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這麽快就完了?沒用的男人!
吃貨怎麽了?民以食為天,你不是吃貨你光合作用,你沒事就裝裝藝青年站在陽光雨露下,站在瓢潑大雨裏,吸收日月精華?
作為一個合格的吃貨,一定是以自己能成為吃貨感到光榮而不是可恥。
吃貨歡快的應允道,“誒!”
霍朗瞥了一眼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捏蘭花的祝小香,也不忌諱,落落大方的說,“我也想吃肉……”
“那你買唄,吃牛排,吃羊排,吃豬排……”
“我想吃人。”
阮阮握著電話微微一怔,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麽,手裏握著的馬克筆一直在紙上反複的畫著圈,“老流氓……”
“去掉前麵那個字,後麵那個,他想吃肉。”
阮阮繼續在紙上畫圈,眼看就要把那一個大圓塗成了實心的,才軟軟的說了一句,“你夠不著……”
霍朗稍稍調整了一下站姿,一側身,險些沒撞到祝小香的身上,他怎麽悄無聲息的就站過來了!
小香手指在他的肩膀上點了點,因為畫著長長的眼線,一個簡單的微笑都顯得孤高冷豔,“我是人,吃我。”
霍朗握住話筒,鄭重其事的看了他半餉,“不好意思,我不是吃屎長大的。”
小香冷哼一聲,仗著他隻有一隻手靈活,一把搶過霍朗的電話,雖然沒有霍朗高大威猛,但是比霍朗短小精悍,滿屋亂竄起來就和練過淩波微步一樣,看得人眼花繚亂,一邊跑還一邊對著電話喊,“啊!阿朗!你好棒!快一點!再用力!FU·K!啊!我不行了!……?”霍朗開始攆著抓他,聽到最後一句話頓時就停住了。
祝小香站在茶幾另一邊,舉著電話,歎息道,“唉!這麽快就完了?沒用的男人!有病還不趕快去治!你可真敗興……”說完把電話甩回他的懷裏,拎起自己那件與他這碎布裝扮相呼應的碎布大衣,像個華貴的乞丐一樣,昂首闊步的離開病房。
他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呢?
噢,對,看看他是怎麽變成楊過的,順便看看他的雕,再順便搗個亂,祝小香能改掉他搗亂的毛病,那基本就相當於改掉他媽吃炸雞的習慣。
霍朗拿起電話,阮阮那邊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他沉沉的叫了一聲,“阮阮?”
巫阮阮還是很安靜。
其實她知道,這可能隻是霍朗的朋友的一個無心的惡作劇,可是這個惡作劇卻讓她再次回到那個她一生難忘的夜晚,她站在自己臥室的門外,聽到另一個女人嬌媚而迫切的請求。
這感覺就如同她剛剛縫合的傷口,又被人生生拉開,霍朗聽不到的,她的呼吸都在微微發著顫,不是恐懼他,是恐懼回憶。
“巫阮阮……”
阮阮深深吸了一口氣,應了一聲。
聰明如霍朗,瞬間就明白了她想到了什麽,一向不屑於找任何理由和借口的他,不得不將這件事解釋的透透徹徹明明白白。
雖然阮阮對他說的有關她與前夫的事情並不多,可是從囂張跋扈的於笑到冷漠無情的前夫,隻要不是個睜眼瞎子脖子上舉的不是水桶而是腦袋瓜,那都能想到她為何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新人從門走入,舊人從閣去,她成為被趕出來的那一個,那一定是因為早就取代了她。一次失敗的婚姻,她眼睜睜看著另一個女人搶了她僅有的家,再戀愛,要她聽這樣的玩笑,或者這根本就不應該叫做玩笑,這是祝小香那個不長腦子的娘娘腔一廂情願的玩笑,對阮阮來說,這是煎熬。
他一直不喜歡談借口和理由,是因為他覺得事情一旦追究原因並沒有用,當務之急是想出辦法解決,好比一個渾身血淋淋的人被送進了醫院,醫生首當其衝該做的是搶救,而不是聽這血肉模糊的軀體給他講故事。
所以,盡管他已經開口解釋,可他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庸醫,他沒能救阮阮,反而提醒她,是如何傷的這樣血肉模糊。想到他的解釋隻會令阮阮把這事件看的越來越清晰,霍朗的話音漸漸平息,他捏了捏眉心,問,“巫阮阮,你沒有我看到的那麽堅強,對嗎?”
阮阮想了半天,在那個亂作一團的圓圈上畫了一個叉,輕聲道,“我很好。”
霍朗對著空氣無聲的點點頭,緩聲道,“不堅強就別佯裝了,你在我麵前還要靠演技生活,不累嗎?雖然我會很嫌棄,十分嫌棄,那個不好的軟弱的你,但是我不會放棄,我真的不會,哪怕你現在完全變成另一幅樣子,從喜歡作死到喜歡作人,像安茜那樣一哭二鬧三上吊,我也不放棄你,我們,是一家人……”
阮阮快速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抽了兩張麵紙朝洗手間走去,霍朗怎麽總是這樣?總在她覺得自己好像深陷寒冬的時候,朝她吹過一陣暖暖的春風,讓那一地的白雪皚皚瞬間變成了春暖花開,吹的她鼻子眼睛連腦門都陣陣發酸,別人是七竅流血,她卻是快要七竅流淚了。
不過,這春風暖歸暖,卻總也不是柔和的,他是暖如春風,卻不是柔如棉絮,就算是暖風,那她的霍總,也是一股霸道的勁風。
巫阮阮在洗手間的隔間裏,坐在馬桶蓋上,用紙巾拭去眼角的濕潤,她說,“我哪有演技,我要有演技,我就要去當明星了。”
“那你的外形隻能當諧星。”
阮阮吸了吸鼻子,“諧星也是星,讓別人開心也是一種本事。”
當英雄所見略同時,他也就不打算反駁了,“你想當明星?”
“不想,出門還要帶帽子口罩和大墨鏡,不能站在街上啃玉米吃豆花……”
“吃貨!”
“呸!”
“……”,霍朗愣住了,拿著電話好半天都反應過來這句煞有氣勢的‘呸’是那個小綿羊一樣的女人發出來的,如果這隻是網絡聊天,他一定會否定這是巫阮阮本人,他是極少極少能聽到阮阮會用一種帶著感歎號的強調語氣和自己說話,尤其是說出這種聽起來如此不像話的話。
他問,“巫阮阮,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了?”
阮阮老實的回答,“是,你有藥嗎?”
霍朗一手掐在腰間,歎口氣,“有,春/藥。”
“療效好嗎?”
“無效全額退款,假一罰萬,經過SIO900一二三四一起認證過。”
“那,我要二斤。”她語態自然而肯定,好像在市場買西瓜,老板你西瓜甜嗎?不甜把我腦袋切下來給你當你西瓜,那,給我包圓了。
霍朗揚了揚嘴角,“你要是真有這個毛病,我覺得物理療法比藥物效果更好。”
阮阮微微一怔,“霍總,我的飯一定回來了,它們一定迫不及待的和我相見恨晚,我要去吃飯了,你也記得按時吃飯噢……”
掛掉電話後,阮阮抱著肚子坐在馬桶蓋上發了一會呆,直到外麵的保潔員敲門,問她,“巫小姐,你不是暈倒了吧?”
她蹭的站起來,打開門,“沒有,我在思考人生……亞洲最偉大的設計師R說過,在馬桶上最適合做的兩件事,一是看雜誌,二是想創意,很多偉大的設計師和作家都是在馬桶上爆發了驚世的靈感。”
保潔員大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個叫‘大不了啊’是咱們單位的嗎?”
巫阮阮點點頭,推著她的肩膀往外走,“陳姐,確切說她的名字叫‘大不了啊啊’,也就是RR。”
這全公司上下,除了新來的霍總每次見著麵和她打個招呼,其餘那一幅幅清高的模樣就好像隻有他們是媽生的,這保潔員是自己孵化的,她要不小心蹭著誰,別人轉身都得彈彈灰,隻有巫阮阮,從來沒說把她當成個掃廁所的看。
“那‘大不了啊啊’是新來的?”
巫阮阮正要離開,手裏發著信息,抬頭溫婉的笑笑,“是我……”
她告訴霍朗,我不是在裝作很好,是我一很糟糕,你就會讓我變的很好,所以你要一直在,就不用擔心我會不好,我自己也不擔心。
巫阮阮想了想,其實自己能給霍朗的東西並不多,可能和他給予自己的無法相提並論,但她至少,還能給他一份足夠的信任。
比如相信他會在每一次戰鬥裏像個勇士一樣將她這個廢材戰士從戰場拉回,再比如,相信他會在每一次她受傷時,像個醫生一樣將她這個垂死病人在生死線上救活。
她猜,也許童瞳和晏維會罵她是個傻瓜,已經曾經被男人那般傷害過,下一次,怎麽會仍然毫無保留。
可是,她為什麽因為另一個男人傷害了自己,而不再給霍朗一顆完整的心,如果霍朗才是正確的,那麽她又為什麽不能像曾經一樣,把所有的信任所有的軟肋,都交付給這個正確的人,不去相信,他可以好好的愛護一生呢?
遠在紐約之外的霍朗,並沒有因為阮阮通話中最後那幾句玩笑而變得輕鬆下來,他仍是覺得,阮阮隻是為了不想自己擔心,才讓自己變得看起來已無大礙。
而阮阮的信息,隻是讓他變得更加想疼愛這個女人,大概每一個可以頂天立地的男人的,都會渴望,被自己深愛的人這樣依賴著,因為他們最終的最終,隻是想為他的家人們,頂天和立地。
他隻能一個手發信息,事實上他現在連上廁所都隻能用這隻手扶著,所以它的靈活性萬分的重要,此時此刻他再一次想要感謝沈茂的爸,要不是他追著沈茂打導致沈茂右手骨折,他怎麽會萌生學習左手技能的想法,他手指飛快的在屏幕上飛舞,回複道:說所有的傷最終都會落下疤,隻是深淺不一的問題,因為被碗燙到,而不再去吃飯,很傻。以後還會有很多事情它會不小心觸碰到你的傷疤,學會遮掩,它疼痛不減,不如學會看淡,是暴露給全世界也要很坦然的淡,你才能做到真正的不以為然,如果學不會這些,那就讓你變的更徹底一點,放棄一心二用,每天隻想一件事,像一隻快樂的小雞,隻長了一個‘吃’的心眼,你除了吃,還有更好的選擇,比如,愛我。
他反複看了一遍自己的信息,愈發的覺得自己是阮阮居家旅行必備良人,鐵血柔情的男人真是完美極了。
他剛要按下發送鍵,祝小香就像個剛剛放完散彈這回又裝滿子彈衝回來的強殺傷力武器一樣破門而入,霍朗手一抖,直接按在了取消上,於是鐵血男人,現在隻剩鐵血了,柔情立竿見影般的煙消雲散。
祝小香手裏拿著一塊炸雞腿,若無其事的一揮蘭花指,“霍小狼,你媽說你醒了應該會餓,讓我叔叔給你定個餐,我幫你拒絕了,這炸雞偶爾吃吃還不錯,不如你就和我一起吃。”他頓了頓,覺得自己哪裏說的欠妥,不符合他高端大氣的國際頂級設計師的格調,重新在腦子裏過濾一遍,他調整了最後一句,“我得重新斷句一下,不如你就和我一起吃雞,吧!偶爾一次嚐試這種人間美味,不會影響你的胸肌腹肌和小腹肌的,相信我。”
霍朗冷然的朝他勾起一側嘴角,麵對任何東西可以從容不迫的他每次遇見祝小香都忍不住腦瓜頂直升青煙,尤其是這一次,祝小香甚至把他準備發給愛妻的信息嚇沒了,霍朗頓時萌生一種‘我要讓你知道知道什麽叫做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的想法。
但是阮阮還在等他的信息,他吸了口氣,靠進沙發裏,目光冷的快能結冰渣,一張嘴說話,那語氣就像南極剛剛吹來的寒風,“?吃,你個屁!”
祝小香掐著蘭花指撕下來一小小塊雞肉,優雅的放進嘴裏,“現在吃?那我還放不出來。”
霍朗笑了笑,頗為溫和,幾步走到他麵前,在祝小香滿是疑惑的眼神裏,拉起他獨一無二的碎布大衣的大半下衣擺,然後猛一用力,把他人推了出去,迅速的將門關上,這大衣多少是有厚度,門不好關,但更主要看霍朗想關的決心,他硬生生的將門擠上,然後反鎖。
那大衣就像出門的人魚夾住了尾巴,在門裏耷拉著一小塊。
捅人這種事,他雖不在行,但也略懂一二,想傷王八,你就不能往它的殼上砍,誰還沒有個軟肋,這自然界裏,沒有什麽是無軟肋的,連鋼鐵金屬還有個熔點,祝小香再是個妖孽,也得有個能治得了他的上仙。
他這個裁縫,愛衣如命,但凡他親手縫製過的東西,那別人濺上個油點他都能恨不得活刮了人命,因為一次走秀的模特不小心將口紅蹭在他的禮服上,這人能中英法三國語言的罵上人家祖宗十八代,最後還撂下一句一輩子不會再與這個超模合作,出去要飯也不與她合作。好像超模多稀罕和他合作一樣。
霍朗現在夾住他的衣服,和真的夾住他尾巴沒什麽區別。
祝小香立刻就炸毛了,從頭到尾,噢,是從頭到腳所有的寒毛都進入一級戰備狀態,霍朗依靠在門上,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壞笑,一邊聽著祝小香在外麵徹底淪喪了清傲的貴族氣質,歇斯底裏的大吼大叫,一邊拿著手**算重新編輯一條。
指尖在屏幕上方停留了很久,他回憶著剛才那些話,還總是覺得忘記了哪一句,兩分鍾過去了,祝小香開始苦苦哀求,門外還有霍朗媽一起為他求饒,霍朗熟視無睹,充耳不聞,將所有要說的話,凝成了五個字,外加一兩個標點符號。
我愛你,巫阮阮。
他在茶幾拿起一個蘋果,靠在床頭上慢慢的啃,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李秘書的號碼,他漫不經心的喂了一聲,說話的是他媽,伴奏的是祝小香的驚天地泣鬼神的哭嚎,“你夾他衣服幹什麽,你看著孩子哭得,跟死了爹媽似的。”
“他爹媽死20來年了,你當著人家孩子麵前提這個,懂不懂禮貌?”
“你懂禮貌,你懂禮貌你夾他衣服,你還不如把他手夾門縫裏。”
“這個主意不錯,明天吧,今天我懶得下床了。”
霍朗母親在那邊愣了愣,“你不下床開門我怎麽進去,這是我的病房,搶過劫財劫色的,還沒見過劫床的!”
霍朗翻身,蓋上被子,“這是對你們的懲罰,讓你偷吃雞,你屬黃鼠狼的嗎?天天吃雞,還是炸雞,你的膽固醇指數飆出你智商幾十裏地,你還吃,今天晚上你就站在門外吃炸雞,吧!”
“哎呦我吃你養的雞啦,把你小氣的,都說養兒防老我養你這麽大連塊炸雞你都不給我吃你這麽不孝順也不怕遭雷劈。”
他不屑的笑笑,?“我不怕,我不是富蘭克林也不是祝小香,下雨天不能放風箏這件事我3歲就懂,不勞您操心,你該關心的是祝小香會不會遭雷劈。”
“小香怎麽你了,好幾年沒見麵,一見麵就打的不可開交,他在你屋裏放風箏了?不就要看看你變成楊過什麽樣和你的雕什麽樣麽?他又沒說要搶你們家小龍女!”
霍朗的手機在耳邊嗡的震了一聲,是有消息進來,他暫且停頓,先看了一眼信息,阮阮給他的回複是,我愛螃蟹。
他發送:那你晚上煮了它,用餐愉快。
電話放回耳邊,他繼續剛才的話題,“祝小香,這個智商萬年負值的不男不女的老妖怪,剛才試圖離間我和我老婆的關係,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他作為一個如此不人道的惡人,必然要受到不人道的懲罰,他的衣服可以再做,我的老婆跑了我去哪兒找?我找了30,”他頓了頓,補充道,“我找了31年,才找到一個看得上眼的,就是陳釀也夠時間開封了,我這麽來之不易的神聖的愛情,還有你期盼多年的兒媳婦,差點被祝小香這個禍害給嚇破了膽,弄不好剛剛還掉了兩眼淚,我才回美國第一天就讓她為我的緋聞掉眼淚,你讓她怎麽把未來放心的交到我手裏,這嚴重了影響我的家庭和美和睦和諧,一旦因為他的愚蠢而給我造成了重大損失,後果他可以承擔嗎?我要娶他嗎?讓他給我暖被子生閨女陪我笑看人世蒼茫嗎?”
這語態平緩不卑不亢,用詞懇切態度真誠,霍朗媽媽立刻牆頭草一歪,“兒子!夾的好,哭死他也別開門!”
他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電話,祝小香在門外大吼了一句,霍小狼你這頭沒有智商的鄉村土豬!我會讓你為我的驚世巨作付出代價的!沉重的!大代價!
平日裏,霍朗在,SI的這些小女孩小少婦,不見得敢多談論他,有事沒事偷瞄上幾眼,也不犯法。可一旦霍朗不在,女人天生的八卦能力就頃刻之間完美詮釋出來。
各種流言蜚語漫天飛舞,譬如,霍朗為什麽和新來的漂亮女助理安茜一起消失了……
聽進過施工現場的同事說,安茜被抬出來的時候下身全部是血,明顯是流產,人事數據顯示安茜是初中學曆,一個隻有初中學曆能進入SI,必然是霍朗親自帶來,那麽這個冷漠冷血高不可攀的副總,到底和那個懷有身孕的女助理,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天下午,為什麽霍朗帶著女助理一起消失,而不是帶著童晏維一起消失?答案很簡單,因為霍總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啊!
不過,安茜肚子裏的孩子,真是意外沒有的嗎?還是薄情副總不想她生!
為何霍朗出院後隻來一天公司就再次消失,而安茜卻連出現都不曾出現過,重重疑問得不到解惑,沒辦法滿足眾多女同誌甚至很多男同誌那顆喜歡看熱鬧的好奇心。
有時候,阮阮甚至覺得,給他們一人麵前發一盤花生瓜子,放杯鐵觀音,她們就可以開個“就霍總與安助理莫名其妙曖昧關係大討論’的茶話會了。
流言就是有這樣感染人的能力,讓周遭所有的人們都為之熱血沸騰,好像和自己多麽大關係一樣,可是流言這東西,也不需要乘風而上的去解釋,因為他們想聽的,不是真相。
流言和誓言的區別,就是前者終會隨風而去煙消雲散,而後者,則會安如磐石堅不可摧。
當我們得到了那個人的誓言,還何必在乎無關緊要之人的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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