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狼找準了時機,對著陸雲霆的腦袋就撲了過來。
狼的身形很大,站起來起碼得有一米多高,它們的力量能將一個成年男子撲到,且反抗不了,壓倒了就別想逃走。
咬合力更是驚人的達到184公斤,人類在它們麵前顯得無比矮小,如果沒有武器,可以說是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它張大了嘴,露出鋒利的牙,勢必要將陸雲霆的腦袋撕碎。
陸雲霆往後退了一步,對準狼的腦袋就是一槍。
他的槍法十分準,即便是在情急之下開的槍,也能精準地打中狼的腦袋。
砰的一聲巨響,嚇退了那頭狼身後的狼。
被他打中的狼立即倒下,撲騰了幾下,沒有在站起來。
與此同時,獵戶們對準野豬開槍。
不過野豬皮厚,不是那麽容易被打死。
反而激怒了野豬,朝人群裏橫衝直撞。
村民們拚了老命逃。
“快跑啊。”
獵戶高聲喊,讓大家往高處跑。
砰砰砰!
陸雲霆找準時機,對著野豬兩眼中間上方的位置射擊,那裏是野豬最脆弱的地方。
與此同時,尹棉也用自己的弓弩對準野豬兩眼上方的位置射出,兩人同時射中。
尹棉激動得差點沒跳起來,她隻是想試試最近的射擊手感,沒想到一次就射中了。
野豬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陸雲霆跟尹棉相視一眼,從兩人眼底皆是看到幸好對方沒事的眼神。
他道:“躲好了,不要亂來。”
“我墊後,你往前衝。”尹棉眼神堅定,絲毫沒有要退讓的意思,不管多危險,她就是要他背後的一盞明燈,讓他毫無顧忌地往前衝。
陸雲霆被她的氣魄給驚到了,他的女人果然不一般,她信自己,那麽自己也會給她足夠的信任。
“小心。”
說罷,他轉身往最危險的地方衝,尹棉立刻跟了上去。
看到倒了一頭野豬,獵戶們很是激動,更加賣力地想要打倒另外的野豬。
而那頭剩下的狼此時,躲到了暗處,準備隨時出擊。
“對準野豬兩眼上方的位置射。”有獵戶喊道。
他經驗老道,以前也曾打死過野豬。
不過他們準頭不太好,也就這位經驗老道的獵戶射中了野豬的眼睛。
野豬突然狂怒,一頭紮進了知青院裏,將本來就破舊不堪的知青院的牆撞倒了。
好在那房子裏沒人,不然定要死傷一片。
而就在這個時候,野豬突然看到從房中探出腦袋的趙青山,對著他狠狠地就撞了過去。
趙青山本想是聽到外麵的動靜想偷偷瞄一眼的,誰知道這個時候一頭野豬就朝他撞了過來,他的腿被野豬的獠牙給刺穿了。
疼得他發出淒厲的叫聲。
野豬頂著他甩了一下,將他重重甩到地上。
房中的人看到這一幕,嚇得躲到床底下。
濃重的血腥味,讓野豬越發的瘋狂。
“救命啊,快來救救我!”趙青山扯著嗓子呼救,陸雲霆他們對著野豬猛開槍。
尹棉也用自己的弓弩對著野豬的屁股射出幾箭。
野豬嘶吼出聲,撲騰了幾下,便倒在了血泊中。
大隊長看到這一幕也是驚呆了。
完了,他大隊長的職位要保不住了,今天野豬下山傷了好多人。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快,快,趕緊去衛生所找醫生。”
他顫抖著雙腿一邊跑一邊喊人去找醫生。
陸雲霆從家裏拿來紗布跟酒精,開始給傷員處理傷口,在部隊這些都是基本要求,他做的很快。
特別是流血不止的傷員,更是要立刻處理傷口,以免失血過多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麵。
“救救我,先給我止血,我的腿要斷了。”趙青山幾乎是嘶吼出聲,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他不想死,更不想做個殘廢。
他的腿有個大窟窿,他明顯感覺到,沒什麽知覺了。
看到陸雲霆他們在給其他人治療,他急死了。
“陸雲霆,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開個價,趕緊先給我止血。”
傷的最重的趙亭呸了一聲。
“你的命是命,我們的就不是?”
她疼的渾身都快散架了,但為了自己的命,她必須得爭一爭。
趙青山可不管這些,他要活下去。
“陸雲霆,陸雲霆你趕緊先救我啊,我給你100。”
此話一出,不少在給其他人消毒的村民心思一動。
見陸雲霆不為所動,趙青山又喊了一聲,“不,我給你1000,你先救我,先給我止血。”
眾人聞言嘶的一聲,深吸一口氣。
1000塊?
他們怕不是耳朵聾了,聽到了什麽。
“趙同誌我給你止血,你給我1000塊錢。”有村民拿著髒兮兮的酒精走了過來。
那瓶子看起來都有些發黃了,他們也沒有幹淨的棉簽,用家裏的舊棉花給擦藥。
這怕是會感染吧。
趙青山一臉嫌棄,“滾,我要陸雲霆給我止血,你們太髒了。”
湊上來的村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你都快死了還挑剔什麽,能給你擦藥都不錯了。”
“就是,趙同誌你確定不要我們給你止血?你這腿怕是難保住哦。”
趙青山頭暈眼花的,他覺得自己快因為失血過多暈死過去,但理智告訴他,必須得堅持讓陸雲霆救他。
因為他是這裏唯一一個從部隊出來的,他有處理傷口的經驗,隻有他才能保住自己這條腿。
“我給你1500,你快救我,救我啊。”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村民們還是聽到了,激動壞了,一個個湊上前要給他擦藥。
但酒精是不能止血的,隻能簡單地處理傷口。
有人就要往他傷口上倒酒精。
這個時候,尹棉伸出一隻手擋了一下。
“你們走開,我來。”
村民一看,有人要搶他們的財神爺,當下就不樂意了。
“尹棉你幹什麽,趕緊走開,這裏不是你一個小丫頭能待的。”
“趕緊走,是我先到的,趙同誌隻能用我家的藥。”
她們一個個就跟瘋了似的,擋在尹棉前麵,要給趙青山擦藥。
尹棉無語。
一把將擋在她麵前的幾個大嬸推開。
“我這裏有止血藥,你們有嗎?”
大嬸們一聽,頓時歇了心思,她們手裏確實沒有止血藥,隻有酒精,但是有山裏采得止血藥的人還是很有底氣的。
“這是我家采的止血藥,敷在傷口上就能止血。”
尹棉看了眼,確實是止血藥,不過她們的止血藥並沒有自己手裏的止血藥粉好。
她來到趙青山跟前,“你給我2000我給你止血,甚至還幫你把傷口處理了,我可是在製藥廠上班的,你知道我手裏的藥有多好。”
尹棉趁火打劫。
沒個2000,她都不舍將自己的止血藥拿出來用。
特別是給這兔崽子用,先坑他一筆。
畢竟待宰的羔羊,不宰不是人。
趙青山雖然不想尹棉救他,但他現在沒辦法了,量尹棉也不敢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害他,他咬咬牙,“好,你要是止不了血,我不但不給你錢,還要你倒賠我2000。”
坑不死她。
尹棉麵無表情地點了下頭,開始給他處理傷口。
而這個時候,天空一道驚雷閃過,瞬間照亮四周,嚇得眾人心驚膽跳。
很快刮起了風,燥熱的空氣變得涼爽了起來,這是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