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民這小暴脾氣,不敢跟老婆發火,兒子又太有主見對他的話左耳進右耳出,憋著一肚子的火沒法撒,就直接跟齊樹榮吵起來了。
要不是齊樹榮的兒子不爭氣,秦薇淺能到他們家來?
“那是你兒子不爭氣,才被我兒子搶了女朋友!”封民說。
齊樹榮:“你怎麽不說你兒子水性楊花在外麵招蜂引蝶?”
封民:“那你怎麽不怪你兒子留不住女孩子的心?”
“你……”
“你……”
吵到最後齊樹榮把電話掛斷了。
氣急攻心的封民後知後覺的發現哪裏不太對勁,他明明是要齊樹榮的兒子趕緊來把秦薇淺接走,怎麽吵到最後好像自己兒子不守男德故意搶他兒子女朋友似的。
封民頭疼,回頭看到秦薇淺和豆豆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更加頭疼!
“到我書房來。”
坐在沙發上的封九辭忽然開口,對秦薇淺命令道。
秦薇淺“哦”了一聲後上了樓。
豆豆本來也想跟著上去的,被封老夫人一直拉著不讓走,還各種給小東西塞東西吃。
秦薇淺快走到樓上的時候刻意往樓下看了一眼,封民也在給豆豆塞東西吃。
“放心吧,我爸說話是
不太好聽,但不會欺負小孩子。”封九辭提醒她。
秦薇淺小聲嘟囔:“那可不一定。”
“他還是挺喜歡小孩子的,不過是不表現出來罷了。”封九辭淡淡的回了一句。
“哦。”秦薇淺也不知道封九辭說的是真是假,默不作聲的跟了上去。
封九辭的書房很大,需要審閱的文件也很多,很多不重要的就需要助理把關,秦薇淺就幫封九辭的忙,算是……無償加班!
秦薇淺心裏憋屈的很,但又不敢說話。
辦公桌有兩張,她就坐在封九辭的對麵,抬頭就能看到封九辭,說實話,他認真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好看,天生就長了一副好皮囊,是尋常人怎麽都羨慕不來的。
秦薇淺癡癡的望著,入了神,被一通電話打斷了思緒。
“誰的電話?”男人抬起頭的那一瞬間,眼神冰冷無比。
秦薇淺拿出手機,皺眉。
“誰的?”封九辭已經放下了手中的筆。
“不是什麽重要的人,打擾你了,你繼續工作吧。”秦薇淺試圖將電話掛斷。
封九辭拿過她的手機,原來是胡美鳳打過來的,他問:“她經常給你打電話?”
“差不多吧。”秦薇淺也不否
認。
封九辭冷哼,把電話給接了,開的是擴音。
胡美鳳的聲音立刻從手機裏傳出來:“怎麽現在才接我的電話?我這都給你打幾個了?”
“找我做什麽?”秦薇淺不耐煩的問。
胡美鳳說:“我可是警告你,不準再去蕭家打擾婉兒的好日子,否則我跟你沒完!”
秦薇淺:“有病。”
胡美鳳:“你還敢頂嘴?你看看婉兒都因為你變成什麽樣子了,現在好不容易才不要吃那麽多苦受那麽多委屈,你要是再敢打擾她,那你就是我們家的罪人!你大逆不道,你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現在最慌的就是秦婉兒和胡美鳳了。
秦婉兒想把她的公司繼續做下去就必須要蕭家資助,但簫長林和蕭勝都已經不信任她了,她如今在蕭家可謂是如履薄冰。
好就好在蕭老夫人身體不好,隨時有可能掛掉,蕭家一群人都不敢輕舉妄動,全都對老夫人的話唯命是從,深怕把她氣死,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胡美鳳就怕秦薇淺繼續上蕭家鬧事,那樣會動搖老夫人的心,但秦婉兒現在不能和秦薇淺走的太近,所以很多事情需要胡美鳳來做。
像清理門
戶這種事,讓秦薇淺滾得遠遠的這種事,胡美鳳那是信手拈來,罵起人來也非常惡毒。
胡美鳳以為秦薇淺會惱怒、會頂撞她,所以胡美鳳已經想好的措辭,準備繼續罵,誰手機另一頭傳來低低的一聲嗤笑。
胡美鳳以為是秦薇淺在笑,生氣的說:“你還有臉笑!還真是死不要臉。”
“白眼狼,我當初真的是看錯你了。”
“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不準出現在有婉兒的地方,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封九辭沉聲:“那不如,我讓秦婉兒徹底消失。”
“你是誰?你什麽意思?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你算什麽東西?好啊秦薇淺,你又出去和野男人亂搞,封九辭是眼睛進屎了才會看上你!”胡美鳳沒聽清楚那聲音是誰的,但可以肯定是個男人,立馬就斷定秦薇淺一定是出去找野男人了。
封九辭眼底閃過殺氣:“我是封九辭。”
“你是?哈哈你怎麽可能是……不對……聲音怎麽有點像?”胡美鳳說著說著就不自信了,問秦薇淺:“你在哪?哪個野男人拿了你的手機。”
“她在封家,我的臥室,怎麽,你要過來?可以,就是得提前叫個救
護車,我不確定你能不能活著出去。”封九辭語氣慵懶。
“好,秦薇淺,你狠,你夠狠!你別以為抱上封家的大腿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他肯定是在玩你!看你渾身上下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肯定不是愛你的,你還敢叫他嚇我,哼,咱們走著瞧!”
胡美鳳被嚇得聲音都在發抖,弱弱的衝著秦薇淺說了一句後直接把電話給掛了,還直接關了機!
秦薇淺神色複雜的望著封九辭,胡美鳳的話讓她有些不愉快,她在想,這個男人真的是在玩弄她嗎?封九辭想要的,是不是隻有她的身體?
封九辭沒注意看秦薇淺的表情,隻是把電話還給她,說:“不用你忙了,去洗澡吧。”
秦薇淺的心狠狠一顫:“洗澡幹什麽?”
“睡覺。”封九辭聲音冷淡。
“我、我不要!”秦薇淺咬著粉唇:“我要回家的。”
“回家?”封九辭抬起頭,終於認真的看了她一眼,冰涼的手指輕挑起女孩的下顎,指腹輕佻的摩挲著她光滑潔白的小臉,像是在玩弄一塊雕刻完美的瓷娃娃:“我說了,你今晚隻能留在這裏,你現在若是不洗幹淨,可以,等會兒我幫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