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半個月了,樓主怎麽還不醒……”離音趴在桌上,懨懨的對幻彥說:“樓主竟然為了美人放棄了江山……這不是違背了最初的意思麽……”

“樓主的心思豈是你我可以猜測的。”

“你知道‘澤兒’是誰嗎?樓主總是叫著這人的名字。”

“知道。”

“既然你知道,那一定知道那人在哪,對吧?!咱們把那人找回來吧,說不定樓主心情一好就醒了。”離音抬起頭,眼睛裏滿滿的希望,。

“怕是不妥。樓主口中那人……”

“幻彥,我們不能幹等著,總要為樓主做點什麽!”玄音出現在房內說:“那個叫‘澤兒’的是不是蘇澤熙?”

幻彥點了點頭,又大概講了一下北凰烈在宮中被傷的事,更是讓左右雙史氣憤不已。婚禮當天當幻彥見北凰烈出了書房,便覺的事情不妙,就去通知了在烈焰樓分樓待命的玄音,玄音才帶了些優秀的殺手趕到了皇宮。

“都到了這個地步,樓主怎麽還對他念念不忘,不如先把那人抓回來,等樓主醒了再做定奪。”離音起身拉著幻彥的衣袖說:“你快過來,把宮裏的地形圖畫給我們。咱們今晚就行動。”

“晚上?”玄音看了看離音說:“那人嫁給了北凰墨,晚上我們如何行動。我們決不能受傷,更不能暴露,所以……”

“那就白天,咱們現在就去。”離音急切的說:“該死的家夥,竟然敢離開樓主,說不定就是他害了樓主。把他捉回來,先退他層皮再說。”

“離音,冷靜點。蘇澤熙確實可惡,可若是傷了他,樓主怕是不會饒過我們的。”幻彥攤開畫紙說:“玄音不就吃了這苦。蘇澤熙在樓主心裏是無可取代的,我們不要挑戰樓主底線。”

“什麽?玄音是因為蘇澤熙才受罰的?真該死,我真想殺了他。”

“不全是因為蘇澤熙……”

“氣死我了。那蘇澤熙會不會有一天毀了這烈焰樓!!!”離音沒聽完玄音的解釋,玄音也懶得再作說明。

三人籌劃了一下,決定次日上午劫人。

與北凰墨相處的半個月時間裏,葉澤整日都處在精神緊繃的狀態。吃不下睡不著,大病了一場後,愈見憔悴。

前幾日蘇家人時常來看望他,所以,他總算不必整日被綁於椅上了,可身上的瘀痕卻並未退去,身體也消瘦的厲害,明明是長身體的年紀,卻瘦弱憔悴的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