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孟方林大步流星的走上前來,看著沈嬌嬌和秦紀之二人不清不楚的樣子,頓時間氣不打一處來。
一巴掌猛然打在了沈嬌嬌的臉上,孟方林退役軍人出身,手上的力道十足。
一巴掌落了下來之後,沈嬌嬌隻感覺天旋地轉的,臉頰瞬間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撲通一聲,沈嬌嬌摔倒在地上,眼冒金星的看著周圍,視線極其的模糊,耳朵嗡嗡作響。
“好你個賤人,我說你怎麽要和我退婚,原來是外麵早有人了!”
孟方林怒氣衝衝的看著二人,秦紀之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雖然之前自己對沈嬌嬌的印象不是那麽好,可是誰家好人上來就動手打人的?
他清楚的知道,剛剛那一巴掌勢大力沉,壓根不是奔著想要解決事情的,是想要解決人的。
秦紀之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孟方林一個箭步衝上前來,伸出手牢牢的抓住秦紀之的衣領,怒目圓睜的盯著他。
“說,你是什麽人?什麽時候勾搭上沈嬌嬌的!”
“你難道不知道沈嬌嬌早已經和我有婚約了嗎?”
秦紀之極其厭惡的看著麵前的孟方林,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打人?看這個架勢好似還要收拾自己。
他拍了拍孟方林的手,表情十分不悅的說道。
“放手!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
秦紀之十分不喜歡這樣的解決方式,遇到事情就動手打人,不管事情來龍去脈,先動手的就先有理?
孟方林冷哼一聲,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幾分,好似一把大鐵鉗一般。
秦紀之見狀對方壓根沒有想著和自己心平氣和的商量,仿佛要將自己心裏麵的怒火一股腦的發泄出來似的。
猛然間,秦紀之低喝一聲伸出手來用力掰著孟方林的手,他的力道可是絲毫不虛的。
孟方林不由得吃痛了一聲鬆開了手,他一臉怒氣衝衝的指著秦紀之大聲喊道。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這裏有人強搶良家婦女啊,還要動手打人!”
之前所發生時,周圍早已經有人圍了上來,紛紛打算看著熱鬧。
不管在哪個年頭裏,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無論是發生什麽家長裏短,還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一旦有熱鬧看,其他人就一湧而上,生怕自己看不到。
秦紀之皺著眉頭看著周圍人對自己的指指點點,又看著倒在地上被打的七葷八素的沈嬌嬌,秉持著紳士風格沒有和孟方林多計較,反而是將沈嬌嬌拉了起來。
“這就是你的未婚夫?”
沈嬌嬌的臉頰腫了起來,眼圈泛紅,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她聲音哽咽的說道。
“是,你帶我走吧,同誌,我繼續待在這裏生不如死呐。”
秦紀之看著麵前的沈嬌嬌,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於心不忍。
緊緊孟方林的一巴掌,就將沈嬌嬌在自己心裏麵不好的印象打消。
在他看來,無論是發生天大的事情,也是有高個子頂上去的。
身為一個男人,動手打女人,那叫做什麽事?
無論有理沒理,一旦動手打女人那就沒理!
一旁的孟方林看著眼前一幕,沈嬌嬌和秦紀之二人低聲細語的,好似你儂我儂的樣子,更讓他氣憤不已。
“大家快看啊!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當著我這個未婚夫的麵,他們兩個人還在勾搭!”
孟方林的話語引起周圍的**,他們看熱鬧不嫌事大,巴不得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這樣一來二去,就有更多的樂子看了。
他們也不知道誰說的是真的,誰說的是假的,但是也紛紛起哄了起來。
“是啊是啊,我之前看這個小妮子就不是省油的燈,在剛剛就和這個男人拉拉扯扯的,不清不楚。”
“看這個男人的模樣也俊俏,怎麽能夠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勾搭良家婦女,還當著人家未婚夫的麵。”
“嘖嘖嘖,不好說,我看樣子是一個巴掌拍不響,說不定這對狗男女狼狽為奸,被正主抓了個正著!”
人群之中議論紛紛,他們的話語一句又一句的插在沈嬌嬌的心窩子上。
在這樣的小縣城裏,不管你有沒有理,隻要他們想要說三道四,總能在身上找出任何一丁點的毛病來。
秦紀之皺著眉頭看著周圍的人,聽著那些話覺得十分刺耳,他轉過頭來看著孟方林。
“有什麽話好好說,我和你的未婚妻沒有任何的關係,我們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麵!”
“好呐,第一次見麵就這樣子?你們兩個奸夫**夫!”
參湯實在是太難做了。看到沈時宴派人送回老宅的離婚協議書時,這樣的想法無端地從我腦海裏冒出來,在這之前,我從未覺得學習做飯是一件這麽難的事。
我和沈時宴結婚兩年,把他的口味喜好摸了個遍,沈家傭人數不勝數,但我還是堅持每天換著花樣給他做飯,工作忙便親手送去他公司。他倒也由著我,從未說過一句拒絕的話,於是我便以為世人皆怵的活閻王沈時宴待我喬聽晚特殊是真。
直到他爺爺去世。
其實從兩年前跟沈時宴結婚時,我就明白會有這一天。他爺爺身體一直不好,唯一的心願就是能看到他有一個美滿的家庭。
而我,喬聽晚,一個被他救下的失憶女子,好掌控且一心想要以身相許,他順水推舟與我成婚,給她爺爺一個交待,何樂而不為呢?
我還是放下離婚協議,回廚房做參湯。
等到把最後一道菜端上桌,算算時間沈時宴也差不多該回來了,李叔卻跑來跟我說,沈時宴今晚不回來了。
按照平時我是應該備車給他送過去,並且親眼監督他把飯吃下去的,但今天莫名覺得好累。
不想去了。
秉著絕不浪費糧食的優良美德,我還是叫李叔給他送了去,讓李叔一定要他吃一點,免得胃病又犯。
有時候一個人住一個這麽豪華的房子,人是會覺得很孤獨的,可是兩個人住的話卻不會。客廳的沙發沈時宴很少坐,書房的椅子他卻幾乎天天使用,我一個人坐在軟綿綿的沙發上時,想著在書房工作亦或是練字的沈時宴,也不會覺得孤獨。
思緒漫遊到九天之外快拉不回來的時候,沈時宴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