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神秘的白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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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事情還是生我九幾年就讀學校的時候!
別看就業局在市中心,但是樓後麵就是醫院,而醫院後門的胡同裏,就是十數家的殯葬用品商店!
那條胡同當時被我們幾個小子戲稱為“不回頭”。(,)胡同的走向是東西。
意思就是你要是朝西走在這條胡同裏,千萬不能回頭,否則生什麽就不一定了!
實際上我們隻是用來嚇唬那些女同學的,誰讓他們不肯把從家裏帶來的辣醬分給我們男生一些;這下看她們晚上還怎麽去胡同口的小賣店買零食。
最近有兩口子在胡同口擺起了燒烤攤子,那烤肉味道還真是誘人啊!我們這幾個饞貓怎麽能錯過呢!
而且他家的啤酒是隻要喝水兒的錢,比如一瓶啤酒一元五角,在他家吃燒烤,喝啤酒隻收一元。
周末晚上的晚自習剛剛散了,幾個家夥就齊齊地跑到攤子去解饞。
一頓吃喝過後,大家都醉眼朦朧了。
這個時候,財會班的班長急急地跑來大叫道:“你們快回去啊!樓裏進了賊了!”
幾個人趕緊跟著跑回去了。
一進大門,門衛的大爺就喊道:“那小子背著包往後麵胡同跑去了,剛剛進去!快追!快追!”
財會班的看我們幾個回來了,也來精神,七手八腳地遞過家夥,跟著我們一起追進了胡同。
當時也沒多想,主要還是喝得有點多,如果沒喝酒,恐怕就要猶豫了。
進了胡同,看見那小子正踉踉蹌蹌地在前麵跑。
時間已經接近晚上11點了,各家各戶的門燈無精打采地,昏暗地照射著門前!
大家都邊喊邊追,那小子回頭一看我們這麽多人追上來了,本來放慢的度,突然加跑開了!
我們迅追趕,並告訴財會班的繞過胡同趕緊堵截。
我們幾個人追到了醫院後門,門前是一塊空地,平時用來停放車輛的,基本都是殯葬車輛!
此時空地兩邊的殯葬用品店門前的燈光黃黃的,月亮地兒慘白的月光和它一混,登時陰森無比。
哥幾個酒醒一半,立刻明白了怎麽回事。
其實此刻距離對麵的馬路,大約能有十幾米遠的距離,而且馬路上不時有車經過。
幾個人好像有了默契一樣,同時奔著對麵的馬路跑了過去。
剛剛跑過空地,身後傳來一陣車聲,但是沒有燈光。
幾個人趕緊給讓路,腳步卻沒有停下來。
可是車卻沒有預想的那樣開過來,更沒有鳴笛。
大家先後回頭去看。
幾個人同時停住了腳步。
就在醫院後門,也是醫院放死人的“太平間”的門口,赫然漂浮著一個白影。
那白影似乎也注意到了我們,短短停頓了一下,然後緩緩漂浮過來。
幾個小子此時已經完全酒醒,不約而同地撒腿跑向對麵的馬路。
可是奇異的事情生了,不管我們怎麽邁動雙腿、雙腳,與對麵馬路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而且兩邊的牆也沒有因我們向前跑動而向後移動。
我們裏麵歲數最大的班長率先停下腳步,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大家。。。停下!我們。。。我們好像‘鬼打牆’了!”
幾個人一聽,都停下了腳步,然後愣愣地看著他。
他又喘了幾口氣,轉身回頭看著正緩緩飄向我們的白影,顫抖地說道:“不知是福是禍!”
幾個人也轉過身看著白影。
白影漂浮到距離我們大約幾米遠的樣子,停留在一片昏暗的門燈下麵。
此時能勉強看清了。
哪裏是什麽白影,就是一團白綾啊!
雪白雪白的淩子,襯著昏暗黃色門燈,月亮地兒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彼此就這麽對峙著,雙方都沒有再往前挪動一米。
班長小聲嘀咕道:“看來沒有惡意,可能是有什麽要告訴我們!”
班長是蒙古族,祖輩裏曾有薩滿法師,他曾經說過,原來他家是個大家族,後來因為祖輩的薩滿法師得罪了什麽人,祖輩們才四散逃離,分散在內蒙古科左後旗各地。
他對這些事情,多少略知一二。
白綾依然漂浮在門燈下麵,班長往前走了幾步。
大家都想拉住他,但他揮手不用,就在這個時候,白綾裏麵落下一張紙。
然後緩緩地飄回去了,大家看著白綾慢慢越過醫院的牆,消失不見了。
班長跑過去,撿起了紙,然後突然喊道:“快走,和我去我姑父家!”
幾個人走過去,班上的老嘎達說道:“大哥!這都幾點了啊!你姑父他們家早就睡覺了!”
班長高聲說道:“人命關天,不管了!跟我走!”
班長的姑父是當地公安局的副局長,下麵管轄著26個派出所。
班長的姑父看著手裏的紙,表情異常凝重。
猛抽了幾口煙後說道:“你們真的沒撒謊?”
班長鄭重地說道:“姑父你放心!我們雖然平時放浪不羈,但是這等重要事情絕不敢含糊!”
紙上的字不多,也很潦草,揚揚灑灑寫了大半篇幅。
意思是:一個女孩子,是個孤兒!大學畢業後憑借著優異的成績,和在學校時候優秀的政治覺悟,畢業後分配到了當地的政府機關工作。
可是由於自己的美貌,引起了男上司的注意!幾經挫折,女孩子最後無奈地妥協了。她不想失去目前的工作,所以上司她根本得罪不起。
可是幾個月後,男上司又把她推薦給了另一位更高的領導,而她自己也得到了提升。
逐漸地,她現這些領導們之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們每周都會到郊區的一棟房子裏集會,然後荒**地進行換偶遊戲!她竟然現當地電視台的幾位女主持人,也在其中,甚至是當地一些知名企業的女老板,也混在裏麵。
她為了留下證據,私自用攝像機進行了**,但是最後終於被現,當時拍攝用的攝像機被他們毀了,自己則被他們的馬仔殘忍殺害。
幾位領導找了借口,不約而同地說她是在出差途中不幸意外身亡,然後買通的法醫和派出所,出具了意外死亡證明。其餘的錄像帶都存放在她的銀行保險櫃裏麵。
班長的姑父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他也明白這是他立功的好機會。但是他似乎很矛盾。
先,一旦著手調查,人證已經死亡,雖然有信箋做為物證,但是物證的得來就說不清;總不能讓我們幾個小子去局裏大聲說是一段白綾給留下的吧。
其次,一旦事情調查開來,涉及麵究竟有多廣,誰也不知道;牽涉進來多少領導,更不知道。
最後,調查取證不難,可是如果沒有足夠充分的證據,那無疑等於自毀前程。
他姑父讓我們先回去,事情不要對外說起,明天他會找我們的。
第二天,班長的姑父把我們找到一家小飯館,說道:“錄像帶已經取出來了!而且裏麵內容確實屬實,涉及到了市裏、周邊縣裏、以及區裏數位領導。我已經通過渠道,寫了材料並上報了上級。你們幾個小子記住,這封信是別人寄到我辦公室的,你們什麽也不知道、更什麽也沒看見過!”
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心裏明白他是為我們好,都點頭應允。
其後數周,一條特大新聞在當地百姓中不脛而走。
市裏的幾位領導在郊區的醜惡行為,被百姓所唾罵。政府機關的廉政再次被質疑。
後來區裏委派來的調查組,在電視裏專門對此事進行了公開,也算是個解釋。相關的人員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謀害女孩子的幾位主謀,更是獲重刑;恐怕下半輩子隻能在監獄裏度日了!
我們幾個也去過那間太平間了,裏麵什麽也沒有,隻有平時公用的一段白綾,懸掛在牆上。
而班長的姑父更是晉升到了廳裏,估計官職肯定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