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
【311】
趙剛在百忙當中抽出時間從南寧飛到深圳。因為陸茜分娩的日期已經到了。趙剛到了陸茜的住處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鍾。陸茜見到趙剛後。挺著大肚子靠在趙剛身前說道：
“我還以為你明天才回來呢。”
“我本來是打算明天回深圳。但我又擔心萬一你今天就分娩呢。於是就趕回來了。”趙剛用一隻手摟住陸茜的胸脯。用另一隻手摸著她的大肚子。
“原來是趙先生回來了。”保姆從廚房出來見到趙剛時打招呼道。
“劉阿姨。辛苦你了。”趙剛說道。陸茜在電話裏已經告訴了趙剛保姆的姓名。
“應該的。您太太的身體很好胎位也很正。生產一定十分順利的。我先去準備晚飯。”保姆說完就走進了廚房。趙剛真感到了做丈夫、做父親的滋味。
“小老板。你先坐下。我去給你泡茶。”
“陸茜。從現在起你就不要叫我小老板了。別人聽了會產生誤會的。”
“那我怎麽稱呼你嗎。”
“叫我趙哥好吧。”
“好。趙哥。”陸茜高興得嘻嘻笑了起來。她早就想更改稱呼了。於是就去給趙剛泡茶。趙剛在坐下來就抽煙。
事情也真是太湊巧了。就在趙剛、陸茜和保姆一起吃晚飯時。陸茜的肚子突然痛了起來。於是趙剛就用雙手兜著她的屁股抱起她立即出門。沒辦法開自己的汽車。於是就叫了一輛出租車趕往醫院。保姆也一起去了。
將陸茜送進婦產室後。趙剛就去辦住院手續。但他不能進產房。隻能坐在休息裏等。有事就由保姆傳達。趙剛一直等了六個小時。保姆跑出來向他報喜道：
“恭喜趙先生。你太太生了個胖小子。”說完就回產房去了。趙剛終於鬆了一口氣。臉上也露出了微笑。當爸爸了。
按規定陸茜要在醫院裏住三天。趙剛一點勁也使不上。什麽事情都由保姆去做。這才感到保姆的重要。等陸茜轉進母嬰房後。趙剛於是進去見到了自己的小寶寶。體重九公斤。
“陸茜。現在感覺這樣。”
“好輕鬆的。但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陸茜幸福地笑道。“好象餓了。”
“我馬上去飯店給你燉雞湯去。”
“劉姨。我現在能不能吃。”陸茜問道。
“隻不吃酸辣就行了。最好是燉一隻仔母雞。裏麵可以放點阿膠。”保姆說道。
“好。”趙剛於是立即去了。
趙剛這次到深圳是以考察幾家大型貿易公司為借口。在陸茜住在院時。於是他就去了一家公司參觀。特別是參觀物資儲蓄。參觀完了就想起原來當搬運工時的倉庫設計也不錯。順便也想去看望一下老板娘餘儀。
當趙剛開車到了倉庫時。正好見到了倉庫主任胡得誌。他見到趙剛時就象見的了救星。握住趙剛的手道：
“趙先生。我找得你好苦啊。”
“你找我。什麽事情。”趙剛有點莫名其妙。
“我老婆想你想得神經錯亂了。天天叫著你的名字。我確實於心不忍。於是就想找到你安慰她一下。”
“她現在怎麽樣了。”
“現在已經不能上班。目光遲鈍。每天呆在家裏。”
“你怎麽不送她去醫院呢。”
“住過三家醫院。就是沒去精神病醫院了。住院其實更加重她的病。她天天吵著回家。我就幹脆讓她呆在家裏。”
“神誌還清醒嗎。”
“還清醒。就是變呆了似的。求你去我家看看她。安慰她一番好吧。”
“胡主任。你放心。”趙剛嘿嘿笑道。
“趙先生。以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你直接去吧。我還要去銀行辦點事情。”
“好吧。”趙剛於是開車去到了胡得誌家裏。一敲門。半天才開。趙剛見到餘儀時說道：
“老板娘。我來看你了。”
“你是我的趙大哥。趙大哥。你終於來了。”餘儀望著趙剛好半天才這麽說。然後就抱住趙剛。
趙剛進門後。仔細打量餘儀。模樣確實改變了許多。人似乎比從前蒼老了許多。於是說道：
“老板娘。聽說你病了。”
“趙大哥。我是相思病。想你想病了的。現在見到你了我的頭腦好象立即就清醒了過來。就象睡醒了一樣。”趙剛也確實有此感覺。就那麽幾分鍾時間。餘儀的目光就突然亮了起來。臉上還泛起紅暈。餘儀說道：“趙大哥。你先坐一會。我去洗個澡。我已經好幾天沒洗澡了。身上怪難聞的。”
“你去洗吧。最好是把頭發也洗幹淨。我等你洗完了再走。”
“你不能走。”餘儀說完就去了洗澡間。趙剛抓住空閑時間就給瑪麗打電話。詢問這兩天籌備辦的情況。然後又與冉苒通了電話。並答應在三天內就趕回南寧。
當餘儀洗完澡換上衣服走出來說。跟剛才已經判若兩人。變得容光煥發。青春靚麗。又回到了從前。穿著薄薄的內衣。撲進趙剛的懷裏。
“趙大哥。”餘儀一聲嬌叫。刺激得幾乎暈了過去。
“餘儀。以後就不要那麽傻了好吧。你是有老公的女人。我們隻是逢場作戲。”
“姓胡的根本就沒用。我真恨死他了。趙大哥。求你每月來看我一次好吧。”
“我現在又沒在深圳。怎麽來看你。”
“你現在在哪裏。我也去你那裏。”
“我現在在國外。昨天回來路過深圳特地來看望你的。”
“趙大哥。我想你不到時心裏好難熬。於是就病了。”
“餘儀。你可以在倉庫找個年輕男人滿足一下吧。”趙剛笑道。
“他們的檔次太低了。我看不順眼怎麽能做這種事情。我這輩子就是喜歡你一個男人。”
“可我已經有老婆了。”趙剛騙她。
“我並要做你的老婆。隻想分一杯羹而已。”餘儀笑道。
“好了。起來了。我要走了。”
“你今天就要離開深圳。”
“不錯。下次回國經過深圳時一定來看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好。你千萬不要忘記我。”
餘儀的病奇跡般地好了。親自送趙剛出門上車。直到趙剛的汽車消失在視線裏才轉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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