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九辭沒有理會江芸思,隨她怎麽喝,惹得江芸思都忍不住對秦薇淺生起了好奇心,凝視著不遠處的女孩,說:“她是很漂亮。”
“你還不瞎。”封九辭挺滿意別人誇讚他的女人。
江芸思又說:“可她似乎挺多醜聞的,這幾天,整個江城都是,我以為你是一個很注重顏麵的人。”
男人手中晃動的高腳杯僵住了,杯中泛著鮮豔的紅光,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十分明亮奪目,很吸引人,但封九辭卻沒有再喝,放下手中的紅酒杯,說:“看不順眼的人,一一除掉就是。”
“她那麽大的魅力,值得你如此大動幹戈?”江芸思很意外。
封九辭說:“我還不傻,媒體說的話又有幾句是真的?”
“也對。”江芸思點頭。
外頭傳的沸沸揚揚,不少人在暗諷秦薇淺水性楊花,那些明明都已經被陳琦銷毀掉的照片也不知道被什麽人泄露出去,雖然陳琦一直在做公關,但還是有漏網之魚,這件事讓秦薇淺名譽受損,藝星珠寶更是受到了直接影響,就算有孟日晚這個大影後在配合宣傳,銷量也不見漲。
這件事,對秦薇淺的影響是非常大的
。
男人都不喜歡太會找麻煩的女人,特別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對另一半的要求更是高,可封九辭對秦薇淺的容忍程度似乎有點過了頭。
而且江芸思還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似乎,齊子衡跟秦薇淺的關係比封九辭更好。
出海這一趟,也沒怎麽玩,不過所獲倒是挺豐盛的,返航的時候還捕撈到不少海鮮,全部讓餐廳加工送到酒店去了。
江芸思有意挽留封九辭:“不如在‘月牙海灣’多住兩天吧?”
“不用了。”封九辭拒絕了她的邀請。
江芸思說:“你的大侄子已經把秦薇淺送回去了,你今晚也沒什麽事。”
“有事。”封九辭直接回絕了她,命人備好車,匆匆離開。
大晚上的,陳琦把車速放的很慢。
封九辭不悅:“你是在騎烏龜嗎?”
“總裁想要快一點?”陳琦詫異的問。
男人看著後視鏡,一言不發,但那殺氣騰騰的眼神已經足以表明他此時此刻的想法。
陳琦二話不說直接踩了一腳油門。
封九辭問他:“阿衡離開多久了?”
“也就比我們早走五分鍾吧。”陳琦仔細算了算時間,應該沒有錯。
封九
辭說:“開快點。”
“總裁,再快就超速了。”陳琦忍不住提醒,得到的卻是男人一記淩厲的眼神,他委屈的說:“秦薇淺一個成年人又有齊少爺送車,其實沒事的,總裁不用擔心,齊少爺會把她照顧的非常好,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閉上你的臭嘴。”封九辭強忍不適。
陳琦小聲嘀咕:“總裁也別怪我說話太難聽,其實秦薇淺要是真的想跟齊少爺搞在一起,你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您才是他們中間的第三者。”
“這幾日總裁老是和江小姐在一起,想必秦薇淺也是知道的,我認為她和齊少爺走的那麽近其實是故意在氣你。”
“您現在越是著急,她就越覺得自己厲害,指不定就吊著您的胃口,故意惹您生氣,不如就晾晾她,這車速稍微慢一點,也不必著急馬上出現在她麵前。”十分惜命的陳琦說話時腳還一直放在刹車上,就等著封九辭命令他減速。
可等了好久也沒聽到封九辭說話,陳琦隻能硬著頭皮加快了車速。
到酒店的時候齊子衡還沒有走,就坐在秦薇淺所住的套房裏,秦薇淺還主動給他衝了一杯咖啡,
她很久沒有給自己衝咖啡了,對待齊子衡的時候倒是說不出的熱情。
封九辭帥氣的臉色明顯變得很不好看。
齊子衡也感覺到了,心情說不出的愉悅,還有點炫耀似的問封九辭:“九叔,要不要也來一杯?”
“不用。”封九辭麵若寒霜。
齊子衡笑著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看你一點也沒有要客氣的意思。”男人冷嗤。
齊子衡將手中熱乎乎的咖啡杯子放在桌上,深情款款的凝望著秦薇淺的背影,對封九辭說:“這是淺淺的一點心意,我總不好辜負她。”
“是嗎?”封九辭挑起尾音,具有侵略性的視線落在了秦薇淺的身上,那一記眼神,說不出的感覺。
秦薇淺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所以也順便給封九辭衝了一杯咖啡。
本以為封九辭會不要的,沒想到他很欣然的接過了,還問:“脖子好點了嗎?”
聞聲的齊子衡下意識的朝秦薇淺望去,剛好秦薇淺是彎著腰的,頭發催在胸前,脖子那一塊是空的,毫無遮掩,齊子衡清楚的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個清晰的紅痕,那是一個吻痕。
齊子衡當時臉色就變了。
秦薇淺捂
著脖子,不悅的瞪了封九辭一眼;男人似笑非笑,顯然,他是故意的。
秦薇淺無心再理會他們,咖啡都沒等他們喝完,直接轟人:“你們可以走了。”
“好,明天見。”齊子衡站了起來,拿起掛在衣架上的外套,臨走前還特意問封九辭:“九叔,我送你回去?”
“不用,你自己先回去。”封九辭拒絕了齊子衡的邀請。
齊子衡沒有走,站在門口,朝秦薇淺投去詢問的目光。
封九辭起身,直接將齊子衡推出門外,把門關上。
秦薇淺走到沙發上坐下,抿了一口咖啡,味道還不錯,她不知道封九辭有什麽不滿的,問:“你留下來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公司怎麽樣了?”男人聲音低沉。
秦薇淺說:“陳琦沒和你匯報嗎?銷量一直跟不上。”
“那你還有心情跟人私會?”封九辭問。
“我?”秦薇淺指著自己,有點難以置信:“我什麽時候跟人私會了?”
“齊子衡不是人?”封九辭問她。
秦薇淺攤手:“你要這麽想我也沒辦法。”
封九辭將房門反鎖,走近沙發,挑起她的臉頰,問:“我若是對你做什麽,你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