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懷袖,誰可與煮酒
青梅懷袖,誰可與煮酒
凶手並不難查,像姬任好當年被陷害,遺書不是家主寫的。
瑄分塵一個個排除三位公子與易小姐易初心,最後道,凶手是外人,想讓易家分崩離析的人,至於是誰……
與易家四人商量過,最後說,去易家老屋請九爺來,先替他們分家,再找出凶手。易初心哭哭啼啼,直到他上了馬車,還拉著手不放。
每當易初心出現,瑄分塵的氣就短了一分。
尤其在姬任好麵前。
與韶破雪比起來,她是知理多了,至少沒有強買強賣,但是……
好在姬任好,似乎沒有生氣。
“你真去請九爺?”
瑄分塵道:“自然要請來。”
姬任好望了窗外:“那我們在這繞圈子,又是幹什麽?”
瑄分塵低笑道:“沒說要親自請啊。”
姬任好哦了一聲,把身子蜷起來,靠過去,不大想問下去了。
馬車不大,兩人難免擦擦蹭蹭,瑄分塵無聊著,想親親姬任好的嘴,又想起被吊的兩次胃口,還是不動為妙。那人枕在他腿上,卻翻來轉去,一會這樣,一會那樣,本來襟口就大,更開了些。
瑄分塵很有些上火,還是忍住。
那人忽然坐起來,湊到他耳邊。
想不想來做一些快樂的事?
瑄分塵心用力的跳了一下。
他遲疑著道:“有車夫……”
那人貼到他身上,道:“小聲點……”
瑄分塵的手被抓住,姬任好引著他摸自己的身體,解開層層衣衫。瑄分塵捏著他的□,摸著滑膩的肌膚,口幹舌燥。
姬任好是個美人,足以令絕大多數人傾倒的美人。瑄分塵與他親密過,因此更能了解他的好。
哪個方麵都好,特別像現在這樣溫順甚至**的承受的話。
姬任好的唇很潤澤,瑄分塵噙住了他的舌尖,那軟糯著,骨頭也要酥了。他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做過,最近又被吊了兩次胃口,忍不住用力抱住他,胡亂的摸著,恨不得化進這人身體去。
姬任好湊到他耳邊,慢悠悠的道:“外麵有人……”
瑄分塵確定姬任好在耍他,可以看,可以摸,就是不可以吃。不吃就不吃吧,偏生姬任好晃來晃去,露這蹭那,忍不住想摸,摸了還有不想吃的道理?
姬任好就是在招他。
偏偏瑄分塵就活該的被招過去。
他在心裏歎氣,可憐巴巴的道:“我真的難受死了……”
姬任好準備心軟了,但一想起易初心,再想想這人做到一半跑了,心裏嘿嘿嘿的笑了三聲。
“我也沒辦法,有人在外麵,如果你不介意……”
瑄分塵死也做不出這種事,隻好看著美人幹瞪眼。下身鼓鼓囊囊,想要自我解決,被人一瞪,立即放棄。
姬任好很大方,任憑擺布的躺著,實在是……景致大好。
他勉強的把那人衣衫扯上,道:“回去再說。”
馬車轉了一圈又一圈,最後仍然回到了易家,正是上午。
約定的時間還沒到,瑄分塵拖著姬任好進了屋子,門一關,立即把人撚倒在**。
姬任好也不動,笑吟吟:“現在?”
“還有半個時辰就要見麵……”
瑄分塵抽搐道:“足夠了。”
姬任好道:“但是……我現在不太有心情,要不等回閣裏?”
瑄分塵忍了又忍,額上還是青筋冒出,直接掀開那衣衫。姬任好避到床裏麵,笑道:“你這是想□我?就不怕我喊?”
瑄分塵抓住他的腳踝,把人拖出來,壓到上麵:“我就是在□你……你敢喊?”
下一秒,耳邊響起:“來人——”
姬任好的嘴被捂了。
瑄分塵一背的冷汗,忽然悟到,他又被耍了。
那個愛羽毛如命的人,正伏在枕頭上,笑的肩膀抖動了。
瑄分塵牙癢癢,恨不得咬死興風作浪的這人,卻又舍不得,這晏晏笑著的小模樣,誰舍得彈他一指頭。
想生氣,偏生氣不起來,頂多想抱住他,狠狠的折磨一番。
姬任好還在笑,露出一段雪白的後頸。瑄分塵的生氣變的像貓抓,抓在心上,說有多癢就有多癢,上去一口叼住。姬任好知道他耐不住了,玩了這麽久也就算了,便回應著,開始解衣衫。
兩人滾到一處,床帳也扯下一半。姬任好靠在牆上,撐著床,衣衫滑到手肘下。
瑄分塵最愛的,其一就是姬任好的肩窩。
他覺得光看,就是個誘人沉溺的地方。每次經過,都要流連好一段時間,尤恨埋的不夠深。姬任好抱著他,酥酥融融忍不住仰頭,瑄分塵力道重了,他也沒吭聲。
其實姬任好,也在偷偷的寵著他。
瑄分塵親著親著,就親到肚臍下了,他有些急,就怕又出意外,如果再來一次,估計得憋到不舉了。
姬任好也情動了,真的想要,腰身微微扭動,抬腿勾住他的腰,露出極私極密之處。瑄分塵在□探索著,太急了,怕姬任好疼,慢了,自己又耐不住,額上都有汗了。
姬任好也很久沒承受過,摸了摸身邊,才想起是易家,沒有香膏。
咬了咬牙:“你進來。”
瑄分塵嚐試著挺入,實在太緊。姬任好想幫他,但對於自己弄自己,倒有點臉紅,還是沒抬手。
靠在牆壁上,念半個時辰快過,這會可壞了。
秘處一熱,濕濕滑滑進來。姬任好轉頭一看,驚道:“你……”
瑄分塵手指進出,滲著殷紅,竟自劃了血出來。
姬任好想說話,被弄的發顫,喉間斷斷續續,沒發出一個完整的音符,半晌才道:“你反正皮粗肉厚……別把被褥弄髒了,到時才,啊……”
瑄分塵湊到他唇上,大親了下,隨即將他雙腿抬起,姬任好下身忽然熱實,略有些痛,還是盡量將身體放開。
瑄分塵直盡而入,不留半點餘地。姬任好疼的呻吟一聲,忽然又想笑。
急色的,這真是……
瑄分塵知道弄痛他了,上下吻摸著,稍待適應,開始動作。
明媚陽光透入窗戶,牡丹大朵的綻放。
屋中帳暖春晨。
瑄分塵每頂一下,姬任好就忍不住哼一聲。他原來也喜歡聽別人叫,輪到自己了,實在不好意思。
瑄分塵積了好幾日的火終於抒解,見姬任好隱忍模樣,神魂**颺,一麵賣力的幹活,湊到他耳邊道:“我想聽……”
姬任好有些臉紅,道:“你以為是自家嗎!”
瑄分塵道:“那……”
耳朵湊過來。
姬任好抽搐兩下,狠狠的小聲道:“叫聾你的耳朵!”
任何凶狠威脅,到了**就是情話。越狠的,聽起來越是情意綿綿。
瑄分塵就愛他說狠話,越狠越來勁。甚至姬任好不踹兩腳,他就覺得不舒服——可見周瑜打黃蓋,不是杜撰的。
但今天,姬任好沒舍得。
他張了張嘴,小小的叫出來,一聲一聲,怕外麵人聽見。瑄分塵更激動了,堵住他的唇,糾纏的吻了一回,將人翻過來,開始認真的做,喘息聲彌漫整個屋子。
姬任好雖然喜歡在上,不過瑄分塵在上時,就會顯的與平時不同,那種侵略氣息,常常令他備感新鮮。瑄分塵斜飛的長眉,帶薄繭的,有骨節的手指,都分外鮮明起來。身軀挺拔有力著,不同平時的容讓,時不時弄痛他。
上下的感覺都很爽,但種類不同。
姬任好有時候很疏懶,瑄分塵又想要,就讓他。以男人看男人的目光評判,瑄分塵實在是太不錯了,身體也漂亮的無可挑剔。
令他尤其愉快的是,這個人一直到而立,都堅持著清心寡欲的原則,最後,仍舊被自己勾搭走了。壓瑄分塵不是最難,被對方壓才難。
最大的勝利是讓對方在精神上臣服,有什麽比瑄分塵心甘情願求歡更大的勝利?
把瑄分塵逮入網中,他實在是得意極了。
姬任好伏著,全心全意正享受。走廊上忽然啪嗒啪嗒,有人跑過來,下一秒就敲門,道:“瑄隱者,瑄隱者?”
兩人都僵了。
瑄分塵開始後悔沒在姬任好房間做,少女又道:“瑄隱者回來了嗎?時辰到了,哥哥們都很急!”
又有一人到房前:“瑄隱者?”
是易家大公子。
“大概還沒回來,我們再等片刻……”
易初心道:“剛才還聽見聲音的,難道睡著了?瑄隱者?”
吱呀一聲,推開門。
易大公子來不及攔她,跟著入內,臥房內無人,帳被有些亂。易初心翻了翻,道:“他一定回來過!”
“何以見得?”
易初心臉紅了,吞吞吐吐的道:“我……我知道他被子疊的很整齊。”
易大公子聽著話裏的曖昧,道:“這樣看,他走的很匆忙?”
易初心點點頭,忽然道:“哎呀,這不是他的東西!”
她從床角揀出一條腰帶:“倒像是懷天閣主的,怎麽會在這裏?”
“他們很有交情,互換物品也不一定。”
“這……這,哥哥,姬閣主的衣服,瑄隱者穿上,能看嗎?”
易大公子也覺得蹊蹺,兩人愈加仔細的翻著,易初心尖叫一聲,道:“有血!”
被子掀開,襯裏果然有幾滴血,還未幹透。
“哥哥,怎麽辦?瑄隱者是不是出了事啊!”
易大公子抬手:“當今武林,誰有那麽大本事,無聲無息讓他出事?何況懷天閣主還在一處,他大概是自己走了……難道事情有變故?”
易初心嚇了一跳,道:“他不會再來了?”
易大公子忍不住搖頭:“不可能……”他彈了一指她額頭,道:“放心吧,你的如意郎君跑不掉的,我這就派人去找,事完幫你提親。”
易初心飛紅了臉:“……誰說我要嫁他了!”
誰?說?我?要?嫁?你?了。
姬任好皮笑肉不笑,一字一字對著口型。
瑄分塵一動不敢動,苦不堪言。
兩兄妹闖進來,無處可藏,急中生智,把衣服一撈,抱著姬任好躍到了梁上。躲藏方便,但灰塵太多,隻要簌簌一下,易初心不會發現,易公子必然抬頭。
他不敢想象之後的情景,比九天神雷當頭擊中,也差不了多少。姬任好坐在他身上,他還深深埋在對方身體裏。兩人沒有赤身**,也差不多了。
聽著對話,他祈禱兩人快走。
聽到最後一句,他祈禱姬任好沒聽見。
她還知道你每天疊被子。
姬任好繼續對口型,幾乎說出聲音,說,你和她睡過幾天了?
瑄分塵全力搖頭,絕對沒有。
意思是她偷窺你?
我不知道,總之我是清白的。
如果腳能動,他一定把腳也舉起發誓。
姬任好冷笑,她還要提親呢。
瑄分塵繼續搖頭,我沒有聽到。
姬任好一口咬在他唇上。
瑄分塵吃痛,下身被緊緊一絞,酥的險些泄了出來。他無聲喘著氣,聽下麵還沒走,比著嘴唇道,別動,別動……
姬任好笑道,好。
他收縮了密處,而且是一下一下。
瑄分塵打著抖,指甲都掐進梁柱了。他這輩子沒經曆過如此欲仙欲死的折磨,姬任好何止**,銷的他骨頭都軟了。外人就在下麵,更加刺激的,神誌都快不清。
姬任好還準備動更大的,被人一把抱住。瑄分塵胡亂親他的臉,極啞聲道:“姬大閣主,我求你,求你別再動了……”
姬任好笑道,那,你怎麽辦?
瑄分塵苦笑道,我成過親了。
哦?和誰?
瑄分塵摟著姬任好,吻他的唇,歎道,和你,和你,行了吧?
下麵兩人說著話,準備出門,瑄分塵混沌中吐了一口氣,忽然腰下一鬆,一件外衫飄了下去!
姬任好眼疾手快,左足一伸一挑,悄沒聲息勾住了領子。衣擺正垂在易大公子頭上,不到一寸。
啪嗒一聲,門關了。
瑄分塵第一件事,就是隔空攝了紅木大衣櫃,把門堵個結實,再把嚇到出竅的靈魂收回來。姬任好也嚇了個激靈,所幸所幸。
衣衫一件件落下去,瑄分塵再也忍不了,直接在梁上挺動起來。姬任好喘著氣笑道:“我怕橫梁會塌……”
塌了也且顧眼下。
瑄分塵緊緊抱著他,用力揉著,揉的姬任好嗚嗚的叫,終於濺了他一小腹白濁,他用力挺動數十下,也射了出來,簡直暢快如雲霄。他沒空想姬任好究竟有多可惡,隻想,自己這輩子,真是徹底的栽了。
姬任好懶懶蜷在桶裏,不想動彈。
瑄分塵送他回房間,花了大力氣打水來洗澡,路上碰見兄妹倆,立即說,不好意思稍待,掉泥坑裏了。
瑄分塵最擅長的就是帶暈人,很明顯易家兄妹連泥坑都不知是什麽了,隻道,快點來哦,小心些哦。
然後一桶熱水好了。
姬任好很大方,沒有計較水太普通,隻是叫他擦背。兩人擠一個桶裏,瑄分塵團團轉,忽然想到,要不要弄出來?
姬任好每次做他,都會弄出來的,否則拉肚子。
他結結巴巴說了,那人瞟他一眼,似笑非笑。
果然是黃花菜都涼了啊。
瑄分塵很鬱悶,鬱悶的忍不住咬姬任好,姬任好不搭理他,洗著洗著,忽然親了他一下。
瑄分塵立即道:“對,我知道,最該咬的是我自己。”
兩人親親蹭蹭一會,姬任好舒服上床,睡自己的白日大覺。瑄分塵被丫鬟催了兩三遍,自覺臉有點苦,對著鏡子,調整了一下表情。
事情很輕鬆的解決。
凶手是二公子,瑄分塵去請九爺,就是為了露一個空子,他必然會行動,果然不出所料。
隻是易大公子前來提親時,發現人不見了。
姬任好說,我不知道,又站在馬車前,微笑著道,再會,告辭。
易大公子見了那笑容,硬是沒敢問一下,藏在馬車屁股後麵的是誰。
睡著了,所以來晚了,非常抱歉……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