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凶悍 逃嫁太子妃 064 如此良宵,正宜創造兒童!

君驚瀾含笑掃了一眼手中的紙條,隨即看向她,懶洋洋的道:“太子妃能猜到是誰的麽?”

“你知道?”澹台凰挑眉,她跟澹台滅那邊的的人又不熟,她怎麽可能知道。但是看這妖孽的樣子,是早已胸有成竹了!

太子爺抬手,悠然的將手中的紙條震碎,隨後黨風揚灰,笑得散漫:“爺也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澹台凰眉梢挑得更高,這賤人這麽聰明,他能不知道?若是他不知道,該也不會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來問她。

賤人笑得更賤:“真的不知道!”

澹台凰皺眉,黑著一張臉,將袖子裏的檢討書,擱在他麵前晃**了幾下,又咬牙道:“你當真不知?”

太子爺悠然的看了一眼她的袖中,依舊十分堅持的笑道:“當真不知!”這檢討書,能叫自己不忤逆她的意思,並且好好的伺候她,卻沒有探知他是否真的知曉此事的能耐,所以他現下不想知道,就堅決不知道!

“你要怎麽樣才肯知道?是不是白蓮?”其實澹台凰心裏有了一個模糊的影子,白蓮!白蓮之父來了,可是她卻不見了,上次在澹台滅的軍營在執行任務,韋鳳也說一個蒙麵的眼熟女子幫了她,隻是一時間想不起是誰。

白蓮和韋鳳也單獨相處過兩次,覺得她眼熟,也應該是正常的。可是她就算要報答自己的恩情,也沒必要跑去澹台滅的軍營吧?跑到澹台滅那邊,可以傳遞消息是沒錯,但是失去貞潔的幾率也很大,她覺得如此巨大的犧牲,一個女子,通常都未必願意付出!這就是她猶豫到底是不是白蓮的原因!

怎麽樣才肯知道?太子爺悠然搖頭,端著下巴道:“是不是白蓮,爺不知道,但怎麽樣才肯知道,爺需要好好想想……”

她正要發火,門口忽然走過去一隻銀色的不明物體,奇怪的是今日它看見自己生平熱愛的主人,竟然都沒有諂媚的上前抱大腿,埋著頭往前走,一隻前爪抓著木材,扛在肩上。另外一隻前爪抓著斧頭扛在另一個肩頭……

直直的把澹台凰看得一愣一愣,這小星星把自己當成砍柴的了?“喂!”

“喂”了一聲,小星星沒理會。

澹台凰又上前一步,又問了一聲:“喂!小星星童鞋?”

小星星還是沒理會,埋頭繼續走。

澹台凰幹脆幾個大步過去,擋在它前麵。而這會兒星爺低著自己的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於是走到澹台凰的腳邊,也就這麽頭也不抬的直接錯身而過了!

但是它往那邊走,澹台凰就往哪邊擋。走了半天也沒成功的走過去,終於惱火的抬頭:“嗷嗚!”一隻斧頭高高舉起,再不讓開星爺砍死你!好狗都不擋道你造嗎?

“別激動,我隻是想問問你這是想幹嘛!”這貨從來都是養尊處優,啥時候還有了這樣偉大高尚的情操,搬著這麽多東西決定砍柴,為社會做貢獻?!真是不可思議!

小星星跟她對峙的半晌,偏生的她是主人的女人,星爺也不好真的動手,不動手她又不讓開,於是隻得妥協。

充滿了人間滄桑的歎息了一句:“嗷嗚!”澹台凰,你不知道,星爺現在是要當爹的人了,所以不能再像一起一樣渾渾噩噩了,作為一隻有出息,能養家糊口的公狼,星爺應該從現在開始,就養家賺錢,這樣才能養活星爺的龍種,還有星爺的婆娘!其他太高端的事情星爺做不了,但是看看柴火還是沒有問題的!

相處了這麽久,它的“嗷嗚”澹台凰雖然聽不懂,但是從它那長籲短歎,十分悲傷,似乎它弱小的肩膀,重重的承擔了社會生存競爭所麵臨壓力的模樣。於是,從它這形態之間,澹台凰終於勉強明白了它是什麽意思!

嘴角抽搐了幾下,瞥向君驚瀾:“你們北冥太子府的財力,已經養不起翠花的崽了嗎?”以至於還要小星星來砍柴,養家糊口?

她這一問,君驚瀾嘴角微抽,還沒來得及回答。

星爺就憤怒的對著她發出一聲狼嚎,並叉著腰對著她一陣劈裏啪啦的大罵:“嗷嗚!嗷嗚嗚嗷嗚……”這跟主人沒有關係,星爺作為一隻即將有家室的狼,就要扛起作為男性的責任,要有自己的本事和生存能力!隻有星爺一個人渾渾噩噩吃主人的、喝主人的、用主人的也就罷了,怎麽能帶著全家一起吃主人的、喝主人的、用主人的?這顯得星爺多麽無能,將來星爺的龍種,會多麽瞧不起星爺!你一個女人,怎麽可能明白男人的壓力,和扛在肩上的責任!

小星星童鞋講的義憤填膺,眼角的餘光不斷的偷瞄一旁沒吭聲的主人。隻見那人冷豔尊貴的麵容上,含著淡淡深思,似乎是在思考什麽問題。星爺的眼珠子轉了幾下,唉,也不知道自己這樣邁力的表達,主人明白自己的意思沒有。

澹台凰今天深深的被小星星教育看一頓,從此明白了一隻有責任感的狼是什麽樣子的!還明白了一些關於女人不懂的男人的壓力和責任,嘴角抽搐了很半天之後,終於給小星星童鞋讓了個路!

“您請,您請自由自在的去砍柴,展現您作為男人的責任!”

“嗷嗚!”星爺鼻孔噴氣,扛著木柴走了。

澹台凰遠遠瞅著,還是有種整個人都活在夢裏的感覺,一隻這麽有“責任感”的狼,真是叫人感歎啊!話說這世上這麽有責任感的男人,都沒有多少。

看了半天之後,回頭瞄了君驚瀾一眼:“要是有一天,你也有了孩子,能有小星星這樣反常的責任感嗎?”

太子爺其實很想說,即便自己現下沒有孩子,他也從來都是很有責任感的,但是為了占些便宜,所以他是不會這樣子說的。劍眉一挑,似笑非笑的道:“那是自然,若是有了孩子,爺定當如小星星一般,充滿了責任感!”

這般說著,狹長魅眸卻掃向那隻貌似很有責任感的狼,眸色頗為冷冽,成功的將小星星童鞋嚇得一抖,趕緊撒開四隻蹄子跑了!

它以為他不知道,這時候刻意從他們的營帳門口經過,又反複強調什麽吃自己的,喝自己的,用自己的,說白了就是在暗示自己答應,等翠花肚子裏麵的崽出來,也讓他來養,同樣吃太子府的,喝太子府的,用太子府的?想問題倒還很深遠!

嗬……膽大包天,想設計自己主人的狼,很好。

但現下它的行為,對自己到底也有些用處,如果能夠得償心願,也沒有什麽不好。

“這責任感是不是也包括,比如我問你澹台滅那邊那個人應當是誰,你也能知道一個大概?”澹台凰斜眼瞄他。

太子爺好看的眉心微皺,然而也終於含笑點頭:“不錯!有了責任感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盡快有一個孩子!”她想的可不是這些,而是這賤人總是沒事兒就整她,明明知道的事情也總是假裝不知道,還多方刁難,想盡辦法的談條件!

要是有了孩子,自己以後就多了一個威脅他的籌碼!

按照生理來分析,他們曾經有過兩次,一次是月事剛剛結束之後,一次是結束沒幾天的時候。從生物學的科學角度來說,那都不是受孕期,尤其他們的第一次,還屬於月事之後第一天,是絕對不會受孕之期!

而算算日子,貌似這幾天真正的受孕期應該差不多,可惜她傷了,所以這兩天什麽都不宜做,真是蛋疼!

於是,太子爺從自己的袖口裏麵,掏出了一個瓷瓶,這才是他今日去找百裏瑾宸求的東西,給他診脈,其實不過是順便為之,去要這東西,才是他的主要目的!“瑾宸說,塗上這藥,可以好得快些!”

“怎麽塗?”澹台凰的嘴角抽搐了幾下,不會是……那樣塗好惡心啊,她會有種砍手的衝動!

“爺來給你塗!”太子爺笑得曖昧。

澹台凰雙眸瞪大,看著他不說話,他來塗。豈不是……這樣一想,她成功的臉紅了!

“澹台滅那邊的那個人……”太子爺見她不說話,似乎有點不想答應的意思,微微抬起頭,看向星空。

澹台凰嘴角一抽:“那……好吧,你塗就你塗!”這混蛋,如果答案就是白蓮,她宰了他!

……

“喂,你好了沒有?”澹台凰一張臉憋得青紫,看著賤人給她塗藥。而這賤人塗藥也不好好塗,一隻手亂動,攪得她心慌意亂。

他揚唇淺笑,笑得極是邪魅,慢條斯理的塗藥,慢條斯理的道:“太子妃那麽心急做什麽,塗藥麽,自然是要塗仔細,要是有什麽地方沒塗到,以後又不小心傷了太子妃,爺可是會心疼的!”

澹台凰咬牙看著這“會心疼”的賤人,哪裏是在塗什麽藥,根本就是在撩撥她。

看她麵色越發熏紅,他終於笑道:“太子妃,閉上眼,過一會兒就好了!”

澹台凰黑著一張臉,聽話的閉上眼,不是因為她相信什麽過一會兒就好了,而是閉上眼最少可以化解一下自己現下的尷尬。

過了一會兒之後,他的藥終於塗完了,俯身在她頸間,灼熱的呼吸噴灑,笑問:“這藥效果如何?還痛麽?”

“呃……有種清涼的感覺!”澹台凰很誠實的點頭,藥塗完了,自然睜開眼,一看就嚇傻了,支支吾吾結結巴巴的道,“你的衣服啥時候脫了?”

“剛剛!”賤人笑得肆意。

夏日漫漫,帳暖春宵。一人笑得邪魅性感,一人表情尷尬鬱悶而驚悚。

澹台凰咽了一下口水:“你想幹嘛?”

“你說呢?”太子爺挑眉,並開始熱心的給她寬衣解帶,“嗯,如此良宵,正宜創造兒童!”

“那個啥,塗了藥,也不會現下就好吧!”澹台凰按住他的手,眼神左右漂移,說要孩子什麽的,話是這麽說,但是想起這家夥的凶猛,她還是不可抑製的感到忐忑!

他埋首低笑,十足魅惑:“但是這藥,可以保證再不傷到!放心,爺會輕點的……”

輕點?澹台凰的腦袋一直是懵的,身體也隨著他的動作輕顫,極致難言的愉悅。過了很久很久很久之後,她才終於明白,自己又被賤人坑了!不是上藥嗎?不是上藥嗎?現在是在搞什麽飛機?!

“那個,唔,呃……那個人是不是白蓮?”澹台凰咬牙,瞪大眼眸看著他。

太子爺雖然對某人的不專心的行為很生氣,但也明白自己若是不回答,她根本不可能專心。於是點頭:“的確!”

“我擦!那我問你,你說不知道!”澹台凰的臉色變成一片菜綠!

太子爺頷首低笑,封住她的唇,緩聲道:“爺那會兒心情不佳,的確不知,現下心情好了,所以知道了……”

“混賬!”

……紅燭帳暖,良宵一度。

而東陵皇宮,此刻正展開了一場惡戰。

“賤人,竟敢趁本宮不在宮中,勾引皇上!”慕容馥麵色鐵青,指著眼前的女子破口大罵!

劉玲玲今日的妝容,並不若當初一般舒雅如仙,淡然如夢。而是著了一身紅,豔麗張揚至極,眼角處用胭脂勾起,一雙清靈眼眸,如同狐狸精一般勾人,十分符合現下外麵盛傳她的形象——

皇貴妃劉氏,喜紅衣,性張揚。魅惑天成,一代妖姬!

她眼波流轉,淡淡掃向慕容馥,笑得肆意散漫,甚至是一種紮眼的狐媚!這般媚態,氣得慕容馥的胸口又是一陣劇烈起伏,狠狠瞪著她,咬牙怒道:“賤人,你就是這麽勾引皇上的?”

劉玲玲斂了容色,掩唇輕笑一聲,妖豔而動聽,看著慕容馥,輕聲道:“姐姐,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你身為皇後,不在宮中好好侍奉皇上,卻偏要在外麵亂跑!我的好姐姐,皇上也是正常的男人,你把這樣機會留給妹妹,妹妹豈有不受之禮呢?”

這話,說得極為張狂,根本就是在挑釁慕容馥!

慕容馥也的確生氣,但她心中也明白,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事,更匡侖她嫁的人還是皇帝!如果這賤人乖順也就罷了,她就當視而不見,可這賤人竟然如此囂張!

“好你個劉玲玲,是誰給你吃了雄心豹子膽,敢這樣與本宮講話!你莫要忘了,本宮是皇後,是東陵的當朝國母,你是個什麽東西,竟敢在本宮麵前囂張!”慕容馥一身華服,往日帝王威嚴,就這般展露而出,一雙妙目似要殺人,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人。

劉玲玲起身,那身上穿著的是皇上費盡了心思,用盡了東陵最珍貴的布匹華緞,來為她所製,天下間獨此一件。拖著曳地的長裙,嬌笑著從慕容馥的麵前走過,笑容帶著一種淡淡的得意:“誰給本宮的膽子,自然是皇上給本宮的膽子!”

她說著,微微偏過頭,似乎都懶得看慕容馥,舉起自己的袖袍,輕輕撫摸,並嬌聲道:“皇上說了,妹妹蹙一下眉頭,他也是會心疼的!妹妹勸姐姐還是有些自知之明,這東陵的皇後是你,可又有誰不知道,皇上根本就沒有碰過你?”

“你——”慕容馥咬牙,伸手便想取了麵前女子的性命,可還沒出手,暗處就有人道:“皇後娘娘,屬下是龍魂衛!奉命保護貴妃娘娘,皇後娘娘若是執意出手,屬下便隻能不敬了!”

慕容馥眸中閃過極為濃烈的陰沉之光,龍魂衛是皇帝親衛,皇甫軒竟然也派來保護這個賤人!若是硬要打起來,最後不好看的是她慕容馥的臉麵。

這下,劉玲玲又是掩唇嬌笑出聲:“姐姐是女中豪傑,武功高強!妹妹從來身子弱,皇上是舍不得妹妹受到半點損傷的,自然會派人來保護妹妹,天色已經不早了,姐姐還是回去吧!一會兒皇上來看妹妹,無意看見了姐姐,恐怕會不開心呢!”

這一下,已然是極致的挑釁,甚至是嘲諷。

慕容馥徒然伸出手,狠狠扣住劉玲玲的下頜,尖細的指甲幾乎要掐進她麵上的肉裏,咬著牙,冷笑道:“那妹妹也聽好了,凡事不要高興得太早,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

話音一落,放下自己的手,冷哼一聲,一甩袖離開了劉玲玲的寢宮。

她走後,劉玲玲伸手擦了一下下頜,的確很痛,方才那囂張的氣焰,也瞬間不存。跌落在板凳上坐著,久久不言!

侍婢上前侍奉,沒忍住勸解:“娘娘,奴婢覺得您沒有必要跟皇後這樣針鋒相對,得罪了皇後對您沒有好處!”

“本宮自然不想和她針鋒相對!”青蔥玉指劃過琴弦,妖美的容顏笑得淒豔。隻是,她若不和慕容馥針鋒相對,引起對方的仇恨之心,又如何能達到皇上的目的?

她的使命,不過是幫皇上絆住這個女人罷了。

侍婢見她不說話,也不懂。終究選擇了閉嘴。

而慕容馥,出了劉玲玲的寢宮,走出了百丈遠,終於狼狽的跌坐在地,整個人幾乎是有些失魂落魄,淚水也順著雙頰流了出來。

侍婢慌忙扶著她:“娘娘,您……您身份高貴,沒有必要和皇貴妃計較!”

“和那個賤人計較?那個賤人還沒有這樣的能耐!”慕容馥高聲怒喝!

旁人看不出來那聖寵是假,她慕容馥還能看不出來?她傷心落魄,不過因為皇甫軒,竟然演了這樣一場戲來給她看,找來這麽一個女人來氣自己,偏生的她的尊嚴又讓她無法無視這種挑釁,隻能跟那個賤人鬥到底!

“皇上!”眼見麵前明黃色的身影走來,宮婢們一齊跪下行禮。

皇甫軒眼神一掃,所有人會意,趕緊退下。

旋而,他半蹲下身子,伸手抬起慕容馥的下頜,見她已然梨花帶雨,而他冰冷酷寒的麵上卻未曾有絲毫動容,冷冰冰的道:“後悔麽?”

慕容馥愕然與他迎視,含淚的眼,看向他毫無感情的燦金色寒眸,咬唇不語。

“慕容馥,你傷了她,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他說著,手上力道加重,幾乎要將她的下巴捏碎!

慕容馥伸出手,扣住他的手腕,下頜劇痛,卻還是傲然道:“皇甫軒,你不要忘了!我是慕容千秋的女兒,我是西武的女皇,你若殺了我,你能控製住西武的勢力?”

皇甫軒冰冷的唇角勾起,語調仿若寒潭冰刃:“的確,你是西武的女皇,慕容千秋也是一代梟雄,所以朕從來願意給你留些尊嚴!可偏偏,你不要!那就怪不得朕。劉玲玲隻是一個開始,倘若你執意要忤逆朕,你會付出違背君王旨意的代價!這代價,朕怕你承擔不起!”

冰冷高貴的帝王,從來都是不容人忤逆違背的存在!哪怕是麵對心愛之人……那日在城樓之下,他執意要攔住澹台凰,若是她一定要走,他的箭也不會手下留情!

這便是帝王,永遠說一不二,違抗者死!

“皇甫軒,你瘋了嗎?”這男人一定是瘋了,東陵皇室的男人,從來都是將國家利益放在第一位,如果皇甫軒長了腦子,絕對不會這樣對待她,隻有對自己好,他才能拿到西武的王權,讓東陵和西武完成真正的一統!她不信他不懂!

皇甫軒聞言,放下扣住她的手,卻也狠狠的往前麵扯了一下,以至於慕容馥摔倒在地。

隨後,他驟然起身,傲然身姿從她身邊走過:“朕瘋了也好,沒瘋也罷!你,記住朕今日說的話,若再敢傷她,朕要你死!”

慕容馥通身一顫,她忽然想起,半城魁帶著她逃走之後的第三天,那個男人也出現過,將她已然重傷之軀再次重創!最終,給她的是一句同樣的話:“看在幹娘的麵上,這次饒你一命。若再敢傷她,爺便將你的心硬生生的挖出來,當著你的麵剖開,烤熟了喂給你自己吃,嚐嚐味道!”

同樣的狂傲霸道,同樣的不容人違逆。但,不同的是……“皇甫軒,你為了什麽?那個賤人已經和君驚瀾行了苟且之事,你這般維護她,又有何價值?”

這話一出,皇甫軒腳步頓住,燦金色的眸中閃過幾縷幾不可見的刺痛。卻依舊冷聲道:“慕容馥,朕與你不同!對江山,朕有自己的責任。對摯愛,朕懂得守護,和成全!”

他曾經為自己努力過,一次,兩次,還是三次,最終她都拒絕了。所以現下他能做的,隻剩下守護和成全,還有……實在想念的時候,可以遠遠的去看看她。

他說完,斂眸,舉步離開,不再停留。

慕容馥跪坐的原地,笑得淚流滿麵:“是!是!你皇甫軒懂得守護和成全,我慕容馥自私,可你自己呢?你以為你自己不自私麽?我入局,劉玲玲入局,將一生相鬥,來成全你對那個女人的私心!將兩個女人的一生,為你的私心陪葬,你不自私麽?最自私的人,其實是你……”

楓葉落了。

夏日竟然也有紅楓,她伸手去接,卻終究沒有落入她掌心。她的話,也終究沒有傳入那無情的帝王耳中……

一座深宮,葬下的是三個人的心。慕容馥終究還是笑了:“可是,你的自私,我的自私,最後都是一樣的結果。誰都得不到,那麽誰又能笑誰癡傻呢……”

眼前,忽然落下一雙繡花鞋,和華美的衣擺。

抬眼之間,是劉玲玲妖美的容顏。

劉玲玲笑著伸出手,握住她的,似要將她扶起來,聲線薄涼,沒有一絲人氣:“姐姐,這深宮太冷!今日過後,你我便是不死不休,姐姐要保重自己!”

慕容馥起身,卻是看著她冷笑。的確,盡管兩個人心中都明白,卻不得不爭鬥,為了成全那個男人的心願,劉玲玲會不遺餘力的與她為敵!冷笑聲落,幽然開口:“你就不希望我死麽?”

劉玲玲搖頭,轉身大步而去:“接下來,我不想輸,因為我不想死。可我也不想你死,你若死了,對皇上來說,我就失去了價值……”

語落,她又幽幽的唱起了戲曲:“山有木兮木有枝,紅顏亂兮天下傾,一曲笑來一曲殤,我心悲兮不可追……姐姐,你我都要好好的活,這一場紅塵戲,少了誰,都失了韻味……”

……

一夜翻覆,雲雨巫山。

賤人說他會輕點,但澹台凰之後還是被做暈了。一大早,太子爺笑得春光明媚,比從窗口灑進來的日輝還要美上幾分。

看樣子似乎沒吃飽,一大早的還在想心思。

澹台凰一看他這樣子,當即嫌惡的伸出一隻手,將他推到一邊,十分嫌棄道:“滾開!別一大早就**!”她都沒計較昨晚被做暈的事兒,而且渾身上下都酸痛得厲害,這賤人一大早還在**她,就是生孩子也不是這麽個不要命的生法吧!

她擔心自己還沒懷上,就先死在榻上!

“**”這兩個字,深深傷害了太子殿下的自尊。貌似**的都是動物,可他是人。於是,鐵臂橫腰,眉間朱砂妖嬈,似笑非笑道:“被太子妃這樣一說,爺覺得自己要是不**,反而還對不起太子妃的一番評價了!”

“滾!”澹台凰毫不留情的飛起一腳,可最後腿卻被人壓住。

太子爺十分犯賤道:“太子妃,想生孩子就把爺往榻上帶。利用完了,就一腳踢開,這像話嗎?”

最不像話的是,他好歹也是她的夫君。已經被踢下床幾次了?再給這小狐狸沒事兒就來一腳,他男子漢的尊嚴**然無存!

“貌似昨天主動的是你,被算計的人是我!”澹台凰狠狠瞪他,不要以為她昨晚暈過去了,今天就神誌不清了!要是這樣以為,他就太天真了!

君驚瀾懶洋洋的笑,伏在她耳邊,十分曖昧道:“可是,昨夜一直叫著很舒服的人,是太子妃!”

澹台凰臉色一變,十分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有嗎?”打死她都不相信她會講出這種話!

“很有!”太子爺表情十分正經。

澹台凰虎著臉瞪著他,十分苦惱,總覺得自己不會如此豪放。於是,她這虎著臉思考的瞬間,又被賤人來了個突然襲擊,猛然攻占城池。賤人悠然感歎:“的確舒服!”

“臥槽!”澹台凰終於想起來昨夜說舒服的是賤人,想推開又推不開。

賤人咬著她的耳垂,魅惑道:“最後舒服一次,過幾天就有孩子了……”

兩個時辰之後,澹台凰腰酸背痛的出來了。太子爺十分體貼的伺候,端茶遞水,按摩捶肩。澹台凰一眼橫過去:“你真的想要孩子麽?”

太子爺含笑點頭:“那是自然!”

“看!”澹台凰的手指了過去。

隻見小星星童鞋,耷拉著腦袋,一臉不情願的伺候著翠花童鞋,兩隻狼爪還在邁力的給翠花剝葡萄。星爺從來討厭翠花,總是見麵就打架,忽然如此伺候,唯一的解釋,一定是因為翠花懷孕了。

可是,懷孕的母狐狸是很難伺候的,星爺屁顛屁顛的送上葡萄,卻被翠花一蹄子踢開:“嗷!”吃了很多葡萄了,能不能再弄點別的吃!

星爺被踹了一腳,表情開始有點不耐煩,翠花一爪子揪住它的耳朵:“嗷!”你還想不想要你兒子的命了?

星爺默默的流著眼淚,找了一把刀子,技術十分不熟練的削蘋果:“嗷嗚嗚嗚嗚……”當爹的狼真慘!

翠花又大聲高呼:“嗷!”動作快點!

星爺:“嗷嗚嗚嗚……”

太子爺看著小星星的慘狀,看了很一會兒之後,拿著扇子給澹台凰大爺煽風的手,也微微頓住了,表情開始變得有點僵硬,充滿商量的對著澹台凰道:“要不,孩子的事情,我們還是緩一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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