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靜秋所提的條件讓所有人都很意外。

江亦清很爽快的答應了,一直到淩晨兩點多孟靜秋才離開。

次日一早,封九辭都沒有吃早餐就匆匆忙忙的離開,陳琦緊隨其後,兩人走的時候臉色都不太好看。

秦薇淺看著滿桌剛上的菜,原本想要叫住兩人多少吃一點再走的,但封九辭走的太快了壓根就聽不到秦薇淺說的話。

“媽咪,封叔叔應該有事要忙吧。”豆豆叫住了秦薇淺,說:“我們自己吃吧。”

“好。”秦薇淺想起來徐嫣還沒起床,就給她打電話,讓她過來用餐。

公司那邊,武總經理安排了下午的拍攝,邀請孟日晚過去拍攝一組宣傳照片,秦薇淺親自過去招待。

拍攝地點在山中公園,場地早早就被保鏢包圍起來,天氣很好,前期拍攝非常順利,拍到一半的時候忽然有一群城管來驅趕,硬是說他們影響了治安,不得已,拍攝組的人隻能離開,誰知城管不依不饒,非要將孟日晚帶走。

秦薇淺自是不能看著自己的搖錢樹被帶走,出麵交涉,對方卻根本不聽她的話,強行將人帶走,等秦薇淺再去交涉的時候才知道孟日晚被丁浩的人

帶走了,急得孟日晚的經紀人原地打轉。

武總經理前去要人,對方態度也很明確,讓秦薇淺去交涉,態度很明確,見不到人,孟日晚就別想走。

這可把武總經理給氣到了,生氣的說:“這個丁浩也太過分了,他憑什麽這樣!憑什麽!”

經紀人也非常憤怒:“我們家藝人可沒有招惹他。”

“是啊,他憑什麽這麽囂張!”武總經理生氣的罵了兩句,扭頭對秦薇淺說:“他肯定是想為丁強出氣,你可千萬不能去見他。”

“去,為什麽不去?”秦薇淺反問。

武總經理說:“封總不在,你一個人去肯定會有危險。”

“丁浩既然是政方的人,就不可能當眾對我動手,除非他頭頂上的烏紗帽不想要了。”秦薇淺心中有數,拿起車鑰匙,帶著孟日晚的經紀人,去拘留所領人。

楚甜甜也在,緊張兮兮的坐在椅子上,秦薇淺來的時候她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丁伯父,她來了。”

丁浩打量著秦薇淺,冷哼:“你就是勾引我兒子的那個女人?”

“你說錯了,是你兒子勾引我。”秦薇淺麵帶微笑。

丁浩大怒:“放肆!你算什麽東西,也不照

照鏡子。”

“我什麽東西跟你沒關係,把孟日晚放了。”秦薇淺說。

楚甜甜沒想到秦薇淺這麽囂張,酸溜溜的說:“丁伯父,您瞧瞧,她可是一點也不把你放在眼裏,您都不知道,那天晚上若不是她在煽風點火,丁少爺也不會被扔下海,他可是在眾多權貴麵前丟盡了臉,這可都是拜秦薇淺所賜。”

柔軟的聲音、越說,丁浩的臉色就越難看。

秦薇淺不悅的掃了楚甜甜一眼:“我在跟他說話,關你什麽事?”

“甜甜是證人,是我讓她來的。”丁浩反駁秦薇淺,說:“既然她的話都已經說的這麽清楚了,我也不為難你,今天你好好道個歉,賠償,我可以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

“不好意思,我沒有需要道歉的。”秦薇淺挺直了腰杆,不卑不亢的說:“倒是你,無緣無故把我的人抓起來,就不把自己受到影響嗎?”

“哼,你倒是膽子大,竟然敢威脅起我來了。”丁浩怒不可遏。

秦薇淺說:“我隻是在提醒你,孟日晚不是你能得罪的,趁著她還沒有發火,最好把人給放了。”

“你在教我做事?”丁浩眯起雙眼。

楚甜甜瞧著兩人

唇槍舌劍互不相讓,在一旁暗暗得意:“丁伯父,秦薇淺身後可是有封家依仗,她肯定是不把您放在眼裏的。”

“封九辭現在自身難保,還護得了她?”丁浩冷笑。

楚甜甜說:“丁伯父說的是,隻不過,丁少爺在那麽多人麵前丟了臉,他不接受道歉,他的意思是,讓秦薇淺做他的女人,跟他一兩個月,等他玩膩了,再分開,隻有這樣丁少爺才能在好友的麵前找回顏麵。”

丁浩覺得這個提議很不錯,封老夫人既然那麽愛護她的這個兒媳婦,那就不要怪他了。

“聽到了嗎?你若是能令我兒子滿意,我可以考慮放走孟日晚。”丁強的言語中充滿威脅。

武總經理氣得差點跳起來,指著丁浩的老臉說:“你要不要臉,哪有你這麽過分的。”

“哼,我這已經算是給你們臉麵了,若不是看她是個女人,我早就命人將她扒光了扔出去,好讓她也嚐嚐被人羞辱的滋味。”丁浩譏諷。

孟日晚的經紀人說:“看樣子,您是不打算把我們家的藝人放了。”

“對,除非秦薇淺同意跟我兒子談戀愛,否則孟日晚別想從拘留所離開。”丁浩指著秦薇淺,

對經紀人說;“你想要人,找她。”

秦薇淺說:“好,你先把人放了。”

丁浩一愣,沒想到秦薇淺答應的這麽幹脆,有些懷疑:“你當我好騙啊。”

“條件是你提的,現在我答應了,你理應放人。”秦薇淺說。

丁浩遲疑。

秦薇淺說:“我人就在這裏,你還怕我跑了?不該吧,憑你的身份,抓我一個小人物,不是輕而易舉?”

“哼,算你有點自知之明。”丁浩想想也是,索性就讓手下把孟日晚給放了。

秦薇淺讓武總經理帶她繼續去劇組拍攝,她則留了下來。

武總經理有些擔心:“這不太好吧,我走了你怎麽辦?”

“你放心,她可是封老夫人看中的兒媳婦,我自然會好好招待她。”丁浩陰陽怪氣的說。

秦薇淺在心中冷笑:“你把我找來無非是想給自己的兒子找個台階下,那我就隨了你的意,隻是我這個台階,他能不能站得穩,你可要小心了,別到最後把自己都給搭進去。”

丁浩說:“站不站的穩是我丁家的事,至於你,別太把自己太當一回事,女人,不過是一件破衣服,封九辭既然已經有了江芸思,你就什麽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