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來祝賀的達官貴人都紛紛離去,夏憂憂僵硬的坐在婚**,心情疲憊,搞什麽飛機,這麽玩了個病秧子是夫君怎麽還未來?
好吧,你不親自娶親,我不計較,洞房花燭夜你遲遲不來,我還是不計較,可是你讓我等著腰酸背痛,這就是你的錯,外加屁股痛,也不知道**都防的些什麽,硬得很。
初長!夏憂憂怒氣衝天,抓掉紅蓋頭,一甩,鼓起腮幫,一副別人欠她幾百萬的樣子。
檀木紅門,被麻利的推開來,小姐,你又怎麽了,這紅蓋頭是不能自己解開的,快蓋上,說著,初長拾起被夏憂憂踐踏的紅開頭,重新為她蓋上。
別蓋了,反正沒人接開,初長這個王爺不會是走不動才不來洞房吧,我猜測著。
小姐,這可不能瞎說,要是讓府裏人聽去了,可不好?
哦,乖乖的點了點頭,認同道。
那初長,我肚子額了,可有吃的?我扶著餓扁的肚子,可憐的水眸望著初長,希望她給我弄點吃的。
初長羞愧難言,掃視了屋內一番,小姐,王爺沒來小姐是不能進食的,初長瞪著碩大的檀木桌說著,滿是無奈。
順著初長的目光,夏憂憂掃描到桌上的酒菜,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起來,果然有食物。
小姐,初長惶惶不安的看著自己小姐,唉,自己小姐生病後,性格突變,行為差異,讓人難以琢磨,這突來的笑聲,讓正準備進門的西湖無塵止住了腳步,預推門的停太了半空中,這是皇後賜婚,自己要不要進去見識一下,她是何等人?皇後真會好心跟自己賜婚,這不可能吧,西湖無塵有些糾結,進也不好不進也不是。
要是讓皇後的耳目見著,又是麻煩,自己這些年做的這些又是為了什麽?
夜空中涼風揮灑著,屋內人兒,渾然不知門外有人,夏憂憂不服氣了,火冒三丈,轉起衣袖跳到椅子上,破口就出:“初長,別人欺負我,你也跟著欺負我是吧,不讓人吃飯,讓不讓人活的。”
出去出去~去給我看門去,我揮擺手臂說:“小姐我要吃好喝好,有人來了,你就大叫我一聲,懂不?夏憂憂收起潑婦的樣子,一副教好學生的模樣,居高臨下瞄著初長。”
膽小的初長那經得起她這般折騰,老早就腿軟了,含含糊糊的說著:“小姐,我就這出去,你別生氣,初長小心翼翼的倒退到門檻,慌張的抓起門栓,托門而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