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佳人,奈何成受??奮鬥於囧囧 067 離別一
接上:“那,屬下就先將他帶走吧,等明天讓他回主子一個明確的答案。”紫衣繞了繞發尾,輕笑著說道。
入夜,深藍夜空,零散幾顆忽明忽暗的星辰,遠眺,遠處的高空一片暗淡,黑色的夜幕席卷了一邊,如此之夜,越發襯的天空有些寂寞,風中帶著濕氣,似是風雨將來。半藏在山腰中的第一莊裏,今夜也顯的低調許多,不似往常亮若白晝,隻有幾盞明黃的明燈在曲折延伸的走廊上搖搖晃晃,帶來迷幻的氣息。
一處院落裏,從紫木門裏透出絲絲珍珠白的燈火,那光線很柔白,很細膩,仿佛上等的珍珠在月光下發出的柔和光澤,雖不蜇人,但卻蜇心,那是東海底最完美無瑕的夜明珠,顆顆圓潤,光滑細澤,在房內四角各掛了兩顆,長度不一的垂在半空,分外漂亮,就像是從空中偷來了那皎潔的月亮,安鑲在房屋四周,配上深藍的絨布窗簾,讓人不禁懷疑天空是不是被人偷了一塊安在了這。
房間並沒有太大,分成二個部分,除了一個待客的前廳,也就是一個簡單擺設的睡室了,睡室內除了剛那照明用的八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子外,再無任何讓人看了眼睛發紅的寶物了,房內甚至簡單到隻有一席大小正常的睡塌,還有一樽同是紫木製成的衣櫥了,就別無他物了。
而那鋪著潔白床單的**,正臥著一個睡的有些難受的人,眉頭明顯的皺起,額頭冒著細微的汗珠,唇色有些幹燥的嘴裏不知說著什麽,蠕蠕的動著。
房門“吱呀”的一聲打開,靜悄悄的進來二人,抬著一個黑沉沉的浴桶,連綿的熱氣從邊沿不斷的向上飄升,將木桶安置好位置,那二人便朝著與睡室相連接的前廳福了個身,一句話不說便靜悄悄的退下了。
待那二人走後,一直坐在桌邊握著綠瓷杯看似冷靜的紫衣便騰的站了起來,身後的椅子不堪受此突發事變,一個沒支持住,“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突然的一個大響,驚了紫衣一跳,他作賊般瞪大他那雙狹長的細目四下看了看,再豎起耳四下聽了聽沒有引起他人關心後,便安心的舒了一口氣,放下茶杯,從懷裏取出不知從哪裏順手牽羊牽來的一盤香,那香未曾點燃,便已有一股幽香湧入鼻端,潛入五髒六腑,在體內四下晃動,仿佛有無數隻小手在調皮的撓著你,明明感覺在此處,卻不論如何去撓,都不得要點,所幸那癢感隻是微微觸感,一個深呼吸仿佛便可忽視過去。
暗紅的香頭已經點著,在這光華的光線中染上了一點光澤,瑩瑩明亮,紫衣將它放在同是不知從哪個房間撈出來的香盤裏,圈圈香紋便在那香盤裏點點燃燒著。
香點著後,香氣大增,紫衣深呼了一口氣,再慢慢吐出。此時鼻端隻聞得那抹香,香氣不是很濃,甚至有些淡,但卻不會讓人忽略,再深吸幾口,紫衣感覺自己的身上都沾滿了那些個香氣,仿佛連自己都已經是一個香人了。
有些緊張,臉色微紅的紫衣來到塌前,默默注視著那睡的不安生的陸醫,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碰了碰他,火熱的手指剛碰到他稍顯涼爽的身體時,像是觸電了般快速的縮了回來,紫衣紅著臉笑了,笑聲癡癡的。
剛伸回的指尖還滯留著陸醫身上的涼氣,便又再次的伸手碰了碰他,這次便來到了臉上,輕輕的點著,從眉心往下,直到那有些厚的唇,輕輕的磨擦著,感覺到他的幹燥,取來了一剛剛端在手心的那杯茶水,以指尖沾之,一點一點的沾濕。直到變成水潤潤的,滑滑的,亮亮的才停手。
陸醫的膚色其實不若想像中的黑,反而有些白細的,這白不像平時他人身上的那種如玉般白或是蒼白,就是白,素白素白的,像那白麵般的白,他的五官很普通,兩道眉毛很稀,也很淡,長的亂七八糟的,觸之有些紮手。眼窩有些深,眼下還有些黑色,想是平日太晚睡,熬夜所導致的吧。
他長的很平淡,尤其在丹青,主子這些絕色之人中混著,原本便平凡的麵目便變的更突顯平凡普通了。原來他對陸醫也沒什麽印像,隻知道他是一個大夫,會醫傷口的人罷了,平時受傷大家見麵療傷也各自戴個麵罩,不讓對方真正的瞧見,這是規距。
因為如果除了死人才能永久保守秘密的話,那就隻有陌生人了,即使他知道你的各種秘密,知道你的弱處,知道一切,但如果不相識,也便無用處了,就像是明明手中拿著武器,卻不知道如何去使用,那還不如不去擁有,不然就是璧本無罪,懷璧有罪了。
這個規距除了為自己著想,也是對各自著想了。
原來如兩條平行線毫無交集的他們,在紫衣一次中了埋伏後的嚴重受傷得到陸醫的關懷後便對此人產生了不知名的情感,這本是老套的段子,奈何紫衣便中了套,而且也不能也不願出來了。
也許真的是對了便是對了,哪管得其他該事不該呢?想要他便努力去爭取到他。
紫衣想起往事,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未看他如何出手,但隻見那原本呆在手心的綠瓷茶杯已經穩穩的置在前廳的桌上了。
輕手輕腳步的爬上了塌,紫衣雙眼放光的看著陸醫,一雙手也不自覺也不想自控的放在了陸醫的身上,慢慢的滑行著,隔著衣物。
隨著空氣中的香氣不斷加濃,時間也流過了許久,終於從頭到腳都仔仔細細撫了一遍的紫衣似是終不滿足這種間接的觸感,一個使力,手下的衣物已成了一塊塊破布。
白生生的身體便毫無阻礙的出現在了紫衣的麵前,像是一下子不能承受如此場景,紫衣眨了眨眼,便喘著氣的移開了目光,看向前廳的方向,那細細的香還在慢慢的燃燒著,縹緲的煙圈浮向空中,然後慢慢散開,隱在空中。
記得,那香似乎叫“生情”。
碎碎念:我承認故意停在這句的,故意的,有意的,不懷好意的,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