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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王爺在外麵一向很有辦法。再難辦的事,再難纏的人,到了他這裏都能收拾得清清楚楚管得服服貼貼。可是這 裏麵,卻偏偏養著一個慶王爺怎麽擺都擺不平的人。

這人生氣的時候慶王爺倒不怕,先由著他發發脾氣,摔摔東西,再好言好語哄哄,講講道理擺擺難處通常也就過去了。如果這樣不行,慶王爺還有最後一招百試不爽的殺手鐧,保證能讓那人消氣。

可偏偏這人笑的時候,就不那麽好辦了。他是認真要跟你做對了,而你也隻有投降的份。

“到底怎麽回事?你知不知道青兒在外麵買房子?”慶王爺繃起臉來審案子。

“知道,我讓他買的。”嫌疑犯當庭認罪,供認不諱,態度肆意,滿不在乎。

“你!”慶王爺覺得自己嗓子有點緊,卡了雞毛似的。本來是要給鴻銳做主的,可怎麽背後主謀變成自己廟裏的佛了?這案子讓人還怎麽審。

“我讓青兒買的,私自作主,沒請示王爺。”丹鳳眼笑眯眯看過來,滿眼柔情春水似的流轉。“王爺要打要罰就傳令吧!”需要上銬子麽?這裏有兩隻手可以用。

兩個手腕並攏了伸到慶王爺麵前,白皙纖長的十個手指難得這麽乖順,一起幹淨老實的趴在桌上給人看。

飽滿的指甲修剪得個個圓潤根根整齊,然而小指的骨節卻因為風濕的原故略有些扭曲變形,手背上多年的養護都無法完全抹去的半圓形烙印看著更讓人痛惜憐愛。

慶王爺垂眼看了老半天,臉色換了又換,最終暗自歎了口氣,還是把自己的大手蓋了上去。

輕輕撫摸著墨無痕有些冰涼的手指,慶王爺想了片刻,然後以當家大老爺的身份字斟句酌斷了這起內府官司。

“買個宅子也不是什麽大事,既然是無痕喜歡,我看也沒什麽問題。買就買了,隻要可心就好!”

聲音像三月裏的春雨,慢悠悠的潤進肺腑,除痰化淤,益氣和血,脾胃中和,養心明目,讓人神清氣爽呼吸順暢,感覺滿屋裏都飄起五彩祥雲。

墨玉青放下心來低頭不語。這愚公移山的第一步就算走出去了。

袁鴻銳嘟嚕個臉在心裏把自己的親爹埋怨了一萬兩千八百六十五遍。隻差沒把地板跪出兩個坑來。

聽罷判詞,手指泥鰍似的溜出了大掌的範圍,墨無痕站起來轉身就往外走。順路拎起了墨玉青的衣領子。“謝王爺寬大,如果沒有其它事無痕告退了。青兒不懂事衝撞了王爺和世子,無痕替他賠罪這就帶回去教訓!”

“等等!” 沒等墨無痕閃到門口,慶王爺就念出了定身咒,然後不緊不慢甩出一句話。“花了多少錢,讓帳上給你!”

墨無痕嫣然一笑,嘴上說著謝過王爺轉身領著墨玉青就出去了。

這邊慶王爺在書房裏耐心開導抓耳撓腮心中不服的慶王世子袁鴻銳,大講特講以退為進以守為攻以縱為擒的用兵之道,那邊墨無痕回了自己的上房,進了畫室,關起門,就開始翻箱倒櫃在架子上找東西。

找了半天找出張紙來,拿在手裏橫看豎看,念叨著“勉強湊合吧,”就鋪在案頭上提起筆來開始寫字。

墨玉青站在窗前把剛才的情形想了又想,終於想出了問題。“爹,不能要他們的錢,要是用了他們的錢,說出去,那不等於是他們買的宅子了?!”慶王爺這個老狐狸,真夠狡詐的。

墨無痕眼都不抬,專心寫字。“不論你要不要他們的錢,別人都會認為那是 的產業。”人家可不會去跟你確認到底是誰掏的錢。

“那怎麽行啊,爹,趕緊想個辦法啊。” 墨玉青急了,要真是爹說的那樣,搬出去另過就跟從西院換到南院似的,繞來繞去都在 ,那自己的算盤不就白打了。

“所以啊,你的動作要快!”墨無痕不著急不著慌的,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墨玉青看看天色還早,捏緊拳頭點點頭,“好,我今天就找車把東西都搬過去。”

“那可就來不及了。黃花菜都涼了!”墨無痕繼續寫他的字,滿嘴風涼話。

墨玉青有些糊塗又有些生氣,都這個時候了,爹都不著急,還有閑心一筆一劃地寫字。寫什麽呢?

待低頭一看,墨玉青頓時開了茅塞。碎金泥紅的喜紙上,墨無痕工工整整的寫了兩個篆書大字:“墨府”

“趕緊去吧,搶在他們前麵把這字貼到大門上,然後買幾掛鞭放放,跟街坊鄰居打個招呼,記住,這是新科墨將軍的府第。可別提我!”墨無痕一口氣交待完,丹鳳眼轉了轉,又想起一些,“辦完了事再去街上找些乞丐,不論男女老少,都叫進府當傭人,今天晚上就住在府裏,跟他們說把院子看好了,沒你的命令,不許外人進。快去吧。”

墨玉青點頭一一記下,小心把紅紙揣進懷裏,拎了漿糊桶,小燕子似的飛了出去,

墨無痕安排停當鬆了口氣,放下筆,抓了把瓜子轉去廊下教鳥說人話。

等晚上慶王爺忙完了公事,終於可以上床睡覺的時候,才發現墨無痕沒在**。於是慶王爺的呼吸又開始深沉。

墨無痕的身體一向不好。年輕時候落下的病根,風濕入了骨,一年四季不是這疼就是那疼。再加上氣血不暢內裏匱乏,一早一晚不是心慌就是頭暈,三天兩頭的得請大夫。尤其是兩年多前有一陣子鬧失眠,整夜整夜的難以入睡。

那段日子,每天晚上,慶王爺最頭痛的一件事就是讓墨無痕睡覺。醫生囑咐,就算睡不著,也要早些上床養神。可偏偏墨無痕越到晚上越精神,不是要看月亮,就是要數星星,撫琴填詞作曲吟詩折騰到天亮都不肯睡。……本來就沒幾兩肉的人,哪禁得住這個敖法,眼看著人一天比一天瘦,麵色一天不如一天。

慶王爺為此憂心忡忡,沒少發愁。

名醫請了不少,藥也吃了不少,大夫開的藥方子堆了尺多高,全府的人都得了醫囑,知道這位大爺不能累著,不能凍著,不能大喜不能大悲,不能吃半點辛辣刺激,不能受一點委屈閑氣……眾人銘記在心,小心伺候,可就這樣,墨無痕的身體也沒見半點好轉。

慶王爺一看怎麽哄都不行,這麽下去不是個辦法,便琢磨著另想他法。最後想出了個主意,中秋節吃螃蟹的時候尋個由頭跟墨無痕打了一賭,條件就是墨無痕賭輸了就要聽慶王爺的話按時上床。

墨無痕是個言而有信的人,願賭服輸,從此以後每天晚上都按時上床,躺在被窩裏養神。後來漸漸的,身體好了一些,也有了倦意,慶王爺沒來,他到了時候也能自己睡著。

再後來,養成了按時休息的習慣。

每天慶王爺來的時候,帳裏都是一副伸胳膊伸腿活色生香的海棠春睡圖,隻看得人虛火上升,氣衝關元。從那以後,堂堂慶王爺反倒經常鬧失眠。

不管怎麽說,“墨無痕能睡著了”是件好事。雖然有人多出了無法宣泄的春心,但總比整日愁眉不展的擔心要好受。眼見墨無痕的身體一天天好起來,慶王爺欣慰之餘也並無怨言。

而偏偏今夜,本應春睡的美人卻沒在帳裏,半夜三更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第七章

“看我這幅山水怎麽樣?”慶王爺踱進畫室的時候,就看見墨無痕光著兩隻腳趿拉著拖鞋,身上薄薄的一層睡衣,一隻手托著裝墨的碟子,另一手夾著三杆毛筆正在紙上龍飛鳳舞。

筆下山川,峻嶺高聳,層巒疊嶂,茂竹修林,蒼茫盡現!

一條大河自麵前流過,波光粼粼,霧靄遙遙,雲蒸霞蔚,氣象萬千。……

映襯得慶王爺的臉色也雲蒸霞蔚,氣象萬千。“買個宅子就睡不著覺啦?”慶王爺的話從牙縫裏擠出來,要吃人肉的樣子。

“那是,我們墨家眼看著這就要後繼有人了,我爹的在天之靈也可以告慰了,我娘泉下有知,也可以放心了,這麽大的事,三天三夜都慶賀不完,你說我還睡什麽覺啊?!”墨無痕不僅不怕,還羅羅嗦嗦的專挑慶王爺的軟肋下手,說得慶王爺差點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你墨家的香火早就斷送在你爹娘的手裏了。你爹你娘當年要不是鬼迷心竅,跟著判黨謀逆也不至於讓你身陷囹圄千裏發配,受苦受難幾乎沒死在狼嘴裏。現在跟我麵前提墨家的香火,想暗度陳倉?美的你!

“別跟我來這套,趕緊睡覺去!”慶王爺大手一伸就捏住了墨無痕托著碟子的手腕,言辭不容質疑,公差一樣說話就要拖人。

“你別拉我,還差兩筆就完了。”墨無痕也不爭辯,手底下加快了動作。好在慶王爺進來前就畫得差不多了,這時隻是在做些小的修補調整。

手腕翻轉,三根各不相同的毛筆在紙上留下各具特色的痕跡。又一片樹林說話間就種上了山頭。

一口氣畫完,看看沒什麽疏漏,墨無痕直起腰鬆了口氣。放下手裏的東西,老老實實跟慶王爺回了臥房。

臥房裏燒了地龍,夾壁牆也是熱的,所以格外暖和。

先把墨無痕塞進被子裏,慶王爺回身仔細檢查了門銷,才上床躺了下來。

墨玉青小的時候睡在外間,墨無痕說夜裏要起來照看孩子,所以從來不插門。結果外麵那小東西不知道怎麽半夜就忽然醒了,睡眼惺忪的就推門進來找爹。害得慶王爺差點倒了金槍折在**,從此就多了個心眼,隻要夜裏想辦事,就一定得把門插好。

其實早十來年墨玉青就已經搬到外院睡去了。每天要早起練功,怕影響他爹休息。可慶王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十幾年前的烙印還記得真真切切的,每次必須查過了門才肯上床。

“不是睡覺麽,插門幹嗎?”墨無痕縮成一個團陷在被子裏,眯著眼睛問慶王爺。

“不插門睡不踏實!”傾王爺說著話把墨無痕撈進懷裏抱住,跟著又把他推開一寸。牙縫裏噝噝作響,抽了半天冷氣才適應了大冷天貼身兒抱塊冰的感覺。

墨無痕恍如未聞,冰涼四肢八爪魚一樣貼上慶王爺熱乎乎的身子。懶懶的聲音響在枕邊,“你身上真暖和,給我抱抱。”

被人誇讚的代價就是要替人暖床。

好在慶王爺這些年沒把武功給放下,運起內功,手腳並用,連揉帶搓的隻一會兒功夫就讓懷裏的人掀了被子喊熱。

慶王爺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擦把汗三下五除二就把**所有人的衣服都扒了個幹淨。

沾了藥膏的手指插進墨無痕的後庭,仔仔細細地塗抹。墨無痕眼都不睜,任慶王爺忙活。蛤蟆似的趴在枕頭上哼哼:“困死了,你明天不上朝了,……輕點,……哎喲,還讓不讓人活啊。……”

“明天不上,後天不上,這一個月都不上了。”慶王爺提起墨無痕的臀,雙手卡住兩胯,頂槍上陣,一邊幹著力氣活,還一邊耐心回答著群眾提問。隻是氣息有點不暢,答得斷斷續續的。

“啊?該不是要出殯了吧!”難道這皇上就這麽不濟,生兩天病就要玩完了?墨無痕的困勁飛走了一半。“看來我得抓緊時間娶媳婦了!要真趕上國喪,喜事就辦不成了。”

“你說什嗎?” 慶王爺正幹得熱火朝天,準備再上層樓的時候,被墨無痕冷不丁說出的一句話差點拌個跟頭。肝火陡然而起,索性停下來追問。話裏實際的意思是,你敢再說一遍,我現在就結果了你。

可惜墨無痕半點都沒意會,“你完事了?那我睡了。”說話就要翻身。

慶王爺的家夥還鐵棍一樣插在裏麵,一口氣堵在心頭,哪能讓他翻身,抬手就是一巴掌按在背上,直接把墨無痕打回了原形。“別亂動,說清楚,誰要娶媳婦?”

墨無痕趴在枕頭裏悶笑,一個**睡了十幾年了,還能緊張一下,也挺好玩的。

“說呀!” 慶王爺的家夥不耐煩地用力頂了一下,督促身下的犯人快點招供。

墨無痕嗷的一聲,被頂得急了,跟著出口的話也急:“你說還有誰,青兒都大了,買了房子成家立業娶媳婦生孩子,不是應該的嗎?!你兒子也不小了,別說你沒想過。”

聽了這話,慶王爺的身體僵在了半空,心裏七上八下地開了鍋。

等了半天,慶王爺不出聲,身後的家夥有點見軟,墨無痕試著動了動身子,慶王爺這才醒過味來,想起眼下的事。心裏把墨無痕的話顛了幾個個兒,最後還是決定先埋下頭專心幹眼前自己的這攤活。

一下一下的,老和尚撞鍾似的有條不紊。每一下都帶著後勁插到最深,插得墨無痕呼吸都錯了位。

慶王爺鼓鼓囊囊的囊袋撞在墨無痕的私處,肌膚相貼,毛發摩擦,麻麻癢癢的。

裏裏外外的刺激,讓墨無痕的身體也起了反應,下體越來越熱,叫囂著立了起來。氣息不知不覺間加快,欲火升騰,讓人再也沒法賴在枕頭上裝死狗。

墨無痕索性撐起身子,在**跪好,主動迎上慶王爺的撞擊。慶王爺一手扶住墨無痕的腰,保持著撞擊節奏不變,一手就去抄墨無痕的前麵,把玉莖握進手裏,套弄把玩。

墨無痕前後都被揉弄著,氣血翻湧欲死欲仙,眼前一陣陣發暈,嘴裏斷斷續續呻吟著,聽在慶王爺耳中,嫵媚得讓人發狂。

慶王爺的鐵棒聽到召喚不僅硬了起來還粗壯了不少,充滿墨無痕緊窒的後庭,一下下**著。墨無痕的後庭緊緊地吸附著鐵棒,吸得慶王爺覺得自己的骨髓都要被化了去。

一聲低吼,慶王爺開始全力出擊,大戰三百回合,直到把墨無痕送上雲巔才盡數噴發。

墨無痕斷了線的木偶一樣癱在**,兩眼一閉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睡了過去,丟下慶王爺一個人處理善後。

兩天之後,京城的街頭巷尾茶社酒樓就傳開了一則新鮮的話題。說 的公子們都被慶王爺趕出了家門,在南城買下了相鄰的兩處宅子,分別冠在各人名下。 不出一丁一卒,全讓他們自己去收拾料理,目的就是讓他們自己嚐試著當家理財,早日繼承衣缽。

眾人欽佩慶王爺標新立異教子有方,一時間京城貴族紛紛效仿,各家公子買房置地添丁進口置辦家業,忙得不亦樂乎,成為一時風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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