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南宮餘天的身影瞬間消失了。
下一秒,他直接出現在了天庭之上。
“來者何人?”
他並沒有隱匿自己,而是長大光明的出現在了那群麵帶白色麵具的人麵前。那群人皆驚慌失措的拿著武器指著他,甚至有其中幾個蠢蠢欲動。
“叫你們大人出來,就說南宮餘天想同他聊聊。”他的聲音散發著破裂的厲色,直直刺入幾人的腦海中。
他們想進卻不敢再靠近。
所有人相視幾眼,隻好按照他的吩咐行動了。
沒過一會兒,那人出現了。
長發如墨散落在白衣上,隻稍微用一條白帶把前麵的頭發束在腦後,全身散發著跟他的劍一樣冰冷的氣質!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體五官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他那薄薄的嘴唇好看的彎曲著,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則正射著刀鋒。
似是突然看見了南宮餘天的真容後,他有一絲的驚慌,僅一會兒,眼神中便含著笑意。
“我還以為是手下人胡亂說的,沒想到真的能再次見到南宮尊主。”
南宮餘天對於他的奉承,隻是冷冷淡淡的哼了一聲,“封先生不好好的待在妖界,為什麽要跑到這天庭來攪這一趟渾水。”
“你可知,失敗會如何?”
“南宮尊主這是什麽話?”封先生道:“天庭眾神有這樣的下場,難道不應該是他們應得的嗎?”
封先生注視著他,似笑非笑道:“尊主淪落至此,不也是天庭眾神所造的孽嗎?難不成,尊主已經放下了當年的事?”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們來管!”南宮餘天有些生氣,揮袖一股勁氣向對麵唏噓。
封先生雙手交叉生出一層白色自然屏障,在他滿懷信心中狠狠的倒在了地上。
一口鮮血直直吐在了不遠處。
他看著南宮餘天,似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是說他的力量還沒有恢複嗎?
為什麽比之前還要更加強大了!
一想到這個厲害的角色會成為自家主人稱霸天下的擋路石,封先生顧不上嘴角還遺留的血漬,將一臉謹慎的其餘眾人趕了下去。
他站起身來,道:“尊主難道不好好考慮考慮?您這麽厲害,真的要一輩子都活在眾神的領導之下嗎?”
“即使如此,這還輪不到你來做主。”南宮餘天的語氣俶的淡然了起來。
“我既然稱你一聲封先生,那就是對你能力的認同。不妨我就在提醒你一句,我既然都已經恢複記憶與能力,你覺得其他人呢?”
南宮餘天飽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當年的事情究竟是怎麽發生的,人人心裏都有疑惑,封先生,你說是嗎?”
聽他這麽說,封先生麵帶懼色的後退了一步,然後故作鎮定的收回了腳。
“尊主再說什麽,我一點兒都不懂。”
南宮餘天並不想同他廢話,直接從他身旁擦肩而過。
冷冽的聲音傳進他的耳中。
“說不說是我的事,做不做是你的事,我隻是有些惋惜罷了。”
待封先生反應過來,身後早已經沒了南宮餘天的蹤影。
他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十分糾結的看著南宮餘天消失的方向。
本以為他們已經選好了時機統一天下,卻不想那幾個大人物也都蘇醒了。
罷了,既然有人提醒,那這趟渾水,他不碰了吧!
想到這裏,他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了。
南宮餘天離開後,繞過那群在不遠處守著的白麵具人,隱匿身影正大光明朝前走去。
前世他好歹也是常駐天庭的人,所以對於這裏的一草一木,他還是有深刻影響的。
沒過一會兒,他直接走到了正殿中。
那裏本有一群人在商議著事情,可卻沒有一個人發現南宮餘天的存在。
他湊上去聽了聽,發現他們隻是在討論小事情後,直接取消了隱匿術,出現在那幾人的麵前。
“喲,這麽熱鬧呢,我也想同你們討論討論。”他似笑非笑道。
突然出現的陌生聲音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一些稍微年輕的都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威風凜凜。一些年紀稍微大一點兒的,則是一臉驚恐的看著那個淡定的人。
那最高位的人咽了咽口水,故作鎮定的向前走了一步,生怕自家小輩會做出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來,然後被滅口。
“尊上怎麽想到來天庭了?”
南宮餘天看了他一眼,反問道:“難道我之前不住在天庭?”
那人被噎了一口,恭敬地向他抱了抱拳,“尊上大人還是不要插手我們三界之中的事情為好,不然天地法則可是一點兒都不會留情麵的。”
對於他的威脅,南宮餘天覺得有些好笑。
“我都已經來到這裏了,難道你還以為我怕天地法則嗎?我剛蘇醒,它還沒有這個能力能察覺到我的存在!”
明明是十分隨意的話語,卻在前方幾人的心中掀起了不小的波瀾。
那最高人眼神暗了暗,道:“所以說,尊上真的選擇要與妖族為敵嗎?”
他好歹也是也上萬年老妖了,就算拚死的話,應該也能從他手中討回些什麽,況且,他如今還剛蘇醒不久。
“若不是你們背地裏暗度陳倉,那些老東西們又怎麽會躲躲藏藏?有人生目標是件好事,但也要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南宮餘天眼神中夾雜著栗色,整個正殿中瞬間卷起一陣勁風,有些修為尚欠的妖直接倒在地上昏死過去,妖王的臉色也白了幾分。
他有些恐懼的看著對麵那淡定如斯之人,道:“這是我妖族之事,還輪不到外人來指教!妖界中妖眾多,本王就不相信你一個人就能戰勝全妖界!”
“哦?”南宮餘天有些好笑道:“妖王的意思就是要拿上全妖族的性命來做賭注了嗎?”
他的話剛一落地,一些妖心底下就有些退意了。
眼前之人如此強大,若是與他正麵對抗上的話,任何好處有沒有!
這種賠命還不討好處的買賣,他們絕對不會做!
妖王看出來了手下人的意思,咬牙切齒的看著南宮餘天道:“天庭仗著他們靈力豐富,法力高深,在什麽方麵都打壓著我們這群外人,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麽還要為他賣命!”
“看來你這個妖王做的並不明白啊!”南宮餘天勾了勾唇角,“天庭眾人各司其職,為人間造福,可你們妖界呢?仗著自己什麽都不缺,打壓其他幾界。這些雖然天庭沒有管理過,但也並不代表天庭眾神不知曉。卻不想,他們的好心竟然會養出一群白眼狼。”
“你以為你們現在還有退路?當初沉睡的幾人,現在可不止我一個人蘇醒了。”
他一字一句道:“那場災難你們妖界雖然幸免了,難道這一次,你們也想做一次發動者了?”
當年的事情,對於這三界之內或三界之外的人來說,都是一場大浩劫,該死的人都死了,不該死的人也死了,他們這些混沌之神,為了沉寂那場災禍而主動陷入沉睡。
神界所剩之人無幾,人間死傷無數,甚至麵臨滅絕,龍族則是直接消失。
其中發生的一切,誰也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麽。連他們這些參與了的,也說不清其中的纏纏繞繞。
誰也不敢去想起,誰也不敢去憶起。
生怕當初的浩劫會再一次重現眼前。
“你的意識是,神女也重新現世了?!”妖王有些衝動的向前走了幾步。
誰也不清楚他到底是恐懼還是激動。
南宮餘天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見此,妖王發愣似的後退了幾步。
神女大人當初為了所有三界中人而灰飛煙滅,他沒有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那個意氣風發的小姑娘。
他閉上了雙眼,緩緩開口道:“我妖界原意以一半的領土和一半的糧食作為對這次天庭的賠償,永生永世不入天庭門一步!”
一場浩劫,終以這樣的方式結束。
有的人驚喜,有的人卻疑惑。
眾神得到消息後天庭之中再也沒有一個妖物出現,安靜的不得了,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妖界之人見到自家妖王和所有妖人歸來時,心中雖由許多不滿卻是也不敢說出來。
待天庭中事解決了後,南宮餘天趕到了蘇琳兒的房間中。
她還是一臉愜意的緊閉雙眼緩緩睡去,沒有一絲要醒的跡象。
因為妖神之戰沒有了,所以城中也沒有發生什麽大事,帝王登基,一片和和睦睦。
就連外麵的城池的戰爭,也在不知不覺的消匿了去。
南宮餘天摸了摸蘇琳兒的小臉,勾了勾唇角轉身離去。
他終於,也能為她做一件事了!
蘇琳兒醒來後,發現所有事情都已經被人處理好了,毛將軍和皇帝前來道完謝就回皇宮,但他卻再也找不到子虛的身影。
知曉子虛也有幾分真本事,所以她也就沒有太大的擔心。
當她出城後看到已經差不多恢複安定的幾處城池後,才知道自己居然整整睡了三個月。
沒了這些事情,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吳倩倩那邊。
然而去到那裏才發現,吳倩倩居然喜歡上了那個皇帝,兩人還是兩情相悅。
“我勸她了,她不聽。”韜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也無可奈何。
好歹吳倩倩也是她的主人,盡管不滿他也不能做些什麽。
蘇琳兒一臉慎重的看著吳倩倩道:“你已經決定好了嗎?待在這裏?”
自己的旅程肯定是很危險的,吳倩倩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她自然是非常高興的。
吳倩倩十分鄭重的點了點頭,向她輸入著這些天來皇帝對她的好。
見她亦然動了心,蘇琳兒便不好再說什麽了。
當天晚上,她直接隱匿了身影正大光明的出現在了皇帝的麵前。
幸虧四周沒人,且皇帝在吳倩倩那裏見到過她,所以二人之間也沒有發生什麽大的矛盾來。
蘇琳兒十分自來熟的坐在了他的對麵。
“你是真心的嗎?”
她一直注視著對麵男子的眼神,所謂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然,除了堅定還是堅定。
“我是,我肯定是!”
他並沒有用皇帝慣用的稱呼,也讓蘇琳兒就此看出了他的決心。
接下來的幾個月中,皇帝為吳倩倩又重新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十裏紅妝,百花飛舞。他直接遣散了後宮中其他女子,吳倩倩一人位居後位。
吳倩倩國破家亡,並沒有什麽娘家人,所以蘇琳兒也就此成為了她唯一的後盾。
那天,蘇琳兒直接搬出去了自己空間中一般的寶物,自己認識的或不認識的,想都不想直接甩了出去。
整整從皇宮門口擺到了大街上。
原本那些個大臣中有些人不滿吳倩倩的身份,但瞧見蘇琳兒這麽大的陣仗後,再也不敢亂說一句。
一場讓人十分矚目的婚禮,就這樣結束了。
“琳兒,你真的要走了嗎?”
婚後三天,蘇琳兒要告辭了,吳倩倩不舍的拉著她的手。
“你忘記了,我還有任務在身,是不能停留太久的。”蘇琳兒笑著點了點她的鼻子。
最後在她的依依不舍中,蘇琳兒帶著娃娃和韜離開了。
她本想著把韜留下來保護她,但吳倩倩堅決不收。無奈下,她隻好帶走了。
然後,蘇琳兒來到了安魂的去處。
發現自己藏在哪裏的寶物還在後,她不免的放心了。
一進去就發現安魂的身影出現了,她有些驚喜的跑了上去,“安魂,天庭沒事吧?”
“沒事。”安魂搖了搖頭。
在他的在三保障後,蘇琳兒終於相信了。
解決了這些事情後,蘇琳兒又繼續浪跡自己的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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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的雲峰上,霎時峭壁生輝;轉眼間,腳下山林雲消霧散,滿山蒼翠,掩映著雕簷玲瓏的小亭。
崇山峻嶺四麵環水,孤峰兀立,山上樹木繁茂,翠竹成陰,山壁陡峭,江流澎湃。
仰望天湖山,隻見那嵯峨黛綠的群山,滿山蓊鬱蔭翳的樹木與湛藍遼闊的天空,縹緲的幾縷雲恰好構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淡墨山水畫。
仰望天台,峰上雲霧繚繞,山徑蜿蜒曲折,像一條彩帶從雲間飄落下來,遊人似一個個小白點,零零星星散布在彩帶上,緩緩地向上移動著。
美妙哉——雲澗山!
不知不覺中,蘇琳兒來到了這處美輪美奐之處。
這時,正是傍晚美景時分。
清爽恬淡,雲淡風清。萬籟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正欲出現,破曉的夜光慢慢催眠清醒的生靈。空氣絲絲清冷,劃一葉扁舟,緩緩穿越記憶的海,忘記了時間,卻憶起了往事清晨清爽恬淡,雲淡風清。
灰藍色的穹隆從頭頂開始,逐漸淡下來,淡下來,變成天邊與地平線接壤的淡淡青煙.。河邊升起一片輕柔的霧靄,山巒被塗抹上一層柔和的乳白色,白皚皚的霧色把一切渲染得朦朧而迷幻。
一看便知曉,叢林深處有人家!
麵對這番美景,蘇琳兒很是珍惜時間的欣賞了翻,趕在夜晚來臨之前借宿在一位老婆婆家。
“姑娘,我這裏也沒有什麽好吃的東西,家裏也隻剩下一些番薯了,不嫌棄的話你就吃一點。”
那位老婆婆拿出來了一碗的烤番薯,遞到了她麵前,有些不好意思。
蘇琳兒笑著伸手接了過來,還不忘道了一句謝。
對麵一個外來人還能做到如此的,也隻有這些山中心思單純的人了。
“婆婆,這裏隻有你一個人嗎?”
很晚了,可食蘇琳兒發現這間房子裏隻有她們兩個人。
那位婆婆正靠在油燈忽閃忽閃的火焰下縫補著衣衫。
“不是,我還有些老伴,不過前幾年有病死了,所以也隻剩下了我一個人。”她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活,見小姑娘對這些感興趣,她直接就說了出來。
蘇琳兒沒有想到自己就這樣戳到了人家的傷心事,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那老婆婆年紀雖然有些大了,但是一眼卻明白了蘇琳兒的心思。
她拉過蘇琳兒的手安撫似的拍了拍,“我沒事,還要感謝姑娘能陪我一個晚上呢。”
雖然她的語氣很是平淡,但是蘇琳兒卻聽出來了其中濃濃的孤寂之感。
也是,一個人過了這麽多年,誰能不孤單呢?
“婆婆,你沒有孩子嗎?”蘇琳兒問。
“是有的。”老婆婆點點頭,“我有兩個兒子,小兒子因為小時候得了風寒智障了,我們沒看住給丟了。大兒子在上山砍柴的時候摔下了書,結果被路過的狼給叼走了。”
老婆婆抹了抹眼角的淚花,眼神中包含了濃濃的懷念之感。
蘇琳兒不知道該怎麽來安慰她,隻好上前將她抱在了懷中。
誰又能想到在這麽柔弱的夫人身上,發生了這麽多不好的事情。
一晚上,就這樣平淡的過去了。
第二天,知道蘇琳兒還要趕路,老婆婆又將自己所剩無幾的食物拿給了她。
“我也已經活不了多久了,姑娘你還年輕,有自己要走的路,拿著這些吃的,一個人別餓著自己。”
蘇琳兒本不想拿著,但是在她再三推脫中,還是拿著離開了。
回到了自己最初所站的地方,看著身後那安靜的叢林,蘇琳兒捏緊了手中的烤番薯,心中帶著對未來的憧憬離開了。
--
用了整整兩天時間,她終於又來到了另一處充滿人煙的地方。
“買冰糖葫蘆嘍!買冰糖葫蘆!”
“姑娘,來看看這裏的首飾,絕對童叟無欺。”
“這位公子,上好的書畫,來瞧一瞧啊。”
......
叫賣聲不斷,大街上車水馬龍,摩肩接踵。
此處名為——岐嶺鎮!
蘇琳兒隨便在大街上轉了轉,然後找到一處客棧。
那小二見她身姿不凡,當下立即就擁了上來,臉上掛著麵對大金主的笑容。
“這位姑娘,打尖還是住店啊?”
蘇琳兒瞅了瞅四周,發現這店雖然麵積不大,但是裏麵的人卻眾多。
“住店。”
待小二拿著房門鑰匙領著她走到二樓的房間,蘇琳兒吩咐他帶來一些當地小吃,又給他了一些打賞。
小二自然是喜滋滋的去辦了。
知曉蘇琳兒確實是個大金主後,小二簡直是更加殷勤了。
沒過多久,他就拿著幾盤好菜放在了桌子上,還提前為蘇琳兒準備好了沐浴用的水。
蘇琳兒自然是欣然接受了。
用完餐洗完澡後,蘇琳兒的身影又來到了大街上。
剛才看的還不仔細,現下細細看來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空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街道向東西兩邊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較寧靜的郊區,可是街上還是行人不斷:有挑擔趕路的,有駕牛車送貨的,有趕著毛驢拉貨車的,有駐足觀賞汴河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樓為中心,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等。
絢爛的陽光普灑在這遍眼都是的綠瓦紅牆之間,那突兀橫出的飛簷,那高高飄揚的商鋪招牌旗幟,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恬淡愜意的笑臉,無一不反襯出人民眾對於泱泱盛世的自得其樂。
向深處走去,小巷兩邊是破舊而古樸的長滿青苔的臨近平民院落的院牆,有些院牆上還鋪陳著密密麻麻綠油油的爬山虎藤蔓,在狹長的陰影下,似乎將這夏季洛陽的悶熱掃**走了一些,有了些許清涼的感覺。
這麽隨意的一逛,已經臨近傍晚時分。
薄暮的夕陽餘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豔的樓閣飛簷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岐嶺鎮晚景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
天氣一清涼些,粗粗一看,人頭攢動,雜亂無章;細細一瞧,這些人是不同行業的人,從事著各種活動。大橋西側有一些攤販和許多遊客。貨攤上擺有刀、剪、雜貨。有賣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許多人憑著橋側的欄杆,或指指點點,或在觀看河中往來的船隻。
無不向人展示出一番盛世美景來!
連蘇琳兒也不免的被感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