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存清影亦存秋

我是不是追求很低啊?被人抱了一下就接受了,可是,那對於我來說,真的是太重要了。

如果一切都要逼我去死,那麽,我一定要和活給你們看。

就這麽認識了,就這麽在一起了。

左逸清和蘇竟予好的第二天,左逸清就跑到蘇竟予的學校去宣布,他已經是自己的人了。

“我知道你們經常欺負竟予,所以你們最好給我老實點,就憑他是我的!你們誰都不許動他,聽見了嗎?!”左逸清站在教學樓樓下,拿著大喇叭喊著。

你把我的心救過,所以……我沒理由就這麽放心你這麽搏下去,所以,我會陪著你的。

就憑……我是你的。

真希望有一天醒來,麵對著鏡子,發現裏麵的人我根本就不認識,就連“我”都不認識。

時間告訴了我,什麽是惡夢。

淩晨,四人依舊漫步街頭,找不到去處,不過也剛好,誰都不想停下來。就像對待末日一樣對待這一切——冷淡、絕望。

背上虛度的罵名,就這麽浪下去。

找不到堅強的理由,找不到活下去的支柱。

“逸清,你真的要去警局麽?”蘇竟予忍不住,問。

“恩,畢竟我沒有做錯什麽。”左逸清嘴角勾著。

“隻要你不離開我,也就夠了。”蘇竟予悄悄平靜下來。

“傻瓜,別想那麽多了。”左逸清顯得十分輕鬆。

堅強的輕鬆換來的是心裏的擔心。好像現在誰輕觸他他都會忍不住顫抖,害怕、冰冷。噬骨的傷痛隱藏在心底,他們不停的叫囂著。掀起的熱浪吞噬了一切。

青春呢?流逝了。

它……已經變得事不關己。

“我是來報案的。”左逸清異常的平靜。

“裏麵。”守門的警察有些不屑。

“那個……我……我被騙了,莫名其妙的吸起毒,而且染上了毒癮。我自己戒掉了,所以有我想麻煩你們幫我,我知道他在哪裏。”左逸清雙手合十放在桌上。

“有證據麽?”警察的一句話堵住了左逸清的嘴。

證據?哪裏來的證據……

“如果沒有的話,請回吧,這件事證據欠缺,不能立案。”

單單隻是為了證據?我隻希望你們可以幫我,僅此而已。

“怎麽樣?”看左逸清走出來蘇竟予便衝上前問。

“不行,我們果然還是自己想辦法吧。”左逸清搖搖頭。

“為什麽?”席予寧大聲問。

“我們沒有證據。”左逸清顯得很尷尬。

“證據?哪來的證據?可真能開玩笑。”席予寧冷哼一聲。

“今天晚上,我去找老二。”左逸清猛抬起頭。

“去找他?”蘇竟予心頭一顫。

“事到如今也隻能這樣了吧……”左逸清蹙起眉。

“我早就說了吧。”席予寧笑笑拉住許少維就向外麵又去。

“我們也有吧。”左逸清輕聲說。

“你一定要好好兒的。”蘇竟予拉住他的手。

“恩。”左逸清笑著點點頭。

城市,不知打什麽時候起,變得擁擠。我們的生活,好似少了些什麽,好像又什麽都有,一瞬間,一切都會崩塌,一切都會變得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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