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從沒想到自己的故事中存在著那麽多的東西,從未想到自己會陷入三角和被三角中。也許很多東西都是我們從未想到過的!也許正是這些從未想到過的才會讓你的一生變的有色彩!

我們的故事開始後,我知道自己墮落了,不再是一天習慣一根煙草,而是一天習慣一盒。我喜歡煙草給我的感覺,喜歡那種對煙草的依賴!喜歡有他在身邊的感覺!

可是有得到就必定會有失去,當失去的時候我才發現,其實我什麽都沒得到過,確切的說應該是失去了很多很多,再自己完全陷入了整個故事以後……

也許愛與不愛隻有一步之遙,但至少我選擇了去愛!那也注定了甜蜜過後的痛苦也隻能有我自己一個人去品嚐!去體會!

和他在一起的第一天,一切似乎因為昨天而改變著。可是我,到現在我還在問自己內心深處想要的究竟是什麽,對琨的感覺,那處在愛與不愛的界限。

這一段忽如其來的感情讓人摸不著頭腦,總給我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他總讓我在不經意之間想起另一個男孩,一個曾經給我許下永遠卻又中途退縮的男孩。就好像一切在不經意間輪回,相同的時間,相似的情節,卻有著不同的人,而共同的事!一切都太巧了,我開始害怕,害怕有一天得到了以後終將是失去,那樣對每個人都是一種傷害。

我始終害怕這種不真實的愛會持續多久,我知道這種愛對於我來說真的好累,因為我害怕失去,不是害怕,而是太害怕!我不知道我們的感情會持續多久,但我總感覺到明天或者是後天它就會結束!我總也抓不住他!他走有一天會離開我的!我知道!

但我始終讓這個故事開始了。不管自己先前的擔心,不管自己的預計的後果!我還是讓它開始了!

和琨在一起後,我讓自己乖乖的一個人呆在家裏,他一忙完外麵的事就會回來陪我,然後我們就會手牽手一起散步,一起到附近喝茶,一起開心,一起難過,但自從那天以後我的生活改變了,我會一天習慣一盒香煙,在淡淡的煙霧中尋找他的味道。

我還能夠乞求什麽呢?我隻要維持現狀就好,我隻要他陪著我就好!別的什麽我都不再計較了!

時間在習慣與尋找中流逝到了第六天,那天我們第一次吵架,吵架的願意是因為我在外麵玩的時候看到他和莉在一起又打又鬧,我本能的告訴自己,那是一種不詳,我去告訴他,我看到他的一切,我說我不喜歡他和別的女的在一起,他的回答另我木然。他說他沒做過分的事情,可是我看見的又算什麽呢?我問自己一個人怎麽可以變的那麽快?前些天還愛你愛的不行,而現在?

此時此刻我的心是複雜的,複雜到不知道該用什麽來形容,我決定讓自己一個人靜靜想想自己所發生的事情,或者從新審視一下自己和他的關係!也許吧!我應該離開他,應該早點離開,可是現在已經陷的如此之深!而我又何去何從呢?他是我的唯一,可是當我把一切都交給他的時候,他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他為什麽對我會是如此的不忠實?

我還是走了,我還是離開了他,離開了他的家!我拿出了幾天前整理好的衣服,還是那個大大的箱子,一切都沒有改變!結局也是如此,我還是要離開,對於他對我的一切,我想我隻有離開了!在離開房子的一刻,我本想回頭!因為我還是留戀的,畢竟我在這裏生活的太久,有太久的感情!可是沒有,我沒有回頭!原因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也許是不想讓自己再留戀他。留戀一切對他的依賴!

也許是我勇敢太久,決定為他一個人而活!也許是我勇敢太久,也許吧!夜太黑,看不到你在我身邊!可是我又如何麵對這麽黑的夜!這麽無奈的蒼涼!我決定去投靠三哥,這個我唯一可以信任的親人!

我:三哥,是我

三哥:小妹啊,舍得來看看你哥哥了?

我:是的,哥,好想你!你最近還好嗎?

三哥:還好了,你呢?想哥哥就好!哥哥也很想你啊!

我:哥,我有事求你!

三哥:什麽事?讓你來求我?哥一定幫你!

我:我從琨那裏搬出來了,想在這住幾天!

三哥:是不是他欺負你了?告訴哥!

我:不是的,搬出來就是搬出來啊!哥不是也不喜歡我在那裏住嗎?

三哥:搬出來也好,和哥住哥也開心啊!就這麽定了啊

我:我還以為哥不會答應呢

三哥:你看你說的,我是你哥,你怎麽能這麽想呢!什麽也別說了!我給你整理房間,老二想你了,要不要讓他來看看你?

我:哥算了吧,別麻煩他了!

三哥:不麻煩,找你好幾次了,一直找不到,你跑那去了,可把他急壞了,要不是找著我我看他要打110了

我:好吧,既然如此那就來吧,反正來不來都是一樣的

三哥:答應哥,別生氣了,過去就過去吧!反正都是一家人!

我:那好吧!我看看再說!

三哥打電話去了,我看著三哥的家不禁想到了琨,是啊!我應該想他,我又為什麽不想他呢?他留給我的僅僅隻是回憶嗎?或者比回憶給多吧!

不一會,二哥進來了!帶了很多東西進來了!

二哥:妹妹啊,是二哥對不住你啊

(二哥似乎有幾分歉意,而我……我而似乎有點生氣,是那種久違了的憤怒,但我還是很平靜的看著他,做了一種很平靜的回答)

我:沒事的

(其實從我的角度看,我應該大罵二哥的,因為他那天實在太過分了,可是沒有,我很平靜,什麽也沒有做,什麽也沒有說)

二哥:你還是回我那吧,那是你的家,正好最近我要出去辦事,你幫我看看家,這總可以了吧

(他的語氣比我想象的生硬的多,似乎有一種強迫的感覺)

我:我想我還是先住三哥這裏吧,你說是嗎,三哥

(其實我也知道那個家已經不再是我的了,我不想回去,似乎一切是那麽讓人迷惘)

三哥:我說老二,她不想回去你就別逼她了,她住這也挺好的,還有人給她做飯!是吧?我?

我看了看他,似乎明白了什麽,默認的點點頭!

出乎我的意料,三哥竟然把我留在了這裏,而二哥也沒再堅持,看了看我遞給我鑰匙走了。

那天晚上我住在三哥家裏,也在那天晚上下了一場好大的雨,更在那天晚上我想起了琨,而我又一次哭了,我真的好想他,真的好想他,想念會讓一個人發瘋的!一時間對他的愛似乎很清楚,我才明白其實從第一次見到他我就已經愛上他了,隻是我一直不清楚,也不讓自己承認什麽。可是現在呢?這樣對我又有什麽好處呢?我失去了我的最愛,這樣的代價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就這麽失去難道不可惜嗎?我應該去找他!應該去!

4月28日的早上,那天早上天氣真的很好,一晚上的暴風雨終於可以過去,也許我和琨真的可以重新開始,我們可以回到以前,回到以前單純的快樂……可是我真的太傻了,現實終究是一種殘忍,它所想告訴我的是永遠也無法改變的……

我記得我走到他家樓下,我看到他和莉手牽手走在一起,那一刻我能感覺到我的世界崩潰了,我的心碎了,就在那一刻,一切都改變了……

記得我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那裏,記得我用最快的速度衝回了家,記得我把門緊緊鎖住……那一刻我的身體終於支持不住順著門滑下去,我知道我已經失去他了,早該預料到的現實,難道不是嗎?現實已經用最直接的方法告訴我,不再用任何人告訴我一切了,我想我自己看到的一切已經證明了很多很多,而我又能說什麽呢?難道他曾經對我說的山盟海誓都是假的?一切都是我太天真,一切都隻是夢一場,而現在是夢醒了,可夢醒了他在哪裏?我好想大哭一場,可是,我找不到值得的理由,我從模糊的視線中看到一種鹹鹹的**在我的眼中滑動,也能聽見心在那一瞬被撕裂的聲音……

一切就這麽結束了嗎?結束了?一切的一切都結束了?難道他的一切都是假的,難道他真的那麽快就把我忘記了?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可是不相信能有什麽辦法?我該怎麽辦?老天,求你幫幫我!

電話響了

……

我:……

三哥:你快到老二家來,老二他、他快不行了,他想見你,有話要和你說,你快……

我沒聽清楚後麵的東西,我隻是放下電話,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二哥家,我隻知道我的腦子在那個時候是空白的……

可是,一切還是晚了,我終究是沒有看到二哥的最後一麵,就連他最後想告訴我什麽我也不知道,在我麵前的隻有二哥冰冷的屍體,那一刻我想起了哥!想起了他埋在那層白色下的臉,我撲在二哥的懷裏,我用力搖著他,我希望他能睜開眼睛,就像我希望哥能看我一眼一樣……可是無論我再怎麽努力他還是走了,緊緊閉著他的眼睛,永遠不會再看我!

我的眼睛一片漆黑……

醒來以後我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裏,我多麽希望一切隻是一場噩夢,當三哥告訴我明天二哥就要被火化的時候,我又一次清醒了,我的心又一次被撕裂了。我抱著三哥哭了,三哥沒有哭,但我看的出他的心痛,畢竟我們四個人是從小長大的,可是哥走了,二哥也走了,現在就剩下我和他了……

應該怪我,我竟然連一個他想告訴我的最後的話都沒有聽,我真的是太不應該了!可是……為什麽一天之內會發生那麽多事呢?

3天後,二哥被火花了,我們把他的骨灰從山頂最高的地方撒下來,三哥笑了,他終於可以幫二哥完成他最後的心願了。三哥把二哥和哥留下來的東西全部給了我,我把之前的東西都買了,算了算也有100多萬,我問三哥為什麽會有這麽多錢的時候!三哥隻是含糊而過,我也沒有再追問什麽,畢竟外麵的一切事情對於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什麽意思了,以後我決定搬回去住,因為二哥一直希望我回去住,也許他死的時候也是想讓我回去吧!

一個月以後琨來找我。

我記得那一天是星期五,天陰著,雲很厚。

一切就像我當時的心情一樣,有一種失去了琨以後化不開的情愫,就像對他的依賴。在沒有見到他以前我是失意的。也很少出門,因為我怕陽光。阿寧經常過來陪我,而我習慣把自己隱藏在煙霧中,也許隻有這樣才沒有人能看到我內心深處的傷痕,那一道另人心痛的傷疤,那是琨留給我對他愛的記憶。它永遠也不能痊愈,不會因為任何人痊愈,因為我知道我不會再如此愛一個人了。

煙草似乎在一時間成了我生活的所有,所有。我被它霸占著,被它侵蝕著……

門鈴響了,他來了,很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來幹什麽?難道是來看我此時的頹廢嗎?也許吧……

他穿著那件我熟悉的黑色風衣來了,我熟悉它,那是我第一次見到他,他所穿的。我愣了,也許是一切都靜止了,這一幅在夢中出現了多少次的畫麵今天終於成真了。也許吧,如果一切隻是夢,我不希望現在醒來,因為現在有他。

琨:我……

(他似乎想說什麽,卻沒有說,而我習慣讓自己靠著陽台站著,那一天風很舒服,有些溫暖,微微的讓我的發梢飄起,似乎一切在那個時候變的陰沉……我能感覺到什麽東西的逼近,或許是因為我的心麻痹太久而感覺到的緊張,但我確實感覺到了什麽,可是我最好不要把它弄明白,也許很多事情從來沒有清楚過更好,清楚了不是對自己更大的傷害嗎?)

我:你?!

(我反問了一句,從他離開我的那天起,他已經曾為我生命中的陌生人,我不願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想起他,我不想那樣的痛苦!可是可以嗎?我還是經常想他,隻不過我忘記了他的名字,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後來發生的一切……而今天,就在這裏,我見到了他,卻在也找不到夢中的那種甜蜜,這就是現實,一切都太真實了!太真實了……這就是甜蜜期過後吧,我似乎能感覺到埋藏在心底深處的那種疼,麻麻的、酸酸,滲透著無限思念,對他的思念!)

琨:……難道不是嗎?我是來找你的,我隻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沉沒後他留給我這樣一句話,而他對這句話是堅持的,我從他的語氣中可以看出來。而我似乎在那一刻猶豫了!)

我:事情?你說吧……(

我語氣有些猶豫的平和,我有一絲欣喜,更有一絲厭倦)

琨:我喜歡你,真的!

(他說的很直接,沒有一絲猶豫,他不像我,更或許我太優柔寡斷了,他又來了,似乎他每一次想挽回什麽都會用這句話,這句他背了幾千幾萬遍的台詞。我冷笑著。)

我:那麽莉呢?同樣的話你是否也對她說過?

(那一刻我竟然這麽說了,不加任何的思索,我也不想想什麽,我的心很平靜,至少在那一刻是平靜的!他沉沒了,也許是為了反駁我在想答案,他點燃了手中的煙草,我想起了那種在心底裏最深處的叛逆,那種屬於自己的叛逆)

琨:既然一切都是我的做,那麽可以補救嗎?

(他的語氣似乎很沉重,讓我有些透不過氣來,他的話凝結著一絲堅決,而我似乎有些意誌的退縮,難道我又要退嗎?退到以前那種退到不能再退的地步嗎?我看著他的眼睛,似乎是一種凝視)

我:也許吧……那麽就求你放過我!放了我,不要再糾纏我!

(我沒有再說下去,也許這個時候多說也是無益,更也許沉沒代表的會更多,或許會更親切,可能這一切都隻是我的假設,對他的假設)

琨:你真的不再愛我嗎?真的嗎?你忘記了我們的一切嗎?

我:我想這句話應該問你自己!

琨:回來吧,我會好好對你的!就當我求你,我真不能沒有你!

我:我想不用了!我現在很好!真的很好!

琨:求你,回來,我求你!

我:你愛我嗎?

琨:我真的很喜歡你!

我:不愛我,求你放了我,不要在我的苦中作樂!

琨:我想我傷你很深,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忘不了你!

我:那就記住我吧!你可以走了!

他看著我,轉身離開,而那時我的心好痛,可是不能回去,因為我知道我會再受傷!會再痛,那麽就在這次徹底吧!忘記吧!

那天是我和琨在一起兩個月整,但一切真的可以過去嗎?可以被我忘記嗎?我問自己,可是……似乎有種不祥籠罩著一切,一種對未來的預知,那到底是什麽呢?

6月3日,那天阿寧來看我,也在同一天我確切的了解到我和琨,阿寧之間三哥人的關係,那種三角和被三角中。通過網絡,大家彼此走進了,又似乎彼此遠離了,變得誰也不認識誰了!而又通過網絡,我知道了很多不想知道,不想麵對的!可是我知道自己的路自己應該走!更應該堅持下去!

自從琨走後,我沒有再回過他的家,有的時候會和三哥在一起,琨一有時間就嘿來找我,然後我們一起出去……他很努力的拉近彼此的關係,很努力的找到以前的感覺,那種似曾相識的甜蜜!

可是沒有,至少我是這麽認為的!我問他為什麽不肯放過我,而他告訴我,他不想讓這麽一個好女孩離開他!所以他不能,也不想!我明白了很多事情是不能勉強的!我們雖然走的很近,雖然我們很熟悉,但我總感覺我和他之間總是隔著一層東西,那曾東西讓我看不清他,我知道除了我之外他一定有別的人,可是那會是誰呢?

難道我真的就不再愛他了嗎?真的不再為他痛了嗎?可是為什麽我還是不能放開,還是不能和他再在一起呢?我不明白了!也許是因為我怕了吧,我真的怕了,難道我不應該怕嗎?我應該在感情的戰場中學乖!

一切改變在那一天,那天阿寧穿了意見很帥氣的衣服來看我,那是我第一次那麽細致的打量他!原來他也是一個張的不錯的男孩子,我想要不是我喜歡琨的話,我想我會考慮他。他看著他,而他似乎很孩子氣的笑了,那種笑讓我想起了琨,我有一種傷感,畢竟那個時候在我身邊的琨我永遠也找不到了。

真的是找不到了,很多東西一旦失去了或者錯過了,就一輩子也不能回來了!至少我沒有那個能力讓一切邊回到從前,所以我也學會往前看!

阿寧:嗬嗬~我今天很帥吧~

我:是的,很帥~嗬嗬,今天來找我幹什麽?

阿寧:你笑什麽啊!真是的,從來也不想我,難道有事才能找你啊~人家想你了嘛~

我:想我了?嗬!幾天不見還是老樣子啊,就會拿我開心~

阿寧:才不是呢,人家好想你,所以來看看你,順便……

我:順便什麽?我看你小子就是不安什麽好心,說,又要給我玩什麽新花樣?

阿寧:什麽啊,真是的,你看看好心當成驢肝肺!真是的,人家的朋友最近開了一家網吧,想帶你去上網!

我:上網?這個我可不會啊,又是誰發明的新遊戲?

阿寧:遊戲?嗬嗬!你要把人笑死啊!才不是呢!我想和你上網聊天啊~

我:討厭!就知道說我!上網聊天?聊你個頭!這裏還聊不夠?還要在網上折騰我?

阿寧:才不是呢!有些話在這裏不好說,所以嘛~

我:不好說?嗬嗬~你小子又搞什麽鬼,還不從實招了,你還有說不出來的?真是打死我也不相信啊!

阿寧:你到底去不去啊,人家一片好心,你真是的,哼!氣死我了!

我:好了好了,阿寧少爺,別生氣了!嗬嗬!你讓小女子去,小女子敢不去嗎?不怕你兩腳一蹬狠狠扁一頓啊~

阿寧:哈哈~你還是老樣子啊,和一年前沒什麽兩樣啊~

我:是嗎?哎!可惜啊,我又張了一歲啊~老了啊~

阿寧:什麽老不老啊,我看你張的跟12似的,哪有什麽老不老的啊~人家知道是我領女朋友呢!不知道還以為我欺負未成年嫩!

我:哎!要是我38的時候能這樣子我就死而無悍了~哎~

阿寧:那你去換衣服,我在門口等你!

我:你可要包教包會啊~

阿寧:嗬嗬~這是當然~誰讓我是天才呢?哈哈~親愛的,就這麽定了啊!你要快啊

我:誰是你親愛的啊,真是沒大沒小的啊!

阿寧:你不喜歡我這麽叫你嗎?

我:真是的,一下子認真了,真討厭!我們是好兄弟啊!那不是要**啊!

阿寧:好,以後不叫了,親愛的

我:你還叫,小心我打你啊!

阿寧:好了,快換衣服!

我:好吧好吧

我拿他沒辦法,我就這樣被他心甘情願的托出去,說實在的我和阿寧在一起說說笑笑到是蠻開心的,這一點我承認!可是自始至終我們都缺少了一種東西,或許就像我和琨一樣吧,中間隔著什麽我們誰都不知道的東西!也許吧!我知道我和他之間不會摩擦出火花,因為自始至終我們少了些東西。也許是應該有的**吧!而我們更多的是感情!所以我決定將感情進行到底,和他做一輩子的好兄弟!

阿寧:嗬嗬!累了?

我:才不呢!對了阿寧!

阿寧:怎麽了!我的大小姐?

我:我們做一輩子的好兄弟吧,一輩子都像這個樣子吧!好不好

我看著他,他沉默著,沒有說什麽!

阿寧:為什麽要做一輩子?

我:因為和你在一起很開心啊!

阿寧:讓我想想吧

我:這麽好的條件你也要想?真是的

阿寧:到了!就是這裏!

我抬起頭!原來阿寧帶我到了一家叫“墨”的網吧,我奇怪啊!一家網吧好好的為什麽起這麽個名字,看起來怪怪的!不過老板到不錯啊!一頭長發,穿連衣裙的淑女,比我大兩歲,說實在的她真的好漂亮,漂亮到有點不像凡間的女子!她或許是什麽天使之類的吧,哎,什麽為什麽張不到那個樣子呢!

10分鍾以後我學會了上網,我收到的第一條信息是阿寧給我的,上麵寫著這樣一行字

“我,我知道你喜歡琨,更確切的說是愛他!可是你知道嗎?除了琨以外還有另一個人,那個人一直在等你,雖然你從來不曾注意過他!可是他一直那樣的愛著你!他每天會想你!”

我回複給他。

“阿寧啊!你真是的,老喜歡拿我開玩笑!誰會喜歡我啊,再說了,不要在我麵前提他了好不好?你不是都答應我了嗎?答應我一輩子不提他的!”

“我,其實真的有那樣一個人,真的有那樣一個人愛著你!他對你一見鍾情!他知道你除了琨之外不會接受任何人,所以他一直不肯說,也為了江湖道義,他也不能說”

“阿寧,既然那麽複雜,為什麽要告訴我呢?我真的向往平淡的生活!我不想再涉及感情了,一次夠了!我累了!我想休息!”

“我,我真的很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求你給我個機會吧!”

我愣住了,確切的說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從開始到現在我隻是把他當好朋友,那種單純的哥哥和妹妹之間的感情。我愛琨,真的很愛他!真的那麽輕易就可以忘記他,和另一個人重新開始嗎?

我笑了笑。我回複給他,上麵是這樣寫的:

“從前有一個小姑娘,她的哥哥因為種種原因離開了她!那個時候她很孤立,沒有一個人可以陪她,終於有一天,在她的房間裏,她找到了一個很像她哥哥的人,那個人照顧她,給她安慰。後來小女孩就愛上了他!那個女孩就是我,而那個很像他哥哥的人就是琨,沒有人可以取代他的位置。因為我隻有一個哥哥!一個永遠也不可能在我心中改變的人!我不想因為我的愛而傷害到任何人!特別是你!你是我一輩子要做兄弟的人!明白嗎?”

發出去的同時我也愣了,我不知道這樣的話對他的傷害會有多少,因為我們在一起從來不談論彼此的感情,對於他?我了解的太少!我隻能把傷害降低到最低,希望這樣可以彌補我的過失!

“我,你是個誠實善良的女孩子,不管你覺得我對你說的這些話對你來說是什麽!可是我都要告訴你,我像你愛琨一樣的愛著你!不管最後的結果會是什麽,我都那樣的愛著你!”

看到這些話的時候我有些感動,感動的有些想要哭,如果這些話是琨對我說的,我想我會高興的快要死掉的,上天真的好會捉弄人啊!為什麽一切會是這樣子的?

琨?他怎麽會來。正在我說服阿寧的時候,他走進了網吧,走進了我的視線!好消息是他沒看到我!壞消息是我看到了他!

我奇怪他為什麽會來這裏,難道他也喜歡上網?天啊!那個女孩子竟然上前抱住了她,是她,網吧的女老板!一時間我發現自己愣了,或者是傻了,因為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這中間又存在著什麽呢?阿寧告訴我,其實琨並不愛我,他始終忘不了這間網吧的女老板——慧子。

慧子?這個名字在我的腦海裏一怔,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物?她和琨之間又存在著什麽?那麽琨又為什麽說他忘記不了我?

那一刻無法言語的感受讓我不知所措,痛苦的、悲傷的、難過的頭在同一時間交織在一起,我似乎又感到一種苦苦的**,阿寧走過來安慰我。我對他笑了笑,可是我知道我的笑會比哭難看上好多。

阿寧:不要哭,你不能哭!我不希望看到傷心的你

我:我哪裏哭了?我沒有

阿寧:還說沒哭,眼淚都下來了!她就是琨的初戀!琨一直忘記不了的女人!

我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我的心又一次痛了!我已經決定或者說沒有選擇的離開了琨,這一次我找不到他愛我的任何借口,也許我們之間的緣分早已注定了吧!算了,讓一切都過去吧,特別是在經曆了這麽多的分分合合以後,我想我也應該學習放棄了。難道我還有別的選擇嗎?如果當時有,我想我不會如此,我不會這樣的!

我記得那一天是星期一,天氣晴,我離開了琨。

離開琨以後,我開始學習忘記他,是那種單純的遺忘!我讓自己整天泡在網吧裏,煙草成了我在那個時候唯一可以依賴的東西!畢竟它不能背叛我,它不能!我開始逃避,不知道在逃什麽,可是我始終在逃!

那個時候我答應了阿寧,我答應了他忘掉以前和他在一起。

阿寧:我,最近好嗎?

我:寧,謝謝你來看我

阿寧:我想你,所以我就來了!難道你不想我嗎?

我:當然想了!

阿寧:我帶你出去玩好嗎?

我:好好的,為什麽要出去?

阿寧:因為要去出啊!你出去就好了!

我:拿你沒辦法了啊!

阿寧:閉上眼睛!

我:你又玩什麽啊!又是玫瑰?

阿寧:數一,二,三

我:一,二,三

阿寧:我,嫁給我吧,好不好?

我:天啊,這,這太早了吧!

阿寧:我可不想讓人把你搶走了啊!你聽我說,我不管你和他的過去,我隻要我們的現在,我們的將來!我會照顧你,會保護你,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我……我真的好開心!我……

阿寧:答應我吧!

我:我!嗬嗬!戒指我收著,過幾天答複你!

我收下了戒指,對於阿寧剛才那番話,我到是感動,我知道我終於可以放下防備去依賴某個人!我可以不顧一切了,至少這個人不會傷害我。也許吧!我知道至少我現在很幸福!可是我要答應他嗎?

我遲疑了!

20天以後,慧子來找我。她的出現讓我開始明白了很多很多事情,也許是在那一次我開始重新審視一些東西,很多事情也許我不應該知道,因為那樣對我沒有什麽好處。可是很不湊巧,上天還是跟我開了個玩笑,讓我很戲劇性的或者是很特意的知道了!不過那些是不要緊的!最近有個朋友告訴我,如果兩個人真的有緣分在一起的話,那麽無論如何他們也不會分開的,而那些分開的人往往就是有緣無份吧!而我對他的話半信半疑!也許很多事情你不可以不信,但你又不能信的太多,一點點吧!

慧子:你是我吧

(她問我,而且問的很幹脆,好象要和我打架!我不喜歡他的語氣,或許是因為琨我才討厭她吧!按我的性格,我想我是可以交很多朋友吧,可是對於她,我遲疑了。因為我不知道我該用什麽身份或者從什麽角度去了解她,接近她。而更或許一切隻是因為我想的太多,所以……)

我:是的

(我很幹脆的告訴她,那種語氣是對她的回敬,我想告訴她想欺負我,我想她還嫩點!我是那麽好欺負的嗎?所以最好她老實點,否則……)

慧子:我為了阿寧的事情來找你

(她的語氣似乎平靜了些,帶著很多的生硬,很多的傲慢!我可以接受很多人做我的朋友,隻是我不能接受傲慢的人,因為我對這樣的人沒興趣。恰巧慧子是這樣的人。所以,我想我們不能成為朋友。或許我隻是在為自己的私人理由找借口,但不管怎麽說,我們都是不能做朋友。既然做不了朋友,也許隻有做敵人了吧!隻是她提到阿寧,這到是讓我不解。不過……)

我:阿寧?他和你又有什麽關係?嗬!我到是有興趣了啊。難道你們之間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到要問問他了。

(我是這樣回答她的,看樣子她開始生氣了吧!我喜歡看別人生氣的樣子,我喜歡那種可以把別人氣死了,而你卻逍遙自在的感覺!)

慧子:是的,我是為他,我想請你離開他,放過他

(放過他?她什麽意思?難道我和他在一起還能害了他?我開始對這個遊戲感興趣,更對慧子出現在我麵前感興趣)

我:離開他?放過他?離不離開他和你又有什麽關係?我的大小姐啊!我現在是他的女朋友啊,我怎麽能害他啊!你真的很奇怪啊。你不是琨的女朋友嗎?那麽關心我男朋友,我想你們家那位一定吃醋了吧。我的事請你別過問,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好嗎?

(我的語氣很生硬,也許是因為我壓根就不喜歡她吧!我真的不希望見到她,可是偏偏有這種人,她還非在你麵前晃來晃去,趕也趕不走!哎!)

慧子:是的,和我有關係

(她答的很幹脆,好象都是我的錯,我似乎闖入了什麽不該闖入的事件中……可是她好象還沒有把自己擺正位置吧!真的好可笑,不過我知道我已經陷入了一場必須分出輸贏的遊戲中,而我對這樣的遊戲似乎情有獨鍾,走著瞧吧!)

我:大小姐,我想你搞錯了吧,我和阿寧的事應該論不到外人管吧,再說你的男朋友,是琨,而不是阿寧。我看你還沒有把自己擺正位置吧!我想你現在應該在琨的麵前小鳥伊人,而不是在我麵前和我談論寧,你永遠都不可能把他從我身邊搶走!

(不管我愛不愛寧,我都決定賭一賭,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不下箸的話,我會2輸,而且輸的很慘,但把他卷進來好嗎?公平嗎?我應該對一個對自己有恩的人這樣嗎?可是……我遲疑了,可是我仍然選擇的繼續。不管結果是什麽,我都要和這位站在我麵前的人賭一賭!也許我會把一切都贏回來!更也許我會輸,而且很慘!)

慧子:你愛阿寧嗎?

(她這樣問到,我不知道我該怎麽告訴她,真話還是假話?)

我:愛?也許吧,但我清楚我喜歡他,確切的說離不開他

(我明白自己的愛隻能給一個人,一旦愛上他我是不可能輕易就忘記的,這一點我很清楚,我知道也很清楚直到現在我還是深愛著琨,我一直無法忘記他!我知道他在我心中的傷一直無法痊愈。可是我真的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方法了,我隻有和另一個人在一起,一個我不是很愛的人或者說我喜歡他的人在一起。我可以去依賴他,而不用任何借口。)

慧子:喜歡不等於愛你明白嗎?

(我明白慧子說的每一句話,可是很多事情如果發生在自己身上,我希望的總是自己能幸福!所以我隻能犧牲一些人,去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愛與不愛和你又有什麽關係?

(我知道她無權幹涉或者質問我的一切,可是我還是被她問住了!更或者是無言以對吧!)

慧子:因為我愛阿寧,很愛他,從小就是,可是他為什麽會在遇到你以後就愛上你呢?

(她的話讓我震驚,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在不知不覺中成為別人故事中的第三者!我真的不想,可是畢竟我從來沒有知道過一切,甚至連現在的局麵我也沒有想清楚!我應該是個天底下最可笑的小醜吧!)

我:那琨呢?難道你是為了報複我?所以你才?

(我冷冷的問到,似乎她和我處於同一種境地,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和別人在一起,而自己卻為了自己心裏的內傷而去接受另一個人,一個自己根本對他不會有那種感覺的人!我知道她是在報複,或許從明天起,我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也是這樣,不過這樣真的好嗎?我們去選擇傷害那些愛我的人?難道這就是真愛嗎?)

慧子:或許說琨是在你身邊的阿寧

(她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題,但我似乎明白了,她並不愛琨,她和我是同樣的人,到這個時候,我似乎對她有一點好感。可是更多的是痛恨,因為她始終在傷害我最愛的人!也許她也一樣的痛恨我吧!)

我:也許吧,事以至此,我和你都無能為力,勉強是沒有幸福。如果你愛一個人,你就應該讓那個人幸福,你應該讓他和他愛的人在一起,這樣不是很好嗎?至少你成全了你最愛的人,至少你也會好。更至少他快樂了!你會更快樂!你明白嗎?我想我應該讓琨去尋找他的幸福。這樣我會開心

(我告訴慧子,可是她似乎並不怎麽明白)

慧子:我們做個交易好嗎?我讓琨回到你身邊,而你把阿寧還給我,我想這才是我要的幸福,我更認為我沒你想象的那麽偉大

我:那又何必呢?這樣大家都不會開心,你又何必讓心愛的人痛苦呢?既然選擇了阿寧,我想會好好愛他的,也請你不要那麽自私好嗎?

慧子:是的我自私,我求過他,我讓他回來,我為他放棄了一切,可是他呢?到頭來,他竟然愛上了你,而放棄了我?

我:我說過感情是不能勉強的,既然他不愛你,你又為什麽要一味的委曲求全呢?這樣不好,真的不好!

慧子:你是不會明白的,你知道我又多愛他,你知道嗎?你不知道,所以你沒有任何權利這樣說

我:你以為我不知道,我不明白嗎?或許我明白的比你更深!好了,我不想和你談了,我累了。不過我交易我想我是不會做的!我沒有你那麽偉大,忍心傷害我最喜歡我的人!好了你可以走了!不送了!

說完,我轉身離開了慧子,沒有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我讓自己離開,離開與她無休止的爭鬥中,我真的好累,真的好累!我從未想過故事如此複雜,三角或被三角。但一切已經發生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7月1日,我已經27天沒有琨的消息了,或許在這27天裏慧子一直陪著他吧!我祝福他找到了他的幸福,但他的幸福為什麽讓我這麽疼?我有一種似乎度日如年的感覺,而那種感覺自他離開我以後開始泛濫,而我怕自己因此沉淪,但我終究失去他,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我始終明白如果我真的愛他,我應該讓他走,至少我不應該讓我的愛羈絆住他,他是一條馬,一條野馬,我拉不住他,我真的拉不住他。

天下起了雨,我坐在陽台裏,阿寧衝了近來,送給我一件意外的禮物。我沒想到他會來,而且是這樣渾身濕淋淋的進來,我看著他,給了他毛巾!他抱著我,雨水滑下來,滑到我的衣領裏,我也抱著他!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是熱的,眼睛開始模糊!我的淚順著雨落在他的胸膛,那一刻我很安全!

我拆開禮物,一件很可愛的玩偶。

我:為什麽要送玩偶?

阿寧:因為他像我,我希望我能陪著你

我:現在還不夠,還想看我睡覺上廁所!我睡覺可不好看!再說!便宜全讓你一個人占盡了不公平啊!

阿寧:那你陪我睡,我讓你看不就公平了?

我:你少來!你小子才不安好心,我怕吃虧啊!哈哈!

我笑了。很開心的笑了,我想到了琨,不知道為什麽我會想他。可是至少我很疼,很疼!難道真的不再喜歡他了嗎?更或許我應該把阿寧還給慧子,因為他不屬於我,或許那樣他才會找到真正的愛。更也許一切會被時間風化,然後漸漸消失掉,再然後我會把一切遺忘,一切也會把我遺忘……

更也許時間可以證明一切吧……

我:寧,我有件事情想問你

(我有點猶豫,因為我不知道我是否有權利去管這見事情,可是那麽多疑問……)

阿寧:你說吧,我聽著呢,反正你說什麽我都聽你的不就行了!

(他的語氣很沉穩,而這一切更加堅定了我的決心)

我:你覺得慧子這個人怎麽樣?

(我問的很幹脆,幹脆到不給自己留一點退步,他開始愣了愣,而後又做了這樣的回答)

阿寧:她?你怎麽會想起問她?

我:我……我隻是隨便問問

(我似乎有些緊張,因為我覺得他的眼神怪怪的,或許是因為我太敏感了吧,更或許我提到了我不應該問的問題吧)

阿寧:慧,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子,我們從小一起張大,她就像我的小妹妹一樣,再後來我認識了琨!說也巧,琨第一眼見到慧子的時候就喜歡她了……江湖道義,嗬嗬,你也知道的!我總不能搶吧!

我聽著阿寧講述著琨和慧子之間的過去,講述著足以讓自己心碎的故事,但我依然很平靜,平靜到似乎空氣都在凝結,那是一種死寂!我沉默著,傾聽著……

阿寧:你怎麽了?怎麽不說話?

(他的眼睛是炙熱的,似乎有一種柔柔的光,那種光讓我開始動搖,動搖一切對琨的愛……)

我:我……我在聽你講啊,嗬嗬~

(我開始用語氣來掩飾自己,掩飾自己那份失落與堅定,一切還是繼續著,繼續著)

阿寧:是嗎?

(他的語氣很平和,很溫柔,讓我有一種快要深陷的感覺,可是他畢竟不是琨,此時我笑造物弄人)

我:是啊,對了,要是慧子喜歡你你會和她在一起嗎?要是不是因為江湖道義你會選擇她嗎?

阿寧:你怎麽就不明白呢?要在一起早在了,我不喜歡她就是不喜歡她!因為我的另一半還沒出現嘛!我知道你就是,我現在隻愛你!

(他回答的很堅定!堅定到不容改變!)

我:愛?

(我疑惑了,似乎又一次想起了他,愛?我還能愛嗎?)

阿寧:走,我們去上網,好久都沒和你一起去了

我:是去“墨”嗎?

阿寧:當然啊

我:那好吧

(當阿寧談起上網,我才想起自己真的好久都沒碰電腦了,想起第一次在墨所看到的一切,我不禁不寒而傈,雖然我不喜歡再一次去那個地方,但畢竟我還是去了,很多事情我也是言不由衷)

阿寧:喂!你在發呆啊,走吧

我:啊,好吧

是啊,在阿寧叫我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站在門口,也許也站在了崩潰的邊緣,我被自己莫名其妙的一切感到困惑,也許我還忘記不了他吧,畢竟愛上一個人很簡單,也許隻有幾秒鍾吧,可是忘記他呢?似乎太難也太重了。但我相信那個在我心裏的他,那個在慧子身邊的他,總有一天會被時間風化掉的,風化在我心裏,風化在我的記憶中。總有一天我會徹底的忘記他,徹底的把他從心底拔除,也徹底的讓一切都恢複平靜!

不知不覺我已經和阿寧來到了墨,而這一路似乎是不怎麽平靜的,或是琨,或是寧,或是慧子,他們的名字一直盤旋在我的腦海裏,讓人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感傷,也許一切會在見到琨的那一刻泛濫,眼淚、傷感,對他的愛……我看看身邊的寧,我知道我不能夠傷害他,他已經愛我太深,陷的太深。那種深刻讓我不能夠對他殘忍,在我最需要人在我身邊的時候,是他在我身邊。是他照顧我,是他拯救了我的靈魂,讓它不至於遊**。難道真的必須要傷害一個人嗎?但至少我不希望那個人會是他,因為他是個好人,是個可以讓我依賴的人。

我記得阿寧拉著我的手走進墨,而那一刻我的心是平靜的。慧子看見了我,眼神中的憤怒和不平靜是我和寧都能讀出來的。我看了看寧,他示意讓我不要計較。他找了我最熟悉的位置讓我坐下,或者說牽引著我的靈魂讓我坐下!而那一刻我的腦海中的景象,竟然被琨占據著,而不是寧!琨?此時此刻我的心又一次淩亂,我似乎很難接受。因為我確實很想他,真的很想他。可是過去了真的就讓他過去吧!我無能為力,也不想有任何能力,我知道我現在很好。真的很好。

我打開自己的QQ,給自己改了名字,改了資料,改了心情!改完的時候,我點燃了香煙,香煙一直燃著,燃著,煙灰從香煙上斷裂,落在那條懷舊色係的牛仔褲上,我把臉望向窗外,似乎在尋找什麽消失了的東西,曾經屬於自己的快樂,我發覺在那一刻我的腦子是空白的,空白的。

甚至在很長的時間內,我都搞不清楚自己的狀況,不知不覺中我陷入了很多東西中,陷入了自己本來就不應該參與的戰爭中。可是,一切如果都能如我所願的話,我想現在將會是另一種境地吧!

“我,你好嗎?”

我聽見有人在叫我,好熟悉的感覺!是錯覺嗎?在看著他的一刹那間,一切靜止了,那一刻我不明白自己所想所做的,我愣了,我抱著他,抱著眼前屬於自己的琨,屬於自己的擁抱。阿寧和慧子都愣了,沉默了。琨沒有說什麽,繼續讓我做著有他的夢,當我看到阿寧的時候,我的心有一絲不安穩,為什麽會這樣呢?那是一種愧疚,可是……那種莫名的心疼讓我不解。就這樣,時間繼續靜止著,我抱著琨,心理想著另一個男孩的傷感。一個小時以後,我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原來隻是一場夢!我說到。

阿寧:那不是一場夢,或許我比你更希望那是一場夢

(他清楚的告訴我那不是一場夢,他看著我,很不解的看著我。而我別他的不解搞的心痛。)

我:我……

(這個時候沉默對彼此來說是一種解脫,而我知道我什麽也說不出來,什麽也不能說。所以我隻有選擇沉默)

阿寧:醫生說你發燒40度,現在你醒了,沒事了

(真的嗎?我發燒了?或許是一切對我的壓力太大了吧!我看著他,他的眼神另我難受,我看著他,眼淚卻要開始泛濫,我知道我已經愛上他了,真的很確切的愛上他了。)

我:阿寧。說真的還是要謝謝你,真的很感謝你

(我想我也隻能說謝謝了!真的隻能這麽說了)

阿寧:不用謝,因為像這樣子照顧你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我:最後一次?

(我木然了,似乎有些突然,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寧:是的,你讓我怎麽辦,在墨……

(他沒有再說下去,他不想再提起,或許我們都不願在去想些什麽,他沉默了,他的沉默讓我心寒)

我:真的要離開嗎?

(說出來後,我發現自己的心好疼,是那種久違了的疼)

寧:你從來就不曾愛過我,而我……這樣的愛你覺得公平嗎?原來我一直生活在你的謊言之中,我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了!

(他很激動,而那時的我,一個人站著。風好冷,陽光好刺眼,一切……一切也許又將結束吧!我想著,也許在經曆這麽多以後自己也會累,更何況是他呢?)

我:分手吧,既然你那麽痛

我回答的很幹脆,甚至沒有猶豫,我第一次那麽果斷的判斷自己的愛情,第一次這樣輕易說分手。也許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往往不會珍惜,也許是他來的太突然也太容易了,也許是因為從來不曾付出,但為什麽此時的我會是這麽不平靜呢?我看著他,我想讓自己平靜,可是又在那一瞬我的眼淚卻不被一切所控製,因為離別,因為分手它泛濫了。

我被自己莫名其妙的眼淚感到困惑,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心裏的那個人其實已經不再是琨,而是現在站在我身邊的男孩,而我對他的感覺從未像現在這樣清楚,可是一切都太遲了,他還是要走了!也許我的愛也就是這個樣子,等到失去的時候才會懂得珍惜,很多人很多事不也都是這個樣子嗎?

他轉身走到門口,而我就那樣愣愣的看著他,想起第一次和他見麵,第一次牽手……也許一切都將過去,剩下的隻有回憶了。在他走出門口的一刹那,我聽見一種心碎的聲音,似乎一切都是那麽真實。那不是我,也許是走出去的那個人吧!我記得那天是7月1日,天氣晴,寧離開了我。

寧和琨我都失去了,曾經我不懂得珍惜,當我要珍惜呢?一切應該改變了,也許愛上一個人很簡單,也許隻用10秒中,可忘記一個人呢?也許他們都未曾愛過,付出過,而我呢?付出了所有的故事為什麽會是這樣一個結局?

愛情已經過了甜蜜期,多說也是無意,愛不愛我已經沒關係,一點小傷而已,也許所有人都可以放心!我不會為了曾經的溫柔裝做可憐惜惜!都怪我太不爭氣,我恨我愛你。你有我留戀的故事,你有對我說過的永遠,而我唯一有的是一句我愛你。

可是一切都晚了,他還是走了,我終究失去了他,失去了我本來應該有的幸福!

我愛上了讓我奮不顧身的一個人,我以為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然而橫衝直撞被誤解被騙,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後總有殘缺?我走在每天必須麵對的分岔路,我懷念過去單純沒好的小幸福。愛總是讓人哭,讓人覺得不滿足。天空太大卻看不清楚,好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