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16、我要去伺候土豪大大!
次奧!一百萬兩……黃金?!買**?!什、什麽節奏?!他家裏是開金礦的?!窮得隻剩下金子了?!
狂喜之外,皇甫長安怔怔不能回神……是幻聽吧!一定是幻聽吧?!
方此時,為了保持神秘性,在跳完舞之後皇甫長安就退居到了後台,本打算磕著瓜子兒看那兩個二世祖為了她大打出手,卻是完全沒有想到半路會殺出來這麽一個土豪大大……嚇得她手一抖,直接把瓜子戳進了鼻子裏……好痛!艾瑪是真的!
瞥了眼皇甫長安樂顛顛兒一副魂都要被勾走的樣子,宮疏影蹙著眉梢,不高興地輕哼了一聲。
“又是個揮金如土的敗家子。”
皇甫長安依然處於震撼狀態,胸口的小心肝兒被震得抖啊抖啊,在場之人,哪怕是宮疏影都不能理解她的那股子雞凍……因為!這裏是她的地盤啊!那一百萬兩金子,可都是她的錢了啊!
聽到宮疏影的酸言酸語,皇甫長安半點也沒有要安慰他的意思,挑了挑眉梢,睨了他一眼。
“有本事,你也敗個家給我看看呀?”
宮疏影一滯,憋屈至及……怎麽大夥兒都這麽現實啊,這世道沒法混了好嗎!
勾了勾那嫵媚的鳳眼,宮疏影忽然想起了什麽,繼而臉色微微一變,又是幸災樂禍,又是擔憂地提醒了皇甫長安一句:“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小心玩火自焚……”
皇甫長安還在那兒吊兒郎當地得意,沒有明白他話裏的意思:“什麽玩火自焚?”
“一沾到金子就蠢得沒救了……”宮疏影搖搖頭,攬過皇甫長安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裏,另一隻不安分的爪子緩緩攀上了她半裸在外的大胸肌,從她身後俯身靠上前,咬住了她的耳朵,“別忘了,這一百萬兩黃金,買的不是別人,買的可是你的**啊……你的**,還有嗎?”
艸!差點忘了這茬!
皇甫長安猛地跳了起來,一揚手,筆直地劈向宮疏影的麵門,厲聲喝了一句:“快!把我的**還給我!我要去伺候土豪大大!”
“……!”宮疏影哭瞎!
現實真是太殘酷了,沒錢就沒地位啊有沒有!就連一個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小三,都能威脅到他這個“正房”的地位,活不下去了,他要一哭二鬧三上吊去!
被宮疏影這麽一說,皇甫長安瞬間就欲哭無淚了。
艾瑪為什麽這裏是古代啊?!為什麽這裏的科技這麽不發達啊?!導演兒可不可以借給她一台時光機用用,讓她先回現代把處女膜給補上了先,再穿回來,給土豪大大……破!
猶豫再三,眼看著台上主持拍賣的小倌兒迫於形勢就要敲定了買主。
皇甫長安萬分痛苦地捅了一下宮疏影,仿佛要生生地從身上割下一塊肉來——
“你……去競價!把我……買回來!”
敢一口氣喊出一百萬兩黃金的土豪,恐怕數遍全天下都沒幾個,皇甫長安猜不出對方的來頭,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般巨無霸型號的“嫖客”,她玩不起好嗎!
真要一不小心把自己給搭了進去,到時候哭爹喊娘都來不及了有沒有!
所以,一定要忍住!貧賤不能移,貧賤不能移……不就是一百萬兩的金子嗎,沒什麽大不了的……嚶嚶嚶!可是還是很想哭啊腫麽破!
看著皇甫長安糾結得連眉毛都打結了,宮疏影心下鬆了一大口氣,麵上卻不敢表現得太明顯,還要小心翼翼地確認,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遷怒了。
“你確定?真的不要那一百萬兩黃金了?”
他其實非常懷疑……要是皇甫長安的**還在,這個沒貞操的妞兒絕逼就二話不說地撲到土豪大大的****了!
好險啊!虧得他搶在前頭把這小妞兒給辦了!把她的**給破了!嗯哼!長安的**是他的,他才是皇甫長安真真正正的第一個男人!這是天塌下來都改變不了的事實!哪怕你有一千千千……千萬兩黃金,都買不走!所以啊,有錢有屁用,不如先下手為強來得實在!
皇甫長安緊緊捏著拳頭,咬碎了一口銀牙,甚至連嗓音都因為過於心痛而在微微地發顫。
“喊價吧……勞資不要了!”
別了,一百萬兩金子,咱們來世再見,下輩子……她發誓一定要投胎當土豪!
天字閣包間的碧玉珠簾直直垂在窗奩上,一動未動,隔絕了皇甫長安探過去的視線。
皇甫長安眯了眯眼睛,對於未知的人,無論是敵是友,她都不會莽撞接近。對方不可能是傻子,會為了一個青樓女子的**而開出這樣的天價,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麽,才會用這樣的手段買走“她”,而不是直接亮明身份找她。眼下對方在暗她在明,這種陰溝裏行船的事還是少幹為妙,免得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宮疏影也是同樣的顧慮,抬眸瞟了天字閣一眼,若有所思。
嫣紅的朱唇輕輕張開,正待喊出“兩百萬”的……吐!血!價!
老鴇兒敲了兩下門,卻是笑容滿麵地推門走了進來,腰肢扭的那叫一個喜氣洋洋,儼然一派撿了金子的神態。
“小暖兒,今個兒你可真是遇到貴人了,天字閣的那位爺吩咐了,一百萬兩黃金買你一個自由身。諾,這兒還有一張千兩的銀票,說是給你贖身後安家用的。”
此話一出,皇甫長安不自覺地摸了摸下巴,以便確定它還在!
一百萬兩黃金買她一個自由身?
這、這、這……不明擺著送她一百萬兩黃金麽?!土豪別走!土豪我們做朋友吧!我就喜歡你這麽大手大腳、豪氣幹雲、人傻錢多的土豪啊!
宮疏影聞得此言,不由微微勾起了鳳目,嫵媚的眼尾陡而淩利了三分,他覺得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挑釁!那家夥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用這麽“下三濫”的手段取悅他家長安!快滾粗來,爺要跟你單挑!
怔忪了片刻,皇甫長安猛然間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一雙狗眼唰的就爆出上百萬瓦的亮光!狀似**的公豹子見到了母豹,“噌”的一聲閃速彈了出去,筆直地衝向那間天字號雅閣!
教!父!大!人!一定是你對不對?!
次奧!你知不知道窩等你等得**兒都開了謝,謝了開,開開謝謝一萬次了!
教父大人!親愛的!哈尼!窩來了!你的出場方式還真是一如既往地人傻錢多,哦不……是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霸氣側漏啊!
“砰!”
重重地推開天字號雅間的房門,皇甫長安還來不及收起的狂喜,就那麽傻傻地凝固在了臉上——
蝦米?!木有人了?!
開什麽玩笑!跑那麽快是要鬧哪樣啊魂淡!特麽勞資又不是城管!
宮疏影後一腳就追了上來,先是瞟了眼大失所望的皇甫長安,繼而才看向雅間內,卻隻見得那裏麵早已人去樓空,桌子上的茶水還冒著熱氣,一行人卻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皇甫長安吸了吸鼻子,靠在柱子上,有點小難過。
魂淡啊……哪個傻逼這麽蠢,白送給她一萬兩黃金,卻不肯出麵見她……
為什麽不肯見她啊……她都已經長發及腰了啊……
教父大人,到底……是不是你?!
宮疏影第一次見到皇甫長安露出那種表情,就好似巨大的希冀一下子落空了一樣,有種難以言述的落寞。
不用她多作解釋,單是從那般失落的神態中,就足以看出她對那個她想要見到的家夥,究竟有多麽的在乎……在乎到讓他的心狠狠地一抽,嫉妒得險些要發狂!
她……想見誰?!
見到老鴇兒走過來,皇甫長安稍微收斂了情緒,抬眸問她:“有沒有查出來,剛才在這間閣子裏的,是什麽人?”
老鴇兒搖頭,麵露難色。
“對方很神秘,探不到半點消息。就連方才那張銀票,都是那位爺叫屬下遞給我的,門也一直緊閉著,我本想瞧上兩眼,也給人擋在了外頭……”
聞言,皇甫長安不由抬頭跟宮疏影對了一眼,愈發摸不透狀況了。
而遠在數裏外的江麵上,一艘奢華的竹筏正**漾著漂向天際。
竹筏的前端立著一名白衣勝雪的男子,俊秀的身姿如同盛開在高原雪域之巔的白桑花,散發著一股神秘而金貴的氣息。
如墨的長發散落在白衣上,隻用一縷簡單的銀白帶子將前麵的頭發束在了腦後,整個人仿若劍一般冰冷。
男人望向天際的一雙眼睛似乎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靜謐得宛如幽潭,左耳的耳垂上刺著冰紫色的墜子,摘下的玄色麵具之後……是一張足以令全天下的男女都為之癲狂的絕美容顏。
守在一邊的老叟忍不住上前詢問:“宮主,您真的……不跟小公子見一麵嗎?”
男人眉似雪峰目若流冰,聞言久未答話,就在老叟要放棄的那一刻,才聽得一聲輕歎,卻仿佛重逾泰山。
“現在,還不是時候。”
土豪沒見到,天香樓裏的戲碼還是要繼續上演。
皇甫長安雖然有些不甘心,但同時也意識到了一點……現在的她,還遠遠的,太弱了!
不僅沒能把土豪大大的金**采進小背簍裏,甚至連土豪的來曆都沒有探明白,要是對方有心嫩死她,她的**兒恐怕早就殘了一萬次了……所以,她必須要盡快的,強大起來!
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土豪大大的金**,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教父大人!
她有預感,教父大人很有可能也穿越了過來!
當初她穿越的時候,就是因為不小心把血滴在了鳳形戒指上,那個時空,除了鳳形戒指,還有一枚龍紋戒指,隻要教父大人拿到了那枚龍紋戒指,一定也可以穿越過來……
但是,她唯一不確定的是,教父大人會不會為了她,而放棄在那個時空所擁有的一切?
艾瑪,好捉急!
見一麵怎麽了?見一麵又不會懷孕!別有事沒事的就知道裝逼,就知道搞神秘!真是的……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雞雞!鄙視丫的!
走出天字雅閣到天香樓的一隅,皇甫長安心裏頭憋著氣,揚手就扔出了那張一千兩的銀票,拍著桌子大叫。
“來人!上酒!喝不醉就砸了你這招牌!”
老鴇兒聞言立刻上前勸誡,陪著皇甫長安一唱一和,招引旁人的注意力。
“哎喲!小暖兒你這是鬧的哪門子脾氣?難得有人替你贖錢,還你自由身……”
“賤婆娘!給我閉嘴!”皇甫長安甩手砸過一個杯子,嚷嚷著罵道,“姑奶奶的閑事兒輪不到你來管!”
老鴇險險躲過那杯子,不由得也怒了。
“給你三分顏色還真敢跟老娘開染坊?喲嗬,贖身了就敢跟老娘蹬鼻子上臉了是不?就你這賤樣兒也指望飛上枝頭做鳳凰?別做夢了!人家指不定閑著沒事幹耍你玩兒呢!敢在老娘的地盤耍潑,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來人啊,把這個小賤蹄子——”
眾人見狀,不免丈二和尚摸不透頭腦,隻能憑著所見所聞猜測個大概。
八成這火爆的小妞兒是跟誰賭氣,特地跑來最負盛名的妓院裏來掛牌賣身,想刺激刺激那誰,結果那誰來是來了,贖身也贖了,可依然還是沒搭理她,所以小妞兒才發起了脾氣。
但那老鴇兒也不是吃素的,靠山硬得很,這兒又是在皇城,雖然不能拿小妞兒怎麽樣,但也不會由著她砸場子,所以就吵起來了。
就在老鴇要喚人把小妞兒拖出去的時候,一個青衣小廝急急上前阻止了她,隨即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老鴇立刻眉開眼笑,上前對小妞兒道。
“你丫頭命好,這不又有貴公子喚你喝酒了,你不是想醉嗎?那貴公子說要與你鬥酒呢,你應是不應?”
小妞兒挑眉:“有不要錢的酒喝,為什麽不應?”
瞧著小妞兒進了包間,眾人沒了熱鬧可以看,隨意聊了幾句便也不再關注,隻暗歎這有錢人家的孩子……果真的花錢如流水,敗家敗得那叫一個威武霸氣!豈不知那老頭兒聽聞了此事,會不會氣得吐血?虧得他們沒這樣的娃兒,否則嘔也要給嘔死了。
此時,天香樓最中間的台麵上正唱著戲曲,伶人歌姬的聲音惟妙惟肖,樓裏邊又是酒香脂粉滿溢,醉生夢死……那一百萬兩黃金的天價,放在朝堂上或許是驚人的數字,然而在這青樓館苑裏邊,左右也不過是添了幾分笑談的料子。
後院中,南宮璃月閑來無事,便經常來樓裏逛逛,好造出一個流連花街的風流形象。
卻不想今個兒晚上,會碰上這樣的一出好戲。
皇甫長安雖然沒有跟他透露什麽,但畢竟這兒是她的地盤,所以他順藤摸瓜,多少猜到了那個賣身的小妞兒其實就是她自己……
睜開閉目養神的鳳眼,流目轉望向小路邊上的石燈,端的是別出心裁,精致而惹眼。
“斬風。”
“殿下,有什麽吩咐?”
“這些日子不必護在本殿身邊了,那天字閣的人……務必要查清楚。”
斬風聞言微愣,繼而恭謹地應聲答下:“是。”
大夥兒表示都很好奇……這天底下,竟然還有這等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到底是什麽來頭?!
一直鬥了十多壇精釀,才把小妞兒徹徹底底灌倒,上官無痕也開始有些微醺,眸子裏卻閃爍著野獸般的光澤。
他長得不算難看,甚而還有些耐看,因此皇甫長安才能容忍他的鹹豬手在自己臉上撫了幾下,繼而又被打橫抱上了馬車。
長路漫漫,上官小侄子也不猴急,偽君子即便是偽,在某些時候也還算君子,這點卻是真小人比不上的。
皇甫長安心如明鏡,他定然是想回府後把自己弄清醒了再動手,畢竟那樣才能玩得更刺激。
不過……到了那個時候,誰玩誰還不一定呢!
而且,他能不能安全地把她給“劫”回侯府,目前為止也還是個未知數……因為那個時候在天香樓裏,皇甫長安分明已經看見了破雲鳴霄眼中的驚豔,迷戀,以及那股子對她近乎於癡狂的占有欲!
小樣兒,她都親自出馬了!要是沒能把這兩個家夥引誘得大打出手,豈不是太對不起她那出賣了色相的36d大胸肌了?!
果然,馬車行到一半,就被攔了下來。
然後就是一陣混亂的廝殺,破雲鳴霄不敢真的殺了上官無痕,這次攔截的目的也全是為了帶走她,所以使了些卑劣的手段灑了迷魂藥,再加之上官無痕喝多了酒,警覺性降低了許多,不免就著了道。
沒過多久,皇甫長安腰身一沉,就給捎上了另一輛馬車。
聽著一路車軲轆的響聲,好幾次,皇甫長安都險些被破雲鳴霄摸得抓狂……
那丫倒也沒有太過下流,隻是一個勁兒在**她的唇瓣,尼瑪啊,勞資的人皮麵具都要被你摸破了好嗎?!
尤其是那魂淡光摸還不夠,甚至俯身靠過來,濕熱的氣息噴到了她的臉上……作勢要吻她!
臥槽!吻你大爺啊!你要是敢親下來,勞資就敢吐給你看!
“嘔——!”
於是,就在破雲鳴霄要吻上她的前一秒,皇甫長安搶在前頭吐了他一身……
終於,某二世祖被她吐得惡心了,嫌棄地把她推到了邊上。
“二少爺,您回來啦!”
甫一入院,便有一名美姬迎了上來,雖然皇甫長安閉著眼,看不見她的容貌,但就憑她那婉轉嬌滴的嗓音也可以肯定,這絕對是一個嬌豔欲滴的大美人。
不等破雲鳴霄開口,內殿便炸響了一片絲竹聲清,隨即多名美姬孌童上前簇擁著破雲鳴霄步入寢殿,皇甫長安暗笑,這可不就是探子來報的“夜夜笙歌”?
被灌下一杯茶,有解酒的成分,也有合歡散的成分,緩緩睜開眼,皇甫長安迷迷糊糊地打量著周圍:“這裏是哪裏?”
隻不過是片刻的功夫,破雲鳴霄就解了大半的衣裳,靠在美女懷裏香軟溫存,瞟了眼她身上髒兮兮的衣物,不禁蹙著眉頭吩咐。
“把她帶下去洗幹淨了再帶過來。”
“是。”下人盈盈屈禮,扶著搖搖晃晃的皇甫長安走了出去。
大概過了半盞茶的功夫,還不見皇甫長安回來,破雲鳴霄等得不耐煩。
“怎麽去了這麽久?”
“回二少爺,奴婢再去催催……”
捏著原先那丫頭的聲音回話,皇甫長安勾了勾嘴角,自繁攏的發髻內掏出一把精巧的手槍藏在袖子裏,繼而才款步走了過去。
推開門進屋子的時候,皇甫長安裝做不小心跌了個跟頭,識相的丫頭立刻上前扶起她,就這麽一鬧,便沒人理會起那突然消失的侍婢來。
抬眸轉了一圈屋子裏荒****的場麵,就算皇甫長安是真醉,見了這陣勢也該知道發生了什麽,不由得疾步上前指著破雲鳴霄控訴。
“你故意把我灌醉,又把我帶來這裏,是要幹什麽?!”
破雲鳴霄笑得霸道,一把拉過皇甫長安掐上她的腰:“你說呢,我的小美人兒?”
他的手勁很大,皇甫長安冷不防被他拽了過去,即便順勢貼上他的前胸。
確定他沒有穿戴任何防護衣物後,微翹的嘴角又上揚了三分,斂眉之間,消音的槍彈穿膛而過,與此同時一支利箭陡然間破窗而入,穿過皇甫長安的肩頭洞穿了破雲鳴霄的心髒!
破雲鳴霄瞬間瞪大眼睛,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屋子裏頭,絲竹仍在繼續,舞姬嬌吟生香,隻有幾名受驚的侍姬尖叫出聲——
“啊!”
“有刺客!快來人啊——”
“快來人啊……救命!”
趁亂收回了引導利箭的絲線,皇甫長安順勢把手槍扔進一個花瓶中,而那架小弓早在射箭之後就自動反彈到花壇裏碎成了幾塊。
黑亮的眸中倒映著那一撥慌亂驚懼的歌舞美姬,皇甫長安癱軟在地上,刺穿了胸背上的血袋,偽造成被箭矢穿透的跡象……
這兒畢竟是破軍府,她不能保證自己一定可以順利逃脫,更何況她也不能逃,她是從天香樓出來的,她若沒了影子,難免破軍府不會一怒之下夷平了整條花街!
正想著,外麵傳來陣陣匆忙的腳步聲,慌忙趕過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