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清瞧著秦昭麗哭得哀淒,心頭也有些不忍,畢竟是和自己有血緣親情的妹妹。

但此刻,她的時間真的不多了!體內**的欲望已經在向她猛烈的撲來,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秦昭清狠狠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本來蒼白的嬌唇瞬間變得血跡斑斑。鑽心的疼痛讓她暫時清醒了一些,她緊握著雙拳,忍耐道:“秦昭麗!隻有我能幫你!隻要你現在放我走,我必助你入柳府!”

蹲在地上的秦昭麗緩緩抬頭,眼神中有些動搖:“你休要哄我!”

秦昭清瞧著眼前的秦昭麗,不知為何,忽而有些眼眶泛紅。其實她們小時候,也曾相親相愛過,也曾姐妹情深過,隻是造化弄人,世事無常……

“我以父兄之名起誓,今日所承,他日必會兌現!”

秦昭清四肢發軟,渾身輕顫,下腹似火燒般燥熱,她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僅憑著最後殘存的一絲理智,咬牙說道。

秦昭麗細瞧著她痛苦的神色,知那**已經發作。聽她以父兄之名起誓,麵上有些鬆動。

思忖半晌,她似是下了一個決心,猛地從地上站起,走過來蹲下身,快速地解開了那些布條。

“你快走!從後麵這條小路一直走,就能回到前廳。”

秦昭麗將渾身癱軟的秦昭清快步拉出了門外,叮囑了一句,便重重關上了門。

倚靠在牆邊的秦昭清心裏清楚,自己必須盡快離開這裏,不然若是撞上了柳彥鈞,便功虧一簣了。

但她的雙腿根本就不聽使喚,虛軟無力。她的頭也似有千斤重一般,昏昏沉沉看不清路。

秦昭清扶著牆強撐著,跌跌撞撞地朝著小路走去。她眼前的景物仿佛都在搖晃,麵前的路也不知在哪裏,恍惚間,還聽到了後頭柳彥鈞的追趕之聲。

是真的逃不掉了嗎?

秦昭清心頭發顫,有些心灰意冷,腳下一個踩空,就朝前撲了出去。

她緊緊地閉上眼睛,有些心灰意冷,自己今日,真就要折在這裏了嗎?

本以為自己會重摔在地的秦昭清,此刻卻意外地跌入了一個寬厚硬實的胸膛。

那人的雙手,緊緊捏住她的纖臂,輕輕一使力,便將她拉到了自己麵前:“秦大姑娘?”

那聲音……好熟悉。

秦昭清擰著眉,握緊雙拳,用力地用那尖銳的指尖深紮著自己的掌心,十指連心之痛讓她稍稍清醒了些:“晉大公子……”

他瞧著衣衫不整的秦昭清,忙撇開了頭,雙頰攀上了可疑的紅暈,握著秦昭清的手頓時收緊了幾分。

“公子,那秦大姑娘是不是在前頭?”廊下不遠處,傳來了交談的聲音。

晉仰嶽低頭思索了片刻,伸手揭開自己的長衫,將她整個人裹在了自己胸前。

兩隻大掌一個用力,將她帶起,躲到了假山的背後。

外頭的聲音越來越近,晉仰嶽將秦昭清的頭摁靠在自己的胸前,用長衫又蓋了蓋。

秦昭清被埋在裏麵,獨有的男性氣息讓她四肢更細軟無力了。

她的纖指,隔著晉仰嶽薄薄的裏衣,一寸一寸地在那硬實的胸膛上無意識的劃過。

晉仰嶽猛地一抖,伸手一把握住了。

晉仰嶽隻覺腦中轟然炸開,暗啞的聲線中跳動著危險的氣息:“秦昭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秦昭清睜著迷蒙如水的眼睛,一臉的嬌憨癡笑。

她怔怔地盯著晉仰嶽上下翻滾的喉結出神。

忽地,一墊腳,張嘴含了上去。

“轟!”

一股酥麻之感傳遍晉仰嶽的全身,他的眸子憋得血紅,額間青筋狂跳,俯身一把將秦昭清整個抱起:“秦大姑娘!你最好別後悔!”

晉府後院,晉大公子的朗威軒內,所有奴仆都被趕到了園子口站成一排。

“石泉小哥,究竟發生何事了?公子怎得將我們都趕出來了?”

公子什麽時候回園子的,他們都沒瞧見,隻知公子身邊的石泉突來告知,說園子裏不許留一人。

石泉垂頭搓手,隻是笑著敷衍。

他如若告訴大夥,他家公子將那秦府的大姑娘抱了回來,還徑直抱進了裏屋,那他今日,也就沒命了。

晉仰嶽將秦昭清抱進裏屋後,便吩咐石泉在那裏間準備了滿滿的一桶涼水。石泉那小子,還用意味深長的眼神不停地瞧他。

其實他抱著秦昭清一路走回來,微涼的風讓他的腦子清明了不少。低頭看著她燥熱難忍的樣子,知她應是中了**了。顯然,這藥量還不少。

“乖!自己泡到那個涼水桶裏去,這樣你會舒服一些!”

秦昭清難受地在**不停地蠕動著,兩隻手還無意識的去解自己身上那礙事的衣裙。

晉仰嶽低聲哄著,灼熱的氣息就在耳側,秦昭清忙伸出兩條玉臂來尋。

寬大的衣袖早已褪至上方,**在外的纖瘦白嫩的手臂,迷蒙中勾住了男子泛紅的脖頸:“晉仰嶽……我……我難受……”

如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晉仰嶽的耳側。

晉仰嶽張著雙臂,躬著身,不敢動彈。

“去……去冷水裏頭泡泡,會好受一些的。”

晉仰嶽極力的自持著。

“你不能……幫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