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葒被江芸思過激的話給嚇到了,她整個人都懵了,沒有想到江芸思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她很震驚:“芸思,你是不是瘋了?事情根本就沒有你想的那麽糟糕,我都已經說了一定會想辦法救你,我是你的母親難道還會害了你嗎?”
“你既然是我的母親就應該想辦法趕緊把我救出去,你知道太中一郎是什麽樣的人,我寧願在日落城堡等死,也不願意被送到那個死變態的手裏,這跟殺了我有什麽區別。”江芸思憤怒地質問。
溫葒說:“你想多了,我會去找太中一郎談判,隻要給他足夠多的好處,他一定不會為難你。”
“我不相信。”江芸思不想去相信任何一個人。
她更不想拿自己的未來去做賭注!
太中一郎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變態,江芸思還想要好好的活著,若是真的落入太中一郎的手裏,還不知道要被折磨成什麽樣子……
江芸思每每想起那個惡心透頂的老男人,就恨不得去死。
電話最後被江芸思憤怒地掛斷了。
溫葒說:“這個傻子是被灌了什麽是迷魂湯,難道太中一郎還會比江玨的那個狼窩更可
怕?她竟然寧願留在江玨的手上等死也不願意逃出來,這孩子是瘋了嗎!”
溫葒氣得不行,可偏偏又不敢拿江芸思的性命做賭注,因為溫葒很清楚江芸思的性格,她還真的害怕江芸思會衝動之下做出一些不計後果的事,到時候再想彌補就為時已晚了。
想到這裏,溫葒隻能去找江風商談,希望江風能夠給出一個最合適的解決方案。
江風倒是幹脆,說:“把江琴交出去,我再去找江玨談判,把姐姐給換出來。”
“不行,現在不能把人交出去,若是真的把人交出去了,我們就真的沒有底牌了,到時候如何威脅江玨?如何拿捏他?”溫葒不願意。
江風說:“你還想拿捏?母親,你活到這個歲數了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你看江玨是能讓你拿捏的主兒嗎?”
“哼,若不是你一直兩頭竄,江玨早就怕死我了,他現在這麽淡定就是因為他覺得會有你從中周旋,江琴不會出任何事情,所以江玨才敢這麽大的脾氣。”溫葒生氣地說。
江風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因為他發現溫葒是真的有點蠻不講理在身上的,
並且還和江家旁支的其他人一樣,有一種莫名的自信。
她竟然自信到以為自己可以對付得了江玨,開什麽玩笑啊?
江玨什麽身份,他們又不是什麽身份?
江啟現在都被江玨給打壓得屁都不敢放一個,就連江澤遠受了這麽大的委屈,他們一家人也隻能忍氣吞聲……
溫葒究竟是哪來的勇氣說出這樣的話?
“看來母親是糊塗了,竟然會覺得江玨會忌憚我們,你仔細想想,你有什麽好讓他害怕的?說白了,江琴和江玨也有幾十年沒有見麵了吧?你憑什麽認為江玨會為了一個幾十年沒有見過麵的人,由著你拿捏?”
江風不客氣地譏諷一句,生氣地說:“母親若一直是這個想法,那不如讓姐姐死在牢獄之中算了,反正你也不在乎她這條命了。”
“你胡說八道什麽?那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麽可能不在乎她?”溫葒有些生氣。
江風說:“可我看母親的態度,絲毫沒有要救姐姐的意思,你若是真的在意姐姐,根本就不會猶豫那麽久,算了,人在你手上,自然是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姐姐若是真的落入太中一郎那個變
態的手裏,估計要瘋魔。”
“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可怕,你姐姐也是多慮了,我既然答應過她,會去救她,就不會讓她出事。太中一郎這個人,唯利是圖,隻要我們給他足夠多的好處,不擔心他不會放過你姐姐。”溫葒內心十分堅定。
江風生氣地說:“放過?他的確會放過江芸思,但什麽時候放卻是他說的算,你難道想要看著姐姐被毀了清白嗎?”
“多少女人落入太中一郎的手裏之後名聲盡毀,清白不保,姐姐那麽高傲的一個人,若是也落得跟她們一樣的下場,這跟殺了她有什麽區別?或許還不如殺了她來得痛快。”
江風越說越生氣,最後直接吼了出來。
“哼,我是你的母親,你竟然敢這麽對我說話!不過是清白罷了,有什麽大不了的,誰告訴你一定是女人毀了清白就活不下去?要丟人,也是男的丟人,是他們犯賤,跟你姐姐有什麽關係,若是尋常女孩子因為清白二字就動不動想著去死,把自己的性命看得如此輕賤,那幹脆就讓她們去死。
連這一點點挫折都經曆不了,日後憑什麽平步青雲?憑什麽一人之
上?算了,我懶得跟你說,你姐姐不是那麽懦弱的一個人,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剩下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有空就去看看江澤遠,他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妙,你作為哥哥,過去看看他也是應該的。”
溫葒直接把江風安排去做別的事情。
江風心中極為不悅,但是他知道自己也做不了什麽,溫葒根本就不會聽他的話。
隻可惜,江芸思要受罪了。
江風每每想到江芸思心裏就十分難受,可偏偏江風又救不了江芸思,隻能多派一些人監視溫葒的一舉一動,想辦法趁著溫葒不注意找出江琴的位置。
不過,等江風查到蛛絲馬跡的時候,江芸思已經被送到太中一郎家裏了。
溫葒倒是想要找太中一郎談判,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理會自己,就是見一麵都不願意。
不僅如此,太中一郎還對溫葒提出將江家旁支所有未婚少女送到他家裏,才能讓溫葒見一麵江芸思的要求,這可把溫葒給氣得不輕,溫葒也終於意識到太中一郎的可怕。
可當溫葒後悔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比起江玨,太中一郎這出爾反爾的性格更是讓她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