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特別部門

跑車上,肖勝拿著手機通知手下的警察直接將田慶送去醫院,就臉色陰沉一言不發地開著車。潘天羽看到他全身上下仿佛就寫著不要惹我,誰惹我我揍誰這幾個大字。他剛要開口想要說什麽,可是還是不敢開口說話。

“潘少,你好大的威風,我都警告過你了,你還敢去找他的麻煩,竟然還看上人家的女朋友了。”從肖勝冰冷的語氣中明顯聽得出來他是在強壓著心中要迸發出來的怒火。

潘天羽從他直接像別人一樣叫他潘少,就已經知道肖勝的怒火比他想像中還要嚴重。他略帶著不服地說道,“肖哥,咱們可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難道我這個兄弟還比你新收的手下還不如嗎?你竟然為一個手下責怪我。”

潘天羽的爺爺潘江在早年的時候是肖勝的爺爺肖偉銘的手下,不過後來潘江以團長的軍職退伍進了市政府工作,借著肖偉銘的關係他逐步升為一個省長。因為兩家的關係比較好,所以肖勝這些小輩也經常來往。

肖勝臉色頓時一變,壓在胸口的怒火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出來。“我什麽時候跟你說過他是我的小弟。我昨天不是跟你說過他也是我的兄弟嗎?我能夠升職可全都是靠他的幫忙。我都警告過你不要找他的麻煩,可是你不但是要找人家的麻煩,還要去追人家的女朋友。你是不是把我說的話當成放屁了。”

“好了,肖哥,我知道我這次做不對,落了你的麵子。不過他這樣一個窮小子,找個這麽漂亮的女朋友,就算是我不追她以後他的女朋友還是會跟別人跑了的。再說你說得也太誇張了,他不就是給你提供了點線索讓你去破案了,你就算沒有破不了這個案,憑你家裏的勢力,想升你的官還不是遲早的事。最多我看在你的麵子上以後不再去找他的麻煩。”潘天羽看著窗外無所謂似的說道。

當然潘天羽說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俗話說朝中有人好做官。憑肖勝家族的人脈,隻要他熬到升官的資曆,那他升官是遲早的事。不過話又說回來,憑他破案的聲望,升官是名副其實,再加上他家族在背後推動,那他以後的仕途就比別多了更多的競爭本錢。

肖勝瞪了他一眼,“你還敢去找他的麻煩,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我來早一點,你連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我要不是從小很你在一起長大,我連理都不想理你。”

潘天羽倒是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肖哥,你也太危言聳聽了一點吧。不錯,我承認他的身手不錯,不過自古民不與官鬥,剛剛我告訴他我爺爺是省長,他馬上就求饒了。我就不信他敢當街殺一個省長的孫子。”

“那是你不了解他,他要是想殺你,我保證沒有任何人能夠查得到一點線索。而且我跟你說,你要是惹到他,就連你的家族都不一定會保得住。”自從知道了張文的身份,肖勝也特意找了茅山派的資料過來看,雖然古代流傳下來的資料有些匪夷所思,不過他見識過張文的手段以後,覺得就算是張文沒有傳說中茅山派弟子這麽厲害,但是能夠將一個人悄無聲息地殺了還是能夠辦到的。

潘天羽皺著眉頭說道,“他沒有你說的那麽邪乎吧,那他不是比世界上的特級殺手還厲害?”

肖勝專注地看著前麵的路麵,一邊語重心長地說道,“你認識我這麽久,你什麽時候見過我說大話?社會上的能人異士多不勝數,你應該知道我國有個特別部門就是研究一些特別的特異功能。如果他沒有一定的本事你覺得我為什麽請他這樣一個中學生吃飯?相信我,有時間的話你就去向他道歉,他這種人你就算不能和他交好,可是千萬不要得罪他。”

“你是說他是這個部門裏麵的人?”潘天羽的臉色終於凝重了起來。

在民間流傳著一個傳說,說國家有一個特別的部門,裏麵都是一些有特異功能的奇人異士。港島著名的一個導演周星星曾經拍過賭聖的電影裏就有這個特別部門裏的高手鬥法的情節出現過。

不過這一切都隻是民間的猜測,政府部門也從來沒有承認過。不過他們這些內部子弟得到消息肯定比平常人的渠道多一點。國家確實有一個這樣一個特別部門,據說這個部門裏麵的人每一個都有一門絕技,殺人以無形之中隻是雕蟲小技。

“他雖然不是這個部門裏麵的人,不過我親眼見過他的本事,應該不會比這個部門的人差。你說你能招惹他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過兩天等他的火氣下來我再擺桌酒席向他道歉吧。”潘天羽始終是出生在官宦家庭,也知道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事關自己的性命,低下頭賠個罪也沒什麽。

肖勝滿意地點了點頭,“你懂這樣想就好了,到時我幫你說點好話,這事就算是過去了。”

雖然他們已經做了向張文道歉的準備,可是卻不知道張文早已經在他的身上做了手腳。如果他們現在調頭過去向張文道歉的話,張文有可能會放過他,可是這一等待問題就大了。

張文也知道就算他不是一個省長的孫子,做為一個平常人如果當街被自己殺了的話,自己肯定逃脫不了刑事責任。不過要他就這樣放過這個混蛋他也不願意。所以他就在拍潘天羽肩膀的時候順便將一點煞氣點進他的身體裏。

對張文現在來說,調動一點煞氣,他已經不需要通過擺陣。況且他的陰陽眼中還儲存著當時救人時留下的煞氣,他隨便打開了陰陽眼從中調出濃縮成一點的煞氣出來就可以了。

張文也不想點太多的煞氣在潘天羽的身上,這樣的話潘天羽承受不了就會直接暈過去。那樣誰都會知道是他做的手腳,不過潘天羽現在身上的那點煞氣,已經足夠他每天做惡夢。如果這點煞氣不被除去的話,時間越久潘天羽的情況會越嚴重,直到有可能會在睡夢中活活被嚇死。張文可不是什麽心慈手軟的人,陸道士一直就教育他,要麽不做,要做的話對於能威脅到自己的人一定要做到斬草除根。

黃昏時分,天邊金黃的餘霞撕扯開雲端,像是給整個南和鎮鋪滿著一層耀眼的黃金。張文和張宇軒兩父子和大多數家庭一樣正在吃晚飯。

“張文,你最近好想是在和王心雅談戀愛吧。”張宇軒似是隨意地問道。

“咳咳咳。”猝不提防的張文忽然被口中的飯嗆得咳嗽起來,恢複過來後才無奈地說道,“老爸,你就不能在我吃飯的時候不要問這些問題嗎?會嗆死人的”

張宇軒有意無意地說道,“這個應該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吧,你放心,你老爸我也就隨便問問,又不會反對你們。心雅這孩子我也是從小看到大的,確實是個好女孩,你不要辜負人家。”

“老爸,你都不用說肯定是親爸,人家的老爸都是反對兒子早戀。隻有你才鼓勵我談戀愛,我想不誇你都難。”

“得了,以你的性格,我就是反對有用嗎?你就算是現在答應,你也會背著我搞地下工作,我還不如幹脆不管你。”對於這個兒子的性格張宇軒可是非常的清楚。

張文嬉皮笑臉地說道,“老爸,你不要這麽了解我好不好?”

“廢話少說,快點吃飯。”

張文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他邊嚼著飯邊接通手機問道,“喂,你是誰啊?”

“老大,我是林浩,我這裏出事了。”楊斌著急的聲音就從電話裏傳了出來。

“你先別急,出什麽事了,你慢慢說。不會是彭奶奶又出什麽事了吧?”

“不是,是我有個兄弟被打了,現在在醫院。你有空的話就過來看一下。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你現在是醫院吧?那好,我馬上過去。”張文嘩嘩啦啦就將碗裏的飯扒到嘴裏吃光了才說道,“老爸,我吃飽了,我有事先出去一下,你自己吃吧。”

張宇軒看著張文跑出去的背影喊道,“臭小子,你還沒喝湯呢?”

“不喝了,你自己喝吧。”

醫院裏,張文來到林浩告訴他的病房。一走進去就看到楊斌和四個年紀都在二十多歲左右男子就圍在病床前和躺在病**的人聊天,包括楊斌在內幾個人身上都帶著傷痕,而躺在病**的人一隻手上打著一塊石膏。

看到張文進來,楊斌馬上就叫道,“老大,你終於過來了。他就是我的老大,你們快點叫人啊。”

另外的那幾個年輕人包括躺在病**的病人都齊聲叫了起來,“老大,你好。”

“好了,你們別亂叫,我不是你們的老大。”張文疑惑地問道,“他沒什麽事吧,說說你們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被打了?”

“他沒多大的事,就是手骨骨折了。”楊斌解釋了起來,“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我們這裏原來除了豹哥這一幫黑社會組織還有另外一夥組織,這個組織的頭叫做刀疤強。不過刀疤強的勢力卻敵不過豹哥,被趕出了南和鎮。現在豹哥被抓了,他就帶著人回來搶地盤。現在正招兵買馬招手下,他找上了我們幾個,可是我們卻不肯加入他們,就被他打了。刀疤強還說給一個晚上讓我們考慮清楚,如果再不肯加入他們就將我們幾個人的腿都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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