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兒全然不知秦薇淺也在這個酒店,在服務員的引路下,帶著傑西卡進入包廂。

落座沒多久廚房就上菜了,秦婉兒全程和傑西卡相談甚歡,趁著傑西卡心情愉悅之際,說起了雙方的跨國合作。

傑西卡說:“來之前我已經對秦氏做了充分的功課,其實我也不太喜歡帝業集團。”

秦婉兒苦澀一笑:“帝業集團從創立開始就搞壟斷,其他公司在帝業集團的壓迫下的確過的不太好,不過,有我的幫助,您打開國內的市場並不難。”

傑西卡滿意的點點頭,敬了秦婉兒一杯酒:“我相信你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幫助我。”

“那是自然,我與帝業集團不共戴天,推翻帝業集團是我畢生的夢想,這一次隻要我們雙方聯手,想要分走封九辭手中的蛋糕,並不難。”秦婉兒勢在必得。

她跟了封九辭這麽多年,可不是什麽都不懂。

封九辭接下來幾年的計劃,公司的一些機密,就算秦婉兒打聽不到,她也能從別人的嘴裏聽到的一兩個字眼猜測出帝業集團的機密。

隻要拿下了傑西卡,秦婉兒的珠寶公司就能在國外打開市場。

哪怕她的作

品在國內被人罵得一文不值,到了國外,她有沒有抄襲有過什麽黑曆史,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

之前錯過了那麽大的一個發布會,這一次,秦婉兒絕對要卷土重來,徹底打響自己的品牌。

咚咚——

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包廂內的人皆是一愣。

秦婉兒對藍雪投去一個眼神。

藍雪快步走去,打開門。

“姐姐。”秦薇淺熱情的朝秦婉兒打了一個招呼。

與此同時,豆豆像個貼心粘人的小棉襖,撲到秦婉兒的大腿上:“姨姨,我好想你啊,你怎麽自己偷偷吃起來了,這個外國叔叔是誰啊,長得好醜。”

傑西卡黑臉指著母子兩,質問秦婉兒:“這兩人是誰?”

秦婉兒沒反應過來。

秦薇淺笑著伸出手,對傑西卡說:“你好,我是帝業集團總裁的貼身助理,也是未來的封家少奶奶,我是秦婉兒的親妹妹,你是傑西卡嗎?我姐姐時常跟我和封九辭提起過你,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帥氣。”

見自己伸出去的手沒有被男人握住,秦薇淺責備的拍了一下秦婉兒的肩膀,故作惱怒的說:“姐姐,你也太壞了吧,傑西卡分明很帥

,哪有你說的禿頭惡心老掉牙?”

“你住口,我什麽時候跟你提起過傑西卡?”秦婉兒終於反應過來了,憤怒的吼她。

秦薇淺扁了扁嘴:“昨天你還說的,好啦,我就不跟你一般計較了,豆豆,快點給你大姨捶捶腿,她忙了一天的工作肯定累了。”

小家夥立馬挺直腰板,動作嫻熟的為秦婉兒捶腿,雙方親密得幾乎可以說是難舍難分!

可據傑西卡的調查,秦婉兒是對封九辭以及秦薇淺恨之入骨的!

如果不是這樣,傑西卡也不會千裏迢迢從國外跑來,他就是想利用秦婉兒的野心以及對封九辭的憎恨,打破封九辭在行業內的壟斷。

可如果秦婉兒真的和秦薇淺關係這麽好,那是不是意味著,她是假意投靠自己?

傑西卡忽然間覺得自己遭受了莫大的欺騙,憤怒的質問秦婉兒:“你從頭到尾都在騙我?”

“我沒有,我和秦薇淺一點關係都沒有,和帝業集團也沒有。”秦婉兒極力撇清身份,說:“你忘了我們的合作嗎,我若是真的還和他們保持來往,為什麽要答應簽下這份合同?”

“合同?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騙子!

我看你和她關係好著!”傑西卡尤為憤怒。

不管秦婉兒怎麽解釋傑西卡就是不聽,而她解釋得越厲害,豆豆就越殷勤,最後就差沒把肉親自送到秦婉兒嘴裏了。

這一切傑西卡都看在眼裏!

瞧瞧,都瞧瞧,這都是些什麽?

本以為秦婉兒是一個女豪傑,傑西卡還非常欣賞她的才華,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惡心,把他當成傻子一樣哄騙,如果不是秦薇淺今天帶著孩子恰好出現在這裏,又嘴賤多說了這麽多大實話,傑西卡就要被秦婉兒給騙了!

怒不可遏的傑西卡,憤然甩袖,離開!

秦婉兒在後麵追。

秦薇淺身子往左踏出一步,擋住秦婉兒的去路,麵帶微笑:“姐姐,九辭說過傑西卡脾氣很差的,你怎麽這麽不小心,怎麽可以惹他生氣呢?”

“秦薇淺!你住口!”秦婉兒急得就快哭了。

秦薇淺聽著身後巨大的關門聲以及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知曉對方已經離開,說:“想要打響品牌,走國際市場?你配嗎?”

“你存心來壞我好事是嗎!”秦婉兒咬牙切齒。

秦薇淺嘴角彎了彎:“我怎麽會壞你的好事?我隻是覺得,你

這般聰明,根本不需要幫助。”

“你狠!你夠狠!”秦婉兒真的被氣氛了。

秦婉兒受不了秦薇淺三番兩次的和她作對!

上一次,還她錯過了新品發布會;這一次更是讓她直接錯過了國際化的發展公司,她的前途要被秦薇淺徹底毀了!

憤怒之下,秦婉兒拿起桌上的紅酒,惡狠狠的朝秦薇淺的臉上潑去,大罵:“你這個賤人。”

嘩的一下,猩紅的酒液從秦薇淺的頭上流下來。

豆豆抓狂了,用盡全身的力氣將秦婉兒推倒。

“壞女人,不準傷害我媽咪!”豆豆擋在秦薇淺前麵。

秦婉兒險些摔倒,生氣的推了一下豆豆的肩膀,怒斥:“你這個野種,給我滾一邊去,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你潑婦,你不要臉!”豆豆氣得渾身發抖。

秦薇淺側在身旁的手緊了緊,深吸一口氣:“豆豆,你讓開。”

“我不讓。”豆豆張開雙手做出保護秦薇淺的姿勢。

秦薇淺一把將小東西拽到身後,拿起桌上那瓶還剩下一半的紅酒,目光幽冷,殺氣騰騰的朝秦婉兒走過去。

“你、你想幹什麽!”秦婉兒盯著她手中的紅酒瓶,聲音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