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生人拜訪
我打開門,手是顫抖的,我輕輕的打開門.不是柳小姐,我歎了有氣.
門打開的時候,我看見的是另一名男子,個子不高,眉目很清秀的那種.是很招人喜歡的那一種,至少是我所喜歡的那一種.
男孩子的手指很纖細,掌心有一棵紅點,像是胎記.
他用手撫摸我的臉,輕輕的.我愣愣的,畢竟這是生平第一次被陌生男子這樣的撫摸.
我在哪裏見過你嗎?我問他
沒有,隻是我喜歡你這樣的眼神,好安靜。他說.
難道你喜歡沒事情敲陌生女子家的門，然後告訴她你喜歡她的眼神嗎?我問他
他不說話.我看了看柳小姐的門,門是半開著的,房間裏飄出一陣一陣的咖啡香味.我喜歡這種味道.
我回過神來看眼前的這個人,我的手很大,我喜歡的他的手指,纖細的那一種.我請他進來,然後給他煮咖啡,當我回客廳的時候,他正在喝今天早上我身邊的那杯咖啡.我的手一顫,杯子,咖啡灑了一地.
你喜歡這咖啡嗎?我問
是的,味道很熟悉.他說.
我們開始聊天,他叫言一,從很遠的地方來.晚上,我留他下來過夜.
我們擁抱,接吻,然後躺在一起,他開始解我衣服,然後我抱住他.我知道,我愛他.從見到他的第一眼.
12點的時候雅子來敲門,我打開門讓她進來.她看了看地上男人的衣服.笑了,很淡的微笑,很冷的那種
你終究還是愛上了另一個人吧,她說
雅子,我沒有,我隻愛一個人.我說
那這些又是什麽.她說.
我想我太衝動了,對於愛情我比想象的激烈.我說
她不說話,看著地上的咖啡杯,慢慢的撿起來,然後走到廚房,吃了昨天剩下的事物,還是沒有味道.她吃著哭了起來.
我經常做夢.她說
夢到什麽?我問.
夢到被我打掉的孩子.他在哭,血肉模糊,但我能聽到他在哭.她說.
是順愛的嗎?我問
是的,他們都不放過我.她說.
然後睡著了.
我送她回去,然後又不知不覺的坐到柳小姐的桌子上,我們又開始玩那種紙牌遊戲.
我們在洗牌,她開始洗.然後掉下來兩張.
我拿起第一張,是一團血肉模糊.
我知道那是雅子的孩子,
第二張的時候,我哭了.
血肉模糊的臉是他的,言一的臉
我醒來,言一在我身邊.很沉的睡去.
我躺著望向天花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