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老婆,我愛你 115 四麵楚歌!顧靖北……我需要你!
“你……你……”尋著父親的目光,顧靖北轉過頭來,卻驚愕的發現:父親口中的那個‘他’,幾乎是鏡中的自己……
雖說驚愕,可顧靖北還是相當的冷靜,他也能夠斷定:這個人不是自己在鏡中的影子,而是實實在在客觀存在的**個體!
“你是誰?!”顧靖北冷冽著口吻厲問道。因為這個男人除了頭發要比自己長上一些,無論五官還是體型,幾乎都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就像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
“他是你一母所生的孿生兄弟!”果不其然,還真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顧遠山很冷靜的跟詫異中的顧靖北解釋道。很顯然,他早就知道了這個所謂的孿生兄弟存在的事實。
“他將代替你,去完成幹掉老毒物的艱巨任務!這是他的使命!也是你的造化!”顧遠山意味深長的說道磧。
“不……不!我不需要任何人來代替!”顧靖北少有的怔愕,一時間還真的無法去接受一個跟自己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的孿生兄弟。
男人靜靜的看著顧靖北,唇角撩起了一抹雅致的笑意,像極了顧靖北,“我是代替你去送死的!你應該感到慶幸!”就連說話的聲音,似乎也跟顧靖北有著九成的相似度。
其實,從出生到現在,他的一言一行,都在模仿著顧靖北。其實他比顧靖北要早出生幾分鍾,被顧遠山取名叫顧靖東。一‘東’一‘北’,一卵雙生的親兄弟佻。
良久,顧靖北才從男人那張酷似自己的臉龐上挪開,朝著父親顧遠山看了過去,有些匪夷所思的追問道:“爸,其實你早就知道我有一個一卵雙生的兄弟存在對麽?!為什麽要隱瞞我至今?!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顧遠山深吸了一口煙,緩緩的吐出一些淩亂的煙氣,隨後才壓抑著聲音沉沉的說道:“現在還不是解釋原因的時候!總有一天,你們兄弟倆會體會到我的良苦用心的!”
“爸,我不知道你跟何屯(老毒物)究竟有什麽樣的深仇大恨,如果真要對付他,我們完全可以明著來!你也不需要用他來代替我!”此時此刻的顧靖北有萬千個不理解,“如果說何屯隻是我們商業上的對手,我們也沒有必要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
“閉嘴!你這個混.賬東西!你怎麽可以為你不共戴天的仇人說話呢?!何屯必須死!也一定要死!否則你們兄弟倆都無法去麵對你們含恨九泉的母親!”顧遠山突然間就失控的咆哮起來,整個人像一頭發怒中的雄獅一樣,滿麵的猙獰著實駭人。
“爸,既然事關我們的母親,那您還是把跟何屯的仇恨說清楚了!身為兒子,我有知情權!”顧靖北沒有被父親近乎歇斯底裏的咆哮威懾住,反而更為冷靜的追問著父親的原因。
小兒子顧靖北的冷靜,似乎感染到了顧遠山,他收斂起憤怒,慢慢的回歸到了理智狀態。不由得回想到了二十多年前:懷著雙生子的妻子,由於種種原因並沒有來得及去醫院。在家仆的幫助下,妻子艱難的生下了大兒子顧靖東之後,就疲乏得沒了力氣;本以為等醫生趕過來肚子裏的小兒子顧靖北會窒息而死的,可卻沒想到他竟然奇跡便的活了下來。
直到現在顧遠山都會忍不住的去感歎:那個渾身紫嘟嘟且瘦小的小東西,竟然長成今日如此高大健碩的儒雅紳士。越看越像那個人……那個自己一輩子都讓他顧遠山刻骨銘心的人!
“靖北,會有一天,你會知道事情的一切真相的!”顧遠山長長的歎息一聲,“如果我跟你哥不幸死在了何屯(老毒物)的手中,至少還能留著你給我們去收屍!”
“爸,如果是我應該擔負起的責任和義務,那我義不容辭!我不需要有人來代替我!更不會在您的庇護下苟且偷生!要對付何屯,我們可以一起麵對!”顧靖北斬釘截鐵的說道。
他並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但生命誠可貴,即便要死,也要死得有意義,死得其所。
“你小子急什麽……我說過: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事情的一切真相!到時候記得幫我跟你哥報仇就行了!你是個足智多謀又沉著冷靜的睿智孩子……留你來處理我跟你哥的後事,我放心!”顧遠山長長的歎息一聲。
“爸,我現在就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然,顧靖北的話聲未落,頸脖間就挨上了一記重重的手刀,擊打的速度極快,動作也極為嫻熟,一看就知道是經過長年累月曆練過的。
看到癱軟在地上的小兒子顧靖北後,顧遠山又是一聲微微的歎息,“靖東,先給他打上一針吧。這小子意誌力極強,別讓他過早的醒了。”
那個小顧靖東的男人像領命一樣的頷首,隨後從一旁的黑色帆布包裏翻找出一個細長的鐵盒,拿出一個針筒,將裏麵淡藍色的藥液推注進了顧靖北的身體裏。“十個小時後,他才會醒。”
顧遠山神情哀清肅的點了點頭,深深的凝視了地毯上的小兒子顧靖北一眼後,便揮了揮手,示意顧靖東將他先行帶離這裏。
隨後,尋思起什麽來,顧遠山又冷令一聲,“等下!讓唐秘書找個理發師過來,你得把發型換成靖北的!”
無論從身形還是言行舉止來看,顧靖東跟孿生弟弟顧靖北幾乎有著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就連體重,上下都不會差出500克。其實這十多年來,尤其是後期的這三年裏,他在唐秘書的引導下,一直在模仿著弟弟顧靖北:喜歡的食物,著裝,業餘的愛好等等。甚至於包括顧靖北抽煙的習慣等細節。
這一切的模仿,隻是這一刻的代替。
不一會兒,唐秘書便趕來了顧家老宅,並帶來了一個理發師。半個小時後,顧靖東的長發被剪落下來,便成了幾乎跟弟弟顧靖北幾乎是一模一樣的發型。
“小唐,你還能一眼分辨出哪個是靖東,哪個是靖北麽?!”就連顧遠山要是不仔細的分辨,都無法看出。
“能!”可沒想到是,唐秘書竟然不假思索的肯定道。
“……哦!說說你的依據!”顧遠山的麵色又肅然了幾分。
“靖北的眸光是深不可測的;而靖東的眸子裏隻有仇恨!所以,單單隻看他們的眼,我便能一眼分辨出!”唐秘書直言不諱道。
或許這一刻昏厥中的顧靖北壓根兒就不會預料到:伺候了自己多年的秘書唐,竟然是父親派在自己身體的細作。
顧遠山的神情微微一怔,隨後冷聲道:“你能看出……未必別人也能看出來!”
“至少有四個人得小心!”唐秘書肅然道。
“哪三個?!”顧靖東厲聲問道。
“第一個要注意的是皇甫爵!他可是跟靖北有過多年深.交的朋友!”
“第二個要注意的是……伊聽雪!她跟靖北連床都上過幾回了……應該比較熟悉!”
“第三個要注意的是……悠南。靖北和她兄妹情深。但有顧老總您在,應該可以化險為夷!”
“第四個要注意的是李銳!不過我已經打發他去了科威特。一個月內是回不來的。”
唐秘書換息後又自答道:“皇甫爵最近好像跟靖北鬧了矛盾,暫時回避著他就可以了。至於伊聽雪……”
“放心吧,一個女人我處理得了!”顧靖東冷哼一聲。
“正因為她是女人,所以才會有更細膩的第六感!我看你還是回避著她比較好。”唐秘書直言道。
“嗯,小唐說得對!靖東,萬事小心行事,別忘了你的目標就是滅掉何屯那個老.東西!!”顧遠山厲言一聲,打斷了大兒子頗為急躁之氣。
“顧老總,您放心,有我在,我不是不會讓伊聽雪有太多機會接近靖東的。”唐秘書接過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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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公寓樓的聽雪,著實不放心剛剛幾乎瀕臨失控中的商子遇。一來,怕他傷了顧靖北;二來,也擔心商子遇會弄傷了他自己。
給顧靖北打完電.話之後,她糾結了一個多小時,還是鼓足了勇氣將電.話打給了商子遇。她想跟他解釋清楚:木婉纓的失足落水真的隻是個意外,她並沒有推她下水……
可聽雪萬萬沒想到:自己打過去的電.話竟然是顧珍接的。
聽到聽雪的聲音之後,手機那頭便傳來了顧珍帶著泣喃的嚎啕大罵:“伊聽雪,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直到手機那頭傳來被強行掛斷的嘟嘟聲後,聽雪才從震愕中緩過神兒。感覺到萬分委屈的她,再次想到了顧靖北。可當她將電.話打過去想傾述時,卻發現對方已經關機了。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好不容易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聽雪稍稍有了睡意,卻被門外傳來的砸門聲給驚醒了。
聽雪套上了一件厚實的睡衣,便走出自己的房間查看。哥哥左驍已經先她一步把裏麵的木門打了開來。黑壓壓的堵上了一幫子人。
“伊聽雪,你這個殺人凶手,趕緊的出來投案自首!不然我們就砸門進去!”為首的黑衣人拿著一根粗.粗的鐵棍叫囂著。
“殺人凶手?!誰是殺人凶手?!你們有病吧?!小心我告你們誹謗!”見這幫人來勢洶洶,又顧及妹妹的安危,左驍並沒有將防盜門打開。
然,那群人便開始瘋狂的踹踢著原本就不耐實的老式柵欄防盜門,在他們那幫暴徒的重重撞.擊下,很快便開始搖搖欲墜了起來。“伊聽雪!殺人償命!你逃不了法律的製裁!”
左驍見勢不妙立刻將木門給關上,並挪來沙發將木門給撐好。朝著客廳中驚駭的妹妹聽雪說道:“還傻愣著幹什麽?趕緊的回屋去報警啊!”
“……哦!”聽雪連忙折回了自己的房間,焦急的拿起手機撥打了110,說清楚了原由和地址。
掛斷電.話之後,聽雪又緊接著將電.話撥打給了顧靖北,卻發現他依舊關著機。
“哐啷”一聲巨響,門外的那幫暴.徒不但撞開了防盜門,就連裏麵的木門也一並輕而易舉的給踹開了。
“聽雪,把房門鎖上!呆在裏麵別出來!”左驍吩咐一聲後,連忙拿起椅子上前去砸打衝進來的手拿武器的暴.徒。
聽到哥哥左驍在客廳裏跟那幫暴.徒打了起來,聽雪心急如焚!不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因為她心擾著哥哥左驍的安危。
但在出去之前,聽雪做了一件機智的事:把求救電.話打給了皇甫爵。因為她知道皇甫爵是顧靖北的好友,在顧靖北無法聯係上的這一刻,她隻能找他幫忙!
而客廳裏,已經是一片狼藉。左驍被三個彪形大漢壓在地磚上一陣亂拳亂腿。
“住手!別打我哥!你們要找的人是我伊聽雪!我跟你們去警察局自首!”這一刻,聽雪天真的以為,這群暴.徒會帶她去警察局按章辦事。或許她並不知道:出了這個門,出了這個小區,她便會暴死街頭。
(晚更,抱歉!欠一千字,周一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