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飛看著自己手中的那枚釘子,喉嚨不由得上下滾動了下,一根心,右手高舉釘子,心一橫,眼神一淩,直接朝著自己的胸口狠狠的插了上去!

鮮血四濺而開,而原本黑乎乎的釘子,竟然在接受到鮮血的浸染之後,表麵的黑暗竟然在一點點的散去,透露出藍色的本體。

同時,鮮血並沒有流出來,因為,那顆釘子此刻竟然在不斷的閃爍著,其上竟然在一點點長出紅色的血線,不斷的朝著那閃電的標誌匯聚而去…

鮮血在一點一點的被吸收著,而那閃電標誌也在變的越來越紅,不斷閃著詭異的紅光!

“啊!”

奕飛身體一陣的抽搐,雙手張開,上半身向後攤開將自己的胸口完全暴露在表麵,而同時那顆釘子此刻猛然一亮!

“轟!”

一道天雷轟然墜下,精準的落在了那顆釘子之上,接著便就傳來了奕飛強烈的嘶吼之聲,身上電光閃閃,一瞬間,整個人都已經變為黑色,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將鱗甲全部都暴露出來,紫黑的鱗片覆蓋在體表。

胸口處,那枚白色的逆鱗,正正好好的被那枚釘子狠狠的插在上麵!

第一道天雷並沒有結束,還沒有消耗完畢,而第二道天雷又緊接著劈落而來!

而當落下的瞬間,是那枚釘子突然亮起,將那天雷吸引了過去,擊中在那釘子之上,而第二道天雷被釘子吸收的時候,肉眼可見,釘子上,血紅的閃電標誌變得暗淡了一些…

“啊……”

奕飛的嘶吼再次的響起,而他也受不住了,整個人直接向後倒去,而倒下去的瞬間,接觸的並不是冰冷的地麵,而是冰冷的鱗甲。

奕飛強忍著痛疼,卻發現,此刻汜魁正在他的身下,它也在不斷的吐出蛇信,表達著自己的痛苦!

奕飛緊咬著牙關,雙手緊握,手心中不斷的有鮮血流出。

而這些並沒有被浪費,汜魁竟然強忍著痛苦,將頭伸了出去,舔舐鮮血!

“啊!”

雷電再次的落下,奕飛和汜魁在再次的接受著從釘子中傳來的威力減弱,但是更為持久的雷電的洗禮!

……

“喂,怎麽閃電老是朝著那個地方落下啊?”

“你問我,我問誰?這是天決定的事,還是不需要你來擔心的。”

“嗬,也對,管他朝什麽地方落,隻要不朝我身上落就行。”

……

“老師,北洲的歐陽家的人想要知道他們家的少主,歐陽穹到底是怎麽死的,又是被誰殺死的。”

“告訴他,是個死人。”

“已經死了,師傅你的意思是——是!”

……

“什麽,是個死人。什麽意思,是說殺的人和我兒同歸於盡了,現在已經死了。”

“這,家主,那邊就隻說,是個死人。”

“哼,真是的,這種人,就是如此。”

“那,家主,那兩個天賜者我們還需要尋找他們嘛?”

“當然!”

被稱為家主的那人直接一揮手,“當然要尋找他們,不過,如果找到他們就以邀請客人的方式帶來。”

“是!”

·······

奕飛身著樸素,脖子處掛著一個黑色的類似於餐巾的東西,慢慢的在大街上走著。

一路上,周圍的人都止不住的看向奕飛,因為此刻奕飛給與這些人的感覺實在是有些特殊,尤其是他那身上傳來的氣息,如同一種荒古巨獸一般,不禁讓人側目。

“下一步,我該幹什麽呢?”

奕飛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到底要有何行動。

“客官,這是您要的菜,您看看。”“嗯.”奕飛點點頭,手指一彈,一枚靈石直接彈射而出,小兒連忙伸手接住。

“嘻嘻,謝謝客官,客官您慢用。”

奕飛點了點頭,小二便就退下,奕飛用筷子捯了一塊肉放在嘴裏,“嗯,還是有鹽的有味的吃起來舒服啊!”奕飛不由得感歎了句,“看來以後還要再戒指中裝些材料,我可不想再受那罪了/”

奕飛想到了什麽,搖了搖頭。

“聽到最新的有關消息了嗎!”

“什麽有關消息!”

“哎呀,還能有什麽?最近還能有什麽其他的大事嗎!不就隻有那一件。”

“你是說去前些日子那魂擢英墓地的人最近都被殺光的事情吧。”“誰說不是呢。你說說,到底是誰能夠這麽神通廣大,把那些人都殺了啊。”

“切,這又有什麽,這個世界上有能耐的人多著呢,不過啊,這些事情和俺們又無關,就當一件茶後飯餘的話頭就行。什麽樣的人就幹什麽樣的事,那些不歸我們的,我們也問不過來。”

“哈哈,也對,來來,喝,喝。”

“不過,我怎麽聽說還有人沒有被殺呢,就那些進入魂擢英墓的人。”

“哦,你說著啊,這我知道。”“你知道?說來聽聽。”

“嘻嘻,那剩下的人啊,都是天賜者,我聽可靠消息,就這一次進入魂擢英墓地的人可是足足有五人!”

“什麽!五人,你在吹牛吧,什麽時候天賜者就想大白菜一樣了,這麽多?”

“哎,你這人,怎麽還不信啊,就是這麽多!”“我不信,這以往的時代,能夠同時出現三個天賜者的次數,哦都寥寥可數,這次怎麽可能出現這麽多!我不信。”

“哎,你,你這不信,那我接下來說的你肯定還不信。”“你接下來說什麽?”

“這次之所以會有這麽打的動**,就是因為一位天賜者死了!”

“什麽!這怎麽可能!”“你看,我就說吧.”

“不是,你這說的也太勁爆了!那可是天賜者,是上天欽派的人,誰敢殺啊!我不信······”

“算了,信不信由你,就當個笑話聽就行。”

奕飛聽著這一切,“嘔吼,這麽快的嗎?哦,也不對,畢竟自己好像在那兒足足待了三個多月。”

奕飛搖搖頭,算了,反正這事不會捉到自己的頭上,到時候老子直接額頭一亮!誰敢打我!

而這時——奕飛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筷子,依舊低著頭,停頓了一下,又接著吃了起來/

“您好,我家家主請您跟我走一趟。”

奕飛直接一杯酒潑了上去,“憑什麽!”