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麽也沒有人知道。

吳揚派出去的那一批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了,身上還都帶了不同程度的傷,看樣子應該是和人動手了。

不過江玨這個點已經睡著了,他們也不敢去打擾江玨,隻能把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吳揚。

吳揚得知之後還十分意外,讓下屬回去休息,次日一早醒來後,等到江玨他們都起床了,吳揚才告訴他們。

“昨天去幫江風忙的人都回來了,身上還都帶著傷。”吳揚說。

江玨聞聲皺起眉頭:“怎麽回事?”

“跟江啟的人打起來了,江風要把江芸思帶走,沒成功。”吳揚回答。

江玨冷笑一聲:“江啟這個腦子,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是啊,我覺得江啟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太中一郎是什麽人,若是知道,他根本就不會同意這一門婚事。”吳揚說。

江玨搖頭:“你把江啟看得太善良了,隻要是對他有利的事,就算是讓江芸思嫁給一個傻子,江啟都會同意。”

吳揚皺眉:“這江芸思也真夠可悲的。”

江玨說:“她自己選的路,她自己哭著也要走完,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江風之前幫助過我們,這幾次我們也幫了他,早就已經不欠江風的人情了,他之後再找我,不必理會。”

“好。”吳揚點頭。

江玨站起身,懶洋洋地朝著花園走去,親自為他心愛的花草澆水。

廚房那邊正在做早餐,很香,方圓百米都能聞到。

秦薇淺大概是被香味給饞醒了,比以往起得都要早,下樓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進廚房查看,菜都沒做好,她就已經忍不住咽口水了。

“小姐,少東家讓你吃過早餐後去公司上班。”吳揚叮囑秦薇淺。

秦薇淺皺眉:“公司是有事情嗎?”

“你隻管去,別問這麽多。”吳揚說。

秦薇淺拉長了臉:“可我約了徐嫣。”

“那就帶徐小姐一塊去公司。”吳揚麵帶微笑。

秦薇淺瞬間不想說話了。

早餐過後,就老老實實回公司上班。

她能去幹什麽?無非是替江玨開會。

江玨不在,那群元老可是囂張得很,加上秦薇淺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他們對秦薇淺的意見非常大,開會的時候明明跟秦薇淺沒什麽關係,非要秦薇淺說兩句,說對了眾人就沉默不語,說錯了他們就背地裏嘲笑,秦薇淺都已經摸清楚這群人的脾氣了。

所以整個會議上,秦薇淺也沒說太多的話。

好不容易把會議開完了,她

立刻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喝了幾口水。

助理給她準備了水果和點心。

秦薇淺瞧著還不錯,嚐了一口,笑著詢問:“小劉,這家蛋糕哪買的?”

劉助理笑著回答:“在華爾街買的,那裏有一家蛋糕店,很出名。”

“難怪這麽好吃。”秦薇淺又吃了兩口。

劉助理說:“小姐,半個小時前有個客人想見你,這是他遞上來的名片,你要見見他嗎?”

秦薇淺看了一眼名片上的信息,這個人,秦薇淺不認識,但是,他所在的公司秦薇淺卻有印象,他是太中一郎的人。

秦薇淺立刻提高了警惕,非常嚴肅地問:“人呢?還在公司嗎?”

“在的,已經在休息室裏坐了很久了。”劉助理回答。

秦薇淺凝著臉,說:“我過去會會他。”

完了,秦薇淺放下手中的小蛋糕,去了休息室。

來的是一個留著小胡子的青年人,年紀不算太大,三十多歲左右,見到秦薇淺時明顯有些失望,很顯然,他想要見的人是江玨。

他來這裏的意思也很明確,太中一郎想跟江玨合作,讓他來打探江玨的意思。

沒見到江玨,他就試探秦薇淺的口風。

秦薇淺知道這家夥不是什麽好東西,自然不會著了他的道,也沒多說什麽,聽完他說了一堆屁話之後秦薇淺就直接招呼助手送客了。

從公司回去之後,秦薇淺整個人都氣呼呼的,一路上都黑著臉,一言不發。

她的手裏還有一份密封的信箋,是太中一郎寫給江玨的。

裏麵究竟寫著什麽,秦薇淺也不知道。

到家之後直接遞給江玨,讓江玨自己看。

江玨拆開看了一眼,笑了。

“舅舅,上麵寫著什麽?”秦薇淺好奇地問。

江玨說:“太中一郎想跟我合作。”

“??”秦薇淺黑著臉說:“他之前可還對你動手呢,我們可是沒了一個礦場。”

江玨說:“那是我故意的。我若是真的要跟他鬥,他未必是我的對手,停掉一個礦場又有什麽大不了的?”

“舅舅之前是故意在他手上吃虧?”秦薇淺很震驚。

江玨勾起嘴角:“不然江啟怎麽會覺得太中一郎是我的克星?他現在一定高興壞了,以為多了一個強勁有力的幫手,就可以拿捏住我。”

秦薇淺皺起眉頭。

封九辭看秦薇淺一臉疑惑就知道秦薇淺應該是沒看懂江玨這麽做的意思,沉聲說道:“這個太中一郎不是什麽善茬,你舅舅不想髒了自己的手處置掉江啟,就讓江啟

自己去招惹太中一郎,他們兩家若是不鬧掰倒還好,若是鬧翻了,恐怕會出人命。”

“你很聰明。”

這是江玨對封九辭的誇讚。

封九辭沒有吭聲。

秦薇淺也大概聽出來是怎麽一回事了。

“可是,太中一郎的確是對我們動手了,他會不會真的看在江芸思的麵子上,找我們的麻煩?本來我們從事的行業就有些危險,若是他使用一些下作的手段還想害我們,說不定還會造成更大的損失。”秦薇淺十分擔憂。

江玨說:“他既然主動找我合作就說明不想跟我鬥個魚死網破,而且他很清楚,我並不打算在奧斯帝國紮根,我走了,他跟誰鬥?所以他不會浪費時間和金錢,做這些毫無意義的事。”

秦薇淺說:“可若是太中一郎沒有對付我們,豈不是違背了江啟的初衷,江啟肯定會生氣吧?”

“這就是他們該操心的事了,跟我沒有關係。”江玨無所謂地聳聳肩。

秦薇淺說:“這要是太中一郎沒有按照江啟說的去做,他們兩人指不定要打起來。”

吳揚笑著詢問:“小姐覺得他們兩人打起來,誰更厲害一點?”

秦薇淺說:“江啟畢竟是他的老丈人,這稍微要點臉的人都不可能對著自己的老丈人動手吧?”

吳揚說:“這可不一定,萬一他不要臉呢?”

“額……”秦薇淺一時間竟然被這句話給問住了,忽然就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吳揚的話了。

江玨說:“江芸思應該不會看著自己的家人受委屈。”

“我想也是,江芸思之所以會選擇跟太中一郎訂婚,就是想要借用對方的權勢來維護她的家人,我想,若是他們之間起了爭執,江芸思應該會出麵阻攔吧?”

這也隻是秦薇淺心中的猜想。

但秦薇淺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說的每一句竟然都是真的。

此時此刻。

太中一郎的莊園裏。

江芸思正在和他爭吵。

因為太中一郎答應過江芸思,訂婚之後就直接可以過戶一部分股份給她,但是訂婚典禮結束到現在,24小時都過去了,太中一郎一點表示都沒有,江芸思心中十分不滿。

“你到底什麽意思?我都已經跟你訂婚了,你怎麽還不把股份轉讓協議書給我?”江芸思生氣地質問。

太中一郎說:“你昨晚睡在自己的**。”

江芸思質問:“有問題嗎?”

太中一郎冷哼:“想要從我手上拿到東西,就得伺候好我,你是個女人,這麽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嗎?

江芸思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她羞憤地咬著唇瓣,說:“那也得我們結婚之後。”

“哼,那就結婚之後再談轉移股份的事。”太中一郎回答。

江芸思憤怒地說:“你之前可不是這麽說的,你之前答應過我,隻要訂婚,就可以把百分之五的股份轉給我,結婚之後,再將剩下的百分之五轉給我,現在我們已經訂婚了,你應該按照當初承諾的去做。”

太中一郎上下打量江芸思曼妙的身材:“想要錢?那就脫光了到**等我。”

江芸思被惡心得差點吐了,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麽低俗,惡心的渾身的雞皮疙瘩全部冒了出來,她強忍著那股要吐出來的衝動,咬牙切齒:“我們都沒有結婚,我不可能跟你發生肌膚之親。”

太中一郎說:“你多大的年紀了,還裝什麽貞潔烈女?你若是把我伺候好了,我高興了,興許還能替你做點事,但我若是不高興,你什麽也得不到。”

江芸思這會兒是住在太中一郎的家裏,江啟等人都不在,可以說,她是一個人孤零零地住在這個隻見過三次麵的老男人家裏,周圍都是他的人。

被太中一郎這般羞辱,江芸思心中十分憋屈,她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惡氣?

轉身就要走。

可是江芸思還是想得太美好了,她來容易,走可就難了!

還沒走到門口,江芸思就被幾個高大的男人給擋住了去路。

看到這一幕,江芸思怒不可遏:“你什麽意思?”

太中一郎說:“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好好住在這裏伺候我,我若是高興了,或許會幫你們對付江玨,可你若是惹我不高興,可沒什麽好下場。”

江芸思怎會聽不出來他這是在威脅自己。

她長這麽大,還是頭一回被人這般算計。

江芸思怎麽可能忍氣吞聲,直接炸了毛:“我還沒跟你結婚,你少打我的主意。”

太中一郎沒有說話,隻是輕浮地挑起眉頭。

管家直接朝著江芸思走過來,粗暴地扒開她的衣服。

江芸思何曾見過這種場麵,她整個人都嚇壞了,氣得渾身顫抖:“你們幹什麽!放開我!”

管家哪裏聽江芸思的話?

她很粗魯地扯開江芸思的上衣,見她反抗,就直接叫來幾個女傭,把江芸思的手腳按住,強行把她的外衣給脫了。

“扔到樓上,洗幹淨。”

太中一郎笑著說。

管家笑眯眯地點頭:“好的先生。”

然後幾個人直接連拖帶拽把江芸思給拖上

樓。

根本就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到了浴室直接就把人按進水裏。

江芸思哪裏會想到自己剛住進來第二天就會被一群女傭按著扒衣服,她怒不可遏:“你們都給我住手,誰允許你們扒我衣服的?你們都不想活了嗎?”

管家譏諷道:“江小姐,住進了我們這裏,就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你現在就是我們家先生的女伴,伺候他是你的職責。”

“放屁,我們還沒結婚!”江芸思氣得咬牙切齒。

管家說:“你還想跟我們先生結婚?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麽德性。”

江芸思氣急敗壞,揮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管家那張又肥又尖酸的臉上,咬牙切齒:“就算沒結婚,我也是這裏的半個主人,你們是個什麽東西,也敢這麽跟我說話?”

管家被這一下直接給打懵了,她炸了毛,叫著幾個女傭說:“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給我按進水裏。”

“你們敢!”江芸思憤怒地說。

結果聲音才剛剛落下,江芸思就被人給按進了水裏……

咕嚕咕嚕……

好幾口水直接灌入江芸思的肚子裏,她被嗆得咳嗽連連,瘋狂地掙紮。

可她越是掙紮,那些個女傭就越過分,看她快要淹死了,才把她從浴缸裏撈出來,扔在地上。

管家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十分狼狽的江芸思,冷哼一聲,對著一旁的女傭說:“看來也是個有錢人家的名門小姐,你們幾個留下來好好‘伺候’她,讓她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

“好的。”幾個女傭笑著點頭。

管家轉身離開。

浴室的門很快就被關上了。

江芸思癱坐在浴室的地板上,渾身濕漉漉地,她雙眼血紅地質問:“你們想做什麽?”

女傭說:“江小姐,你若是個聰明人,就好好把自己洗幹淨,別等我們動手。還有,在我們這,有個規矩,你若是伺候好先生了,才有飯吃,若是伺候得不好,或者先生不滿意,你是沒有飯吃的。”

頓了頓,女傭繼續說道;“你最好別想著反抗,進了我們這裏,就別想再走了,我們這裏的規矩很嚴格,沒有經過先生的允許,你若是敢擅自離開莊園,是要打斷腿的。”

“之前的那個夫人就是很不聽話,趁著我們不注意想要逃出去,結果被抓了回來,扒光了暴打一頓,活生生咽了氣,您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可不要做這種傻事。”

女傭語重心長地提醒。

江芸思聽到這句話時,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