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 我們少爺說,讓你以後別再來了

童瞳不想住院,也不想打針,沈茂說想回家可以,但是必須妥協一件事,不可以整天粘著霍朗,兩撥人的談判,最終將她和霍朗的會晤時間由24小時改為2個小時,並且要她保證不可以再像那晚那麽衝動,導致自己摔下樓梯,她再這樣的話,霍朗可能就要搬走了,以後她摔下樓梯霍朗也不會來陪她。

童瞳點頭說好。

她的傷勢好的幾乎無大礙,心理醫生的溝通也頗有成效,隻是知道從第二天開始就要限時見霍朗,她一整晚都不肯睡覺,死活要摟著霍朗的手臂,連他去個洗手間要都要一再保證自己會回來。

霍朗一覺睡醒時已經接近傍晚,家裏很安靜,他站到落地窗邊向外望去,看到別墅外的柏油馬路上,阮阮正在陪童瞳打羽毛球,喃喃揪著祝小香的頭發騎在他的脖子上晃來晃去,沈茂和童晏維站在旁邊兼顧裁判和球童。

醫生說童瞳應該多運動,多和大家一起活動,讓她變得更開朗一些,不要總是停留在自己的世界裏,這些人的行動可夠快的。

如果生活一直這樣繼續下去,他其實也沒那麽介意為沈茂分擔那一個拖油瓶,當然時光前行的前提是,他的家人們都安好,母親安好,李叔叔安好,霍霆也安好,不要哪一天突然讓他受到無法接受的噩耗。

就像他不想聽到哪一天突然會有人告訴他,金木謠死在異國他鄉的戰場。

現在,他同樣不希望有一天會一身肅穆的走入他弟弟的葬禮禮堂。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寧可自己從來沒有過這樣一個親人,讓他變成隨便哪一個路人甲乙丙,死活都有自己毫無幹係。

他也希望童瞳能快一些好起來,不僅僅是為了讓她不再來打擾自己和阮阮的生活,也是為了沈茂,當兵荒馬亂結束後,他該得到雲開月明後的愛情。

巫阮阮的身體裏大概完全沒有運動細胞,隻有運動細菌,連童瞳這等病號都戰勝不了,三局下來敗了三局,童瞳很興奮,甩著馬尾撲進沈茂的懷裏。

這一舉動讓周圍的人都歡喜無比,當然最歡喜的還是沈茂,抱著她原地轉了好幾圈。

當然這種所謂的好轉,也是間歇性的。

偶爾也有會因為看不到霍朗而愴然涕下的時候,每當那時,霍朗就會英雄一般的出場,惡狠狠的給她來一頓狗血淋頭,總得來說就是兩個字:欠罵。

而自從童瞳出院,阮阮也變得粘人起來,像隻懶貓,經常會在他坐在沙發上的時候躺在他的腿上,或者在他和喃喃玩的時候坐在身邊,把頭靠在他身上,不知這算不算小別勝新婚,因為童瞳的事他將近一個月晚上沒有在家睡覺,所以她變粘人了?

好在這種粘稠度,是很令霍朗受用的。

周末的下午,他開車出門,買了一些他覺得味道應該還不錯的小點心去了綺雲山。

來開門的是阿青。

“霍霆怎麽不接電話?”

“少爺在睡覺呢。”

“現在四點,不中午不晚上,他睡什麽覺?”

阿青笑笑,“他最近睡的一直比較多,大概經常陪著夫人散步還要陪小江夜玩,體力跟不上。”

她沒有將霍朗請進去的意思,這讓霍朗有些尷尬,雖然霍老太太是他的親媽,霍霆是他的親弟弟,可這裏卻並非他真正的家,“我想見見霍霆。”

“霍朗少爺,您要有什麽事我幫您轉達,我們少爺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再說他睡覺的時候沒人敢去打擾,他身體不好,應該多休息才對。”

霍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並沒有堅持下去,“那這個拿去給他,不知道他會喜歡吃什麽,我覺得這些味道不錯。”

“好。我幫您給他。”

霍朗轉身上車後,阿青關上大門回到別墅內。

他沒馬上離開,而是打開四麵車窗讓山間清涼的風來回穿梭,良久後,他將車掉頭,準備離開。

阿青再次匆忙的跑出來,喘的很急,“霍朗少爺!”

他已經調過車頭,停下來看向阿青,“怎麽了?”

“少爺讓我把這個給你。”

“他醒了?”

“恩。”阿青遞出一個紅色的小本子,讓霍朗正要脫口而出的那句“那我進去”硬生生的噎了回去。

離婚證,三個字,像帶著某種燙人的溫度烙進他的視線裏。

“還有,霍朗少爺,我們少爺說,讓您以後別來了。”

“恩?”霍朗遲疑的抬起頭,隨後點頭,“恩,知道了。”

阿青纖細的背影再次消失在他麵前,調過車頭後的這個位置,讓他抬頭便能看見霍霆的窗口,他望過去時,看到了一個涼薄孤高的身影隱沒在朦朧的白紗簾後,隻露出小半邊身體,在望著自己,大概是發現自己也在看他,霍霆便轉身消失在落地窗內。

霍朗收回目光,翻開了手裏的離婚證,持證人:巫阮阮,那大紅色的背景布前,不知是阮阮什麽時候的照片,笑容幹淨無邪,看上去要比現在小很多,不是皮膚五官上的改變,而是那明媚至極的神采,顯然是青春年少的專屬物。

視線落在登記日期上時,霍朗不禁愣住了。

他認識阮阮的時候,她懷孕近六個月,現在霍燕喃已經一歲零另兩個月,而這離婚證的登記日期,卻是在兩個月之前。

霍朗自嘲的笑了笑,也就是說,在過去的一整年裏,他一直在和自己的弟妹恩愛*?

他就這樣毫不知情的當了一名第三者,站在別人尚未徹底崩解的婚姻裏。

霍霆為了阮阮,到底布了多少局?

當初所有人都認為霍霆已經一手辦好了阮阮的離婚手續,誰會相信一個那麽急於擺脫舊愛擁入新歡的男人會遲遲未肯在法律上結束他們的關係。

又有誰會相信,堂堂長星電子的千金嫁給一個男人生了一個孩子,會連一紙證書都沒能得到。

霍霆遲遲不肯在法律上解除婚姻關係的原因,說到底,是他在擔心阮阮會衝動的錯嫁另一個男人,隻要霍霆一日不離,阮阮就一日不能真正的改嫁,他可以在任何時候,理直氣壯的去擾亂阮阮的生活,隻要他斷定那是不幸,他就可以。

而自己,是通過了他考驗的那個人,他要帶阮阮回美國,他要給阮阮一段法律認可的婚姻,所以霍霆真正的放開了手。

隻要是對阮阮好的,他再不舍得,也願意去做。

其實霍霆根本不在乎未來帶走阮阮的男人是不是他的大哥,隻要那個人是真正的對阮阮好,隻要阮阮真正的喜歡他,那就可以,誰都可以,哪一個男人都可以。

這愛太沉重,沉重讓人難以負荷,他要給予阮阮怎麽樣的深情才能抵得過霍霆呢?

霍朗撥通霍霆的號碼,霍霆還是不肯接,事實上,這不是他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撥通他的號碼,而是每次霍霆都不接。

他改為發短信:這東西不該你直接給巫阮阮或者幹脆放在你那裏,給我做什麽?

短信發送成功後,他便驅車一路向山下,似乎隻是為了發泄一下情緒,沒指望霍霆那個悶葫蘆能給自己回複。

然而兩分鍾之後,他的手機震動了一聲,是短信提示,霍朗放慢車速,緩緩停靠在路邊,滑開手機,霍霆回複:謝謝你的甜點,這是我唯一能給你的禮物,也希望你能明白我對她的珍重,她是我最不舍的無價之寶,這輩子別再讓她有第二次機會,拿到這份證書。

我用你教?誰讓你說話了?你不是不接電話不回短信嗎?繼續保持沉默啊!你張嘴我就想吊起來揍你!

霍朗把短信刪掉將手機扔進副駕駛,重重的歎了口氣,視線拋向窗外的山間,風過有痕,綠浪滔天。

中國不是一個好地方,自從來了這,他發現自己離當初年少時那個救世主的夢越來越遠了,因為他發現自己不但救不了蒼生,現在連自己也快救不了了。

生活裏的太多無奈不斷的打磨著人的棱角,人定勝天這句話有事真的隻能作為一種鼓舞人心的虛無說辭,別以為老天永遠是隻病貓,它發起威來,也會讓人招架不住。

他並非在後悔自己的成長和現在直麵迎接的一切,隻是他很希望,燈火闌珊時,他漠然回首,自己不過還是那個牽著不待見自己的母親的小男孩,他的身邊有一個躺在繈褓中的小小男嬰,他有那樣一個機會重新來選擇,和他分開,還是和他一起成長,看他長大,看他和阮阮相愛,看他有一個幸福的家,現在的樣子,總令他有些遺憾。

可如果早早便知道阮阮是霍霆的妻子,恐怕他這一生就徹底的錯過了她。

你看,生活不能假設,不能重新開始,不能洗牌,那會徹底的亂了套,亂了你解不開的套,沒人敢百分之一百萬的保證著,重來一次會變得更好。

霍朗回到家時,夕陽正好像發著光的桔子掛在天上,沈茂的車身上打滿了沫,停在家門口,巫阮阮和童瞳一人拎著一根水管在衝刷車上的沫,見他的車回來,不等他下車,祝小香拎著滿滿一桶沫水扣在了他的悍馬上,擋風玻璃上立即鋪上一層白,什麽都看不見了。

也沒有看到兩個玩的不亦樂乎的少婦已經開始將矛頭指向了自己,他打開車門下車,修長的大腿剛剛落地,便猝不及防的被超大流量淋浴噴了一身水,巫阮阮一邊給車洗澡一邊順手把他給洗了。

他半遮半擋著半張臉走到車頭前忍不住笑,“巫阮阮,你又開始作死了是?”

“我沒作死,在幫你洗澡而已,順便連衣服都洗了,我是最佳家庭主婦!”

霍朗伸出手來準備抓著她先按地上揍一頓屁股,阮阮躲來躲去的在草坪上亂跑,水龍頭一直對準霍朗,徹徹底底給他淋透。

“不許鬧!”霍朗大聲嗬斥道。

童瞳不會用水去呲霍朗,但她見霍朗生氣,便立刻跑到阮阮身邊一把奪走她手裏的水管,順勢推了阮阮一把,毫無防備加上草坪柔軟,阮阮哎呦一聲摔坐在地上。

“童瞳!”一直站在一旁看熱鬧的沈茂大步跨到她身邊,扔掉她懷裏的兩根水管將她半摟進懷裏,“你又欺負阮阮,你說過你再也不欺負阮阮的。”

巫阮阮擺擺手,“沒事沒事,不疼。”

霍朗的臉色難看極了,冷冷的瞪了童瞳一眼,把沾了一身泥碎草和泥土的阮阮抱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出沈茂家。

童瞳在沈茂的懷裏掙紮兩下無果,隻好遠遠的喊他,“霍朗!”

霍朗不待見,人和自家媳婦玩的好好的,媳婦卻突然被一女瘋子給推倒,這對於我的媳婦隻能我欺負你們欺負就是死罪一條的霍朗來說是斷然不能立刻馬上原諒的。

霍朗不搭理她,阮阮搭理她。巫阮阮扭頭看向童瞳朝她揮手,“我們先換衣服,一會陪你玩好不好?”

童瞳抱歉的看著他們,垂下眼眸很失落的說了一聲隔壁院子裏誰都聽不見的對不起。

沈茂揉了揉她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安慰道,“他們不會生你的氣,但是你別再這樣了,恩?”

童瞳欲言又止的望著霍朗,到底什麽都沒說出來,跟著沈茂進了家門。

小喃喃的坐在寶寶高腳餐椅上自己捧著個水瓶子亂啃,霍朗對懷裏的巫阮阮斥責道,“你把她放這幹嘛?曬黑了怎麽辦?”

“那怎麽可能曬黑,不會的,你見我曬黑過嗎?能曬黑的隻能說明不夠白,像我家喃喃,這是純天然的白,最多曬紅一點。”

“小女孩白白的不好嗎?曬紅了像煮熟的大蝦一樣好看嗎?”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著該不該讓孩子多出去曬太陽這一話題,肌膚相貼的一路辯論著上了二樓,祝小香在身上蹭了蹭手上的沫,把喃喃從椅子裏抱了出來,萬分嫌棄的朝樓梯口瞪了一眼,“嘖嘖嘖,太沒人性了,就這麽把你放在這不管了,又不是小別新婚,見天一打照麵就往一塊兒擠,你說你爹媽不熱嗎?還是幹爹疼你,咱不搭理他們倆,一會你安燃幹爹釣魚回來給來給咱燒魚吃,讓他們倆去黏著,餓死他們。”

小喃喃十分不給麵子的用水壺給他一勾拳,“爸爸。”

“爸你個頭!忘恩負義狼心狗肺的小狼崽子,你敢砸我,看我不扒了你的尿不濕!”

趁我爹不在你扒我尿不濕!好,再來一拳!

樓上濕淋淋的兩人回到房間,霍朗反腿勾上房門,將阮阮抱進了浴室,隨後扒個精光。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他意有所指,卻無法點明。

阮阮雙臂交叉捂著身體,點了點頭,“知道,童瞳的事我很感激你。”

就知道她會這麽接下去,霍朗從善如流的追問,“你想怎麽感激我?”

“肉,肉償?”

霍朗邪惡的笑了笑,給浴缸放水後,不羞不臊的當著她的麵脫掉自己的全部衣物,“你說的,等會別求饒。”

信息量好大,阮阮一時間不能消化,這才剛剛傍晚,離深夜還有那麽一段時間,安燃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今夜還有全魚宴,想到吃的,阮阮立即變得向往起來,很沒出息的現在就想求饒。

霍朗拉著她邁進浴缸,讓她坐在自己懷裏,一點點等著水位上漲,他伸長手臂隨手撈過一瓶玫瑰精油的浴沐浴露,阮阮想告訴他少放一點時已經來不及,他隨意倒兩下水裏已經開始有氣,並且愈漲愈厲,頃刻間,兩人就跟坐在一塊大蛋糕裏似的。

“太多了太多了,都溢出去了,你這個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不幹活不知擦地累的富二代!就知道耍*!”

她身上滑溜溜的,霍朗有些抓不住,勉強扣住她的腰肢將她拉回自己麵前,義正言辭道,“我隻是不擦地,我什麽時候不當家?你吃的穿的用的哪樣不是我當家來的?你好像對富二代很有偏見?我不是富二代什麽時候能給你買得起別墅給你買得起鑽表,你應該對你老公是一個富二代而感到無上光榮和無盡滿足,這至少讓你減短奮鬥20年。”

“我能吃多少穿多少呀?我又沒天天鮑魚龍蝦lv/prada,我自己也可以當家好不好,我現在也是得過國際大獎的設計師,隻要給我一個平台和一個機會,我會大展宏圖財源滾滾的。”

霍朗勾起嘴角目光深沉的笑著,手掌在她洶口來回滑動,“你挺能吃的,你沒發現嗎?鮑魚龍蝦我也沒少喂你,就目前情況來看,你那點工資老底和獎金,夠不了你吃幾年鮑魚龍蝦,況且還有你還有一個奇能吃無比的大胖妞等著喂,萬一將來不小心撐肥了,還要花錢減肥,減了肥就要換很多衣服,變瘦了就會買更多的衣服,你覺得你的錢夠花嗎?”

阮阮扶著他的肩膀坐在他的腰間,挽在腦後的頭發被霍朗拉開披散在後背洶前,沾著點點潔白絲絨般的沫,可愛而姓感,“我們的感情已經到了如此不堪一擊的地步了嗎?你已經開始抱怨我和我閨女花銷太大了?我們家終於不堪生活的重負開始為柴米油鹽醬醋茶而大打出手了!”

“不說話我當你是啞巴過嗎?還是你不作死我當你是不是作死小能手過?”水溫剛好,他舒服愜意的向後靠去放鬆了自己的身體,挑著眼梢懶洋洋的看她。

巫阮阮一臉不悅,霍朗直起身體從地上抓過自己的休閑褲,抽出二百塊錢。

“你要幹什麽?”阮阮不解的望著他。

霍朗兩隻手掌攏起她的大好風光,將中間擠出一條深而緊閉的縫隙,命令道,“捧住。”

“不捧,幹什麽?”

“我讓你捧住!”他語氣加重一些,不容置喙。

巫阮阮苦大仇深的捧著自己的洶口,“捧住啦!”

霍朗拿著二百塊錢塞了進去,“買你半小時閉嘴。”

嘿!沒見過這麽玩的!

阮阮緊握200元巨鈔,看似纖細實則已經長了不少肉的手臂環上了霍朗的脖頸,她皮膚白希,霍朗皮膚古銅,畫麵格外旖旎。

“你想做什麽?”霍朗懶懶散散的瞄著她。

阮阮盯著他看了半晌,湊到嘴邊輕輕吻住,繼而輕輕描繪他唇部的輪廓,最後輕輕挑開他的唇線,霍朗微微啟唇正欲配合時,她坐直了身體一派正經,順手把沾濕了的二百塊錢攤平拍在他洶口,“我給你二百,還附送香吻好幾枚,讓我說話半小時!”

“你哪來那麽多廢話可說?”他收起二百塊錢,覺得這交易尚可接受,一分錢沒花還賺兩個吻,不過就是耳朵遭點罪。

“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懂時政懂八卦,詩詞歌賦人生哲理都可以來一段,你想聽哪種?”

霍朗閉了閉眼睛,“想聽你叫/chuang,你倒是給我叫啊……”

巫阮阮羞紅著臉攏了一大堆擋在自己和霍朗之間,讓他看不見自己的臉,小聲嘀咕著,“這是浴缸,隻能叫浴缸。”

“叫一聲我聽聽。”

巫阮阮拉著長聲開口,“浴——缸——”

霍朗低沉沉的笑出了聲,拂開兩人麵前的沫小山,看到了巫阮阮那眉眼輕彎的笑容,眼眸裏放射著某種明媚而快樂的光芒,和離婚證上的那張照片有些相似。

他抬起手腕,帶起一片水花,白色的沫沿著滿是紋身的手臂滑落,好似給他覆上一層朦朧的輕紗,大掌撫在她白希的頸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

他想問問阮阮,你到底有什麽魔法,讓我們兩兄弟魂不守舍的為你著迷?

為什麽呢?

洶大,腰細,腿長,膚白,臉蛋漂亮,這樣的女孩子遍地都是,你又特殊在哪裏?

愛情很沒道理,和你在一起一年,居然還會為你這樣一個惡作劇的笑容而怦然心動,愛情啊,它就是這樣的無解之題。

拉近和阮阮的距離,霍朗難得溫柔的吻了上去,手掌也跟著感覺自然而然的挑著它喜歡的地方到處油走。

怎麽辦,就算是個第三者,我也不想放開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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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萬更,還有四千,果然六千字不在我的節奏範圍內,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