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票,投給藝星珠寶。”

江玨的話如同命令。

江元桑差點跳起來:“為什麽?”

“我喜歡。”江玨說。

江元桑說:“本少爺不喜歡,這一票我要投給蓉蓉姐。”

江玨笑了,對江勳說:“您覺得江家這一票應該投給誰?”、

江勳說:“藝星珠寶。”

江元桑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被瞪了回去後,江元桑不情不願的把自己寶貴的那一票投給了藝星珠寶。

到後麵的打投環節需要充值投票的時候,江玨忽然命令江元桑去充三十萬給藝星珠寶打投,這操作直接把江元桑給弄懵圈了。

他心想,他跟藝星珠寶是死對頭啊!他巴不得藝星珠寶第一個淘汰,巴不得秦薇淺抱著蕭金雲嗷嗷痛哭呢,江玨竟然讓他花錢為藝星珠寶拉人氣,腦子進水了吧!

江元桑不願意,站在一旁咬牙切齒。

被江勳狠狠訓斥之後又不敢吭聲了,硬著頭皮老老實實的按照江玨說的去做。

一邊砸錢一邊看著藝星珠寶的排名在他的幫助下從第八十三名衝到前五十名,江元桑氣得心都在滴血。

但這隻是剛開始。

三十萬花完之後江玨又讓他花了一百萬,把

江元桑氣得臉都綠了,渾身顫抖得連路都走不動了。

江淮和江勳相視一眼,也不敢忤逆,很無奈的對江元桑說:“按照少東家的話去做。”

江元桑感覺自己頭上的傷口要氣得爆血了。

這也太欺負人了!

他不敢忤逆,鐵青著臉滿足了江玨所有的要求,一直到今天的比賽活動結束江玨才慢悠悠的起身離開,也沒說要把錢還給江元桑,直接就走了,一句“謝謝”都沒有。

可江淮和江勳都不敢吱聲,一直到把江玨送走,江元桑才忍不住爆發了。

“這是個神經病吧!他不知道我們和藝星珠寶是敵人嗎?”

“他還讓我花錢去給藝星珠寶投票,腦子進水了吧!”

“你們剛才為什麽一句話都不說?為什麽要我照做?他什麽東西啊,憑什麽這麽囂張!沒看到本少爺的臉上不好看嗎?還讓我去幫藝星珠寶,他眼睛瞎了嗎?”

“真的是氣死我了,你們剛才為什麽一句話也不說?為什麽江玨說什麽就是什麽?”

江元桑罵罵咧咧,他不問出個所以然來他心裏麵不服氣!

憑什麽江玨可以這麽囂張?

對他呼來喝去,還花他的錢,還一句“謝謝

”都沒有!他憑什麽!

江勳說:“他是少東家。”

“他哪門子的少東家?誰家的東家!”江元桑怒罵。

江勳說:“家主的位置嚴格來說他想要的話也是可以的,隻是如今你大哥坐在家主的位置上,我們尊稱他一句少東家已經是委屈他了,元桑,你別給你大哥找麻煩,他若是丟了家主的位置,對你沒有好處。”

“我……”江元桑想要解釋。

江淮說:“算了元桑,他說的沒有錯,你這些大不敬的話日後就不要說了。”

“那我的錢怎麽辦?”江元桑委屈壞了。

江勳說:“就當花出去了,也不是多大的事,晚些回去報銷就好了。”

“那這豈不是白白便宜了秦薇淺,便宜了藝星珠寶,我不樂意。”江元桑很不高興。

江勳說:“你不願意也要願意,好了,別鬧了,對誰都不好,回去後好好睡一覺。”

一行人是陸續離開。

回到江家,怨聲載道。

江元桑氣呼呼的跑去找江亦清告狀,特別是說到藝星珠寶的時候,他的臉都是青的。說到一半的時候聶蓉蓉的電話還打過來了,質問他們為什麽要給藝星珠寶打投,因為這件事還惡狠狠

的把江元桑給罵了一頓,因為她的經紀人親眼看到就是江元桑胳膊肘往外拐的,氣得不行。

江元桑比她還要委屈:“我也不想!”

“你不想你跑去充了兩次錢?”聶蓉蓉不相信。

江元桑說:“我是被逼迫的,我也不是自願的。”

“你是江家的四少爺,誰還有膽子威脅你?你大哥嗎?”聶蓉蓉質問。

江元桑:“不是他。”

“那是誰?”聶蓉蓉逼問。

江元桑說:“還不是那個江……”

“元桑,住口。”江亦清厲聲打斷他的話,還直接把聶蓉蓉的電話掛斷了。

但是他們不知道,聶蓉蓉此時就在江家大門外,突然被掛電話,大影後很生氣,怒氣衝衝地跑進江家親自質問江元桑,瞧見江亦清也在,臉上的怒火消了幾分,但她依然很生氣。

“江元桑,你怎麽回事?”聶蓉蓉質問。

江元桑委屈的扁了扁嘴巴。

江亦清說:“今天的事和元桑沒有關係。”

聶蓉蓉怔然,她臉上的怒火一點點化作茫然:“難道這是你的意思?”

她絕美的臉上,充滿失落。

江亦清說:“你所代言的珠寶公司一直排在榜首,沒有人能威脅到你,這

點事情,沒必要來找元桑鬧。”

聶蓉蓉非常委屈。

可她也不敢亂說話了,老老實實的閉上嘴巴。

江亦清說:“我們還有一個家族會議要開,就不送你了。”

“好的。”聶蓉蓉失落的離開。

江元桑說:“大哥為什麽不告訴蓉蓉姐這都是江玨幹的?她都誤會我們了,剛才還生氣了。”

“江玨的事,不要讓太多人知道。”江亦清說。

江元桑說:“蓉蓉姐又不是外人。”

“難道你想讓她知道,江家所有人,因為江玨一句話在門口足足站了一天的事情嗎?”江亦清質問。

江元桑漲紅了臉:“我不想!”

“那就閉嘴。”江亦清訓斥。

江元桑委屈巴巴:“大哥,我不服氣,為什麽我們要聽江玨的話?大伯和二爺爺三爺爺,為什麽都要那麽敬重江玨?我們家如今才是江家的主人,他已經是過去式了,我想不明白為什麽我們要害怕他。”

江亦清側在身旁的手緊了又緊,說:“他是本家的小少爺,手裏應該還有江玉蘭的遺囑,這次回來肯定不止參加一個珠寶大會那麽簡單,他想要排場,那就由著他,你也別給他抓住你把柄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