴掌扇屎她的有沒有?!

“嗬,”某性格古怪心思莫測的美騷年卻隻冷冷一笑,道,“我隻給你一次機會。”

“咦?!”

皇甫長安又驚喜又忐忑:“真的?!那我先粗去學習一下!”

說著,便人影一閃,晃出了門外。

片刻後,某總攻蹦蹦跳跳地走進,臉上又恢複了一貫偷了腥似的猥瑣。

“哦嗬嗬……我會了!”

三個字,說得無比驕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練成了一門獨步武林的絕世神功,其實,隻不過是學會了怎麽穿衣服……總攻大人你真的還好嗎?

為了不讓自己的鼻血君陣亡,幫聞人清祀係肚兜的時候,皇甫長安一直沒敢正眼瞧他,心頭砰砰跳得飛快,比**還刺激……好不容易幫他穿好了衣服,額頭上就已滲出了細密的一層冷汗,臉頰卻是燒得通紅,仿佛大戰了三百回合似的。

弄好了衣服,再是頭飾和妝麵。

期間聞人清祀一直閉著眼睛,也不知道皇甫長安在他的臉上和頭上搗鼓著什麽,直到靠著椅背快要睡著的時候,才聽得皇甫長安一聲豔羨的驚歎。

“臥槽!太美了……簡直漂亮得慘絕人寰啊!”

緩緩睜開眼,聞人清祀微微凝眸,在聽到太子殿下那聲驚豔的稱讚後,心下不禁騰起一絲絲得意……旁人誇他他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麽,可是皇甫長安嚷嚷得如此誇張,他也就莫名地跟著高興。

輕抬下巴,聞人少宮主即便以一種自我欣賞的姿勢,不無傲慢地往麵前的銅鏡睇過去一瞥……然而,在看清楚銅鏡裏麵那個嬌滴滴的“小菇涼”時,某人的眼角忍不住狠狠地抽了一下!

下一秒,整個梳妝台就被猛的一腳踹粗了三米遠!

聞人清祀殺氣騰騰地站起身,回頭用一種“勞資要把你千刀萬剮五馬分屍剁成肉醬喂狗吃”的眼神死死盯著皇甫長安,薄唇之中一字一頓吐出幾個字節,宛如惡鬼的咒語。

“你!是!故!意!的!”

邊上,總攻大人抱胸立在一邊,還在樂滋滋地欣賞。

“嘖嘖……不愧是本攻的好兒子,可男可女,可攻可受,可正太可蘿莉,就連生起氣來……都辣麽的好看……”

見她如此,聞人清祀更森氣了!

她絕逼是故意把他弄成這個樣子的!不但在兩頰上抹了大紅色的胭脂,還畫了柳葉眉,還塗了櫻桃小嘴……還眉心一點紅!

特麽大街上隨便拉一個女人出來,誰是長這樣的?!

臉上畫成那樣也就罷了,可是頭上梳的那兩條羊角辮是要鬧哪樣?!艸!好想砍人!

從小到大,魔宮裏麵哪個人不是祖宗似的供著他討好他,生怕惹得他一點點的不快……從來都沒人敢這樣戲弄他好嗎?!從來沒有!

看到銅鏡裏麵那副傻不拉幾的小菇涼的模樣,聞人清祀立刻就騰起了一陣清白被毀,節操掉盡的鈍痛感……他就知道,不能由著皇甫長安肆意妄為,她那種人會做出正常的事情來就有鬼了!

“我數十下,你要是不把我臉上和頭上的東西弄掉,我現在就去殺了那個菡萏公子。”

聞人清祀的語調很冷靜,並沒有任何的起伏,隻是比平時聽起來更陰寒了幾分,而這……顯然就是他發怒的征兆!

皇甫長安知道自己玩得過火了,立刻狗腿萬分地湊了上去,拿毛巾幫他擦臉。

“你……你數慢一點!其實,我真的覺得蠻好看的,這個粉嫩蘿莉妝特別適合你……啊我不說了,我閉嘴我閉嘴!”

坦白來說,皇甫長安一開始也沒想要這麽惡搞他,可是他那張娃娃臉實在太嫩了,尤其是頭發剛放下來的時候,哇……哪兒冒粗來的這麽標致的小姑娘?

長得跟芭比娃娃似的,偏臉色又那麽倨傲,皇甫長安忍不住一個手抖,就把他化成了上台表演的小蘿莉那種樣子,可別說……哪怕聞人清祀已經十五六歲了,可這朝天辮一梳,竟然沒有半點兒違和感!簡直萌得她一臉血啊有沒有!

但顯然,少宮主本人並不這麽認為,他很雞凍地……發飆了!

皇甫長安從沒見過他發這麽大的火,不免也有些心虛了,不管怎麽說,他不是“玉琉裳”,他是魔宮的少宮主,是千鏡雪衣親手**粗來的小變態……少宮主一怒,那絕逼是伏屍百裏血流成河的節奏啊有沒有!

略微有些嚇尿,皇甫長安就連手都有些抖,好在這些胭脂才剛剛塗上去,比較容易擦拭,不然……她就真的是屎定了!

聞人清祀寒著一雙星眸,冷冷地看著皇甫長安踮著腳尖,貼在自己身上一晃一晃的,胸前那對36d的大胸肌更是不自覺地蹭在他身上,一下又一下,蹭得他的火氣更大了!

不等皇甫長安弄幹淨他的臉,聞人清祀忽然一把摟住了她的腰,低下腦袋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

皇甫長安嚇了一跳,吃痛的低呼了一聲:“喂你幹嘛……?!”

貼在脖子上的唇瓣卻沒有挪開,反而探出溫熱的舌尖,又在方才的牙印上輕輕掃了一道,繼而緩緩遊移向下,一寸一寸地輕噬啃咬。

皇甫長安被他咬傻了,霎時間隻覺得渾身一個激靈,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

等她回過神兒來,聞人清祀的爪子就已經伸到了她的衣服裏麵,緊緊貼著她的肌膚往上遊走,微冰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激起一路的輕顫,冷得她又止不住地抖了三抖。

感覺到衣襟忽而被扯開,皇甫長安下意識就抓住了他的手:“……不要!”

不要**她啊摔!

她的自製力雖然很強,可是對於這種早就覬覦了很久,隻等著哪一天成熟就開采的小雛菊……她真的是禁不起一點點的**好嗎!

慌忙吐出口的兩個字,與其說是為了阻止聞人清祀狂暴的舉動,不如說是喊給總攻大人她自己聽的!

然而,聞人清祀卻似乎在刹那間被那一句話給激怒了,全身散發出一股淩厲的暴虐之氣,陡而甩開了她的手,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了出去,就連門都被飛起一腳直接給……踹!翻!了!

皇甫長安驚魂甫定,隻手撐著桌子有些氣短,這又是什麽情況?

嚶嚶嚶,都怪她手賤!

傻傻分不清玉琉裳和聞人清祀,玉琉裳隨便怎麽捏都行,可是少宮主不能隨便玩啊,那是會粗人命的親!

才剛剛喘平了一口氣,陡而又聽到外麵傳來驚呼聲,然後是各種各樣的大驚小叫,夾雜著桌椅樓梯被損毀的嘈雜聲,客棧裏一下子鬧得雞飛狗跳,像是闖進了一大幫馬賊似的。

皇甫長安微微變了臉色,疾步趕了出去,心下頓時更亂了。

喂喂……那個聞人清祀,你不要亂來啊!

本來以為他生個氣出門冷靜一下也就消了,沒想到這廝脾氣這麽大,一個不爽就開殺戒……果然魔宮的家夥都是蛇精病,太可怕了!

等皇甫長安匆匆奔出去的時候,聞人清祀已經沒影兒了,隻剩下客棧裏橫七豎八的殘桌斷椅,甚至還有鮮血淋漓的……屍體!

觸及血光的刹那,皇甫長安的眸色頓而一緊,立刻收斂神色躍下欄杆,速度追了上去!

她可沒有忘記,當初第一次遇見聞人清祀的時候,他下手的那股毒辣勁兒,當真是殺人如麻,眼睫毛都不眨一下,連她這個職業殺手看到了都覺得驚悚!

眼下,聞人清祀雖然沒再走火入魔,但他身為魔宮之人,殺伐過重,魔性未消,一旦狂暴起來,後果不要太嚴重!

一路追到門外,街道上又是亂哄哄的一片,橫飛開來的屍身砸爛了無數攤子,嚇得眾大驚失色,慌不擇路地奔走逃離,像是城門被敵軍攻破了一般。

聞人清祀這樣殘暴的的行徑頓然激起了不少習武之人的憤慨,紛紛拔劍圍攻而上,在遠處的屋頂上打成了一團。

然而,聞人清祀的殺氣太過濃烈,出手又是毫不留情,殺招既出,便是一擊斃命!

不過片刻,那幾位江湖義士就敗下陣來,一個個傷亡不輕,零零落落地滾落到了屋簷之上,並沒能擋住聞人清祀的魔煞之氣。

等皇甫長安後一腳追上的時候,聞人清祀又是身形一晃,消匿在了巷子的轉交。

出了鬧市區,街上的行人就少了許多,皇甫長安急急追了幾條街,到頭來還是把人給追丟了。

在巷子裏胡亂轉了幾圈,沒能尋得聞人清祀的蛛絲馬跡,皇甫長安不禁有些泄氣,但還是覺得不放心,便一直從午時找到了黃昏,生怕他又亂來。

那時候他在客棧裏一鬧,肯定驚動了西涼城的護衛軍,萬一被他們撞上了,聞人清祀一個人隻怕不好應付。

正急著,半道上竟然遇見了溫孤偃。

------題外話------

嗯,這幾天一直在跟家裏人說上班和專職寫文的事情,所以心情有點欠佳,更新少了還望見諒,會努力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