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一章 統合妖族

澤離開王屋山之後,孔宣向清虛道君問道:“老師。落了,但是仍然有不少的人手,妖師歸屬在我截教之下,對於我截教的實力也有所加強,老師為什麽不答應呢?鯤鵬在妖族雖然地位極尊,但是老師要想驅逐鯤鵬,也不是什麽台南的事吧?”

清虛道君說道:“驅逐鯤鵬雖然不是什麽難事,但是此時的妖族當中,心智不堅定的,大有人在,並不是全部都像白澤說的那樣,願意依附在我截教之下。

我截教在封神之時的教訓,還不夠慘痛嗎?不忠心的弟子,不要也罷,此時讓妖族在經曆一番磨礪,將其中不願依附在我截教之下的人去掉。

那樣再依附在我截教之下,妖族中人的心便能定下來了,不會再生出背叛的念頭,那樣對我截教豈不是更好?”

孔宣說道:“老師這樣雖然更好,但是老師能肯定,妖族最後一定會選擇我截教,而不是其他教派?”

清虛道君道說:“妖族沒有其他的選擇,若是妖族還有其他的選擇,剛才白澤就不會來了。除了我截教,其他教派都容不下妖族。”

白澤離了王屋山,以最快的速度,向北俱蘆洲自己的洞府趕去,想趕在鵬到北俱蘆洲之前,勸說一眾妖族不要聽鯤鵬的蠱惑。

可是他能來得及嗎?

妖師鯤鵬在與冥河老祖分手之後,便想著北俱蘆洲妖族聚集區飛去。

待來到妖族聚集區之後。鵬便向自己所能感覺到的,此地道行最高地人飛去。

來到此人的洞府。卻是發現此人是一個熟人,心中頓時一喜,想到:“有他在這裏,看來我要成事回比較容易,貧道還怕這裏沒有人認識我,會比較麻煩呢。現在看來,回非常簡單。”

想到這裏,鯤鵬便上前說道:“飛廉,自巫妖大戰之後,好久不見了。”

飛來那次是正在想白澤地事辦的如何了,突然聽到震後有人說話,頓時嚇了一跳,想道:“我雖然在想事,但是此人能夠不知不覺的,來到我的身邊。道行是在高深,非是我所能比的。不過此人的聲音卻是有些熟悉。”

想到這裏。飛廉轉過身來,想看看身後之人到底是誰,轉過身來之後,飛廉發現自己麵前立著地乃是妖師鯤鵬。

飛廉對於鯤鵬當年的臨陣脫逃,也是極為不滿,對鯤鵬也是沒有好感。看見鵬頓時心中火氣上湧,說道:“原來是‘妖師’大駕光臨,‘妖師’大人不再妖師宮呆著,不知‘妖師’來我這蝸居有何要事?”

鵬聞言頓時一怒,但是想道飛廉這些年來統領妖族,在妖族當中也是有些威望,自己要成事,還需要借助他的力量,而且飛廉也是一個高手。

想到這裏鯤鵬便說道:“飛廉啊,本妖師知道。你對於我當年沒有出手,笛卡個巫族的入侵。心中有怨氣,但是當時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飛廉說道:“哼!妖師大人日理萬機,當然忙了,我妖族的生死存亡,對於妖師來說,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

鵬輕歎一口氣說道:“飛廉,你應當知道,當年我因為鏟除紅雲之事,與截教清虛道君發生爭執,被清虛道君打傷。

傷勢極為嚴重,直到巫妖大戰的時候,我也沒有恢複,等我將傷勢治療好之後,我妖族已經和巫族同時隕落了。我傷心之下,便退隱在妖師宮,不再出世。”

說完這番話,鯤鵬再次歎了一口氣,心中卻是想道:“如果這飛廉不知趣,那就隻好殺了他,隻是可惜了一個高手。”

飛廉聽到鯤鵬所言,想到當年鯤鵬確實曾經被清虛道君擊傷,雖然時間長了一些,但是清虛道君是何等人物,或許鯤鵬的傷勢真的比較嚴重。

突然又感覺到了鯤鵬的殺機,忙說道:“沒想到妖師真的是有苦衷,我飛廉卻是誤會了妖師,實在是罪該萬死,還請妖師責罰。”說完便對鵬一個長稽。

鵬卻是太小看飛廉了,飛廉當年身為天庭妖帥,不知經過了多少廝殺,對於殺氣那是極為敏感地,鯤鵬雖然僅僅隻是起了一絲殺機,卻是依舊被飛廉感覺到。

鵬聞言心中一喜,說道:“飛廉你能消除誤會便好。”說完便將飛廉扶起身來。

飛廉順勢而起,說道:“不知妖師此次前來北俱蘆洲有何要事?”

鵬說道:“我雖然在妖師宮隱居,但是地仙界的族人,我還是一直在關心地,此時我妖族實在是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

飛廉聞言眼前一亮,問道:“那妖師此次前來……。”

鵬說道:“我此次前來,乃是為了統合我妖族,讓妖族團結起來,不再受其他教派欺淩。”

飛廉聞言一喜,想道:“若是鯤鵬真的願意替我妖族出頭,我妖族說不定還真的,有起死回生的機會,依附在截教之下,雖說有可能讓我妖族避免滅族,但是依附在他人身下,卻是不自由,能不依附在其他人身下,總是好的。”

想到此處,飛廉忙想鯤鵬稽首道:“若是妖師真地願意統領我妖族,對我妖族來說,實在是一件好事,我妖族此時卻是已經到了極為危險的境界。”

鵬說道:“自然是真的,我從妖師宮跑來,難道是為了逗你們玩的?”

飛廉心中一喜,說道:“妖師既然有此心,飛廉當效犬馬之勞。我這就去通知北俱蘆洲的妖族,前來參拜妖師。”

說完飛廉便轉身出了自己與白澤的洞府,準備出去著急北俱蘆洲的一眾妖族。

出了洞府。飛廉卻是背上地冷汗都冒了出來。原來在洞中之時,鵬的

終在籠罩著飛廉。隻要飛廉一句話不對,飛廉恐怕洞府了。

直到飛廉說出願意為鯤鵬效力之時,鯤鵬地意念才收了回去。

飛廉出了洞府,將額頭上地汗擦去,看了身後的洞府一眼,便向周圍地妖族洞府走去。

飛廉剛剛駕雲而起。就見到白澤從遠方飛來,飛廉怕白澤不知道鯤鵬已經來了,又擔心白澤和截教已經談妥,忙向前迎去。

飛廉在半空中將白澤擋住,剛想開口詢問,就聽白澤問道:“飛廉,那鯤鵬可曾到來?”

飛廉聞言一愣,說道:“你怎麽知道妖師來了?你去王屋山,和清虛道君商議歸附之事,商議的結果如何?”

白澤一聽。便知道鵬已經來了,輕歎一口氣說道:“我剛到王屋山時。清虛道君不在王屋山,直到適才清虛道君方才回來。

我想清虛道君提出歸附之事,清虛道君卻是說鯤鵬已經出山,妖族內部的聲音恐怕不會再一致,所以讓我回來了。”

飛廉一聽頓時鬆了一口氣,說道:“幸好還沒有達成。不然我等定會得罪清虛道君,那樣對於我妖族極為不利,妖師說他已經決定統合妖族,為我妖族在地仙界爭取一片天地。”

白澤聞言說道:‘你還叫他妖師,他在巫妖大戰之時所做地事,不配有妖師這個稱號。你怎麽能答應鵬呢?”

飛廉聞言苦笑道:“我若是不答應,恐怕此時我已經不能站在和你說話了,我能看得出來,妖師此次的決心很大,一定要統合妖族。

就是沒有我們兩人。妖族也一樣是可以統合妖族的,我妖族向來是強者為尊。妖師現在是妖族的最強者,其他人最終都會臣服在妖師的麾下。

我們二人若是在,還能多幫一些。再說,自己要是能獨立,豈不是比依附在他人身下要好?

而且妖師剛才對我說,他當年之所以沒有出手,乃是因為當年與清虛道君交手,被其打傷,那時正在療傷,所以無法前去救援。”

白澤剛想反駁,但是又一想“自己反駁又有何用呢?照樣無法阻攔鵬統合妖族。”

隻得再次輕歎一口氣說道:“唉,此時也隻能如此了。你我分頭聯絡我妖族的強者吧,你找隱居在北俱蘆洲的,其他三洲的,由我負責。

可是我就不明白,那鯤鵬哪裏來的這麽大的信心,可以抵擋佛道兩門地進攻?以他的道行,恐怕還不足以,將佛道兩門地準聖都擋住把?”

飛廉說道:“恐怕此次之事,並不是妖師一個人的事,妖師應該還有盟友,不然妖師不會有這麽大的信心。”

白澤說道:“可能吧。唉!”

說完兩人便各自分頭去找人了。

這邊妖族之事是大局已定,

冥河來到祖巫殿,卻是遇到了一點麻煩。

那刑天在離開王屋山,回到祖巫殿之後,便將清虛道君告訴自己的話,都告知了祖巫殿中的眾人,然後又怒道:“那清虛道君不願意幫,就算了,為何要找借口!”

後卻是思忖片刻,說道:“我想清虛道君並沒有騙我們,他恐怕是真的不能幫助我巫族,將祖巫後土娘娘救活。”

九鳳問道:“為什麽?難道是怕我巫族威脅到他們道門嗎?”

後說道:“清虛當然怕,但是最怕地不是清虛,而是隱於三十三天之上的那六位聖人。那六位聖人是絕對不會讓我巫族再次興盛的。

就算是清虛道君願意幫助我們,恐怕那六位聖人也會阻止。唉!”

祖巫殿內的一眾大巫,都是一陣無言。

就在這時,祖巫殿外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九幽故人前來相訪,還請極為現身一見。”

後等人聞言,雖有些奇怪,此時九幽地府乃是佛道兩門控製,自己在九幽哪裏來的舊相識,但還是出了祖巫殿。

待來到祖巫殿外,後幾人卻是認了出來,正式血海之中的魔教教主——冥河老祖。但是自己巫族與魔教向來沒有瓜葛,這冥河老祖找來幹甚?

此時的巫族卻是以後為首,後走上前去,對冥河老祖說道:“冥河老祖,我巫族與你魔教向來沒有交往,此次你來我祖巫殿,有何事?”

冥河老祖說道:“後,難道不讓老祖我進殿,就站在這裏說話?你我雙方向來沒有什麽仇怨,而且老祖我此來,乃是有一件對巫族有利之事,難道這就是巫族的待客之道?”

後拱手說道:“對不住了,祖巫殿內不會讓任何非巫族之人進去,舊時當初清虛道君前來,也是站在殿外說話,隨後便走了,未曾進殿。”

冥河老祖聽後說出清虛道君,便知道自己想進殿,是不可能的了,祖巫殿乃是地仙界最神秘的地方,冥河老祖也是有些好奇,想知道祖巫殿內到底是何種光景。

但是聽後如此說,便知道自己地想法落空了。

便站在殿外說道:“後,你再次重生,老祖我還未向你道喜呢。”

後聞言一皺眉頭,說道:“冥河老祖,若是你來此地,隻為說這句話,那這就話已經說了,我也聽見了,你也可以走了。”

說完便準備回祖巫殿。

冥河老祖忙喊道:“後,老祖我此來,向你道喜不過是順帶,來此卻是另有要事。”

後聞言停下腳步,說道:“哦?另有要事,請說吧。”

冥河說道:“後,我此次前來,乃是為了和你商議結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