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曹錕正在大街上喝酒。
此刻的燒烤攤上基本上已經客戶稀少。
除了他旁邊一桌的男女正在劃拳喝酒之外,就隻剩他自己了。
曹錕此刻其實也是煩悶不已,現實的社會根本不像當初他在特戰隊的樣子。
本以為可以很輕易的就回到曹家的集團公司,最起碼可以奪回應得的股份。
沒想到老太君竟然屢出難題。
明天的銀行之行會不會再出岔子?
這時候一個女人直接走了過來。
“帥哥,怎麽一個人喝悶酒啊?用不用我陪陪你?”
曹錕根本不想搭理這樣的女人,隨即繼續喝他的酒。
“這是我的名片,有需求可以隨時找我。”
名片剛剛遞到曹錕的身邊,卻突然變成了碎片。
女人很明顯被嚇得直接跌坐在地上。
這撲通的聲音頓時讓那一桌喝酒的男女停止了下來。
隨即他們全部都不懷好意的走了過來。
“妹子,究竟是怎麽回事?”
“你怎麽會摔倒在地上呢?”
女人委屈的說道:“我好心好意的說陪他喝點酒,他竟然如此無禮!”
一個帶著大金鏈子的男人隨即就走了過來。
“你小子是不是找死?難道你不知道她是誰嗎?”
“我管他是誰,打擾我喝酒誰都不好使。”曹錕冷冷的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你是哪裏來的?竟然敢如此和我說話?”男人似乎也是震驚了。
曹錕不再說話,而是繼續幹了一杯酒。
“你竟然敢不理會我說的話嗎?”男人直接就要動手。
突然,剛才跌落在地上的那個女人竟然笑了,隨即他便一下子拉住了男人的手。
“原來是你呀,帥哥!”
這個聲音聽著十分熟悉,曹錕也忍不住多看了女人一眼。
這不正是龍城最大的花店的老板娘嗎?
她就是那個綠發美女花癡。
這女人為何會來招惹曹錕呢?
“你我認識?”
“難道你忘了你要的花籃還是我給你的嗎?”
一句話頓時讓曹錕再也沒有辦法裝作不認識了。
不管怎麽樣,這個花癡還是幫助他把花籃成功的送到了父母的墳墓之上。
要知道當時很多花店有生意都不敢做,而花癡是唯一一個敢接這一個訂單的。
此刻的花癡更是笑的嫵媚動人,隨即把男人他們都推回到了他們那一桌。
她還是十分擔心的回到了曹錕這邊。
“說實話,你的花籃到底是怎麽回事?”
“隻是給父母祭拜用的!”
“你知道嗎?你真的得罪的人很厲害!”
這一句話讓曹錕頓時警覺起來,難道說剛剛回到龍城就已經得罪了人嗎?
如此想來就隻有曹家和趙家兩個家族了。
難道說就在訂購花籃的時候,有人已經走漏了消息而導致他無法訂購了嗎?
曹錕此時突然醒悟,他把趙雲弄折胳膊的事情得罪了整個的趙家。
而那些花店的老板之所以不敢賣花給他,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你的意思是說那些花店不敢賣花籃給我,就是因為我得罪了趙家嗎?”
“你還是比較聰明,遇到了我這樣一個口無遮攔的女人,也算是你運氣好吧!”花癡一臉諂媚的笑望著曹錕。
其實第一眼看到曹錕,她就覺得對方很像他的初戀。
盡管那個男人最終離他而去,但是曹錕的身上隻要有他的影子,花癡都非常喜歡。
當初並沒有留下曹錕的任何聯係方式,因此也是有點悔恨。
沒想到兩個人竟然還真的是有緣,竟然在燒烤攤兒再次遇到了他。
這次怎麽可能放過機會呢?一定要想辦法讓對方喜歡上自己。
“謝謝你提醒了我!”
“難道隻用這樣冷冰冰的話語感謝了?”
曹錕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望著對方,難道這個女人還想怎麽謝呢?
戰神能夠說出謝謝這兩個字已經很不容易了,難道還想著讓他以身相許嗎?
“我以前從來沒有說過謝謝!”
這句話讓花癡都震驚無比,這個男人可真的是不知道變通。
為何都如此暗示於他,他都不懂嗎?
“那倒是奇怪了,難道你對你的父母也沒說過?”
這句話卻讓曹錕忍不住傷心了,他竟然真的想起了父母。
曹錕想起小時候父母和他在一起的場景,眼圈都有點紅了。
花癡似乎是看到的這一切,隨即把餐巾紙遞了過去。
曹錕才感覺到有點失態,並沒有理會對方。
堂堂的戰神,怎麽可能有淚輕彈呢?男人流血不流淚,這是他們特戰隊的一個口號。
即使現在他不在特戰隊了,但依然不能違背當初的誓言。
“你可真的是一個傻子!”花癡忍不住嗔怪。
“傻與不傻其實都一樣,反正和我在一起的人最終結果都不是很好!”曹錕這句話讓花癡忍不住感慨起來。
難道還有這樣拒絕女人的男人嗎?
這個理由真的很牽強,誰能預料以後的事呢?
“看來你還真的有一點憂傷的過往,不過我不會在乎!”
曹錕都不知道該如何回複對方了,看來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有點兒太煩人了。
“憂傷與否其實跟你也沒有關係,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這句話其實就是想讓花癡知難而退,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笑了起來。
曹錕也沒料到,花癡笑起來還真好看,竟然連胸脯都花枝招展的亂顫。
“你有家室和我有什麽關係呢?”
曹錕忍不住心內感慨,現在的女人還真的是太開放了。
沒想到竟然都說到這份上了,依然是不肯放手。
“算了,不逗你了,這種事情勉強不得的。
這是我的名片,這次可千萬不要再弄碎了!有事一定要來找我!我在龍城還是有一定的人脈的!”
花癡再次把一張名片直接放到了曹錕的手裏。
這次曹錕不好意思再拒絕了。
但是他依然隻是點了點頭而已,繼續喝著他的悶酒。
“我說小妹還是趕緊回來吧,何必要在那裏碰壁呢?”戴金鏈子的男人隨即不高興的喊道。
“後會有期!”花癡和幾個人隨即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燒烤攤上隻剩下了曹錕一個人繼續喝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