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沈小姐和我做生意說的如此清楚明白,你就不害怕我拒絕你嗎?你若是少了我這個合作夥伴該當如何?”
傅淵非常感興趣,看沈蘇玉的眼神都不一般,他是真的想要試探沈蘇玉實力。
不是不相信他,主要是看到勢均力敵的人,就多多少少想要試探,可能是想交朋友。
“沒了您這個合作夥伴,我除了找別人也沒有別的選擇了,不過我相信您是喜歡聽實話的人。”
“如果我猜錯了,最後的結果我也願意認!”
沈蘇玉笑的溫和,給傅淵哄的合不攏嘴。
隻能說他們兩個的性格還算合適,至少能夠相處到一起去。
“沈小姐放心吧,我不喜歡別人把話說的天花亂墜,你的性格就很合我意,我願意和你合作。”
“但淺顯的定下不是真的定下,你還是說說你最終需要什麽,隻要能夠玩到一起去,就一切好商量。”
“好。”
兩人沒在說笑話,直入主題,顧言深看著緊皺眉頭。
他倒是沒有生氣的意思,隻是沈蘇玉一天沒有吃飯了,也不知道此刻餓不餓。
“不是說我把人帶了,你要請我吃飯嗎?不如就要現在吧,有什麽事情我們到飯店再商量,不急於一時半刻。”
“再怎麽說你也多多少少算個老板,不要讓我們兩個餓著肚子談生意。”
顧言深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話語略微有些僵硬。
其實他是不習慣和人把關係拉得如此之近的,哪怕是身旁的朋友也是如此。
但為了沈蘇玉,他願意再做改變。
“什麽?”
果然傅淵聽到這話,臉上是掩飾不住的震驚。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顧言深嗎?和從前變化也實在太大了些。
“就是讓你請我吃飯,你實在不想請我吃飯,我請你吃飯也成,最主要的是先找到一個飯店。”
“談生意沒有在大馬路上談的吧,我知道你喜歡做生意的人,但也不能如此沒有規矩。”
顧言深麵容帶著一絲不滿,是真的想要批評傅淵。
自己都把話說的如此清楚了,他居然還搞不懂其中意思,也實在太過蠢笨了些。
“我當然知道談生意不能在大馬路上談,我不就是太過驚喜才沒有顧及規矩嗎?值得你三番四次的說我?”
“要我說你現在的性格變得真是夠奇怪,以前不管發生什麽,你都是站在我這邊的。”
傅淵撅著嘴巴吐槽,心中自然是有些不高興。
不過他不會說出什麽難聽話,他搞得懂顧言深是喜歡沈蘇玉的,不然不會做到如此地步。
“我也就是隨意說說罷了,也沒說不站在你這邊,我這不是餓了太久嗎?你不知道我今天一天沒吃飯。”
“雖然我身處軍隊,遇見這種事也算稀鬆,平常但有條件的時候為何要委屈自己?”
顧言深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解釋。
傅淵無奈的歎了口氣,到底是好朋友,他也沒好意思再多為難。
隻是眼神中若有若無的帶著笑意,他這個好朋友可真是要墜入愛河了。
“好好好,我也不願意與你吵架,咱們快點去吃飯吧,我在國營飯店早就定了位置,菜品都已經定下了。”
“要不是沈小姐給我的驚喜也太多,估計此刻我們已經在吃飯,沈小姐您先請。”
傅淵沒再糾結太多,恢複到了八麵玲瓏的模樣。
表現的極其有禮貌,沈蘇玉終於發自真心的笑了起來。
其實她也餓的前胸貼後背,隻是不好意思提。
“那可真是要麻煩您了,您放心,隻要合作談成,後續我請您吃飯,絕不會虧待您這張嘴。”
“不過我如今的狀況,您多少應該聽說過,實在是吃不起一頓飯了。”
沈蘇玉麵色微紅,表現的很是坦**。
雖然手中沒錢,但氣勢還是要有的,不然就要一輩子低人一等。
“我實在太喜歡沈小姐的性格了,我們之間真的很投緣,你的事情發生在別人身上,他們一定不會實話實說。”
“可偏偏你會,你這種人很難得。”
傅淵毫不吝嗇自己的誇讚,好話像是不要錢一樣往外冒。
顧言深這麽死板的人,怎麽會找到這麽有趣的女孩子?這兩個人的結合有點奇葩。
“這有什麽可不好意思的,我總不能打腫臉充胖子,如今我手中確實沒錢,連做生意都要賒賬。”
“還欠了顧長官不少人情,這不都得生意做起來才能還,沒什麽不值得說的。”
沈蘇玉坦**的不得了,傅淵也高興的不行。
一路上兩人的嘴就沒有停過,直到到了飯店才終於安靜一會兒。
一頓飯過去,傅淵才正經提起生意。
“我剛剛已經聽明白了,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想和你談個另外的生意,絕對會讓你穩賺不虧。”
“不過和你之前的想象會有些差距,不知道沈小姐可否有意思?”
傅淵的眼中帶著勢在必得的笑,但還是在小心翼翼的試探。
誰知道沈蘇玉性格到底如何,還是問問人家的意見為好。
“我相信你已經想好了,後續的生意要如何做,那就沒有必要非要問我的想法,你直說就可以。”
“我這人沒有什麽生意不能做的,隻要不觸犯法律,不讓我損失錢財,我都願意。”
沈蘇玉一點不放在心上,把所有的窗戶紙捅破。
她不喜歡扭扭捏捏的人,什麽心思放在臉上不好嗎?
“我希望我們的合作不是一棍子買賣,可以一直長時間接觸下去,比如說你的布料不夠用,我這邊來生產。”
“若是你實在不需要不了,我們也可以在廠房進行合作,你如今不也沒有廠房,但我有,而且很多。”
傅淵先是愧疚,隨後反應過來直接說道。
沈蘇玉的話都已經遞到了如此地步,他要是再扭扭捏捏就有點不像男人了。
“我不知道沈小姐會不會答應我的要求,不過這也是我突然而來的想法,能成就成,成不了就算了。”
“我從沒有想過要為難你是顧言深的朋友,我從始至終都是尊敬的,按照你的想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