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再找個女人,為他生兒子
童晏維從童瞳的辦公室出來,手裏抱著一個沉甸甸的紙箱,往沈茂的辦公室去的走廊上遇到了巫阮阮。
阮阮指了指他的臉,“你又挨揍了?”
童晏維覺得自己現在沒臉見阮阮,恨不得把臉埋進紙箱裏,再低些,恨不得埋進褲襠裏,他和阮阮,他姐姐和阮阮,再也不是無話不談的一家人了,他們之間因為這段從深藏不露到撲朔迷離的感情而有了隔閡,這讓他非常的不開心。
隻有心思足夠單純的人,才會因為與人之間濃厚情感的褪變,而變得惶恐不安,晏維的不愉快,源於他的單純,他相信他們三個人是世界上永遠不會被拆散的,因為這是親情。
“你怎麽不說話啊,你看你臉都腫了,好像被熨鬥烙過一樣,紅紅的。”?她見晏維不說話,還戳了戳他的手臂。
童晏維極不情願的抬起頭,吭哧半天,說,“唉……我,我,我哪天,不不挨打,稀,稀奇麽……”
“是不稀奇。”阮阮點點頭,“但是以前她不會打你臉的,童瞳不是說打你不能打臉,因為不打臉你家人就看不到,她就不用挨說,她犯罪了也沒有證據什麽的……”
大概是覺得手裏的紙箱有些沉,童晏維用膝蓋稍微向上頂了頂,巫阮阮緊忙伸手幫他抬住其中一個角。
“對,對啊,本來唉她,她要抽我我腰,完,完了我我一,一,一腦癱,蹲下了,然然後就抽,臉上了。”
阮阮笑笑,“你不是腦癱,你是勇敢。”
分開的時候,晏維很小聲,很小聲的在她身後說,“對,對不起,阮阮姐。”
巫阮阮回過神,看著晏維的背影,若無其事的笑笑,“我們不是一家人嘛,一家人不用說對不起,就像一家人不用說謝謝一樣,每個人都會有秘密,能為別人保守秘密的人,才是值得信任的人,這不是錯。”
她的笑容沒有被晏維看到,可是她連聲音都是笑著的,他怎麽會感覺不到。
可是他所說的對不起,不僅僅是他不夠誠實這麽簡單,而也是在替那個從來不會對別人說抱歉的童瞳來道一個歉,道一個她沒有坦誠相對的歉,也道一個她可能終會成為一個令阮阮不舒服的存在的歉。
其實道歉並不一定是軟弱的表現,也有可能是因為太愛她,所以但凡一點點於她來說不好的事情,都會令他心生愧疚。
童瞳已經脫下了高跟鞋,穿著絲襪在地毯上走來走去,偶爾彎下腰來看看著桌子的各個螺絲釘,想著這東西該怎麽拆下來,這辦公椅貴的能去偏遠農村買四五個大胖小子,這辦公桌更不用說,當初就是定製來的。
巫阮阮一進門就看見她在圍著桌子團團轉,她驚訝道,“你要把這個也搬走?”
童瞳手掌在桌麵一拂,“廢話,這桌子能買輛QQ了,你看一輛QQ我不見得稀罕開,那也沒有白白送人的道理,再說除了我沒人配得上它。”
“沈總的辦公室,還有地方擺你這張流水台一樣大的辦公桌嗎……”
童瞳倚著桌角,歎口氣,因為剛剛動作幅度過大,她穿的小套裝露出一塊腰腹,人也高高瘦瘦,明豔的濃妝,看著卻絲毫不討人嫌,往那一站,真叫性感漂亮。
阮阮見過霍筱,相貌上,確實勝過童瞳一籌,但是沒有童瞳像個活人,按著他們霍家的基因來說,她也應該是漂亮的不食人間煙火,她那冷清的氣質,少了一份童瞳身上的靈動。
甭管她多凶,但是她確實是一個能讓人真真實實感覺到生活在自己身邊的女人。
如果沒有那些紛繁複雜的利益關係,她和沈茂,該是人人稱羨的一對。
“我是來和你決裂的。”她坐到沙發上,從茶幾上拿起一塊沒有半個中國字的小點心,不知是糖是威化,撕開包裝一看是餅幹,小口啃起來。
童瞳將垂到胸口的長發向後撥去,“決裂……我還以為你是來決鬥,真怕你不是對手。”
“不和你決鬥,我打不過……”
童瞳紅唇輕輕揚起來,笑了笑,坐到阮阮的對麵,“我知道,你想勸我和沈茂分開。”
“你知道的對極了,我就是來勸你和沈茂分開的,你現在還有餘地,越往前走,餘地越有限,童瞳,想想我過的多辛苦,一個家庭加上一個入侵者,是注定不會幸福,不管你曾經和沈茂在一起多少年,隻要你不是他的明媒正娶,你在這段感情裏,就是多餘的,我雖然和霍筱接觸的不多,但是我確實聽過不少關於霍霆舅舅的事情,她們家?,還有沈家,都是我們招惹不起的,與其等到那個時候兩敗俱傷,不如現在就學會放開,明知道是錯的岔路,又何必去走呢?你不是一直很聰明,每天嫌棄這個人腦癱那個人腦癱,但凡是個活人,在你眼裏就沒有腦不癱,你還要錯下去嗎?童瞳?”
童瞳抱著手臂,雙腿交疊,看著阮阮一邊啃著沈茂買給她的餅幹一邊試圖拆散她和沈茂,“別吃了!”
“嗯?”阮阮愣了,嘴角上還沾著餅幹屑,看起來有點呆,她還從來沒聽過童瞳說不讓她吃東西這話,從來她吃東西,都是她和晏維一起往自己的麵前堆,滿足一個吃貨的朋友,那為她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給她提供美食和零食。
“我讓你別吃了!”
“為什麽不能吃,你擺在這裏不就是給我吃的麽,除了我誰敢坐你的沙發吃你的東西,我不吃它會過期的……”
“這是沈茂買的,你這個兩麵三刀的女人,一邊嫌棄著沈茂扮演著法海那個老禿驢拆散我和我男人一邊在這裏吃人家東西,你牙不疼嗎?”
“不疼……”阮阮搖搖頭,“就算我是法海,你是白素貞,那沈茂也不會是那個凡人許仙,你別傻了。”
童瞳收起了自己的犀利,難得的,露出了那麽一絲絲落寞,“看不到結果的事情,現在就要放棄嗎?你能看到和霍朗的結果嗎?你就敢擔保霍朗從來都不知道你是霍霆的前妻,他沒有任何目的不懷任何掠奪的心態,和你在一起?如果他和你在一起,不過是為了你生的兩個孩子,如果他最終的目的是要奪走霍霆的一切,你現在會離開他嗎?”
阮阮微微一怔,“我不會,也許他不是呢?那我就錯過了。”
“我也不會離開沈茂,也許,他說的,他都能做到呢?那我也錯過了。”
“如果他做不到,你會選擇成為他婚姻的第三者,繼續和他在一起嗎?”
童瞳不想去預料真的會有那最糟糕的一天,她的沈大叔會和另外一個女人組成家庭生兒育女,她得到再多的寵愛,也無法光明正大的挽住他的手臂,無法讓她生下的小孩在驕陽明月下磊落的叫他一聲爸爸,單單是想象,都能讓她胸腔如同被颶風撕裂開血肉般的疼痛,要真離開呢?
她心上的弦會斷掉。
當一個女人,把她全部的青春都押注在一場覆水難收的愛情豪賭裏,她一定是怕輸的。
再堅強的女人,再潑辣的女人,也硬過不愛情。
她深深吸了一口,努力的睜大眼睛眨了眨,希望眼底的霧氣能快些散去,眼淚還不適合現在流,可眼淚也不是不可以流,人怎麽能敗給遙遠的設想,真到失去那一天,再去哭,不丟人,也來得及。
她說,“阮阮,我永遠不會成為於笑那樣的女人,如果我有野蠻的權利和能力,我就不會給沈茂和她走進禮堂的機會,如果我們隻能是情深緣淺錯過夫妻姻緣,我能保證和他斷的幹淨利索,愛情不是人生的全部,我可以沒有愛情,”她有些哽咽,頓了頓,調整呼吸,堅定道,“但我還要做一個人。”
原則與約束,便是做人和做畜生最本質的區別,畜生可以隨心所欲,而人,注定要懂得如何操控自己的晴欲。
阮阮能說的,能做的,已經全部給童瞳,她還是要堅持到底放手一搏,她也隻剩無奈,再要她為童瞳去做些什麽,也隻能多去教堂禱告,多去寺廟拜佛,祈求上帝和蒼天,可以睜開眼,讓他們自己來證明,所謂的救苦救難不是空口言。
當巫阮阮在電話裏告訴霍朗的時候,得到的,隻有這樣一個回答,他說,巫阮阮,我們沒權利替別人決定人生,所以你該吃吃,該喝喝,別人的事你管不了也別往心裏擱,做一個盡職盡責的吃貨,把我閨女養胖點,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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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雲山別墅,呢呢這個一直在坑爹這條筆直的康莊大路上走的耀武揚威順順當當的小姑娘,繼用蠟筆摧毀別墅內的白牆無數次之後,開始轉戰更高端的戰場。
於笑剛剛起床,往樓梯口一站,立刻拉長了聲音尖叫起來,聲音比淩晨三點打鳴的元寶還要嘹亮有穿透力。
呢呢正趴在沙發上,十分認真的用油彩在她白色風衣上作畫,元寶在呢呢旁邊,臥在它的新毯子上——於笑的香檳色水貂披肩。
這尖叫聲,震驚了別墅裏所有的人。
阿青正在廚房做早餐,聽到新少奶奶的慘叫急匆匆的跑出來,當即嚇的目瞪口呆,她馬上跑到阮阮身邊拿走她手裏的油畫筆和油彩,把元寶轟到一邊,拿著被糟蹋的亂七八糟的衣服不知所措,呢呢眨了眨眼,悄悄的抱起元寶,心想我咋這麽倒黴又闖禍了,爸爸不是允許我在這裏家裏畫畫了嗎,想在哪畫在哪畫,我就想在衣服上畫,這衣服,不是我爸爸買的嗎……
霍老太太不在,少爺沒從房裏出來,阿青也深深的覺得,自己這是死到臨頭了,這大衣是於笑的高級定製,價格高的令人咂舌,這是早上司機剛剛從門店清洗過拿回來的,她就做個飯的功夫,呢呢就能從霍霆的房間裏翻出這些畫畫的東西,並且還畫了個一團糟。
“少奶奶,我現在就讓司機送去清洗。”
什麽叫鼻子都快氣歪了,就是於笑現在的模樣,她怒氣衝衝的從二樓下來,從阿青的懷裏搶過自己心愛的大衣,胸口起伏的厲害,這還洗什麽洗,這東西洗的掉嗎!
劈頭蓋臉的,她把衣服狠狠摔在阿青的臉上,“廢物!這麽大個人你連個孩子都看不住!你知道這衣服多少錢嗎!扣你兩年的薪水都不夠!你給我處理好,處理不好你就吃了吧!”她扭頭看向呢呢,還沒等開口,這凶神惡煞的模樣已經讓呢呢嚇破了膽,小家夥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後退,緊緊的抱著元寶貼在牆根,顫顫巍巍的看著阮阮告訴她的,千萬不要招惹的於笑媽媽。
“少奶奶,小孩子不懂事,你就別和呢呢計較了,她什麽都不懂,她要明白這衣服多貴重她不會亂畫的,在她眼裏這和家裏的桌布沒什麽區別啊!”阿青想要把呢呢護在身後,稍稍擋了擋。
於笑一身純白色的宮廷睡衣,袖口還飄著柔軟的蕾絲,挺著圓滾滾的肚子,明眸皓齒的模樣,這人要不開口說話,該是多美麗的一個少婦,可就毀在這嘴上了,她挑唇冷笑,“我教育孩子也輪到你插手?你是她媽我是她媽?你是霍家的少奶奶還是我是?你是狗仗人勢,借著霍霆袒護你才這麽不把我放在眼裏嗎?小孩子犯錯誤就不用教育了嗎?你那句我的定製大衣和家裏的桌布沒有區別是什麽意思?我品味差嘍,我把桌布穿身上了是嗎?霍霆不過是幫你出過一次頭你就這麽明目張膽的放肆,他要睡你一晚上,你是不是還打算騎到我頭上,早上起來讓我煮飯晚上洗澡讓我放水?”
阿青讓她揶揄的臉色赤橙黃綠青藍紫彩虹似的變了一圈,想反駁,又不敢頂嘴,隻能硬生生咽下這口氣,她是下人,而於笑是主人,他們之間不是說與反駁的關係,隻能是說與聽。
於笑連碰都不屑於去碰阿青一下,不耐煩的一揮手,讓她站到一邊去,小呢呢已經嚇的開始在牆角默默的抹眼淚,手掌上,衣襟上沾的油彩蹭了元寶的一身,也把自己的小臉抹成五顏六色,她哭著求饒:媽媽我錯了。
“你錯多少次了!”她厲聲厲色的訓斥道,“不讓在牆上畫畫你就到沙發上畫,不讓你沙發上畫畫你就拿我的衣服畫!你是故意的,是你親媽教你的對不對!”
“少奶奶!”阿青扔下她的衣服站到呢呢身前,把小家夥擋了個結結實實,?“阮阮姐不會教呢呢這些的,她才三歲,就算有人教她也不見得能學得會,你這樣會把她嚇壞的,教育不也有很多種方法嗎,不一定要喊要嚇。”
阿青這舉動,相當於在火上澆油,阿青看得出她實在是生氣,她一手伸到自己的背後,朝呢呢擺了擺,讓她識相點,快跑去找她爸爸,於笑在這家裏無法無法天,連霍老太太都被她哄的團團轉,一句狠話都不舍得深說,隻有霍霆震得住她。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呢呢眼淚鼻涕在臉上抹成一團,扭頭就要往樓上跑,於笑上前要去抓她,卻被阿青攔了下來,她錯愕的看著阿青緊緊抓著自己的手掌,怎麽也沒想到她膽子大到敢來抓自己份上,她試圖甩開,可是阿青卻不肯鬆開,她一巴掌揮出去,阿青本能向後躲去一大步,這力道有多大,就看她揮出去沒有找到落點的巴掌那慣性有多大,險些給自己閃個跟頭。
她是從小被寶貝大的,想打哪個傭人,還沒見誰敢躲過,嬌小姐的脾氣一上來,她隨手操起作為擺設放在一旁的陶瓷人偶,狠狠朝阿青砸了過去。
陶瓷人偶在阿青的額頭上擦上個邊,應聲落地。
霍霆剛剛洗過澡,放下手裏的剃須刀,隻穿了一條休閑長褲,赤倮著上身從浴室出來,臥室的門開了一半,抽屜被翻的亂七八糟,他隨意的掃一眼就知道呢呢是拿走了他的畫具,剛要去**拿衣服,就聽到樓下傳來一聲瓷器破碎的聲音,他第一反應是呢呢碰倒了什麽,可家裏根本就沒有什麽怕碰的易碎的物品會放在呢呢觸手可及的地方,如果是花瓶之類的從高處掉下來,碎片會不會蹦到阮阮身上,他沒拿上衣,連雙拖鞋都沒穿,光著腳就往臥室外跑去。
剛到樓梯口,就見一身狼狽的呢呢捧著被她折騰的白毛變成孔雀毛的元寶淚流滿麵的往二樓跑,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霍霆心裏就像散了一把淩亂的縫衣針,怎麽跳,往哪個方向跳,用怎樣的頻率跳,都疼。他兩大步邁到小女兒身邊,一把將她抱進懷裏,毫不在意她身上臉上的油彩會蹭髒了自己,他輕柔的幫她擦掉眼淚,在她額頭上吻了又吻,溫和的問,“怎麽了寶貝兒?告訴爸爸,怎麽哭的這麽傷心?不哭了,乖,一會就吃早飯了,哭著不能吃飯飯。”
呢呢終於找到了安全的避風港,短粗胖的小手臂單手還在他的脖子上,不敢鬆開,手掌緊緊抓著他貼近後頸的頭發,抓的霍霆生疼,抬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呢呢,爸爸不是告訴過你,不能用力的抓爸爸媽媽的頭發,你在害怕?”他發現呢呢的小身體在微微發著顫,這幾不可察的顫抖竟被藏在她因不斷抽噎而抖動的身體下。
原本已經打算抱著呢呢回房裏幫她洗掉臉上身上的油彩,卻即刻改變了主意,他抱著呢呢朝樓下走去。
在剛剛他無法看到的地方,阿青整手腳麻利的處理地上的碎片,於笑還在在生氣的喘著粗氣,見到霍霆也沒有好臉色,瀑布般黑發往肩後甩去,用腳尖點著地上的定製大衣,“霍霆,我們是不是太溺愛呢呢了,她都三歲,三歲的小孩已經可以上幼兒園了,不能總任由著她的性子,你看看,就這麽一不留神的功夫,她把我這件定製的大衣畫成這樣,這還怎麽穿,這麽大麵積的油彩能處理的幹淨嗎?我不過是說了她兩句,又沒凶,她就哭著跑去你那裏告狀,她隻是啞巴,不是智障,小孩不可以這麽寵的。”
霍霆看了看地上的大衣和皮草披肩,抬頭反問,“?你確定,你沒凶她?”
於笑想裝作特有氣度的笑笑,但她度量實在沒那麽大,這會兒裝都裝不出來了,隻是抽了一下嘴角,她稍稍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看著呢呢,“我凶你了嗎?呢呢?”
呢呢的懷裏還抱著元寶,哭的更凶了,卻不敢表態。
於笑又轉頭問蹲在地上收拾東西的阿青,“阿青,我凶呢呢了嗎?”
阿青為難的抬頭,躲開了霍霆和於笑一起逼視過來的目光,搖搖頭,“隻是稍微嚴厲了點。”她過來夾起於笑腳下的大衣,於笑的一隻腳還踩在衣袖上,被她這冷不防的抽離,差點沒坐地上,她低呼一聲,扶住牆麵,沒好氣的瞪著她,“你幹什麽!摔著我是小事,摔著我肚子裏的霍家小少爺你能對霍家負責嗎!”
“對不起少奶奶,我不是故意的,我……”
“她能。”霍霆突然打斷了阿青的話,“霍家的小少爺,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會生,摔死了你肚子裏的,我會讓她生一個給我們霍家負責,生的是女兒不要緊,一個接一個的生,總能生出來兒子。”
於笑驚愕道,“她隻是一個鄉下來的傭人!?”
“在我心裏你比妓女還不如,你都能懷我霍霆的兒子,她怎麽了?”霍霆冷冷的看著她,若不是呢呢還在懷裏,他此刻的怒氣足令讓他忍不住對於笑抽筋拔骨,“?你是非逼著我再找一個人生個兒子出來嗎?一個人的母憑子貴你覺得太寂寞了是嗎?”
“我逼你什麽了?我身為你的妻子,呢呢的繼母,我有義務教育她,我是在幫你管教小孩,免得大了出去別人說我這個做後媽的沒有把小孩子教好!”
呢呢在霍霆的懷裏哭的開始打嗝,一個嗝接著一個嗝的打,霍霆在她背上拍拍,他看著於笑,滿目寒光,卻微微挑了挑嘴角,“我們,半小時後見。”
說完,抱著呢呢向二樓主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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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打賞】
海燕8888(我這個老沒良心的昨天好像就把你落下來,我現在鄭重的撿起來)
白湛,霍朗,(你們兩個的名字讓我心頭一震)
不分正反麵的可愛花花
許你三世溫柔,許我一世深情,沒有你我好孤單(你們仨再加一句‘沒有我你怎麽辦’就成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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