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淺困了,真的不想再繼續下去了,疲憊的把頭枕在枕頭上,看著外麵的窗,心情複雜又難受,最後實在睡不著,她起床拿手機,給一個高中同學發了條信息,問:“暖暖,聽說你在酒店上班,能不能查到酒店的客人信息?”
蘇暖暖看到消息後第一時間回了:“查信息嗎?這是違法的,好端端的你問這個幹什麽?”
秦薇淺心情有些低落,漂亮的手指在手機上敲出一行字:“沒什麽,就想問問,謝謝你了,早點睡吧。”
“好。”蘇暖暖那邊回了一個字後就沒有了動靜。
秦薇淺躺在**,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天花板,心情有些複雜,她側著身子,安靜的睡了過去。
連續高強度工作了兩天,秦薇淺第二天根本醒不來,渾身酸痛,動一下都難受。
門鈴響了,也不知道是誰按的。
秦薇淺沒動,直到手機響了才知道是徐嫣來了,她走去開門。
“媽咪。”徐嫣上班的時候順便把豆豆也帶來了,上班的路上路過秦薇淺家,就帶著豆豆來看她。
而看到豆豆的秦薇淺也終於精神了一點點,輕輕的捧著豆豆的小臉親了一口:“你怎麽出來了?”
徐嫣說:“我擔心我爸媽照顧不好孩子,打算帶豆豆
去公司上班。”
“這怎麽行?你們公司允許?”秦薇淺詫異的問。
徐嫣說:“老板是我發小,他最多說兩句閑話,沒事的,我們關係很鐵。”
“對啊媽咪,我都見過左叔叔了,他麵相看著很不錯,是個大富大貴儒雅的男人。”豆豆一本正經的說。
秦薇淺被這小家夥逗笑了,“你還會看麵相?”
“會一點。”豆豆豎起小手指,意外發現秦薇淺的手上裹著紗布,豆豆小心翼翼的捧著她的手:“媽咪怎麽受傷了?”
“這……沒事。”秦薇淺笑著搖頭。
徐嫣擔憂的看了一眼秦薇淺的手,問:“好點了嗎?昨天可是流了一手心的血,今天該不會又要讓你做那些粗活吧?”
“嫣嫣,別在孩子麵前說這種事,那不是粗活,就是正常工作。”秦薇淺怕豆豆擔心,低聲提醒徐嫣。
徐嫣大大咧咧的,才不給封九辭那個渣男做掩護:“那怎麽就不是粗活了?虧他封家還是雲城第一豪門,堂堂帝業集團的首席CEO,居然這麽欺負你,太不要臉了。”
“是封叔叔害媽咪受傷的。”豆豆稚氣的臉上透著一股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冷色。
徐嫣說:“不止是他,還有那個秦婉兒也是壞,昨天半夜居然跑到我
家門口威脅我,要不是看她人多,我早就撕碎這白蓮花的臉了。”
說到這裏,徐嫣扭頭對秦薇淺說:“我們還是要早點找到豆豆的父親,你那邊有消息嗎?”
“查不到,沒有權利查。”要酒店客戶的登記資料,秦薇淺是沒有這個權利的,她也沒人脈去查。
到底是認識十年的朋友,徐嫣也不忍心看秦薇淺一直這麽慘下去,她說:“你把詳情信息都告訴我,我找人幫你查。”
聖德酒店,797號房,六年前。
左澤宇拿到這組數據後一言不發的敲了敲桌案,嘴角勾起似有似無的玩味兒:“嫣嫣,你讓我查事情可以,但你忘給酬勞了。”
“多少錢從工資裏麵扣,不要太過分就行。”徐嫣在這方麵倒是十分豪爽,為了秦薇淺的幸福,花點錢對她來說不算什麽,誰讓她們是好朋友呢?
而坐在辦公室裏的左澤宇卻忽然站起來,走到徐嫣跟前,伸手在她腰間輕輕一帶,將她摟入了懷中。
“酬勞不能按錢來算,我不缺錢。”他的嗓音忽然變得低沉。
徐嫣歪頭看了眼腰上不規矩的大手,“抱我幹嘛?咱們有事說事,別動手動腳。”
“不給我碰還想讓我幫你查?”左澤宇霸道的在徐嫣腰上狠狠一掐
,肉還挺多,手感好到爆,他越掐越喜歡,沒有衣服擋著的話感覺估計會更加好。
男人的眼中,多了貪婪和強烈的占有欲。
徐嫣迷茫看他,眼睛睜得大大的。
明明她什麽也沒做,可到底是愛了二十多年的女人,一個眼神卻足以讓左澤宇徹底淪陷,忍不住低頭,想要捕捉女孩兒粉豔的唇瓣,那是他向往已久的地方……
徐嫣見他越湊越近,眼看著就要吻上來,不由分說,啪的就是一巴掌呼在左澤宇臉上:“醒醒。”
男人吃痛,被打得耳朵嗡嗡響,全然沒了剛才的閑情雅致怒視徐嫣:“你就不能像個乖巧的女孩子安靜等我親嗎?”
“有病啊,跟你說正事,能不能查到?”徐嫣不高興的訓斥一聲,罵罵咧咧的問。
左澤宇別過臉:“不給親,不回答。”
“咱兩小時候親的還少嗎?能查就趕緊的,不能查我就去找別人。”徐嫣十分嚴肅的問。
左澤宇忽然有些頭疼,他感覺徐嫣腦子缺一根筋,小時候過家家的親親能和現在的親親相提並論嗎?他生氣了,不說話。
徐嫣見沒轍,踮起腳在他薄薄的唇上親了一下,不過刹那間的功夫便從他唇上離開。
男人徹底僵住,眼中一閃而過的震撼。
親
完了左澤宇的徐嫣很不客氣的拿手擦了擦嘴角,問:“這下可以了吧?趕緊去查,晚上我再過來問你情況,我先出去工作了。”
說完,徐嫣關上辦公室的門。
左澤宇原地呆愣了十分鍾才從震撼中回過神,想起臭丫頭那沒心沒肺的樣子就一肚子的火,他甚至有種自己被輕薄了的錯覺,而徐嫣就是那個始亂終棄的渣女!
哪有人親完就跑的!
左澤宇氣得不行,但還是按照徐嫣給的信息去查了。
毫無疑問的是,聖德酒店是封九辭名下的產業,797號房間是這座酒店裏最尊貴的總統套房,這些年,這些年一直不對外開放。
不對外開房的房間,要麽有問題,要麽早就被人包下。
左澤宇打了個電話給封九辭,問:“你們酒店797號房間為什麽不能預訂?”
“有事?”手機裏傳來男人清冷而尊貴的聲音。
左澤宇說:“好奇。”
“你在查什麽?”敏感的封九辭察覺出的異樣。
左澤宇笑著說:“你想什麽呢,我好端端的查你幹嘛?就是以前住過這房間覺得舒服,最近有朋友來了想預訂這個房號,誰知道沒了所以才來問問你,那房間封了?”
封九辭:“沒有。”
左澤宇好奇:“誰在裏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