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結束!

!!!!說起前一陣子夏修讓我和杜昇盡快回家的事,我後爸跟我們說,不全是為了私事。

我疑惑的問我後爸:“不是也跟引擎有關吧?”

我後爸笑而不語,從懷裏抽出一張照片來給我和杜昇看。

老夏同誌一邊把照片遞給我們一邊對我們說:“這張照片拍得真好,你們兩個都跟畫裏的人似的,我把它拿給你媽看,你媽笑得合不攏嘴。她是看好她這個俊女婿嘍!”

我和杜昇接過照片一看,雙雙呆住。

這是我和杜昇在美國時,李適風給我們照的那張相片!可它怎麽會在我後爸的手裏呢!

我掛著滿腦袋的問號抬起頭看向老夏同誌。我問他:“爸,李適風到底是什麽人?”

我後爸還沒說話,夏修推門進來了。看到我醒了,一臉欣慰。看向我身邊的杜昇時,滿臉的複雜。再合起來看看我們倆,表情最後幻化為淡淡的落寞與哀傷。

我心虛的低下頭,總覺得自己傷害了夏修。杜昇不高興的用力捏了下我的手,我知道他又吃醋了。

我似乎聽到我後爸極淡的輕歎了一聲。我就著這聲幾不可聞的歎息在心裏想,或者,老夏同誌跟本早就已經知道了我們三個人之間的曖昧糾纏也說不定。

老夏一聲歎息過後,對他兒子開口說:“兒子,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他們倆講一下吧,好歹他們倆也是最關鍵的兩個當事人,這事機密也不用機密在他們倆人身上了。”

我聽了這話,又重新抬起頭來,整個腦袋上掛的問號比剛才還要密集。

我幾乎覺得自己要精神錯亂了。每當我覺得事情到這就算結束了,ok了,theend了的時候,卻總會有人跳出來跟我說:不對!這事沒完!有比這更嚴重的事你還不知道呢!

我已經讓這個引擎事件攪和得一點底氣都沒有了。我虛虛的問夏修:“哥,到底是怎麽回事?到底都發生了什麽事?到底還有什麽事發生了我們不知道?到底還會不會有什麽新的事再繼續發生?你就一次性的都告訴我吧,讓我一次抽個夠算了!這陣子我讓身邊這些人繞著這個破引擎都快要被折磨瘋了!”

夏修向我比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然後,將所有事情娓娓道來。

……

原來夏修根本不是學金融的。他學的,其實是情報學。而他本人,其實跟我後爸一樣,是個軍人。

夏修說,總參情報部門早就對南方一個專門盜取販賣國家機密情報的組織有所關注了,也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來調查這個神秘而罪惡的組織。我後爸就是這件事的主要負責人之一。而夏修,是總參派出來調查這件事的主要諜報人員之一。另外的諜報人員,就是李適風。不過李適風和夏修他們倆是分別歸屬上級調配的,因此他們兩個人之間根本不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

夏修說他最初進入銀行工作,也是為了方便查詢監視杜昇身邊那些人的賬戶開支情況。在他長期反複監視調查之後,他覺得關以豪的賬戶很有問題,他每個月總是進出一兩筆較大額度的匯款。夏修覺得關以豪比較可疑,因此借由打球的機會一點一點的接近關以豪,並對他在暗地裏展開了一番深入的調查。

我現在回想起來,終於明白為什麽會在關以豪的家裏看到夏修了。

想到那個家,我就想起了田娥。又是一個無辜的可憐女人,我真的很心疼她,我想,等我好些了,一定要去看看她。

夏修說上級一直在找機會想把這個情報組織一網打盡。但是這個組織實在是太隱秘太小心了,而且組織裏的人都有一個正當的身份做掩護,想要收集他們的犯罪證據,是一件極其有難度的事情。也因此,在明知道歐齊許靈他們是為了杜昇的引擎而來的情況下,由於沒有收集到組織內部足夠的犯罪證據,導致他們一直不敢有所行動而打草驚蛇。

我總算明白了夏修為什麽叫我遠離杜昇以及杜昇身邊的人了,也總算明白他為什麽囑咐我說,他跟我說的話不要讓我後爸知道。他這樣做根本等於為了私人感情泄露了國家機密。

我問夏修:“那現在可以把這個罪惡的組織一網打盡了嗎?”

夏修臉上帶著濃濃的疲憊和失落說:“功虧一簣。昨天上級收到李適風的情報後,在知道你和杜昇可能有危險的情況下,我們為了救人,隻好提前行動了。結果南方那邊組織裏的人也收到了北方這邊線人的密報,洞察了我們的行動意圖,他們在我們的人趕到之前,銷毀了所有的犯罪資料。現在我們隻能暫時先把那些人關押拘留起來,如果在剩餘的一天裏還是找不到證據,就隻能無條件放人了。”

我聽了這些話很不甘心。壞人做壞事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了,卻居然能鑽法律的空子成為漏網之魚!我憤憤的說:“難道,他們做盡壞事,嚴重損害了國家利益,我們就僅僅因為沒有足夠的犯罪證據,在明知道他們販賣了國家機密的情況下,卻無法將他們繩之於法嗎?他們除了販賣情報,還做過那麽多喪盡天良的事,難道就這麽讓這些該死的壞蛋逍遙法外嗎!”

夏修萬般無奈的說:“沒有辦法,因為在法律上來說,疑罪從無。”

杜昇見我又要激動了,趕緊打岔說起別的事。他問我後爸:“李適風為什麽要給我和品品照這張相片?”

我後爸嗬嗬的笑著說:“那又是一個癡情的種子。別看他一副風流的樣子,對那個叫蘇的小姑娘可是一往情深的很。李適風是我安排打入到組織內部的人,他在組織裏跟蘇是搭檔,對人家日久生了情。杜昇你去了美國之後,組織那邊開始迫給蘇壓力,要她對品品采取行動好逼你交出引擎。李適風知道蘇一定不肯對品品下手,他擔心蘇被責罰,就幹脆故意露出點狐狸尾巴出來,讓品品跟著你回國來了,這樣蘇見不到品品,自然也就沒辦法對她下手了。我本來一直不同意品品跟你在一起,聽說品品為了你可是沒少吃苦頭。後來李適風把這張照片交給我,我見了,就不再反對了。看的出,你們兩個人,深愛對方!”

我和杜昇兩個人,深情的互相凝望著。我後爸和夏修悄悄的退出了病房。我不是沒有察覺到夏修的背影有多麽落寞,隻是,我的心早已經全部交給了二寶他爸,所以對於夏修,我注定隻能報以歉疚和感激。

我摸著腳上的腳鏈對杜昇說:“引擎在這裏對不對?”

杜昇急忙拉開我的手神秘的小聲說:“丫頭!你怎麽變得這麽精!噓別說!我告訴外邊的人說,這個引擎程序讓我銷毀了,因為它的存在會是個禍害。你爸特同意我的做法,他說即便我不毀了它,他們拿到了也是要毀掉它的。品品你說,我們要不要真的毀了它?”

我笑著問杜昇:“這東西,除了你和我之外,還有誰知道它在我的腳上呢?”

杜昇搖搖頭。

我接著說:“所以,它掛在我的腳上,和真的被毀了,又有什麽區別呢?”

杜昇笑了,掐著我的鼻子說:“果然當了媽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機靈了!看來咱家二寶不是一般的聰明,把他笨蛋媽媽都能影響得充滿了智慧!”

我一邊嬉笑著扒拉開杜昇的手,一邊想到另一個問題。

其實,蘇也應該是知道引擎在哪裏的。但是蘇既然最開始就沒有說過,那麽我敢說,以後等她醒了她也一樣絕對不會說。

想到蘇,我忽然想起,在我從美國回來之前,蘇曾經給過我一個胸針。我隱隱覺得,這枚胸針裏一定大有文章。

我讓杜昇回家從我的行李裏把胸針找到拿來醫院。當杜昇把胸針交到我手裏的時候,我的心居然砰砰的猛跳個不停。

我對杜昇說:“我覺得上天似乎要告訴我一些事!”

杜昇一臉憂心的看著我,小心翼翼的對我說:“丫頭,是不是咱家大寶附在你身上了啊?大寶乖,別嚇爸爸,讓你媽好好養身體,等養好了你再回來玩!”

我一個沒忍住整個人差點暈眩得摔倒。

我仔細的研究手裏的胸針,在我就要放棄的時候,我看到了腳上的腳鏈。於是在這一瞬間,我有如醍醐灌頂般的,用力掰開了胸針上麵的珠花。

奇跡真的出現了!一個極小的芯片從珠花後麵跌落出來。

杜昇“咦?”了一聲之後,撿起芯片,看著我久久不語。過了一會兒之後,他一臉佩服的對我說:“丫頭,你是個表演通靈的奇才!下麵,是杜哥哥將表演繼續下去的時間了!”

杜昇很快用電腦把芯片裏的內容讀了出來。

裏麵,是蘇寫給我的一封信,以及,她所收藏的,那個罪惡的情報組織的一切犯罪證據!

我和杜昇倆個人,完全的呆住了!

誰說老天不長眼?童銳,你死定了!看你還能詭辯和逍遙到什麽時候!

……theend……

當我和杜昇把這枚芯片交給我後爸和夏修的時候,他們兩個人臉上的表情,用杜昇的話說,就跟我被大寶給附身了的時候一模一樣。

靠著蘇提供的證據,這個罪惡滔天的情報組織終於能夠被一網打盡。

從蘇給我留下的信裏,我跟杜昇知道,當年他的教授並沒有參與到那起綁架案裏。

後來我們知道,杜昇的教授隻是在回老家做講座期間無意間說漏了杜昇研究引擎的事。可能他自己說的時候並沒有太在意,卻沒想到他無意間的話,竟會被散落得無處不在的組織裏的人給聽到了。所以說,有句老話說得真的很對:禍從口出。

何教授無意間的多嘴,竟是衍生出這所有不幸事件的最初根源所在。

一個星期後,我出院了。

我帶著杜昇回家看了我媽,看了傳說中會把杜昇的腿打折的美麗丈母娘。

我媽對杜昇這個妖孽女婿滿意得要命,在我們回家的第二天,她就催著我們去領了證。

從此我跟杜妖孽終於算是修成正果了。

夏修恢複了真實身份,跟我後爸一起回到部隊總參部工作。那裏的首長大爺們沒少給夏修介紹好看的、有家勢的年輕姑娘,可是夏修一個都看不上。

後來我媽偷偷告訴我和杜昇說,夏修對我後爸說了,讓他做好心理準備,他很有可能這輩子就這麽單身了。我媽說:“你跟你哥打小感情就好,你勸勸你哥去,讓他趕緊找個姑娘成家,哪有一輩子單身的道理啊!”

我媽的話說完,杜昇一臉的酸氣就開始泛濫無邊了。他跟我媽說:“媽,感情這東西就是那樣,沒碰上個喜歡的,還真就不如一輩子單身了。夏修他就是沒遇上個真喜歡的呢,等遇上了,你跟我爸就是欄著他不讓他結婚他都不能幹!”

我媽讓杜昇一哄,立刻把煩惱啊憂愁的就全忘腦後去了。她女婿平平淡淡的幾句話而已,可在她耳朵裏,那也是動人的歌聲。

而我,隻能默默在心裏對夏修一遍遍的說對不起。

真的隻能對不起了。因為這輩子,我隻會愛杜昇。

蘇還在昏迷著。大夫說,蘇隨時都可能會醒來,當然也有可能一直這麽昏睡下去。

我剛聽完這話時,衝動的大罵大夫是庸醫。我對他吼:廢話!你說那兩種可能包羅人間萬病!這樣的診斷結論,不用你說,我自己也會!

杜昇趕緊在一邊安撫我的情緒,然後對大夫解釋說,我正在懷孩子,有孕婦綜合症,最近特別暴躁,希望大夫別介意。

大夫大度的笑笑轉身走了,留下我還在不停的跟杜昇撒歡跳腳怒斥。

然後每當我撒歡跳腳暴躁的時候,李適風就會很閑適的在一邊對我說:“倪倪,要淡定。你要這麽想,蘇早晚會醒的,而不管早醒晚醒,我都一直在她身邊。所以,她不論早醒些還是晚醒些,都是無所謂的。”

我這二師兄瘋了。我覺得是。自打蘇昏迷以後,二師兄他的滿臉桃花就凋零了一地,從此換上的是一副火山孝子伺候親媽一樣的癡情不悔。

杜昇說我這比喻嚴重有問題,他說我這比喻有**嫌疑。我說我就是想表達一下我二師兄對蘇的鍾情而已,拜托他不要把真善美的感情非想得那麽髒亂差不可。

但是不管怎樣,我們每個人都堅定的認為,蘇早晚有一天,會醒過來的。

我對杜昇說,她那麽愛我,她不醒,我就不辦婚禮。杜昇舍不得吼我,於是他就凶狠的揪扯著李適風的襯衣領子怒罵他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連你女人的心你都管不住!你趕緊讓你老婆醒過來!要是讓我知道你女人再勾引我女人,我就弄死你女人的男人,這麽沒用留在世上也是白活!”

李適風此時會很悠哉的回答杜昇說:“哥們,跟個女人吃醋,你也夠白活的!”

這倆人,注定是冤家了。

童銳,也就是關以豪,最後被判了死刑。他是罪有應得的。可是田娥很無辜。我很擔心田娥會過不去這關,但好在她身邊有個不離不棄的人一直陪著。這個人,就是當年被我們嘲笑為田娥的變態粉絲和蛤蟆型追求者的那個人。

感情這個東西,就是這麽奇怪,以為不可能會在一起的,兜兜轉轉之後卻發現,原來相互間才是彼此最好的歸宿。

我跟杜昇托人把許靈和歐齊他們倆孩子的屍體找到了。然後我們把他們一家三口葬在了一起。都是天下間的可憐人,人走了,一切愛恨情仇也就都隨著化成了塵和土,從此再沒有什麽好計較的了。

我打算暫時不去美國那邊繼續學業了,而是留在國內安心待產。反正我的男人是頂級牛叉的社會名人杜昇杜大拿,他跟學校嘰嘰喳喳一頓鳥語過後,學校那邊就一邊快樂的恭喜我們即將喜得貴子一邊對我們承諾說:絕對不會耽誤給我發成績單的。

我得便宜賣乖的賊笑著放風涼話說:世道變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在家生孩子的人都有學位拿了,這讓天天刻苦還沒有畢業證的人可怎麽活吧!

杜昇這空兒根本聽不進去我說什麽。他現在就想怎麽樣能騙我跟他去巫山呢。我現在懷孕已經過了三個月了。之前由於怕懷孕初期去巫山會造成二寶跟著大寶一起走,杜昇一直忍著做了快仨月的和尚沒敢碰過我。

後來在我們複查的時候,他不顧我害羞害臊害怕的當著我的麵就問醫生,有了寶寶之後還可以行房嗎?

行房,瞧這詞甩的,技術含量多高!

大夫說,三個月之後,小心點,溫柔點,采用女上男下的姿勢,是完全可以行房的。

我聽了大夫的話,整個人臊得恨不得在地上挖條兩邊窄中間寬的地縫,帶著我的半大肚子鑽進去不讓人看見才好!

杜昇從大夫說完那番話之後,就把那個葷大夫的葷醫囑當做金科玉律一樣,時不時的就拿出來對我勾引一番。

這功夫,杜色色又欲火攻心了。他一邊對我上下其手的摸來親去,一邊勾引我答應和他合法苟且一次。

我隻說了一句話,杜色色同誌就癱軟了,就麻木了,就躺在那一點欲念都沒有了。

我說:

別這樣,人家還是學生呢!****《青梅竹馬(別這樣,人家還是學生呢!)》最新章節章節目錄 第69章 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