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兒看到秦薇淺的時候眼睛都給氣綠了!

辦公室裏的其他人看到秦薇淺的時候臉色也不太好看,目光齊刷刷落在封九辭身上。

蕭科說:“封總今天怎麽沒帶助理過來?”

秦婉兒帶著怨恨的目光看向秦薇淺,但她隱藏的很好,皮笑肉不笑的說:“封總,這是高層會議,是機密,無關人等還是不要出現在這裏為好,來人,把這位女士請出去,她不應該留在這裏。”

秦婉兒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勢,直接把秘書給叫進來。

封九辭淡漠的伸出手,沉聲說:“她不是外人。”

說著,還主動拉開一張空了的椅子,讓秦薇淺先坐。

就是這麽細微的一個舉動落入了所有人的眼中。

堂堂帝業集團的總裁居然親自給秦薇淺拉椅子?這……

蕭家的人,看秦薇淺的眼神都變得複雜了。

而一直注意秦薇淺一舉一動的秦婉兒看到這一幕更是嫉妒得渾身發抖,她和封九辭在一起這麽多年,別說是拉椅子了讓秦薇淺先坐了,秦婉兒就是坐在封九辭的旁邊,封九辭都會嫌棄!

秦薇淺!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搶了我的未婚夫還敢帶著我的未婚夫上門挑釁

,你真當我是泥巴任由你拿捏嗎!

賤人!

秦婉兒側在身旁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臉上卻保持微笑,說:“不是外人那是什麽人?封總,我們現在討論的每一句話都是雙方集團合作的重要話題,就算秦薇淺是你的助理,也不應該留在這裏。”

“對,封總,您還是讓秦薇淺出去吧。”蕭科也回答。

其他幾個高層說:“接下來的談話雖然也算不得多重要,但她的確不應該留在這裏。”

反正,看秦婉兒的樣子好像很不喜歡看到秦薇淺。

剛好,大家也都不太喜歡秦薇淺,那就把她趕出去唄。

所有人都不想秦薇淺留在這裏,封九辭冷漠一笑,將秦薇淺按在原本屬於自己坐的位置上,說:“誰說秦薇淺是我的助理了,她現在是帝業集團的股東,你們接下來的所有意見,都可以跟她提,想低價從我這裏購買原材料,可以,隻要秦薇淺答應,黃金就算一塊錢一克賣給你們,我也樂意。”

找秦薇淺談?

這是什麽話?

秦薇淺什麽時候成為帝業集團的股東了?

這件事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啊!

蕭家的人,看秦薇淺的眼神都變了,不過到底是

見過世麵的人,對他們來說隻是談判對象變了,還是變成一個什麽也沒有的小兔子,好啃,但對於秦婉兒來說,這個信息足以讓她震撼到陷入五雷轟頂的境地。

憑什麽!

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秦婉兒死死的瞪大雙眼,望著封九辭,聲音都在顫抖:“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並沒有。你不是想要低價購入原材料嗎?找秦薇淺談。”男人瀟灑利落的拉開另一張椅子,坐下來,慵懶的坐在那,非常安靜。

秦婉兒看著封九辭這副完全沒有要插手的意思,心想難不成還真的要她去找秦薇淺談?

就低價出售原材料這件事情上,本來秦婉兒就處於弱勢,她隻能找蕭家的人,讓封九辭不要漲價,她現在已經是在求人了,可封九辭倒是好,居然讓她求秦薇淺!

憑什麽啊!

她為什麽要去求秦薇淺!

她腦子有坑嗎!

秦婉兒胸口起伏的非常厲害,明明氣得整個人都要炸裂,卻還是強忍著,強顏歡笑著,說:“封九辭,我希望你不要把工作的事情和私人情緒攪渾到一起,大家都知道,秦薇淺以前隻是你的助理。”

“那是以前。”封九辭

慵懶的靠在椅背上,邪肆又高貴的目光,霸道,神聖,高不可攀,性感的薄唇更是淡淡勾起一絲冷漠的弧度:“我說秦薇淺是帝業集團的股東,那她就是。”

“封總當我們都是傻子嗎?”秦婉兒故意這麽問。

封九辭說:“你們是嗎?”

眾人被封九辭這一句話問得……

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封九辭冷哼:“談吧,想提什麽價,盡可以和秦薇淺談,她同意,這合約咱們就繼續,不同意,解約。”

封九辭說的幹脆。

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落在了秦薇淺的身上。

可大家都是明白人,這秦薇淺和秦婉兒有仇,這是全雲城都知道的事,封九辭跳出來搞這麽一出,是想幹什麽?

難不成還想讓秦婉兒跪在秦薇淺的跟前,求降價嗎!

這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肯定不可能的啊!

可若是不和秦薇淺談……

看封九辭這樣子也不像是會給他們便宜的人。

秦婉兒眼底從一開始的震驚變成了憎恨,到現在,已經惡毒的無法形容了!她聽到封九辭的這一番話後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衝上去把秦薇淺這張臉給撕破了。

她一個搶了別人未婚夫的小賤

人,怎麽好意思如此堂而皇之的坐在這裏,還帝業集團的股東,秦薇淺配嗎!

秦婉兒深吸一口氣,說:“封九辭,你是故意在為難我吧,為什麽當初和蕭金雲合作的時候你能給這麽低的價格,為什麽我接手公司之後你就漲價?還是翻倍漲,難不成是某些人在你身邊吹了枕邊風嗎?”秦婉兒意有所指。

封九辭淡漠的目光悠悠掃了一眼秦婉兒,說:“如今通貨膨脹物價上漲,養兒子不要錢嗎?”

秦婉兒渾身一震,養兒子?

封九辭居然說養兒子?

難不成封九辭真的帶著秦豆豆去做親子鑒定了!

秦婉兒深吸一口氣,雖然早早就做好了這種準備,但她還是很恨!她覺得是秦薇淺搶走了她的一切,秦薇淺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好,跟秦薇淺談就跟秦薇淺談!”秦婉兒走到秦薇淺前麵,拉開椅子,坐下,說:“我要這個價格。”她在本子上寫了兩個數字,甩給秦薇淺。

惡狠狠的瞪著秦薇淺說:“必須是這個價格。”

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秦薇淺聽到這話沒忍住,笑了:“憑什麽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你忘了誰養你大的?”秦婉兒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