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 意亂情迷
男人的風度就是在這種時候表現出來的。不管他心裏有沒有想跟這個自稱喝醉了的女人發生點什麽,送她回房間,這是起碼的禮貌。況且,他自己也是要回房間的,隻能算是順路了。
鄧嘉瑜半個身子都黏在晏錐身上,醉眼迷離,充滿了赤果果的*。
晏錐不是傻子,他也在猜測興許鄧嘉瑜不是真的喝醉到需要人扶著回房間的地步,但畢竟她是女人,他是男人,何必那麽小氣地跟她計較?她的房間在他房間的樓下一層,他現在也要回房,一塊兒走,沒什麽不可以的。
電梯裏,鄧嘉瑜還在癡癡地看著晏錐,嘴裏還小聲哼著先前在台上為他唱的那首歌……不得不說,鄧嘉瑜這當眾獻歌的招數還挺有意思的,既能展示自己唱歌的水準,又能顯得自身修養和藝術細胞,頗有點高大上的味道,並且還富有濃鬱的浪漫色彩。這樣有品位的表白,男人能不心動嗎?
鄧嘉瑜心裏是暗自得意的,她不信晏錐會無動於衷。或許他隻是刻意掩飾內心的激動,或許他還有些放不開?或許他需要的就是一把能將他燒起來的火。
這把火是什麽?鄧嘉瑜心中自有分寸。
到了房間門口,果然晏錐便停下腳步,沒有跟著進去的意思。
“你的房間到了,你進去吧,我也要休息了。”晏錐淡淡地說。
鄧嘉瑜皺著眉頭,苦笑著說:“晏錐,你非要這樣跟我保持距離嗎?太傷我的心了……”話雖這麽說,她也已經拿出了門卡,房間門開了,可奇怪的是她竟然沒有挽留晏錐,沒叫他進房。
晏錐的臉色微微一僵,隨口說到:“你喝多了,睡一覺會清醒一些。”
這話,雖不是最直接地拒絕,卻也聽得出來他沒有要更近一步的意思。
鄧嘉瑜臉上浮現出明顯的失望……就在這時,忽然傳來一個說著生硬中文的男聲在招呼鄧嘉瑜。
“嗨……嘉瑜。”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走過來,熱絡地攬著鄧嘉瑜的肩膀。
“威爾斯?你怎麽在這裏?”鄧嘉瑜愕然地問。
男人笑嘻嘻地說:“我來看朋友的,怎麽你的助理不在嗎?明天下午的走秀,你都準備好了?”
“我的助理……在外邊玩,還沒回酒店……明天下午我會準時到的。”鄧嘉瑜扶著牆壁,似是說話有些吃力了,看來酒勁不小。
威爾斯將鄧嘉瑜摟得更緊,碧藍的眼睛在放光:“那我們進去談談,明天你的造型,我覺得還可以改一下,會更適合你的氣質……”
“這……不太好吧,已經這麽晚了。”鄧嘉瑜下意識地看向晏錐,她笑得有點勉強。
晏錐何等精明,眼前這一幕是什麽情況,他用腳趾頭都能猜出來了。這位叫威爾斯的男人看樣子是鄧嘉瑜的在瑞士這邊走秀的造型師,趁現在鄧嘉瑜喝醉了,這外國佬想跟著她進房間,借口就是商量造型方麵的事……但晏錐也是男人,怎麽會看不出這位所謂的造型師此刻根本不是有心談工作,那色.迷迷的眼睛直盯著鄧嘉瑜的胸前亂瞄,赤果果的雄興玉望,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
晏錐站著沒動,就在他沉默之際,威爾斯已經不耐煩地推著鄧嘉瑜進房間去了,轉過身麵朝著晏錐,威爾斯露出得逞的笑意,一邊關門一邊得意地說:“今晚,她是我的了。”
這男人真猖狂,那挑釁而又帶著邪惡的眼神讓晏錐感到一陣惡寒。
“不……威爾斯……工作的事明天再談吧……”鄧嘉瑜的聲音弱弱地從門縫傳到晏錐的耳朵裏。
終於,晏錐的表情有了明顯的變化。下一秒,房間門在關上前的一霎,被晏錐的一隻手臂猛地抵住,阻止了威爾斯關門的動作,同時,晏錐一個箭步跨上去,閃身進了房間。
“嗯?”威爾斯大感意外,驚訝地看著晏錐,惱怒地說:“你進來做什麽?”
晏錐冷笑著,將鄧嘉瑜一把拉過來,讓她掙脫了威爾斯的魔爪,晏錐毫不示弱地看著威爾斯,不溫不火地說:“你沒聽到她說今晚不想跟你談工作的事嗎?我是她的同伴,現在請你出去,不要打擾她休息。”
晏錐突然這樣挺身而出,威爾斯感到不可思議,居然有人跟他叫板,壞他好事?
而鄧嘉瑜則是開心地笑了,欣慰又帶著感激的目光凝視著晏錐,越發癡迷。
威爾斯不服氣,不懷好意地瞪著晏錐,嘴裏卻是對鄧嘉瑜說:“他真是你同伴?你要他留下,要我走?”
鄧嘉瑜軟弱無力地靠在晏錐身上,舌頭有點打結:“威爾斯,他……他是我的前夫……你走吧,明天見。”
當事人都發話了,威爾斯那點齷齪的想法隻能憋在肚子裏了。
威爾斯憤憤地橫了晏錐一眼,很不甘心,但他畢竟也是有身份的人物,是時尚界有名的造型師,他就算再怎麽*,也不能因此毀了自己的聲譽。
威爾斯滿懷不甘地離開了房間,臨走時嘴裏還在碎碎念嘮叨,沒人聽懂他是用什麽語言在說話,隻是能感覺得出來他在咒罵。
房間裏安靜了……剛才晏錐還打算走,可現在,為了替鄧嘉瑜趕走那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晏錐卻進了她的房間。隻因為他不可能允許自己眼睜睜看著一個女人麵臨被欺負的危險。如果他能視而不見,那他就不是人而是畜生了。
鄧嘉瑜醉得不輕,一頭倒在了chuang上,喃喃地說:“晏錐……謝謝你……不然我就要被那個壞家夥占便宜了……可惡的威爾斯,平時對我毛手毛腳就算了,現在還敢趁我喝醉打我的主意……我明天就換造型師……一定要換……唔……我頭好疼……我想喝水……”
鄧嘉瑜的臉很紅,酒勁上來了,在chuang上翻來覆去,裙子淩亂了,露出她潔白的鈺腿和那若隱若現的敏感。
晏錐不由得呼吸一緊……他當然不是柳下惠,麵對這樣的*,他本能地有了一點反應,可他的理智在告訴他——不可以。
壓嚇體內那股躁動,晏錐為鄧嘉瑜倒了一杯水,打算給她喝了之後就離開這裏。
鄧嘉瑜趴著,嘴裏嚷著口渴,晏錐抓著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扳過來……這一看不打緊,晏錐頓時倒抽一口涼氣……糟糕,她的裙子怎麽是這種?
鄧嘉瑜穿的裙子上半身是開衫款式,胸前一排細密的扣子,可現在,扣子全都鬆開了,誘.人的嫩白全都跳了出來……晏錐隻覺得眼前一片白花花,視覺上帶來的衝擊,讓他體內的欲.望差點就爆炸了,手裏的杯子被鄧嘉瑜無意中抬手一碰……
杯子裏的水全都灑在了鄧嘉瑜的身上。
“唔……我的裙子……”鄧嘉瑜迷迷糊糊中感覺不舒服,幹脆兩手一掀……裙子被她除掉了,迷人的身軀一覽無遺。
“別……”晏錐隱忍著下腹那團火,別開視線盡量不去看那令人噴鼻血的風景。
可是,女人身上的幽香,還有充斥在空氣裏的屬於異性的魅惑因子,都在蠱惑著考驗著晏錐的意誌力。
隻要他腦子裏那根緊繃的弦一鬆,隻要他上前一步,就能吃到這頓美味的大餐……這是煎熬,是對男人的折磨,是需要超越常人的定力才能把持住自己!
晏錐狠狠一咬牙,大手一揮,將被子拉過來蓋在鄧嘉瑜身上……眼不見為淨,他必須馬上離開。
晏錐剛一起身,身後響起一聲嬌滴滴的嚶嚀,女人的手臂如蔓藤般纏住了他,一個熱乎乎軟綿綿的身子貼在他後背……
“別走……晏錐……我愛你……別走……別丟下我……我需要你……”鄧嘉瑜夢囈似的祈求,楚楚動人,我見猶憐,還有她動人的曲線這麽與晏錐的後背貼得密不透風,這簡直就是在一團火上澆了汽油!
晏錐全身都僵硬了,緊繃得像是隨時都要炸開,身體裏的每根神經都變得極度敏感而脆弱,但即使這樣,他還保持著僅有的一絲清明,沉聲說:“鄧嘉瑜……你喝醉了……”
這喝了酒的人力氣出奇的大,晏錐才一掙脫鄧嘉瑜的手,她整個人就倒進他懷裏,用她妖嬈的屬於女人的武器在他的胸膛來回蹭著……要命,真要命!晏錐隻要一念之差就會讓這個女人得逞了。【晚上還有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