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雪羽

一次次的拖延,這一拖延就是兩年,父親的心更是心痛如同刀絞,母親更是受病魔折磨,病入膏肓的母親仍然央求父親,那句話讓我絲毫不解,母親說父親如果愛她就把她治死吧。

父親聽到這句話完全愣住了,躲在母親的房間外的八歲的我縮成一團在那裏哭泣,自從我六歲的時候就很少笑,哭泣已經陪伴了我兩年。

聽到屋裏翻箱倒櫃的聲音,我即刻知道父親要救母親了,站起跑到窗前看父親的治法,隻看著父親將針插入了母親的腦門之中,母親已經沒有知覺了,母親已經死了。

趴在窗前的我看著母親的清秀的麵貌讓我根本無法忘記,甚至無法相信,跑過去推開門就衝到母親的床前哭泣,邊哭邊道:“娘,你醒醒,你答應過我陪我和爹一起看日出的,你快醒醒啊”

**的母親緊閉著雙眼,如同睡著了一般,手上有一點點的餘溫,我緊握著她的手害怕母親的手冷掉,還時不時地哈氣摩擦。

旁邊的父親沒有說話,隻是伸手撫摸我的頭,他知道這樣對我的打擊很大,但是仍然安慰我道:“離羽,我知道這樣對你的打擊很大,但是你的母親已經死了。”

“不,我不信,”我擦了擦眼淚站了起來,“你不是能把死人救活嗎?你把母親救活啊。”我完全無理智地朝父親吼道。

父親沒有回我的話,隻是轉過身沒有麵對哭泣的我,以他那冷漠、無情的神情來回複我,我曾經哀求過他,他再也不會管我了。

我沒有再說話,隻是推開他就跑出屋,那日的天氣很差,出門沒有離開一會就下起了雨,我不管雨在我的身上拍打,隻顧自己在雨中奔跑。

奔跑沒有一會我就被路邊的藤蔓拌了一腳,摔在了地上,腿受了摩擦流血不止,我咬牙扯下衣服上的布直接包在在自己的傷口上就打了個結就打算站起。

“這樣紮怎麽行。”前麵傳來一陣聲音,聲音中雖然沒有惡意但是也讓我不得不防。

我抬起頭看不遠處的男子,男子雖然臉上充滿了一陣玩意,手中的酒壇時不時往嘴裏灌酒,一陣悠哉的樣子讓我極其不舒服,我完全毫不示弱地回他道:“你是何人?”

“我啊,荊軻的荊,荊軻的軻,我很有名的。”荊軻說著繼續往嘴裏灌酒。

“是很有名的酒鬼吧?”站起的我雙手扶在身前沒有正眼看麵前的這個醉漢,一身酒氣讓我極其不舒服。

荊軻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頭微微靠近我的耳邊道:“錯,是酒仙哦。”

我根本沒有打算理他,隻見他將我打橫抱起,我即刻感覺到不對勁,怒視著荊軻,口氣裏充滿了不敬:“你要幹什麽?”

荊軻沒有說話將我放在石頭上就將酒壇放在一邊,伸手解開我剛剛隨便包紮的布條,看了看上麵的傷口搖了搖頭,拿出一個布條對著傷口圍繞了三圈再打了個結。

打好結後,荊軻站了起來看了看我,問我是不是鬼醫河軒的兒子,為什麽雨天跑出來,我沒有理會他,好像這些事情不關他的事。

荊軻見我不理會他,即刻就開始拿我開玩笑了:“我想收你做義子和徒弟,不過你要講笑話把我逗樂了才行。”

我聽了之後微微皺眉,站起推開他就走,荊軻見我離開就在身後對我呼叫:“喂,不就是講個笑話嘛,有那麽難?喂,回來啊,帶我去見你的父親啊。”

聽到荊軻的最後的一句話,我停下了腳步,眼淚如同瀑布般流下,雨滴淋濕了我的衣服,直接對荊軻吼道:“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見他幹什麽?是他害死了我的親生母親,什麽‘三不治’,分明就是‘三不救’,我恨他!”說完我就跑開了。

看著我離去的背影,荊軻搖了搖頭,他仍然是一副自在相地轉過身就離開了。

在雨中奔跑著我沒有停下腳步,我不知道跑了多久,我不知道腳下的路通往何處,身體再次倒下,現在的我隻知道自己很累,很想睡,慢慢合上了雙眼。

迷迷糊糊的我在聽到一個極其讓人我無法忘記的聲音,那個聲音立刻讓我知道自己已經被挾持了,也可以說是被抓了。

“這個是你要的人?”那個雖然是男聲但是又在裏麵夾雜著女聲,我推斷麵前的應該是一個太監,但是我的推斷並沒有錯,真的是趙高。

“沒錯,他是醫家的江氏之後,是河軒送給本丞相的人。”是另一個人的聲音,但是一片端容的聲音下讓我極其不舒服,雖然有書生的氣息但是更是一番端莊,又極其腹黑,這是秦國的丞相李斯。

接著有人在弄起我的下巴,隨之有一顆不明物體塞入我的口中,隨之是一句話:“事情辦完了,我們走吧。”李斯的一句話四周就完全安靜了。

當時的我想睜開眼睛卻絲毫沒有力氣,我感覺自己仿佛已經落入了萬丈深淵,那個讓我無法爬出來的萬丈深淵。

雨點打在了無力的身上,一顆藥丸完全把我變成了一個人,緩緩地睜開雙眼,身上的陰氣慢慢擴散,讓我生不如死,更讓我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走在回家的路上。

泥濘的路上布滿了我無力的腳步,身上布滿了泥土,踏入家門的我靠著欄杆大呼著氣,隨之是剛剛的荊軻的聲音:“早就聽說過鬼醫河軒,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酒仙見笑了,出名的不是我,而是我這個‘三不治’。”是父親陪笑的聲音,那個聲音讓我極其不舒服,衝進去拿起自己的房間裏的離羽劍就朝客廳走去。

“什麽‘三不治’,什麽感情竟然讓你把自己的兒子送給別人。”我說著拔出劍直接靠劍氣劈開客房的房子。

劈開房子後,旁邊的荊軻完全愣住了,在坐在那邊的父親沒有說話,也沒有受到任何驚嚇,也沒有想反抗的意思。

當時的我也沒有絲毫憐憫,也沒有絲毫理智,直接將離羽劍刺入父親的體內:“什麽‘三不治’,就因為我和母親都符合你的‘三不治’你才見死不救!”我說著將劍從父親的體內拔出並離開,父親倒在了我的麵前,是我親手殺了他。

離羽說到這裏就完全哭了,那個眼淚讓天雪極其同情,聽到他提到荊軻,他應該認識荊軻這個人,但是卻說成了神秘人,甚至可以說不認識的,擦著離羽的眼淚。

離羽擦幹了眼淚,看了一眼天雪,站起朝她伸出手,笑:“剛剛讓你見笑了,我們去玲瓏子的住處吧。”

天雪點了點頭,將手放在了離羽的手上並肩走著,她深刻地感覺到自己不是最慘的孤兒,至少她還有弟弟天明,但是旁邊的離羽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終於回來了,加油碼字,爭取一天兩章,另外在這裏多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