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讓吾愛 85、畫麵太美不敢看 天天書吧

再抬頭,對上南宮璃月那顛倒眾生的回眸一笑,皇甫長安冷不丁又抖了三抖,有種……自掘墳墓的……趕腳。

完了……剛才玩得太歡脫,一個沒注意,貌似不小心有點過火了!

揚手合上門,南宮璃月緩緩回過身來,屋外的陽光透過門板上薄薄的一層紙灑在他頎長的身軀上,被過濾掉耀眼光芒的光線頓時柔和了不少,照在那細膩而光潔的肌膚上反射出奶白的光暈,像是柔嫩的桃花花瓣那般,散發著誘人的氣息,以及吹彈可破的質感。

皇甫長安呼吸一緊,心跳在刹那間加速……砰!砰!砰!帶動著血液的飛速流竄,幾乎要從鼻子裏噴薄而出!

微微上揚嘴角,南宮璃月提起眼皮望了過來,妖魅的麵容上逐漸地勾勒出似笑非笑的神態,一雙淡紫色的狐狸眼眯成纖長的弧度,看不見是什麽神色,卻異常的……叫人心驚膽顫!

感覺到一股史無前例的巨大殺氣逼麵而來,皇甫長安有點招架不住,幾乎是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支手撐著桌子,才勉強站穩了身子,不至於辣麽丟臉地癱軟在椅子上。

門外,隱約之間似乎還能聽到守衛竊竊私語的說話聲——喂?喂喂!靠,不是吧……你還真戳啊!導演不是說做做樣子就可以了咩?

噗!

皇甫長安一口老血湧上心頭,刹那間目光一凜,搶在南宮璃月邁粗步子的前一秒,於電石火光的一瞬間,拔腿衝了上去,猛地將南宮璃月撲倒在了地上!

沒想到折菊公子如此英勇神武,南宮璃月頓時被驚了一驚,待他迅速回過神來,已是閃避不及,隻能惱羞成怒地低罵道。

“皇甫長安!你又給本王吃了什麽東西?!”

拍了拍手,皇甫長安陰謀得逞地勾起嘴角,慢條斯理地從地上坐了起來,垂眸瞅見南宮璃月一手撐著地麵,一手捏著喉骨,滿是懊惱地試圖把她剛才拍進他嘴裏的藥丸吐出來,不由笑得更陰險了。

“你放心,這回可不是春風一度那種沒烈性的藥丸子,剛才你吞下去的那顆,本宮可是絞盡腦汁才給它取了個很好聽的名字呢……”

“咳咳、咳咳咳!”

南宮璃月使勁咳了幾下,卻不無杯具地發現……那藥丸子很快就溶化在他的食道裏,根本取不出來!不得已之下他隻能放棄掙紮,抬眸惡狠狠地掃了皇甫長安一眼,口氣那叫冷得一個透心涼。

“你取了什麽名字?”

“一夜……”笑眯眯地俯下身,湊到南宮璃月的麵前,皇甫長安死性不改,伸手挑起他那披散在肩頭的青絲輕輕掃了一下他的鼻尖,繼而一臉戲謔地把字節拉得又長又輕佻,“七次……狼……”

“你!”南宮璃月立刻變了臉色,一會兒緋紅,一會兒鐵青,凶惡的目光仿佛要把眼前的那個家夥連皮帶骨頭都吞下去,“你這是在侮辱本王?!”

“怎麽會呢……本宮疼你還來不及,如何會侮辱你?倒是宮狐狸他們想要……本宮都沒舍得給……”

宮狐狸捶牆痛哭:導演你實話告訴我,勞資是不是充話費送的?!

花賤賤唇亡齒寒:那我一定是路邊撿來的……

聞人清祀內牛滿麵:看來我是後媽生的不會錯!

皇甫無桀……等……無語凝噎:我們都是領養的吧,伐開心!

太後涼涼掩麵……如此說來,哀家大抵就是仇人生的了……嚶嚶嚶!哭瞎一萬次……

緊抿薄唇,南宮璃月懊惱萬分地擰了擰眉頭,暗暗罵了一句該死……要不是他方才太大意了,就憑皇甫長安那三腳貓的功夫,根本就不可能得手!眼下被她陰了一把,不知道吞了什麽東西下去,雖然她嘴上說那是烈性的合歡散,但那個家夥的話十句裏麵有十一句都是假的,要是再被她耍上一次……哼,他這輩子的臉豈不是都丟盡了?!

一把推開皇甫長安,南宮璃月麵色沉沉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從她剛才天女散花般扔得滿地都是的衣服裏揀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繼而皺著眉頭一聲不吭地轉身就走,完全不想再跟皇甫長安多說半個字……不,半個標點符號!

見狀,皇甫長安也沒攔他,隻意味深長地揚了揚眉梢,袖手立在一邊,心下默念。

十、九、八……五、四、三……

麵前,南宮璃月飛快朝門外走去,隻恨自己醒悟得太晚!千不該萬不該……就不應該對皇甫長安這種人抱有任何的幻想和殘念!就她那種扶不上牆的性子,除了惡趣味還是惡趣味,滿心滿眼都隻想著怎麽玩弄人……跟這樣的賤人談感情?嗬嗬,真是白瞎了他一雙24K的鈦合金狗眼!

然而……還不等南宮璃月氣衝衝地奔到門口,整個人忽然猛的一顫,像是被雷擊中了似的,驀地停下步子頓在了原地。

身後,皇甫長安春風得意的聲音輕飄飄地傳了過來,帶著獨屬於勝利者的無與倫比的優越感,肆無忌憚地挑釁著南宮璃月僅存的一絲忍耐!

“嗬嗬……你以為本宮剛才是開玩笑的麽?同樣的把戲玩一次就夠了,再玩可就沒那麽有趣了……這回喂你吃的確實是一夜七次狼,當然……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身體很快就會告訴你答案的……嗯?”

狠狠地抽了兩下眼角,南宮璃月僵著身子扭過腦袋,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殺來一記眼刀,兩片薄唇被他含怒咬白了三分,一張臉卻是緋麗得像是能滴出血來,便是連那幾欲暴走的神情,看起來都妖魅得銷魂蝕骨,叫人難以把持……

“把解藥拿出來,本王知道你有。”

“哎呀!被你說中了……”皇甫長安微一變色,邁步走了上來,抬手探入懷中作勢要取些什麽,然而甫一走到南宮璃月麵前,卻是手指頭一勾,挑開了腰間的束帶,“本宮確實有一夜七次狼的解藥……不過,就看你要不要了……”

不期然瞥見一抹春光,南宮璃月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撇開了腦袋,纖長的眼睫毛狠狠抖了兩下,連說話都不太利索。

“你、你這是在幹什麽?!”

瞅著南宮小狐狸頗為青澀的反應,全然沒了平日裏那種狂傲冷漠的氣場,反倒像是被饑渴女流氓逼至牆角欺負的單純美騷年……皇甫長安不禁小心肝兒一抖,感覺一顆心都快要化了!

但是!越是到了這種緊要關頭,就越是不能掉以輕心!一定要拿出采草小分隊總隊長的威武和霸氣,從氣勢上壓倒對方!

“你不是要解藥麽?本宮就是最好的解藥啊……折菊宮名譽產品,方便衛生起效快,安全無毒副作用,品質保證,值得信賴!”

南宮璃月:“……”這又是什麽鬼?!

眼見著皇甫長安傾身就要撲了上來,南宮璃月一邊擰著眉心在心下做激烈的鬥爭,一邊堪稱是驚嚇地往後退了一步……身為一個妹紙能不能有點兒女人的自知的啊,這麽主動真的好嗎?他當初到底是怎麽看上這種粗暴狂野的女人的啊?!

沒想到南宮璃月會避開,皇甫長安頓時心頭一沉,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南宮璃月!你特麽還是男人嗎?!勞資都這樣犧牲色相了你還沒有反應,你是不是不行……唔!”

果然“不行”這兩個字是所有男人的天敵,縱然傲嬌如璃王殿下也不能幸免……最後一個還沒來得及脫口的字節猛然被某王爺封在了唇邊,再蘭後是“砰”的一聲巨響,皇甫長安像球一樣被扔到了**,整個人深深地陷進了錦衾裏,至此……一場腥風血雨地動山搖天崩地裂的廝殺正式開啟,其過程之慘烈!其哀嚎之悲壯!其結局之淒涼……絕非一言一句,一筆一字所能道盡矣……

窗外,圍著皇城跑得累成狗的兩隻哈喇著舌頭掛在樹梢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盡忠職守地側耳傾聽從屋子裏傳出的動靜,在聽到那激烈得像是要把整個屋子都拆了的響動後,裂雲不由得一臉嚴肅地側過腦袋,緊張地問向白蘇。

“璃王該不會是……撲街了吧?”

“嗯……”白蘇點點頭,一派經驗很豐富的模樣,“撲得相當徹底……”

“嚶嚶嚶,璃王都撲街了,那太子還會遠嗎?!”裂雲立刻變了臉色,作勢就要閃人,“不行!我得回去提醒一下主上,讓他防著點兒……”

“沒用的……”白蘇一把勾住了他脖子後的領口,像是抓小雞一樣把他拎了回來,“跟在公子身邊這麽久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裂雲一臉天真無邪:“明白什麽?”

“嗬嗬……”白蘇冷然一笑,不屑地輕哂,“在公子麵前,所有的反抗和試圖反抗都是徒勞,到頭來隻會讓自己屎得更慘一點,喏……你看璃王就是個很好的栗子,看著吧,這兩天他都不會出門了。”

裂雲一臉純潔無瑕:“為什麽?”

“這還用問嗎?”白蘇陰測測一笑,被傳染得跟她主子一樣沒了節操,“戰況這麽慘烈,不修養個三五天,璃王下得了床才怪。”

“……”裂雲頓時虎軀一震,一臉驚懼恐怖……折菊公子威武霸氣!千秋萬代!一統天下!

第二天,果然不出白蘇所料,璃王殿下……木有出門。

第三天,依然不出白蘇所料,璃王殿下……還是木有出門。

直到第四天,璃王殿下才顫顫巍巍地推開門走了出來,步子看起來不是那麽的穩當,略顯蒼白的麵容看起來有些虛弱,甚至連說話的聲音聽起來都有氣無力的,仿佛之前罹受了慘無人道的酷刑一般,隻一雙淡紫色的眸子淩厲懾人,比往日更為陰鷙毒辣!

狠狠地捶了一下柱子,南宮璃月目露凶光,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裏迸出幾個殺氣騰騰的字節。

“皇、甫、長、安……你、最、好、不、要、栽、在、本、王、手、裏!”

話音剛剛落下,身後突然就傳來了一聲笑吟吟的叫喚……那聲調,別說是隔著十步百步,恐怕隔著十裏八鄉都能聽到。

“小璃月,你終於能下床啦!恢複能力不錯嘛……”

“哢”的一下!

南宮璃月頓然收緊五指,在柱子上生生地抓出了一個窟窿!

剔著刀一樣冷佞的眉梢回過頭,南宮璃月正要一雪前恥報仇雪恨,卻在瞧見對方的一刹那閃了神,一直等到皇甫長安走到了麵前,都沒能完全回過神來。

“你……你怎麽,換成了女裝?”

眼前,皇甫長安一襲華麗長裙,又**又撩撥,把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露了出來,緊貼著肌膚的衣料將曼妙有致的曲線勾勒得一覽無餘。

一張秀氣的小臉一掃往日的白嫩幹淨,濃妝豔抹得判若兩人,卻是美豔不可方物,滿頭的金釵玉珠更是將那張國色天香的顏映襯得熠熠生輝,宛若從深山裏走出來的萬年妖狐……他娘。

若不是說話的那個調調熟悉到刻骨銘心,單就這張臉,這樣的裝扮……一旦扔到人群裏麵,南宮璃月絕對……瞟都不會瞟上半眼!

提著裙擺在南宮璃月麵前轉了兩圈,皇甫長安抿了抿她那豔紅色的唇瓣,抬眸眨了眨她那勾勒得又細又長的眼睛,繼而抖了抖她那白粉撲簌簌往下掉的腮幫子,笑盈盈地湊了上來。

“怎麽樣?有沒有覺得我今天特別美?”

“嘔……”

南宮璃月立刻嫌棄萬分地退避了三步,一手扶著牆,一手扶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氣,表示他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那廂,皇甫長安緩緩從袖子裏掏出一麵銅鏡,對著自己的花容月貌左看一遍右看一遍,舍不得挪開眼睛似的,照了好久才無比自戀地對著鏡子裏的人感歎了一句。

“矮油,誰家的女兒這麽標誌……你怎麽可以長得這麽好看啊,你長得這麽美,還讓別人怎麽活?”

“噗!”“嘔!”

話音落下,白蘇和裂雲雙雙被“驚豔”得從樹上一頭栽了下去……那畫麵太美,他們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