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麵孔果然是他,讓自己苦苦相尋了五年,卻未曾想這個人成為木文閣的師兄。

桀依牧就在台下,看到的時候兩隻眼睛忍不住瞪大,既然還活著為什麽不出讓自己的姐姐苦苦尋了五年。

“混蛋,居然這般的安好,為何要假裝自己死了,看我怎麽教訓他”說這桀依牧就要衝上台教訓藍南一。

這個時候隻有文井能夠拉住桀依牧“別去,給他們一點時間。”

“你平時拉我就算了,現在還要拉我,就是這個家夥讓我姐姐吃了多少苦。”

桀依牧的聲音很大,台上台下的人都聽到了,忍不住齊刷刷的看了桀依牧的方向,在看看台上扽兩個人。

“你胡說,我二師兄從未離開過木文閣,何來辜負”木文竹永遠在維護自己的師兄。

她怎麽會不知道五年前,木文閣興師動眾就是為了趕往穀梁陵神秘之地參加自己二師兄孩子的百天,不曾想去到已經物是人非。

在陵榆府邸看到中毒的藍南一,才帶回木文閣救治,這樣才撿回一條命,但是始終找不到自己的妻兒。

木文竹不曾想,聽了五年的人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盡管自己接受不了,但是絕對不會放棄維護自己的師兄。

穀梁零榆整理自己的思緒,慢慢的將自己的紗帽摘下來。

讓藍南一看清楚自己的臉,自己的眼神也一直注視著他。

這是五年了穀梁零榆第一次真容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世人未曾想,紗帽背後居然是這般的絕色美女。

眾人看呆的情況,還是一片嘩然“原來穀小姐是這般美豔”

此時的藍南一特別想上去抱抱穀梁零榆,可是現在的時機都不對,現在就是要用這樣的身份活下去就是最好的選擇。

“是在下輸了,如果姑娘想入我們門下,隨時歡迎。”藍南一行禮轉身離開。

穀梁零榆沒有衝上去拉住他“苦尋五年,君安然,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

沒有回頭隻是背對著她,聽著說這段話,他又何嚐不是,隻是不是現在。

聽聞木文閣招新來了砸館子的人,這種熱鬧翡星禾怎麽可能錯過看熱鬧的機會,在人群的不遠處就看到了虞衡陽。

“虞公子”在吵雜的人群盡量把自己的音量提高,讓虞衡陽能夠注意到自己。

卻發現虞衡**本不會 理會自己,而是向比武台的方向走去。翡星禾就這樣看了穀梁零榆很久。

“榆兒……”此時的虞衡陽不是跟別人一樣來看熱鬧,而是想知道她有沒有事情。

“走吧”麵無表情,甚至虞衡陽都看不出她現在什麽表情。

他已經確認這個人就是藍南一,也知道他身處什麽位置,既然如此他跑不了,接下來的日子就是找祭唔。

她更想知道穀梁氏的飛離血脈到底隱藏著什麽樣的秘密,謎團應該一一的解開。

轉眼間文井沒有看住桀依牧,回過神來人已經不見了。

在藍南一轉身離開比武場地門口之時,被桀依牧攔住。

桀依牧伸開雙手攔住藍南一“站住,你什麽什麽意思,打算再次拋棄我姐姐嗎?”

“姑娘,我們從未認識何來的拋棄?”剛才沒有相認,現在自然也不會承認。

“藍南一,我看你裝到什麽時候,如果我姐姐再因為受傷,我定會親手殺了你。”她從未想過去殺一個人,可是現在的藍南一讓自己有了這個想法。

看到桀依牧這般惡語相向,而且還是對著自己的師兄,木文竹“你……”

被木文儲苑拉住,或許新來的地址不知道這個事情,但是自己又怎麽會不知道,這件事情就是他的噩夢。

“木文儲苑,你什麽時候敢拉我了,放手”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

聽到這句話讓邁出們的藍南一停下了腳步,手中緊緊捂住自己的配劍,頭也不回的離開。

穀梁零榆不曾想原來他的離開是這般的決絕,不知道自己苦苦追尋到底圖的是什麽。

家中早已知道虞衡陽帶著小結巴去了比武的現場“你說原來少爺就是等了這穀小姐等了五年”

“可不是,據說穀小姐還是名門閨秀,隻是家中出了意外,不然也不會如此。”

“但是我們家少爺很男人,即使不愛,也給足了少夫人麵子。”

許久沒有聽到下人的議論,原來他不愛自己是如此的明顯,世人都知道,隻有自己還在欺騙自己。

兩人討論正歡,就是沒有發現門口的虞衡陽一群人還有屋內的高潲雨。

“看來虞公子家中的下人十分喜歡僭越,虞公子不打算做點什麽嗎?”

穀梁零榆知道,這般的流言蜚語,如果無人出頭高潲雨將有受不完的委屈。

哪怕自己受了委屈,看到穀梁零榆來了還是十分大方得體出來迎接“穀姑娘來了”

虞衡陽在處置下人,高潲雨牽著穀梁零榆的手走進了大廳“對不起”被穀梁零榆突如其來的道歉嚇到。

可是高潲雨還是將穀梁零榆拉到後院,這些話隻合適她們兩個人知道。

“牧兒,你安生呆著。”

“高小姐,現在無人了,你說吧”穀梁零榆單刀直入,既然想單獨聊,沒有必浪費時間。

高潲雨低頭苦笑“你知道嗎你在我這裏是是一個傳奇的女子,五年來衡陽的口中都是你。”

“可是好奇怪,我從未恨過你,從未,真的,我甚至一些歡喜對你。我愛衡陽,可是他不愛我,外人都能夠看得如此清楚,但是我就想用這樣的身份和他生活下去。”

“如果可以,我把正房讓給你……”

瞬間明白高潲雨什麽意思,或許對自己有誤會“高小姐,我有夫君,我已經找到他,我尋了他五年終於尋到。”

聽到這句高潲雨剛才高貴的樣子瞬間消失,突然哭起來“原來如此,本想就算是冰塊為何五年來它不融化,原來如此。”

五年來虞衡陽跟自己說很多穀梁零榆的事情,從開始的忍受,到最後歡喜穀梁零榆,可是虞衡陽隻字未提穀梁零榆夫君的事情。

原來他認為她的夫君死了,這樣她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身邊,原來自己在他的身邊隻是給父母的慰籍。

哪怕就是這樣他不想欠著高氏,竭盡所能的幫助高氏,原來這一切都是這樣。

“高小姐,他不是我對的人,是你的。”哪怕外人看來虞衡陽不愛高潲雨,但是那份疼愛不會假,隻是他還不明白自己的心。

這般言語讓高潲雨有些錯愕,哭得梨花帶雨的眼睛看著穀梁零榆“這話從何說起?”

“衡陽隻是還不能白自己的心,但是我能看出來他對你的疼愛和信任不會假,所以再給他一點時間,別放棄。

這是穀梁零榆第一次這般如此對人說話,是高潲雨讓她感覺人與人之間還有信任感。

兩個人從後院回來,高潲雨還紅這鼻子,明眼人看就知道她是哭過的,可是兩個明顯比剛剛還要親密,便不好說什麽。

“你對我家少夫人都做了什麽?”高潲雨身邊的婢女疾言厲色的對著穀梁零榆說話。

“怎可對榆兒這般說話”

木文閣的榜單的成績出來,意料之中其中名單中就是沒有穀梁零榆,就是因為如此她就知道那個人就是藍南一。

榜單沒有穀梁零榆的事情,早就在軒榭城中傳出來,傳聞中有幾個版本但是很對版本都是女追男的戲碼。

這個傳聞來得正好,這樣自己就有理由可以上木文閣,就以穀小姐的身份。

榜單公布,木文閣隊伍的一行人便集中隊伍返回木文閣,這個路程就是自己最好的機會。

就站在自己的房間看著屋子外麵的人流,突然之間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啪啪作響”

開門的不是別人是桀依牧“你誰啊!這般如此的敲門撞見鬼神了嗎?”

桀依牧性格依舊如此,罵罵咧咧的就是不讓陌生人靠近穀梁零榆。

“我找她”翡星禾也不是什麽善茬,手指著站在窗邊的穀梁零榆。

“我姐姐說她不見”永遠一副慵懶的狀態麵對不認識的陌生人。

翡星禾歪頭看了看穀梁零榆,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有自己麵前這個人在說“你一個看門的下人,有什麽資格說話”

“姑娘不是每個人像你這般如此,跟在身邊的都是下人,你這般對我妹妹無理,請回吧我不見。”

穀梁零榆始終沒有轉身過來說話,背對著翡星禾,每次桀依牧被說是下人,疾言厲色的總是穀梁零榆。

她不反駁是因為她不在乎,二是她知道每次都會有穀梁零榆站出來說話。

聽到穀梁零榆這句話,桀依牧得意洋洋的關上門,不理會這些莫名其妙的人。

就這樣從小嬌生慣養的翡星禾在穀梁零榆這裏吃了第一個閉門羹,氣呼呼的下樓。

“為何這般如此看著我。”聽到關門轉過身來,卻發現桀依牧用著崇拜的看著自己。

桀依牧牽住穀梁零榆的手開始撒嬌“我就知道姐姐最好,這般如此我就不會委屈了。”

“明日帶你去尾隨木文閣隊伍如何?”

“姐姐,我不是不同意你去找那負心漢,我隻是害怕你受傷。”從未看到桀依牧的眼神如此的堅定。

是的,別的事情都好說,但是唯獨藍南一的事情她不想讓不,五年前她就目睹了一切。

“有你和文井保護我,九級的高手都傷不到我。”

“好吧!這般如此,你不能離開我們的視線”她永遠在穀梁零榆的事情上妥協,而文井就是永遠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