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霆!”
尹棉可不管那麽多,拿著餐盤就直接抱上陸雲霆。
陸雲霆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小女人竟然如此大膽,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就抱了過來。
他紅著臉也回抱了過去。
周圍的人都看呆了。
很快就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兩人的久別重逢的喜悅,衝散了大家這些天的壓抑,像是在黑暗的地牢中給人增添了幾分色彩。
有研究員感動地哭了。
抱著身邊的同事,道:“我想我媳婦了。”
那同事翻了個白眼,吸了吸鼻子,“有媳婦了不起啊。”
他單身他都沒想媳婦呢,這些人一個個地在他麵前秀恩愛,還有沒有天理了。
陸雲霆幫尹棉打了飯,送她到房間門口。
“你不進去嗎?”
尹棉看他絲毫沒有要進去的意思,站在門口也沒有要觸碰她房間任何的東西。
陸雲霆搖了下頭。
“我跟染了病毒的戰士接觸過,就不跟你一塊了,你進去吧,脫下防護服不要到處亂走,也不要開門。”
尹棉聞言咯噔一下。
“你身上有沒有癢?”
她不知道陸雲霆是什麽時候過來的,若他早就來了,卻一直沒有靠近自己,怕就是擔心會將病菌傳給自己。
想到這,尹棉忽然有些心疼。
她吸了吸鼻子,很想說你不要走,不要一個人去外麵。
她想陪著他。
“雲霆,你可不可以……”
陸雲霆伸手蓋在她的腦袋上,“我沒事現在很好,別擔心我,你好好照顧自己,還有我們的孩子,我一會兒再來看你,回去吧。”
說著他輕輕地推了她一下,等尹棉進去之後,他才將門關上。
從褲包裏掏出消毒水,用棉簽蘸著將她房門的門把手給好好地消毒了一遍。
尹棉想要開門。
陸雲霆伸手拉了一下。
“別出來,別讓我擔心。”
一句話,尹棉再沒動作,隻能靠在門上,沉默了幾秒,她道:“你要是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要提前跟我說,我給你打針。”
陸雲霆嗯了一聲,又交代了幾句,這才離開。
尹棉聽到他離開的腳步,歎了口氣,脫下防護服便開始吃飯。
她要好好地照顧好自己。
出了山洞,陸雲霆也找了個地方脫下防護服開始吃飯。
小隊長走了過來,臉上滿是笑意。
“誒,我剛才都看到了,你跟嫂子感情可真好。”
陸雲霆撇了他一眼,什麽話都沒說,背過身去,繼續吃自己的。
“咋啦,別那麽小氣啊,我就說了一句你就不愛聽了,你就不想理我了。
雲霆,你給我說說唄,你跟嫂子的戀愛史,讓我也學學,我還沒娶媳婦呢。”
小隊長的話很多,吵得他腦瓜子疼。
想起自己跟尹棉的感情,陸雲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我跟我媳婦從小就認識,還是我媳婦主動跟我玩的呢,所以……”
說著他將小隊長上下打量了一遍,“你長相有點差強人意,想讓人家小姑娘主動跟你搭訕,基本不太可能。”
小隊長的心,仿佛被萬箭紮穿,碎了一地。
“你說話就說話,不帶人身攻擊的啊。”
陸雲霆一臉淡定的撇了他一眼,繼續扒飯。
媽呀,那眼神咋那麽欠揍呢。
小隊長氣得牙齒咯咯作響。
“哼。”吃飯,他要吃得飽飽的。
等他結束這裏的工作,一定也要找個媳婦回家,到時候好好在陸雲霆麵前炫耀一圈,誰說沒有姑娘會主動跟他搭訕的?
他那麽……除了長相,他其他的地方都很不錯的。
兩人吃過飯,就開始處理敵特的問題。
後麵抓的幾位敵特,都是錢鬆交代出來的,他其實是個很膽小的人,都不需要用刑,稍微用他的家人做威脅,他就受不住了。
接下來的任務進行得很順利。
越國那邊拿到解毒劑之後,開始大費周章的研究,花費了不少人跟精力。
聽錢鬆的意思,解毒劑隻用了一天的時間就能立刻起效,甚至沒有出現後遺症。
那些治愈的研究員看起來跟沒事人一樣,除了身體有些虛弱,聽研究員們他們身上也不癢痛了。
所以越國這邊的研究員很是稀奇,費勁心力將解毒劑弄了過來。
沒想到等他們研究出來的結果竟然是雨水的時候,教授氣得一腳將桌子都踹翻了。
“媽的,錢鬆竟然弄了這麽個東西來騙我們,我要殺了他。”
“教授出事了,錢鬆已經被那邊的人發現,現在已經將我們安插進去的人都抓了起來。”
教授聞言雙眼一翻,暈死過去。
因為這件事他們潛伏在本國的敵特全都被抓了起來,而地道也被炸毀。
為了不讓這些惡心的玩意兒在來害人,陸雲霆決定兵行險招。
一連兩天尹棉都沒有見到陸雲霆。
她有些擔心,找了小隊長詢問。
小隊長隻說陸雲霆執行任務去了,讓她別擔心。
至於是什麽任務,他肯定是不能說的。
尹棉沒有多問。
就在所有人剛端起碗準備吃飯的時候,響起了久違的爆炸聲。
這回沒人像之前一樣震驚了,狼來了的故事多了之後,大家也就見怪不怪。
不過向來淡定的尹棉,穿好防護服第一個跑了出來。
門口的戰士看到她臉色不怎麽好,有些驚訝。
“尹同誌沒事的,應該又是那邊在做實驗。”
“團長呢,他在房間裏嗎?”
今天尹浩然就已經出來巡邏了,隻是不會像之前一樣一走就是幾個小時。
“團長剛才出去了,尹同誌找團長有事嗎?如果十分要緊,我現在就去找團長回來。”
“不用了,我就隨便問問。”
說完她就去了一趟廁所。
小鳥無人機飛了出去,她要趕緊查看一下對麵是什麽情況。
當看到敵方滿目瘡痍的營地,以及散落一地的各種化學用品時,尹棉震驚了。
敵方正在尋找丟置炸彈的人,甚至還往之前他們挖的地道走去,不過地道裏早就被炸得麵目全非,也就走了沒幾步,就不能再走了。
他們重要的研究員死傷慘重,越國不會輕易放過那人的。
有活下來的研究員親眼看到那人的外貌,雖然他蒙著臉,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不是他們越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