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身份尊貴的人,對衣食住行都非常講究。像洛程希這種身份的人不管去到誰的家裏,對方都是把她當成貴賓一樣伺候,如今這般欺人太甚的,還是頭一次遇到。
洛程希氣得牙癢癢的。
不過,管家可不管洛程希生不生氣呢,本來就不歡迎這個女人的出現,她非要像個瘋子一般在門口大吼大叫,惹得秦薇淺不得不把人放進來,管家隻能憋著這一肚子的火放人。
至於安排她到前院,說實在話,這也是給洛程希麵子了,她這樣的人,進了這個家,呼吸到這裏的空氣,家裏的每一個人都會嫌髒,她還挑剔上了?
管家冷哼:“洛小姐既然咽不下這口惡氣,就乖乖回去,在這裏,可沒人把你當成千金大小姐,你要是想把在家裏的那一套拿來這裏,在我們的地盤上裝腔作勢耍威風,那我勸你最好識相一點,別等我叫人把你轟出去。”
“你——”洛程希氣得臉都黑了,指著管家的老臉就要打人。
這一巴掌都沒揮下去,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清冷的女聲。
“洛程希,這裏是我家,你是想在我家裏動手打人嗎?”
秦薇淺不知何時已經走到洛程希麵前,冷酷的雙眼迸發出的火焰充滿危險,居高臨下的注視著眼前的女人,渾身染上一抹可怕的寒氣。
如果洛程希這一巴掌真的敢揮下去,秦薇淺就敢讓她橫著出去。
而洛程希也被秦薇淺這一句警告給震得停了下來,她的臉上露出幾分難看之色,但她仍然很不服氣,惡狠狠瞪了秦薇淺一眼,“你現在知道出來了?我還以為你死了。”
“洛大小姐可以放心,你還活著,我怎麽可能有事?”秦薇淺笑著詢問。
洛程希質問:“既然沒事,為什麽讓我在門外等這麽久?你是故意的嗎?”
“沒錯。”秦薇淺毫不客氣地承認了,冷笑道:“我就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見你,這一點你不是很清楚?是你自己非要像個傻子一樣在我們外晃來晃去,我隻能成全你,怎麽,你還不高興了?”
洛程希一肚子的火,但她看到秦薇淺那一臉輕鬆自在的模樣,就知道秦薇淺這是故意在刺激她。想到秦薇淺這個賤人一慣做的事,她如果真的這麽輕輕鬆鬆就被秦薇淺激得發狂,隻會讓秦薇淺看自己的笑話。
想到這裏,洛程希壓下心中的不滿,說:“你廢話這麽多幹什麽?以為能夠激怒我嗎?那你可要失望了,我今天來也不是為了自己的事
,而是為了艾莎爾的事,就你一個人在這裏嗎?聽說封九辭也在,封九辭有沒有告訴你艾莎爾懷孕的事?”
她酸溜溜的詢問。
秦薇淺冷笑:“隻是懷孕而已,然後呢?”
“你們就不打算對她肚子裏的孩子負責嗎?”洛程希質問。
秦薇淺看了一眼洛程希的肚子,扁扁的,什麽都沒有,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洛程希懷孕了所以她才這麽主動積極。
“負什麽責?這孩子是我的嗎?我好像沒有那個能力吧?”秦薇淺反問。
洛程希說:“孩子自然不是你的,但孩子是封九辭的。”
“既然不是我的孩子為什麽要來我家討要說法?你們不覺得自己非常可笑嗎?還是你們認為來找我,我就能給你們錢?不要妄想了,我的東西就算燒了也不會給你們,所以,你們來這裏做什麽?”秦薇淺笑著詢問。
“自然不是來找你的。”洛程希回答了秦薇淺的話,視線落在封九辭的身上,她微微一笑:“封總做了什麽事自己心裏清楚,就不需要我在這裏重新提一遍吧?你和艾莎爾的事情,總該有個說法,你們封家最近的做派實在叫人惱火,我看不過眼,想要為艾莎爾討一個公道。”
本來封九辭是不打算搭理洛程希的,看她這麽愛多管閑事,封九辭毫不客氣:“你這麽愛多管閑事,難怪江風看不上你。”
一句話直接把洛程希點燃!
她怒斥:“你提江風做什麽?”
封九辭:“你這般努力不就是為了入江風的眼?可惜他不在這裏,你要是想要一個舞台,我大可以把江風找來。”
“我與江風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找江風過來幹什麽?封九辭,我們現在討論的是艾莎爾的孩子,你少拉扯江風。”洛程希語氣有些著急。
果然,在她麵前隻要提起江風,她的臉色就變了,情緒也變得不受控製。
這一切封九辭都看在眼裏,不屑地冷哼一聲,冷漠地說:“自然是讓江風來看看你的這一幅嘴臉,想必他也沒見過你這麽多管閑事的模樣,若是能夠看一眼,估計下半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封九辭,你住口!”洛程希生氣的怒吼,雙眼紅彤彤的:“你又好到哪裏去?你算個什麽東西也配提起江風?搞大了艾莎爾的肚子卻不敢負責,你還是個男人嗎?有種你就給艾莎爾一個交代,一直躲著算什麽男人?”
封九辭輕輕一笑:“你這麽愛多管閑事不如你幫她養孩子,反正洛
家也不缺錢,孩子出生了剛好可以認你做幹媽,何樂而不為。”
不管外人怎麽說,封九辭就一個態度,不管、不顧、不問。
洛程希和艾莎爾都知道封九辭的態度,所以她們也沒把希望放在封九辭的身上,她們的目標一直都是秦薇淺。
隻有秦薇淺退出,艾莎爾才有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都是女人,秦薇淺應該更有同理心。
洛程希已經找了一個位置坐在,同樣也讓艾莎爾這個“孕婦”坐下,她對艾莎爾使了一個眼色。
艾莎爾有幾分尷尬,但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她還是老老實實按照洛程希的意思做了,她擺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姿態,泫然欲泣地抓住秦薇淺的手。
“秦小姐,看在你我都是孩子母親的份上,你給我一條生路吧。這個孩子就是封九辭的,我如今懷著孕,如果封家不能給我一個交代,我根本活不下去,隻能去死。”艾莎爾哭訴。
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差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