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被徐嫣這一句話給堵死了,忽然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徐嫣盯著江芸思看了許久,總覺得這江芸思哪裏看起來怪怪的,但是徐嫣也不好當著江風的麵再說什麽,怕江風忽然抽風跳起來跟自己幹架。
走出精神病院的時候他們遇到回來的江啟。的
江啟也看到秦薇淺了,十分震驚,同樣也非常憤怒,不過看到夏寧夕身後一群護衛之後又不敢發聲了,下意識收回目光,進了精神病院。
“小姐,我們是現在回去還是再逛逛?”司機詢問。
秦薇淺說:“回去吧。”
“好的。”司機連忙啟動了車子。
秦薇淺關上車窗,默默閉上眼睛。
徐嫣本來想找秦薇淺說話,回頭看到她閉著眼睛一副要睡覺的模樣,徐嫣又默默閉上嘴巴,跟秦薇淺一樣倒頭睡。
精神病院內。
江啟停在江芸思的病房門口,看到江芸思的情況後,江啟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他回頭詢問江風;“你姐姐怎麽會變成這樣?”
“為什麽你心裏沒點數?還問?”江風譏諷。
江啟說:“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可是你的父親,有你這麽跟我說話的嗎?”
“如果不是你們,
江芸思何至於落在太中一郎的手上?”江風反問。
江啟說:“你這是什麽態度?可是你的親生父親,再怎樣你也不能夠這麽放肆。”
“嗬,你好意思說出這種話?我姐姐現在被害成這個樣子你滿意了嗎?江啟,你還來這裏惺惺作態幹什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打著什麽如意算盤,你是不是還想利用我姐姐來對付江玨?”江風質問。
江啟說:“什麽對付?你姐姐變成這個樣子,難道不應該為她報仇?”
“你有這個本事再說吧,我看你現在能夠保住一條命就已經很不錯了,你還想報複江玨,你在開什麽玩笑話!”江風惡狠狠地嘲諷一句後轉身就要走。
江啟冷眼看著他的背影,眸光愈來愈沉。
一旁的江淮說:“算了,你就不要惹江風不高興了,他們姐弟兩人關係好,江芸思變成這個樣子,江風心裏很不好受,我看現在還是什麽都不要做,就這麽算了。”
“算了?嗬,難道我的兒子和女兒要就這麽被江玨給禍害嗎?憑什麽?”江啟質問。
江淮:“就憑江玨現在有權有勢,我們在他眼裏跟螻蟻又有什麽區別?就連太中一郎到最後都要聽江玨
的話……”
他們現在就是再以卵擊石。
若是江家旁支還是當初那個江城的第一豪門,姑且還有跟江玨較量的資本,可是現在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他們早就已經一無所有了,如何跟江玨鬥?
“江琴已經被江玨給帶走了,我聽說江琴的情況相當不好,還瘋了,不僅如此,因為常年當做實驗體,她身上有許多傳染性的病毒,日落城堡之前也因為這件封鎖了大半個月,聽說最近剛剛解封,你認為江玨可能什麽都不做嗎?
他若是還有點誌氣,這個時候應該會毫不客氣來找我們吧?我們能夠保住一條命其實就已經很不錯了。”
再往下想,可真的就不敢說了。
誰知道江玨會不會忽然喪心病狂地想要把他們全家抓起來一道送進實驗室。
若是江玨真的想要這麽做,那他們現在隻能趕緊想辦法跑路了。
江啟最後找到了溫葒,討論如何處置江芸思的事。
江啟的意思是將江芸思送回國內,江啟跟著一起回去,接手江芸思的公司,以此為跳板,爭取早點把企業做大。
可是溫葒卻不樂意:“芸思的公司是她自己創立的,任何人都不能介入她的公司。”
“你看看江芸思現在這個樣子是能夠管理自己公司的人嗎?她現在連生活都不能自理。”江啟非常生氣。
溫葒說:“那就讓江風去管理江芸思的公司,兩人是親姐弟,加上芸思的公司一直都開在京都,一起合作的人也都在京都,跟江風認識,讓江風來管理公司最好。”
江啟聽這話卻非常不高興:“你這是在防著我?”
“你作為父親難道還想要跟自己的親生女兒搶生意嗎?你現在什麽處境你難道心中還不清楚?
江玨現在把我們一家人都當成眼中釘肉中刺,隻要是跟你有關係的,江玨都會不留餘地的打壓,到最後我們很可能一無所有。”
溫葒說到這裏,聲音都陰沉了幾分,雙眼一直盯著江啟,其實就是在防著江啟,怕江啟什麽都搶。
溫葒可不能就這麽隨隨便便讓江啟把江芸思的一切都給毀了。
兩人在這件事情上沒有達成協議。
溫葒擔心江啟背地裏對江芸思的公司動手,就想連夜買機票回京都,親自接手江芸思的公司。
可溫葒驚訝的發現自己根本就購買不了任何機票,準確的說是無法買到任何離開奧斯帝國的航班,就連自己掏錢包機
回去,也沒有任何航空公司願意接她這個客人。
溫葒慌了!
她知道這件事情肯定跟江玨脫不了關係!
溫葒找上江風,說:“不能繼續留在這個鬼地方了,你趕緊想想怎麽離開這裏。”
“姐姐現在的情況根本沒辦法離開,她容易產生應激反應。”江風回答。
溫葒說:“現在已經顧不了這麽多了,必須離開,否則我們誰也走不掉。”
“出什麽事了?”江風詢問。
溫葒說:“我剛才查了一下,我們所有人都無法購買離開奧斯帝國的機票,應該是江玨想要對我們動手了,現在必須馬上跑!不跑的話我們所有人都得死。”
“江啟他們早就被限製出鏡了。”江風倒是不以為然。
溫葒說:“你怎麽還能夠這麽鎮定?你就不怕嗎?”
“跑不掉的。”江風沉聲說道。
“什麽跑不掉?現在不跑你怎麽就知道跑不掉!”溫葒非常生氣。
江風說:“你若是有本事大可以試試,咱們這一家子休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離開,與其現在想著逃跑不如好好想想該怎麽賠償吧。”
“賠償?你有錢賠嗎?那是賠錢就可以解決的事嗎?他要的是咱們一家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