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勢在必得
老炮聽完這話，心裏不覺好笑。讓你小子去那個，還用的著我這麽大的幹部親自來招募！？人生的道路本就沒的選，其實早就注定身不由己。“我剛才已經跟司令員說好…”
大浩聞聽不由地大怒，這到底還有沒有人身自由！強烈的抵觸心理隨即出現，於是毫不客氣地打斷道：“這位同誌，我又不是你的兵，憑什麽要服從你的命令！？”
被嗆了這一口，老炮並沒生氣，而是提醒道：“你還記得醫院裏的那名老兵嗎？”
真是奇怪！招募跟老兵有直接關係嗎？但這事沒必要隱瞞的，大浩承認道：“當然記得！我們可是兄弟。”
老炮歎口氣，慢慢地道：“我希望你能明白，是他推薦你的！”
哦！敢情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人家勉為其難才這麽做的，聽口氣若不是老兵哥的麵子大很可能還不要！對於一向自以為是的大浩而言，簡直是怒火中燒。但現在還不是討論這事的時候，岔開話題就跑題了。“他憑什麽推薦俺？我憑什麽非要跟你走！”
“有得商量嗎？”老炮幹脆聳聳肩，肯定道：“好象沒的商量吧。”
這可真瘋了！大浩現在是越琢磨越害怕。從此隱姓埋名不說，進入軍區直屬特種部隊的夢想隻能說拜拜了。“俺長的也不帥，身材也不好，再說也沒什麽特長。”
“這些都不重要！”老炮擺擺手，一副非你莫屬的態度。
“那那些才重要啊？”大浩快要急出眼淚來了，老兵兄弟這也太坑人了吧！
“你是完成測試的極少數人之一，而通過測試的人員都是有身份編號的。”老炮很耐心地解釋給他聽。“從那時起，你就有自己的工資了。”
“耶！？”大浩摸著下巴琢磨，老爺子怎麽一分錢都沒給過我啊？可要是為這事去論理，他老人家肯定是一堆大道理在那等著呢。吃飯不用錢是吧！上學不用交學費是吧！還有穿衣還有買書本，這些都事天上掉下來的！？唉！還是算了！聽人家剛才的意思，從出院那天起自己就被賣了。想到這，頓時老淚縱橫。
老炮沒有理會這個年輕人滿腦子跑火車。“你腦子夠不夠用？”
“咱可是優等生！腦子怎麽會不夠用？”
“哼！優等生！”老炮冷笑道：“那你知道我此行的目的是什麽嗎？”
“別以為你不說，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你跟那個老兵就是一夥兒的！特工！還什麽秘密部隊，有比軍區直屬特種部隊還要秘密的部隊啊？你就忽悠吧！”大浩得意地晃著腦袋，卻發現根本不是那個事。“我猜的對不對啊？”見對方搖頭，頓時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忙問：“不對嗎？”
老炮並沒回答，隻是搖頭。
“對是點頭，不對好象是搖頭吧！”大浩感覺腦子有點轉不動。
“你剛才是問我對不對，並沒有問對還是不對！我說的沒錯吧？”老炮顯得很無辜。
“啊！”
“這不就結了！”老炮攤開雙手，無奈道：“你問我對還是不對，我當然搖頭了！”
“可我剛才問的什麽對不對啊？”大浩比老炮更無奈。
“是你剛才問我對不對，這還不知道自己問的什麽對不對？”老炮露出詫異的表情道：“你小子都不知道問什麽，我怎麽會知道？”
“咿…”大浩頭暈道：“算了！算了！咱們不要提這個話題了。如此說來，你此行勢在必得了？”
“當然！我就是為你而來的。”
腦筋急轉彎已經證明，大浩是不及老炮的。暗自打量對方的身材和自己相仿，個頭也差不多。雖顯得魁梧，但眼神中沒有武者的銳氣。
直接比武得了！他肯定是打不過我的！打定主意後，大浩說道：“老炮！咱們就算是討論到明天，也不會有什麽結果。要不這樣，我出個主意，你能打過俺，咱們再商量！”對於拳腳上功夫，大浩還是相當自信的，畢竟這是從小練就的奶功夫。正說著，忽然想起那名單腿站立在醫院四樓窗戶外的老兵兄弟，連忙又補充上一句：“不用真打，咱們點到為止。”
“既然如此…”老炮低頭想想後，點頭同意。
“那好！我就跟你打這個賭！你可以用你能想到的任何辦法跟我打，隻要碰到我的衣服，就算你贏！當我沒來過好了。不過，咱們可提前說好！要是你輸了的話，必須跟我走！”
大浩聽他如此說大話，頓時火冒三丈。早忘記剛才擔心的那檔子事情，瞪著眼睛怒道：“嗨！瞧不起人是吧！？行！就這麽定了！”
“一言既出！”
“別叨叨！駟馬難追！！”
“來吧！”老炮說著，沒有任何的動作，肩膀很自然的下垂著。
擺好起手式，大浩上去右手衝拳，接著變掌斬向老炮的肋部，引誘他出手格擋。卻看著自己的指尖滑過對方的胸前。很奇怪！他明明沒動，怎麽攻擊距離不夠？手隨心動，忙收力左擺拳，還是沒打到。反正都是連環技，腦筋不用動的。直接是出膝踢腿，身體前傾，拳分左右，一招：雙風貫耳！
咿？流年不利？還是做夢了？他沒動怎麽會打不到他？
大浩喊道：“你站著別動啊！”
“哼！你動作太慢！”
“慢個毛！讓你看看本少爺的大招，通拳二十四式！”一整套拳法施展開來，也是呼呼生風。仍然沒有碰到對方，更不用說人家出手格擋了。
八卦掌！
三十六路譚腿！
這家夥的身體明明沒有動，怎麽會夠不到？大浩邊出招邊奇怪地問：“我今天是不是喝酒了？”
老炮笑著很輕鬆的樣子問他：“你能喝多少酒。”
大浩踢完連環腿，道：“一斤沒事！怎麽！？”
老炮沒有回答，隻是笑眯眯地看著他的腿法施展完畢。
大浩收招變勢，奇怪地問：“咱們剛才沒打架吧！？你是來看我武術表演的，感覺怎麽樣？”
老炮不屑道：“嗯！會的不少。就是動作太慢，跟八十歲的老太太走路差不多。”
“什麽！？”
“你隻是注意著我身體的動作反應，卻忽略了外界的變化。”老炮指點著：“這樣是不行地！”
大浩已經打完組合拳，開始有些氣喘。剛想說話，卻嚇了一大跳。兩個人已經站在離剛才動手位置有三十米遠的距離上，伸手撓撓頭道：“什麽情況？這還沒睡覺，怎麽就做夢了啊？”
老炮笑道：“你沒做夢！咬下手指就知道了！”
開什麽玩笑？還咬手指頭。大浩擺擺手道：“別理我啊，煩著哪。你自己慢慢玩，我先回家睡覺了，接著茬做夢。”說著，頭也不回就想走，卻看到老炮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大浩忙揉揉眼睛：“這位大師！兄弟很忙的，您就放過我吧。這天還沒黑就遇上大神，我都神經病了我。你…”正說著，看到自己距離這名軍官不到三十公分，肩膀仍然放鬆著。便猛地撲上去，打算給老炮來個抱摔。卻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雙手抱著空氣回來了，不由地一下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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