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恐嚇事件

墨淵離條理清楚地把一條條命令下傳達給譚副將,每一條命令都是直接對準最快的解決手法,手段雷厲風行。

譚副將收到墨淵離的命令之後,忍不住讚歎的點了點頭,內心對他的辦事能力和處理事務的能力完全佩服信服,他再次恭敬的拱了拱手:“末將明白了,末將告退!”然後退下去按照墨淵離的指令辦事去了。

墨綰離雖然方才離開了,但是她的聽力極佳,能夠敏銳的聽到很遠處的一切動靜,當然,方才墨綰離和譚副將的談話也是盡入她的耳中。

她皺著眉頭,緩步走著,靜靜思索著方才聽來的消息。

潛入京城的人……

一路走著一路思考,墨綰離在拐過一個轉彎的時候,看到眼前出現的人之後方才回過神來。

而此人在看到墨綰離之後,明顯害怕地退後了幾步,眼神之中滿是猜疑和害怕,手上也護著自己,坐好防禦的姿勢,她眼神戒備地看著墨綰離,嘴中說道:“你想幹什麽?墨綰離!”這話說的好像墨綰離要對她做什麽似的。

墨綰離淡淡地挑了挑眉,看著眼前之人搞笑的動作,淡淡說道:“沒想幹什麽?倒是你,墨淑夏,你擺出這副動作想要幹什麽?”

眼前之人便是墨淑夏。

墨淑夏自從那日比試看到墨綰離的身手之後,便對墨綰離有著深深的恐懼感,本來想著以後一輩子也不要見到墨綰離的,但是確實沒想到今日竟是碰上了個正著,她原來那麽對待墨綰離,她真的擔心墨綰離會找自己的麻煩,所以現在看到墨綰離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墨淑夏便是下意識的認為她是來找自己報仇的,所以墨淑夏才會一臉的戒備之色看著墨綰離。

看著墨綰離一臉輕鬆的樣子,好像沒有她想象之中要找自己報複的意向,墨淑夏的心底稍稍鬆了鬆,但是她仍舊不敢放鬆懈怠,她小心翼翼地看了墨綰離一眼,盡量用著恐嚇的語氣說道:“我告訴你,你別想對我怎麽著,要是我出了什麽事,爹絕對不會饒了你的,墨綰離!”一臉的信誓旦旦,盡管這副樣子還有那語氣在墨綰離的眼中是多麽的可笑。

墨綰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說道:“哦,那你現在怎麽這麽害怕我!”此話直接戳中了墨淑夏的心底。

墨淑夏打了一個寒顫,對上墨綰離那似笑非笑的麵容,心底生出一股寒氣,她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她不敢再說什麽惹惱墨綰離的話了,萬一她真對自己動手的話,爹可不一定會幫著自己。

“我……我哪裏有害怕你!”墨淑夏臉龐一白反駁道,然後迅速瞥視了墨綰離一眼,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先走了!”說完,墨淑夏繞過墨綰離,急急忙忙地想要離開,仿佛後邊有什麽虎狼似的。

“以後可別做對自己不利的傻事,否則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墨綰離背對著墨淑夏,嘴角冷冷勾起,垂下長睫,淡聲說道,語氣在淡然之中含著危險之意甚濃。

而墨淑夏在聽到墨綰離說出這一番話之後,邁動的腳步很明顯的一頓住,她咽了咽口水,不敢回頭往後看墨綰離,迅速加快腳步離開,比方才的速度還要快。

墨淑夏離開之後,墨綰離冷笑一聲,隨後邁開腳步朝自己的院子方向而去。

翌日。

墨文和安施已經從皇宮回來了,早晨他們一家子坐在一起吃著早膳,除了墨淑夏聲稱生病沒來之外,所以人都來了,當然,也包括範媛萍。

墨文替墨綰離夾了一些菜到她的碗中之後說道:“多吃點!”話音剛落,安施也是夾菜到墨綰離的碗中。

然後墨文和安施又接著夾菜到墨淵離的碗中,別看墨淵離一臉的冰冷,但是他十分老實的把爹娘夾的菜盡入口中,默默的吃著早膳。

他們一家其樂融融的樣子,與一旁明顯被孤立起來的範媛萍比較起來,更顯得範媛萍這處的寂寥和冷落。

範媛萍看著他們一架溫馨的樣子,握著筷子的手倏的收緊,她垂下頭,眸中滿是恨意。

她的女兒墨淑夏自從昨日回到院子之後,便是一副不對勁的樣子,今日的早膳時又稱病不去,她當時便覺得有些奇怪,在她的再三追問之下,墨淑夏方才說出了實情:遇到了墨綰離,然後墨綰離用話語恐嚇她。

當時聽了之後,範媛萍自當覺得非常的憤怒,墨綰離那個小蹄子竟然敢這麽恐嚇她的女兒,當時怒不可揭,隻想要找墨綰離算賬,但是被墨淑夏給攔住,安慰了一通之後方才壓下了心中的怒氣,現在看到墨綰離一家其樂融融的溫馨氣氛,範媛萍的心中的怒意頓時升起。

“相爺,我有一事不得不說!”忽然,範媛萍壓下心中的怒意,沉著眸子直望向墨綰離,麵容嚴肅的說道。

忽然被範媛萍打擾了興致的墨文皺了皺眉,轉過頭望向範媛萍,語氣微冷的說道:“什麽事!”

範媛萍聽著墨文語氣之中的冷淡和疏離,心中的苦澀感覺蔓延開來,對墨綰離和安嵐的恨意更深,範媛萍做出一副遲疑的表情,看了墨綰離一眼之後,緩緩開口說道:“綰離這個當姐姐的竟然去恐嚇她的妹妹淑夏,現在淑夏就是被恐嚇得不敢來吃早膳了!”

聽到此,墨淵離的眉目皺了皺,迅速瞥視了墨綰離一眼,發現她衣服雲淡風輕的表情,隨即又把視線移到範媛萍的身上,冰冷徹骨的視線靜靜地注視著範媛萍,範媛萍直被看得冷汗直出。

安嵐在聽了範媛萍的話語之後,麵色有些不善,她的視線有些擔憂地望向墨綰離,而墨文在聽了範媛萍的話之後,皺了皺眉頭,看樣子很明顯表示不讚同,但是他還是得按規矩辦事,於是開口問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你可得替淑夏做主啊!綰離是相爺的女兒,淑夏同樣也是啊!”範媛萍並沒有正麵回答問題,而是假裝垂下頭拭著淚抽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