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定策

舒瑤從沒想過讓男女平等,男人隻娶一個老婆。但如果有機會的話,她會多說幾句,讓身邊的人少些風流,多多看到嫡妻的不容易,多多敬重嫡妻。

遂她教育過十四阿哥,同七阿哥等等胤鎮親近的兄弟說過,如果胤繈周圍的男人都少些多情,少些妾shì格格,是不是胤zhen能堅持得更久一些,畢竟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啊。

她不會吸引各種女的仇恨值,用她們的不幸來突出自己的幸福,自己的專寵。

舒瑤應酬不多,但每一次有人詢問她一些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她都會將結合額娘語錄的東西告訴給她們。當然外人是不是相信,能不能領會瓜爾佳氏的思想,就不是舒瑤能管的了。

從如今的形勢上看,舒瑤還是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不是說胤被身邊冊友兄弟沒有妾shì,但比之旁人要少一些,而且他們大多同妻互相敬重,內宅也會少了許多的紛爭。在這種平和的環境下,少了很多爭寵的熱鬧,他們的兒女並不比多納妾shì的人家少,在給康熙辦差上,也不會因分心搞砸了差事。

康熙對此沉默,他一直記得誌遠說的話,沒有能耐的皇帝才會用後宮平衡前朝,昏君亡國之君,大多都是從後宮爭寵開始的。

誌遠這種話,瓜爾佳氏是嗤之以鼻的,做皇帝的不爭氣,最後承擔禍水罵名的都是女人,誌遠對她說過,皇上麵上過得去就行,如此瓜爾佳氏才歇了怒氣。

“你什麽時候變得心腸柔軟了?”

曦容身體靠近椅背,目光放在門口的屏風上,今日來公爵府之前,她還記的舒瑤摟著她大叫救命,舒瑤八歲時曾經發下宏願,在誌遠五十歲壽辰時,一定給他繡個福祿壽三星的屏風,現在離誌遠過壽不遠了,屏風連個影都沒有,如今舒瑤正在糾結,她是肯定繡不出的曦容想到舒瑤可憐兮兮的樣,嘴角就敲得有很高,最近舒瑤在教育弘曜,如何像他阿瑪學習,爭取做個專情的好男人,先將胤穗捧起來,愛麵的胤鎮,在想招幸妾shì格格會猶豫,曦容從未感覺舒瑤不聰明,當然曦容想的,舒瑤累死也想不到,她隻是單純的不想兒是個大種馬,生活怎麽能過得更舒心。

不能因不培養超脫時代的兒就不管他娶多少個女人,每個清穿女心底的希望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或者成為丈夫心最特殊的那個,誰都不會想著丈夫多去種馬,為什麽在教育兒上,就放寬了要求?讓兒符合封建時代?是因為兒再碰不到穿越女重生女就可以有很多的女人?

舒瑤罕見的發揮科研的精神,努力的調查取證,總結出來的是封建時代也不都是人人納妾,權貴階層也好,皇族也罷,也不用妻妾成群,有了科學論證,舒瑤加緊了對弘曜的教養,每次看到弘曜被訓的畫麵,曦容都很開心,對一個曾經當過皇帝的人說癡情專一,也隻有舒瑤做得到。

當然弘曜反駁過,舒瑤曾經一句話就吧把他打趴下了“昏君都是好sè的,你怎麽不說弘治皇帝,他就一個妻,做到了天下無妃,後世人對他的評價是什麽?弘治興……,勤政寬和……”曦容噙著越來越重的笑容,舒瑤還是在意胤穗的妾shì格格,既然康熙皇帝讓舒瑤不好受“我就讓他不舒服,也省得他明日在賞賜個側福晉。”

瓜爾佳氏身一頓,說道:“不是我心軟,如今的局麵,如果過分針對太,誰上去都不會像太對四允”“他不想皇位,不見得我們不能想。”曦容習慣的眯了眯眼睛“誰上去都不如他上去讓我放心,我記得有人點評過女帝,除了盛唐再無女稱帝的可能,明清理學大興更是無望。難道你不記得當時如何困難?在……,想要做皇帝之前,誰相信能成功?”

瓜爾佳氏問道:“你想再讓世人震驚一次?”

“不,皇帝做過了,我是想做公主,告訴世人……如何做天之驕女。”“當今皇帝很有意思,他總是怕走上太宗時的禍起蕭牆,現在應該開始謀局了。”

瓜爾佳氏沉默了一會,緩緩的說道:“你說的謀局是逼他退位?”身為謀士起碼的知道她怎想要的結果,才好運用智謀達到目的,曦容ǐng了ǐng身板,威儀的氣勢在臉上盡顯“我最終目的是讓皇上必須得選他,無論多少的心不甘情不願,皇帝也得選他,皇上不是號稱千古一帝?他越是怕,越是要讓他嚐嚐太宗的無奈,除了你女婿之外,一切人皆為棋,你擺布的皇還少嗎?連我都最終被你算計了。”瓜爾佳氏起身,避開曦容的淡淡的指責,恭謹的微微弓著身,說道!’,我明白了。”

一大一小的兩人相識一笑,眼裏滿是興致盎然,同時挑起左眉,多年的習慣重生後依然如此,曦容道:“多當心,萬歲爺也不是好糊弄的。”“他在明,你我在暗,不到最後一擊,萬歲爺哪裏會瞧得上女?”瓜爾佳氏心jī起了豪情,女帝代唐在曆史上不過是留了幾句話,但有多少人知道她們走的步步驚心?“謀成時,看見千古一帝震驚的樣會很有趣,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得了。”

“這事先瞞著你女婿。”“知道。”

如果布局成功的話,就是同時算計兩代帝王,瓜爾佳氏的有些熱血沸騰,脫掉賢妻良母的外衣,她又是敢謀天下的大唐貴女。

曦容看出瓜爾佳氏神sè變化,往事交錯,她看到想起了很多“還是這幅模樣適合你。”“清……清……千古一帝不是他這麽做的,一片虛假的繁盛罷了,萬邦來朝,兵臨番邦屬國才叫盛世,才不愧土皇權之名……”

外麵傳來嚶嚶嚶的哭泣聲,因打算同尊容詳談,瓜爾佳氏早早讓人退下,守在十步之外,聽見動靜,方才很有氣勢曦容皺了皺眉,瓜爾佳氏無奈的撫了撫額頭,聲音很耳熟,能讓她們兩個同時無奈的人唯有舒瑤。

“額娘,額娘。”舒瑤身前擋著伺候瓜爾佳氏的嬤嬤,舒瑤向屋裏喊道:“額娘,救命啊。”“讓她進來。”

嬤嬤上開位置,舒瑤抽泣著進門,直接抱住了瓜爾佳氏的胳膊“怎麽辦?我繡不出。”

曦容移開了目光,絕對不相信眼前的人是她的母親,真真是太太能破壞氣氛了。瓜爾佳氏說道:“你阿瑪不會怪你,有這份心就好。”當時舒瑤八歲,如今快三十了,就是一天繡一針,一麵屏風也繡出來了,舒瑤抹了抹眼淚“我以為還有很久,沒想到過下個月就是阿瑪五十整壽……,嚶嚶……”

瓜爾佳氏還是比較了解舒瑤的人,見她哭得很假,問道:“你是不是有主意了?”

舒瑤立刻破涕為笑“額娘真真是聰明,繡屏風是孝心,我雖然不會繡,但huā個huā樣是沒問題的……刺繡的活……”“圓圓,你幫幫額娘唄。”

舒瑤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曦容,瓜爾佳氏腦袋疼,曦容不是不會繡,但讓她拿起繡針,再對比方才的威勢,瓜爾佳氏怎麽想都覺得冷汗淋淋“瑤兒。

“圓圓。”舒瑤蹲在曦容麵前,淚盈盈的說:“繡屏風給阿瑪貴在心誠,讓繡娘動手的話,會破壞意義的,我”

“我幫瓶”“額娘就知道圓圓最孝順了,乖寶貝。”舒瑤抱起曦容,在她臉上猛親,曦容無奈之sè更重,瓜爾佳氏眼睛笑彎了,舒瑤問道:“你們方才在說什麽?額娘,怎麽還讓人守在外麵?怕誰聽去嗎?”

“”瓜爾佳氏同曦容同時無語,瓜爾佳氏咳嗽了兩聲“繡屏風的圖樣,你準備好了?”

“還沒有,我這就去找繡娘請教。、,舒瑤放開曦容,風風火火的出去。

屋裏的二人長出了一口氣,往後還更得小心一些,瓜爾佳氏低聲問道:“你真繡屏風?”

曦容翻了翻眼瞼,歎道:“不想看到她哭,我還有得選?”

瓜爾佳氏道:“都不容易。”

“不是你養得好女兒?即便世家貴女也會有點女紅,可她繡針能刺穿手指頭。”

瓜爾佳氏無言以對,好半晌才說:“她是你額娘。”

這句話是最能打擊曦容的,舒瑤是她額娘,也是她最在意的人,在前生兒女親人對她來說同外人沒什麽區別,該殺殺,該流放流放,權利才是她最看重的,但自從從舒瑤肚裏爬出來後,一切都改變了,是幾百年間對權利已經淡漠了?曦容有些想不明白。

在舒瑤腦海裏的係統,問道“我不信你沒看出問題,你真當她們像你一樣研究吃喝?”

“一個是我額娘,一個是我女兒,都是我至親的人,我為什麽要想她們做什麽?總之她們不會害我就是了,況且你不覺得她們比我成熟穩重得多?我是小米蟲,不需要擔心吃喝偷懶以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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